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3章 結盟



省城里,郝五梅領著劉毅川,龔政洋和文長魯走進了余硯歡訂的包間,在梅園訂的,梅園是南江這個省會城市里中數得上前幾名的高級酒店,規格的高低,就能顯示出這餐飯的重要與否.

梅園因為梅而聞名,這里的梅一年四季盛開著,冬天是室外滿目是梅,夏天卻是室內精心培育的梅,所以梅園的奢華奢華不只在菜肴,更在環境和服務.

環境因為特有的四季盛開的梅而盛名,服務嘛,就更高端了,服務員都是老總從全國各地的職業學院招來的,個個美若天仙,而且極其大方.

余硯權曾經領教過這些服務員的大方,還是他剛到南江不久,一企業老總請客,地點就設在梅園里,一進來,那些服務員自來熟地貼了過來,一上來就是左擁右摟,當時可嚇出余硯權一身汗來,那天走進包間,他的兩條腿還不停地打著顫,對他這樣的老江湖而言,能嚇成這樣,可見這幫服務員的厲害.

當然了,余硯權當時怕有人給他挖坑,搞下什麼那啥帶色的圈套.在官場這麼多年,很多事是要防著,余硯權也知道陷阱無處不在,看上去無比熱情的背後往往是更可怕的黑手,當然了,他自己也會給雖人下這些套,才格外防著別人的.

那天,余硯權到了包間坐下,連著跟自己敲警鍾,千萬不能喝酒,而那老總帶來的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招待方面更是沒挑的,對他這個新來的副省長,恨不得不放倒就不能顯示出他們的熱情一般.

余硯權人還未坐穩,熱情的火焰已經高燃,尤其是這老總帶來的兩位女秘書,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能力實著強大,鼓動中起哄地鬧酒,那次余硯權喝多了,怎麼回去的,他都不知道,自從對梅園,余硯權的印象極為深刻.

這次是余硯權要把酒宴設在這里的,余硯歡當然要聽他安排,而且請的人都是郝五梅手下,他也得熱情迎接,到了志化縣還得靠著他們幫襯呢.

郝五梅也沒想到余硯歡會把酒宴設在梅園,她格外地有面子,龔政洋和劉毅川都驚了一下,文長魯越往里面走,越覺得這里的檔次之高,也超出了他的意外.

到包間後,余硯權和余硯歡都在里面,一見郝五梅他們來了,兩兄弟熱情地招呼道:"都坐吧,坐吧,別客氣."

郝五梅卻把龔政洋,劉毅川和文長魯領到了余硯權面前,一個個地介紹,余硯權一一握手,臉上一直掛著濃濃的笑意,就連劉毅川也有些感動,至少余硯權沒擺一點大領導的架子.

等握完手後,余硯歡請大家一一落座,本來應該是郝五梅挨著余硯權坐的,可她把位置讓給了龔政洋和劉毅川,他們倆在余硯權一左一右坐了下來,要圍著主賓席坐余硯權兩邊,郝五梅卻挨著余硯歡坐,文長魯的級別最低,當然坐在最下面,挨著郝五梅一起,這樣的場合,他能來參加已經很不錯了,哪怕倒酒,他都樂意的.


但是余硯歡請客,文長魯還是客人,沒讓他倒酒,再加上郝五梅柔和地說道:"長魯,你挨著我坐,沒意見吧?"

"我挨著美女書記坐,太榮慶了,太榮慶了."文長魯討好地看著郝五梅說著.

"哈哈,長魯局長說話真是幽默,也對,五梅書記還真是個美女書記,在全省的女干部中,你怕是最美的一個."余硯權哈哈地笑著誇贊著郝五梅,他今天要把郝五梅抬起來,抬得讓這三個男人當郝五梅是個神,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余硯權的話一落,余硯喜接過話說道:"美女書記手下也無弱兵,今天是我請客,初次和各位打交道,各位只管開放吃,開放喝,要是你們能把我家老三喝倒,我這個當哥的,肯定開心,今天我家老三不是省里的領導,只是我兄弟."余硯歡極熱情地說著這些話,把余家這一對兄弟之情展示得恰到好處.

還別說,余硯歡在這種場合,不真是會把握,這樣一來,一下子把余硯權和大家的關系拉近了,仿佛都是一條船上的彼此一般.

余硯歡的幾句開場白後,酒席就拉開了,服務員把酒和菜同步上了上來,余硯權見過這里的服務員熱情如火,今天因為都是自己人,他就笑著對服務員說道:"我第一次來你們酒店時,你們這些小丫頭熱情如火,今天拿出你們的熱情來,給這幾位大哥倒酒,滿上,滿上."

余硯權這麼一鬧酒,誰還敢不喝呢?哪怕是劉毅川,這樣的氛圍,他已經沒辦法獨善其身了,任由著事情往前推進吧,推到哪一步是哪一步.

服務員倒酒時,郝五梅起身給余硯權倒酒,余硯權說道:"五梅就是懂事,你們這些丫頭,倒完酒後,先退下吧,暫時不需要你們的服務了,有這位姐姐倒我們倒酒呢."

幾個服務員倒好酒後,趕緊退了出去,她們一走,余硯權才說道:"我第一次來這里,這些小丫頭們把我嚇得腿都發軟了,她們圍攻過來,我當時怕有陷阱啊,畢竟是第一次來這里吃飯嘛,我家老二也沒到南江來發展,我孤家寡人前往南江,你們想想,我當時有多狼狽.

現在不同了,我有很多同伴,我也有你們,所以我才敢讓服務員熱情地為你們服務著.說白了,我們的工作其實是需要結盟的,從來沒有哪塊工作,一個人能玩出成績來的.當然了,工作也分種類,如同人分種類是一樣,大家要團結一致,把符合我們需要的工作干出成效來,這才是雙贏的局面.

五梅是我最先認識的同志,她雖然是女同志,可她有我們男人所沒有的親和力,而且她的果斷,我覺得一點也不亞于我們男人,你們幾個和五梅共事,你們說說是不是這樣的?"

余硯權說著這些話時,目光從龔政洋到劉毅川再到文長魯,全都關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