第五百八十八章:風神殘部(終)九

第五百八十八章:風神殘部(終)九



都知道蕭寒需要休息一下,畢竟經過一夜的戰斗加精力的消耗,神靈也需要恢複一下的.

與神鱷王一戰,消耗的大多數是體力,這很容易就得到補充,但是幫助元蒙突破,那消耗就是巨大的心力了,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補充回來的.

吩咐飛鷹不要讓人來打擾自己,蕭寒進入一間靜室,打坐靜修恢複了.

寒園門前,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飛鷹做為臨時總管,正在接待這位尊貴的客人

"不要意思,鸞環大人,我家主人正在靜修,今天不見客."飛鷹盡量以最合適的措辭,謹慎的俯身低頭解釋道.

"你就我鸞環前來拜訪貴主人,貴主人聽到之後一定會見我的."鸞環有些不悅,從來都是別人過來巴結她,她主動上門拜訪,居然吃了一個閉門羹,這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

"實在對不起,我家主人真的不見客,鸞環大人若是有事,等到了晚上元蒙大人的慶祝酒宴上,我家主人到時候會出席的"飛鷹急忙解釋道.

"飛鷹,你莫不是以為跟了一個強大的主子,就可以不把我青鸞一族放在眼里嗎?"鸞環柳眉倒豎道.

青鸞一族,哎呀,媽呀,這可是大家族呀,在中央聖地,這可是威名顯赫的神獸家族呀,人家隨便出來一個角色,就能輕易的捏死他這樣一個角色.

"鸞環大人,這確實是我家主人的意思,並非我有意為難大人"飛鷹哭喪著臉道.

鸞環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道:"行了,既然是你家主人的意思,你去通報一下,問一問他又有什麼不可以?"

"這……"飛鷹十分為難,蕭寒了,不准打擾,他這一去,怕是吃不了好.

"飛鷹,你好大的膽子,連鸞環大人的話都敢不聽嗎?"鸞環的一個跟班氣沖沖的指著飛鷹大聲喝罵道.

"斑鳩,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呼來喝去的"飛鷹一看那話之人,頓時氣的怒火上升,他畏懼鸞環,可不等于畏懼你一個的斑鳩,論實力,十只斑鳩也不是他的對手,平時看到他都繞道飛的,現在居然仗著跟著鸞環幾天,就得瑟起來了,敢當面呼喝起來了.

"飛鷹,以前我斑鳩害怕你,但是不等于現在還怕你"斑鳩一副鳥得志的模樣道.

"斑鳩,我是尊重鸞環大人,對你,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飛鷹不屑的一笑道.

"飛鷹,你……"斑鳩氣的一張鳥臉大.

"斑鳩,你退下"鸞環一張粉臉更黑了,一半是對飛鷹的不識抬舉,另一半是對自己這個跑腿的下屬不滿,她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只會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手下,簡直丟盡了她的臉,要不是留著還有點用處,早就打發他滾的遠遠的了.

斑鳩悻悻退下,但是退到鸞環身後的時候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瞪了飛鷹一眼.

飛鷹一點都不在意,跟著蕭寒,他飛鷹遲早能夠成為神獸,斑鳩這輩子都別想能超過他了,一個永遠都不能超越自己的人,他又何必太過計較呢

"飛鷹,你去通報一聲,你家主人要是不見我,我立刻就走,這樣可以嗎?"鸞環的語氣聽著像是在請求,實際上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飛鷹聽得出鸞環話中那一絲絲含而未露的殺意,哪敢一個"不"字?

蕭寒雖然在靜室中靜修,可並沒有完全放下對外面的況的監視,這也是一種習慣了,一個人整天處于危險的環境之中自然養成的習慣,已經是身體的一種本能了.

寒園門口發生的這一幕,他多少已經有了一個了解,不過他沒有立刻給飛鷹下令,而是覺得鸞環這種女人太過高傲,自恃出身高貴,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很不喜歡,所以打算為難她一下.

飛鷹來到蕭寒靜坐的靜室門前,猶豫了一下,這才鼓起勇氣對著門內道:"主公,鸞環大人來訪."


"知道了,你去把人帶到書房,我一會兒就到"半晌過後,才聽見里面傳來一身懶懶的聲音.

飛鷹愣了半晌,鸞環的身份和地位,主公就算不親自到門口迎接,至少也要站在客廳前迎候,就這樣隨意的將人帶到書房,這根本就沒拿人家當貴客看待,倒向是上司見下屬

主公不至于犯下如此顯而易見的錯誤呀

"主公,這鸞環可能是青鸞一族的公主,您是不是……"飛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聽不聽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她要是不願意,就請她回去就是了."蕭寒道,"我也沒有那麼多閑工夫跟一個女人白費唇舌."

"是,主公."跟在蕭寒身邊時間久了,他也知道蕭寒的脾氣,平易近人,但是脾氣卻很執拗,甯折不彎.

但是這個差事卻是不好做,他待會兒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鸞環那張冰冷的臉

飛鷹懷著忐忑的心走到前門,鸞環早已經等的有些不太耐煩了,不過她身份高貴,總要維持一點屬于自己的風度,免得失禮人前,傳出去有損青鸞一族的名聲.

