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第1190-91章 落幕的謊言

"你在笑什麼?難道說你們這些人在臨死的時候都會笑一笑?"

神鱷說著,直接從背後抽出那一杆長槍,捅穿了年輕人的身體,發生在刹那火石之間,對方連閃躲都來不及.

"若是我把你殺了,就沒有人會阻止我拿到這個空間,到時候若是他真的能夠回來,那就再說吧."

神鱷笑道.

"抱歉,因為我在這里的話,誰也不能成為這片空間的主人,只能成為客人,除非等到他回來."

年輕人分明一槍被捅穿了心髒,可是如今還是生龍活虎的站在神鱷的面前,笑容和曦.

"你在耍我?"

他有些怒了,他活了如此漫長的歲月,還沒有見過有人敢耍他.

"我從來沒有說過會死,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大道,一切都不過是你的臆想而已,我只是這片空間的守護靈,你如果想要殺了我的話,那你就只能毀了這片空間,如果你要毀了這片空間,那就意味著你永遠也得不到這個世界的掌握勸."

年輕人笑著又座下,為神鱷倒了一杯茶水.

"還是先坐下來休息一下,總比站起來什麼都做不了,要好的多."

這樣一番笑言笑語又刺激了一下神鱷.

"這倒也是,如果你可否告知我,現如今的大道在何處?"

神鱷道,臉色並無異常.

"我告訴你?可是連我都不知道."

"你身為這片空間的守護靈,是在生存在這里寸步不離,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大道在哪里?難不成他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嗎?"

神鱷道,努力地壓住自己心中的火氣.

先前他故意編造的靜心咒,如今被這個身體自行運轉,也有些影響他的情緒.

"若是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過大道的存在,你信嗎?"

年輕人一本正經道.

"我信,我如何不信?這個所謂大道時代並沒有大道的存在,對嗎?"

神鱷問道.

年輕人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既然如此……"

神鱷驀然間直接一抬手將對方的年輕人給囚禁起來.

"我雖然沒有辦法殺了你,但是我可以叫你禁錮的這里,讓你什麼都做不了,然後找到大道之後殺了他,再來把你換掉去!"

神鱷惡狠狠說完以後,又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這片空間,不知道去向了何處,又去找誰的麻煩去了.

被束縛在原地的年輕人,只是歎口氣搖搖頭.

這世界上最複雜的就是人心,你若是去問一個凡人,這世界上有鬼神嗎?

若是問一千個人,必然會有一千種答案.

但是無論哪種答案都逃不過一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

其實這個世界的大道也是同樣的道理,許多人相信有大道的存在,並且苦苦去追尋他的足跡,後來還真被他找到一些類似于大道存在的痕跡.

是有些人天生不信,這世界上有大道,于是終其一生,都始終是在修行界最外圍的圈子里徘徊,一生沒有沾染太多的因果塵埃.

"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需要用其一生去追求,無論是人是仙是魔是神是鬼,做到這一地步的都是蠢材."

年輕人嘴里低聲罵道,隨即又好像害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立馬閉口不言,靜靜的等待著方才離開的神鱷,空手而歸.

……

在先前被灌注了所有記憶之後再墮入深淵之中的葉天,只會已經在不斷的下墜之中蘇醒了,蘇醒之後,腦子里充斥了許多原本不屬于他的記憶,頭昏腦脹令他險些再度昏厥過去.

他強行忍耐住那種不適感,將腦海中的記憶一一規整,一一過目了之後,大概了然自己就是墨軒的事實.

只是知道歸知道,他心中還是一時間無法接受.

縱然前面早有預感,可是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那些屬于遠古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回閃.他一下認為自己是墨軒,一下認為自己是葉天,簡直快要被搞得精神分裂.而兩者龐大的記憶,根本無法相容,只能的舍棄一份,才能留下另一份.

或許那神鱷再將記憶灌注他腦海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局面,而他正是為了讓葉天臨死之前體會到這種痛苦,這才再把他踢入深淵之前,給他的腦海之中灌入了龐大的記憶.

"不就是一些記憶而已嘛……"

葉天咬牙,虛弱道.

"我才不管我腦海之中有什麼,琉璃之火……給我煉!將那些記憶通通給我煉化掉!"

葉天眼神通紅,咬緊牙關.

而腦海之中的琉璃之火正在不斷地將那一些龐大記憶給包圍住,不斷的凝練不斷的縮小,逐漸的被接受和適應.

"我是葉天!即便是墨軒再強大,我也是葉天!他是他我是我,他是因,我為果,這世間不就是因果循環?"

葉天低喝一聲,而後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徹底自己本身的記憶相容,完美無缺.

