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情迷意亂



第537章 情迷意亂

萬浩鵬把車開到了酒店里,等他敲開蕭紅亞的房間時,蕭紅亞沒想到萬浩鵬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臉高興的同時,看到只有萬浩鵬一個人時,不由得問:"媽呢?"

"她留在老爺子家里."萬浩鵬悶悶地說著,說完,直接往房間里走去.

"你怎麼了?"蕭紅亞看到了萬浩鵬的不高興,急切地問著.

"沒什麼."萬浩鵬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劉佳麗提出來的事,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淡淡地回應後,倒頭就睡.

"到底怎麼回事啊?"蕭紅亞貼著萬浩鵬身邊坐下來問.

"別問了,讓我靜靜好嗎?"萬浩鵬閉著眼睛說著.

蕭紅亞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萬浩鵬這個樣子時,她是又心痛又難受.

"你要是難過就沖我發火吧,發出來就會好過些."蕭紅亞此時如此說著,說得萬浩鵬更加難過著.

就在這個時候,萬浩鵬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劉佳麗的,他不知道劉佳麗又有什麼事,接了電話便問:"有事嗎?"

"你到酒店了吧?"劉佳麗問.

"是的."萬浩鵬應著,聲音有些冷.

"我想了一下,這幾天我都會留在老爺子家里,教媽如何用家里的一些用品,你就要再來找我,也不要來老爺子家,我會替你解釋的."劉佳麗竟然說的是這些事,說得萬浩鵬很想發火,可是他不能發,也發不得.

萬浩鵬一言不發地掛掉了電話,蕭紅亞卻在一邊緊張地看住了他,看得萬浩鵬只得笑了笑說:"我沒什麼,你洗澡了嗎?"

蕭紅亞一聽萬浩鵬這麼問,臉紅了一下,低聲說:"洗了,我怕媽回來要照顧她,就先洗了."

蕭紅亞有意提到了秦玉蓮,她想知道秦玉蓮到底怎麼啦,直接問又擔心萬浩鵬不舒服.

"我媽不回來了."萬浩鵬說著,就起身朝洗手間走.

蕭紅亞跟了上去,追著問:"浩鵬,你要有事就告訴我吧,我能承受的."

"紅亞,你幫我搓搓背好嗎?"萬浩鵬突然扭頭看住了蕭紅亞,而且如此提著要求,讓蕭紅亞越發覺得有事,可是萬浩鵬不說,她只得把想問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蕭紅亞點點頭說:"好,我幫你搓背."

說是這樣說,真要在萬浩鵬面前脫得那麼徹底時,她又不好意思,可是萬浩鵬明顯裝著事,她再臉紅,還是跟著萬浩鵬一起去了洗手間.

大浴缸里,萬浩鵬已經在放手,見蕭紅亞臉紅成那樣,忍不住一邊捏了一下她的臉,一邊說:"你還羞啊."

"你真壞."蕭紅亞嬌聲回應著,心卻亂跳,這情形她已經情迷意亂了.

水終于放好了,萬浩鵬拉了拉蕭紅亞,蕭紅亞羞得不敢看萬浩鵬,兩個人一起進了浴缸.

萬浩鵬的手環住了蕭紅亞,蕭紅亞想去替萬浩鵬搓搓背時,整個人卻被萬浩鵬環進了懷抱里.


萬浩鵬不知道怎麼的,大腦里竟然是孟老爺子和母親在一起的情景,這情景讓他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興奮,明明只是想讓蕭紅亞搓搓背,放松放松,現在卻燒成了一團火.

萬浩鵬急切地把蕭紅亞的嘴封住了,他的火越燒越旺,而孟老爺子和母親似乎也在一起糾纏,纏綿, 這感覺是萬浩鵬生平第一次才有的,他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可是越罵越讓他產生了巨大的需要.

蕭紅亞也感覺到了萬浩鵬的不同,她以為他是想自己了,為了讓萬浩鵬高興,她開始曲意迎回.

因為是水里,蕭紅亞又沒經驗,滑滑溜溜的.沒想到萬浩鵬整個人抵了過來,她被擠到了浴缸邊沿,而萬浩鵬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明明是搓背的動作全部變成了萬浩鵬的侵擊.

後背低在沿邊時,痛得讓蕭紅亞很是不舒服,她想說,可萬浩鵬正在興頭上,她只得忍著,力氣是用不上,手緊緊地環住了萬浩鵬的腰,盡量讓他更好地運動著,運動著.

萬浩鵬也是第一次在水里打著仗,再加上大腦里的幻想,他倒是越來越勇――――

蕭紅亞很想說:"換到床上去吧."

蕭紅亞還想說:"愛一個人真累啊."

蕭紅亞沒有在山坡上的感覺了,她就是有一個想法,讓萬浩鵬幸福了,她就幸福.

折騰了一會兒,萬浩鵬自己大約也不好使勁,急切的他,也不顧不上什麼,從浴缸里站起來,二話不說地抱起了蕭紅亞.

蕭紅亞這才說:"換個地方真好."

"水里使不上勁."萬浩鵬笑著接了一句.

"太滑了."蕭紅亞紅著臉說著.

"哈哈."萬浩鵬一下子大笑起來,讓蕭紅亞總算是敢去看他,也敢貼在他懷里說:"你就是壞."

"我壞嗎?"萬浩鵬逗蕭紅亞.

"就壞."蕭紅亞拿小手去捏萬浩鵬.

"壞給你瞧瞧."萬浩鵬把蕭紅亞抱進了臥室,兩個人倒在床上.

"還是床上舒服."蕭紅亞一邊往萬浩鵬懷里鑽,一邊說.

直到這個時候萬浩鵬才發現蕭紅亞後背上的一道紅紅和印跡.

"你是個傻瓜,痛了怎麼就不說呢?"萬浩鵬心痛地撫了一下那道紅印跡,貼著蕭紅亞說著.

"怕影響了你的性趣."蕭紅亞也壞壞地笑了一下,這一笑讓萬浩鵬發現了一個妖豔的蕭紅亞,與平時不同的蕭紅亞.

興奮又被提了上來,再加上萬浩鵬的感動,沒想到就是在這件事上,蕭紅亞也能隱忍成這個樣子,還能上哪里找得到她這樣的女人呢?

萬浩鵬把所有的情感全部轉到了蕭紅亞身上,他從沒如此認真地一輪又一輪,一個樣子變換成另一個樣子地討好著蕭紅亞,激情著蕭紅亞.

幸福滿滿地溢著,如浴缸里的水一般,嘩啦啦地從蕭紅亞的身體里往外冒著,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