看到飛鷹一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鸞環一張臉再也顧不上風度,霎時間便黑了下來.

"飛鷹,什麼意思,你家主人為何不出來迎接于我?"鸞環不等飛鷹開口,就首先發難道.

"就是,飛鷹,你的主子太擺譜了吧,我們鸞環大人是什麼身份,他難道不應該親自出迎嗎?"斑鳩跟著附和道.

"鸞環大人,我家主人吩咐,請您進園書房話."飛鷹不屑一顧的望了斑鳩一眼,轉而朝鸞環彎彎一腰施禮道.

"什麼意思,他讓我去書房話?"鸞環臉色更是變幻了數下,這分明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嘛

"鸞環大人,我家主人,他在書房迎候您的大駕"飛鷹道.

"哼"鸞環冷哼一聲,一甩衣,踏上寒園的台階,她今天來是有求于人的,不是來擺姿態的,所以這口氣,她忍下了,等見到蕭寒以後再.

斑鳩隨後就要抬腳跟上,卻被飛鷹一伸手給攔了下來:"我家主人只請鸞環大人一個人,沒有讓你進去"

"飛鷹,你別太過分,我可是跟鸞環大人是一起的"斑鳩憤怒的指著飛鷹大聲道.

"對不起,我不能違背我家主人的命令"飛鷹就是想為難斑鳩一下,就不想讓他進去,雖然蕭寒並沒有命令他這麼做,但是他這麼做,沒有得到蕭寒的及時制止,很顯然蕭寒默認了他的做法,因此膽子自然也就大了起來.

聽到身後的爭執,鸞環也停下腳步朝身後的兩人望去,一張俏臉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打狗還得看主人,飛鷹這麼做,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很明顯是這是那個主人授意的.

自己自問跟那個蕭寒無冤無仇的,他何故如此為難自己,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飛鷹,斑鳩是我的人,我讓他跟著一起進來的."鸞環柳眉一挑,對飛鷹道.

"鸞環大人,既然斑鳩是您的手下,那自然可以一起進去"飛鷹也就想為難一下斑鳩,並沒有跟鸞環死對的念頭.

"哼,狗仗人勢"斑鳩頓時一把將飛鷹推開,趾高氣昂的跟了上去.

"誰是狗還不一定呢"飛鷹冷笑的望著斑鳩的背影,輕輕的了一聲.

"鸞環大人,請進,這里是我家主人的書房"飛鷹將鸞環引入了蕭寒的書房.

房中的家具雖然都是新制作的,但每一件都顯得古色古香,書籍和文房四寶整齊排列,還有熏香爐,里面嫋嫋的升起一絲絲的清香,整個書房顯得甯靜幽雅,清香宜人.

"鸞環大人稍候片刻,我家主人馬上就到"飛鷹道,"每逢貴客到訪,我家主人都需要沐浴更衣之後才來見客,以示對貴客的一種尊重"

"哦,貴主人還有這中習慣?"鸞環冷蔑的一笑問道.


"當然,鸞環大人並不了解我家主人,等大人了解我家主人就會明白了,我家主人其實十分好客,尤其是鸞環大人這樣的貴客"飛鷹維諾道.

"飛鷹,看來你張嘴比你的爪子鋒利多了."鸞環道.

"大人謬贊了,飛鷹愧不敢當"飛鷹微微彎腰道.

"你家主人大概需要多久沐浴更衣?"鸞環問道.

"這個時間不定,越是尊貴的客人,自然要准備的充分一些"飛鷹嘴角一抽抽道,這待人接物,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兒,這一溜下來,他腦子的轉動就沒有緩下來過.

明明是借口,可是卻讓人聽了無話可,鸞環心中有氣也撒不出來,更找不到理由,這一口氣憋在心里別提都難受了,因此臉色能好的了?

"鸞環大人,我讓人給您奉茶?"飛鷹心翼翼的問道.

"我不喝茶"鸞環直接很生硬的拒絕了.

飛鷹自動的將斑鳩給過濾掉了,慢慢的直起身子,陪著鸞環主仆二人等候蕭寒的到來.

蕭寒也確實沐浴更衣了,只不過他拖了一點時間去猜測鸞環來的目的,甚至還把豹先召過來問了話,將鸞環的大部分資料先了解了一下,對于這樣一個擁有顯赫身世的女人,他總要心里有那麼一點底才是.

這樣一來,自然耽誤了一些時間.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鸞環臉上隱現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從來都是別人等她,何曾她等過別人,這蕭寒實在是不一般的擺譜,居然讓她在此苦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在心里詛咒了千百次的豈有此理之後,才看到一個青色的人影姍姍的出現在書房門前.

來人的腳步緩慢而有力,但是給書房內所有人的感覺,來人的氣息跟一個普通人一模一樣,完全不像是一個上神階的人類高手.

鸞環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後,旋即展露出一絲凝重,能夠將氣息收斂到如此地步的,那斂息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思忖間,蕭寒已經抬腳踏入了書房之中,他穿著很隨意,綢衣綢褲,腳下一雙軟木制作的人字拖,看上去好像真的沐浴完.