葉天喘著粗氣,過了許久之後再緩緩睜開眼睛,等他睜眼的那一刹那,眼瞳之中多了一個印記.

那是一片楓葉形狀,在赤紅的眼瞳里,猶如一場火焰,在安靜地燃燒.


"神鱷……不……淵甯!你我之間的因果循環應該在這一時有一個了解了!"

葉天得到了墨軒的所有記憶,他記起了方才那人是誰,記起了曾經的招式,記起了他自己所留下的寶藏位置,也記起了當初在天地之間所布置的所有後手!

他是墨軒,也是葉天!

更是萬世共尊!

"這天下奉我為主,天地為我臣服!而我一直畏首畏尾的天道竟然是我自己!呵!輪迴!"

葉天冷喝一聲,模樣大變一頭青絲瞬間蒼白如雪,一身白衣不變,手中的青訣沖云劍,劍氣化作罡風,威力更勝一籌!

他渾身的氣勢也是陡然一變,由先前的溫文儒雅變成如今像一柄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

葉天由那深淵之下沖天而起,化作一道七彩的流光琉璃火焰,在最外圍替他抵禦罡風,那一刹那,沖天而起,天地變色!

……

星空之路上,太上老君盤膝掐指驀然間臉色一變,臉頰顯露出一抹紅色,而後指尖掐動幾下,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只是他不怒反笑,壯若癲狂.

那第一座古城池中,先前自稱是墨軒後代的老者,此刻在屋內端坐,就在葉天沖天而起的那一刹那,他抬頭不知是不是不經意地,向葉天所在的方位看了一遍.

口中輕聲呢喃.

"終究是回來了……"

而在那"南天門"里,原本是在閉死關的某個強大存在突然睜開了眼,滿目的不可置信與驚恐,正想要趕緊逃離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這不是我大元帥嗎?為何在此地苟延殘喘?是當日當逃兵落下的隱疾?還是手足相殘時手腳不利落,得了病根?"

葉天冷淡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踏入這南天門內.

原先那些敞開的大門因為葉天的到來,一扇一扇緊緊的閉合.

"這座宮殿是我貨真價實的寶貝,沒想到竟然會落在你的手里,現在要送還給我,還真是因果循環……"

葉天淡然道,看了看周圍那些白玉所造的柱子和牆壁.

"你……你……不可能是你!你分明已經死掉了!怎麼可能再回來?"

那強者驚恐喊道.

漫說他現在只是一位大道修士,即便是真正的大道,在葉天的面前也需要低頭.

葉天來到他閉關之所的面前,只需一眼,先前的大門就被狠狠的劃開,露出了躲藏在其中的一個肥胖身影.

"主子!我可找到你好苦啊主子!自從你失蹤了以後,我就到處在找你,現如今就是因為你建造的星空之路,我才在這里苦苦守候了數千年!"

那胖子口中哀嚎道,連忙跪倒在地,抱住葉天的腿.

"在這里等了我數千年?不是為了想殺我吧?"

葉天笑道.

"這是萬萬不會呀!小德子對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鑒!"

肥胖的身體像一只肥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著,抱住葉天的大腿大聲的哭訴,似乎是害怕所有人都聽不到自己的委屈.

"你可認識我是誰?"

葉天問道,笑眯眯模樣.

"您……您是我主子,墨大人啊……"

那肥胖人物有些搞不清楚葉天為何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

"不……我告訴你,我叫……葉天."

隨著"天"字一聲落下,青訣沖云劍給眼前這個肥胖人物來了個一個透心涼.

"早年間是叫你早些修煉肉身,以你這樣的龐大身軀要偏偏去修煉了神魂,你說這不是想要早點死是什麼?聽話……下輩子就好好修煉肉身,莫要再鑽研那沒有盡頭的神魂之道了……"

葉天聲落,那肥胖人物也應聲而倒.

也許他在臨死前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

但是葉天知道.

在眾仙時代的最後一場混戰中,天庭之首墨軒與地府之尊淵甯各自率領勢力進行最後的決戰.

可是關鍵時刻,墨軒這邊的胖元帥卻臨陣脫逃,不僅如此,甚至還出賣軍情給對方,如此一來,導致墨軒的大好局面滿盤皆輸.

最後拼死才將淵甯封印,挽回局面.

臨死之前布了這個數萬年的大局,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徹底將淵甯滅去.

"天道時代,本就是一個謊言……是時候,該讓這個謊言落幕了."

葉天口中喃喃其詞.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陳越賢顯威

淵甯離開這大道空間之後直接來到了地炎域之中,雖然這片地域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宛若地府一樣的存在,但是對于他來說,那是真正通往鬼界核心的地方.