"鸞環姐是吧,請坐"蕭寒微笑的對還站著的鸞環道.

"蕭寒,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鸞環怒火抑制不住,爆發了出來.

"哦,鸞環姐覺得蕭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盡管指出來"蕭寒來到主人的位置上,緩緩的坐了下來,二郎腿一翹,好以整暇的微微一抬頭,微笑的問道.

"蕭寒,本姐好歹也是出身青鸞一族,就算是森羅大人也要對我以禮相待,你區區一個人類,在我們魔獸的地盤上,居然敢這樣對我?"鸞環指著蕭寒,俏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道.

"鸞姐出身青鸞一族,這可太令人驚訝了"蕭寒微微露出一絲驚訝之容,但是下面一句話,卻令鸞環差點就暴走了.

"飛鷹,你怎麼搞的,鸞姐這麼高貴的出身,你怎麼之前沒告訴我,我還以為是什麼鳥在我這寒園門口亂叫呢,叫的我心都煩了"

飛鷹一臉古怪,他想笑可又不敢笑,蕭寒敢當著這位姑***面子上狠狠的削她的面子,他可不沒這個膽量,只能將腦袋低的低低的,一副認錯的姿態.

"蕭寒,你好大的膽子"斑鳩跳出來,指著蕭寒大罵一聲.

"哼"蕭寒輕輕的哼了一下,只見斑鳩眼耳口鼻都滲出鮮血出來,然後直挺挺的朝後倒了下去,面容就好像死去一般.

"我跟你主子話,一個奴才插什麼嘴"蕭寒輕哼一聲,"飛鷹,將這只死鳥給我用開水燙了,晚上加餐"

鸞環氣的臉色鐵青,當著她的面前,殺了他的跟班,這簡直就是狠狠的落了她的面子.


而且更可惡的是,這個人類男子居然要吃了自己的跟班,簡直就是狠狠的煽她的耳光,這樣還能再忍下去,她就不是那個高傲的鸞環了

"豈有此理,蕭寒,別以為你是修為比我高,就囂張張狂"鸞環一出手,就刺向蕭寒的一對眼珠子,又快又狠,而且還相當的毒辣.

"最毒婦人心"蕭寒腳一瞪,身下的椅子急速後退,並且朝後面仰了下去,躲過了鸞環這一突然的襲擊

鸞環的襲擊當然不會這樣單一,躲過挖眼,下面還有更厲害的連環招數

很陰險,因為蕭寒發現自己兩股之間突然生出一絲涼意,不經意的一瞄,卻看到一記歹毒之極的撩陰腿踢向了自己的下本身

乖乖,這女人的心腸好毒呀,不就了幾句,殺了她一個就會狗仗人勢的跟班,至于要自己斷子絕孫這麼嚴重

這鸞環可不比君橙舞,書房內空間也不,所以想要在鸞環身上重施在君橙舞身上的故計,那有些不太可能了.

可不能不顧蕭寒的安全呀,再那一腳速度也夠快夠狠的,硬碰硬是不行了,只能先躲了

怎麼躲呢,那就只有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了,雖然這個姿勢很不雅,可關鍵時刻能保命呀

尤其是,還能偷窺

就在蕭寒身子向後仰去,腿彎曲,整個身體平貼著地面向前,躲過那一記撩陰腿之際,他一睜眼,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雖然只有那麼幾根,但因為它們太調皮了,忍不住從那里出來透透氣,正好蕭寒的臉從下面經過,而且鸞環更是親眼看到,那對眼珠子瞪的大大的.

千真萬確,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而且他還感覺委屈呢,長這麼大,可還沒有正經的鑽過女人褲襠呢,這一會算是破戒了

"你,流氓"鸞環氣急敗壞,這雖然是她挑起的爭斗,可她在蕭寒面前走*了,那也是事實,女人家私密之處居然被一個男人看到了,那可怎麼行?

"我流氓,分明是你故意的調戲我的"蕭寒心中忍不住嘀咕一聲,替自己辯解道.

呯,呯……

氣的滿面通的鸞環跟蕭寒對了擊掌,結果原本充滿古色古香的書房眨眼之間就成了一片廢墟了.

這書房從建成起,第一天投入使用,也在第一天被暴力拆遷了.

"鸞環姐,蕭某並不是故意的……"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靠,這麼前衛的詞兒怎麼聽著這麼熟悉呢,蕭寒手上不停,這寒園的一草一木自從他來了之後就非常喜歡,一個好好的書房眨眼之間都沒了,他能不心疼,氣的他火氣也上來了.

都了不是有意的,為什麼實話就沒有人相信呢

起初蕭寒並不打算對鸞環怎樣,要不是斑鳩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鳥主動挑釁,他也不至于動手,而且他也不想跟青鸞一族結仇,畢竟他馬上就要進入中央聖地了,那里可是青鸞一族的大本營,所以基本上都是被動的防守,希望鸞環能夠主動停手.

事實上,事與願違,他希望鸞環在明白利害關系之後,主動停手,但是卻忽略了女人是感性動物,她們在某些時候很理性,但是打起架來,絕對會被感性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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