當淵甯來到地炎域中,滾燙的熱浪讓他感到一陣熟悉.

"我覺得原先的大本營就在這里,沒想到過去那麼多年早已經被拆建,那些可惡的家伙,我總有一天要將他們興師問罪!"

淵甯憤憤不平道.


而他可萬萬想不到,葉天在被墜入深淵之後,竟然可以強行融合記憶,突破深淵回到這人間鬼界.

回到了地炎獄之後,淵甯直接來到了鬼界最深處,那里只是一處岩漿,方圓都不過時力大小.但是其中卻蘊含了一座石門,這是什麼的模樣,看起來與輪迴之門頗為相似.

"此界門,應當可以替我召喚出不少的魔族援助!"

淵甯狀若癲狂,口中開始呢喃咒語,而那扇石門終于開始運轉,散發出來震震顫動之音.

"是誰……將我等從沉睡中喚醒?"

古老的聲音從地底的更深處傳來,那是屬于魔軀的聲音.

"吾乃地府之尊,今日里特意召喚爾等前來助我一臂之力,統禦天下!"

淵甯低喝道,那石門之中的聲音卻驀然間寂了.

"怎麼?難不成你們要毀掉萬年前的約定?"

"以我們種族的高貴怎麼可能會毀約?只不過我們已經沉睡太久了,並不是很願意參與你們這些人的權力爭斗之中."

"可是我們之前有過約定,你必須參與,若是不然的話,這一族的信譽恐怕就毀了."

淵甯淡淡道.

"我們自然會派遣援手去幫助你的,但是不可太過殺生,我們雖然是魔族但是因為你的存在對我們種族誤解太深,世人都以為魔是癲狂,殊不知我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種族而已,哪里會有天生嗜血?這些都不過是片面的說辭而已."

"你們不是身處在世外嗎?為何會在乎世人對你們的評價?"

"雖然身處世外,但是有些弟子還是需要入世曆練的,到時候顏面無光,對于一個與世隔絕的種族來說,打擊很大."

"那好,我可以答應你們,我盡量不會亂殺無辜,問也需要派出人手幫我平定天下."

"尚可."

這一段談判就告一段落,雖然淵甯嘴上答應了,可是實際上會如何行動還未可知.

畢竟已經讓這些魔族人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殘暴無情的,怎麼可能會輕易改變,不僅浪費時間,還有損他的心情.

很快,石門大開,一只只魔族踏出,林列在淵甯面前.

密密麻麻上千萬人口,雖然不是很多,但全都是魔族中的翹楚精英,這樣一股勢力,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不容小噓的大助力.

"這些是我魔族目前能給出的最好精兵了,希望閣下信守承諾,勿要亂殺無辜."

地底之中,那道聲音最後響起,而後就沉落下去,徹底沒了聲息.

"精兵千萬,用來攻打如今的天下,以及統禦天下,足夠了!"

淵甯低語,一杆大旗從手中飄出,插在那群精英里的群首旁.

"這乃是我地府的戰旗,此旗一出,就意味著地府出動,旗在人在,旗亡人亡,你可知否?"

那群魔族精英的帶頭人,默不作聲,直到半晌之後,這才點了點頭,伸手將戰旗握在手中!

"旗在,人在!旗毀,人亡!"

他低吼道.

"好,千萬魔軍,隨本尊一統鬼界!"

淵甯振臂高呼.

"一統鬼界,重鑄大道!"

魔族大軍喊聲震天,呼嘯整個鬼界.

"又來了."

鬼界一處,土伯和四象等人,不由得一個歎氣.

"是時候了結一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了."

葉天不過方至鬼界,就立刻感知到那威聲震天至魔族,隨即喃喃道.

言罷,沖天而起,直奔向那吼聲的來源.

再說那淵甯,早早的帶著千萬大軍,開始四處屠戮,之前所說的所謂承諾,早就已經忘得一干二淨.

魔軍所過之處,可以說是真正的寸草不生,如此一來之下,魔族的名聲更是火上添油,不可挽回了.

不過世人又如何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收地府之尊淵甯的控制,而不是他們的本意.

魔軍雖然氣憤,但在此刻卻無話可說.

只能暗自懊悔,為何當初要和這種殘暴凶殘的人簽訂約定,若是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就算是滿族死傷大半,他們也不會如此,弄得現在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後生小輩獨自出門連生存都無法保障.

"殺,給我殺,哈哈,這些螻蟻,全都殺了才好!"

淵甯坐在一輛自古帶到現在的戰車上,臥躺著欣賞這一切,就好像是世間最美的風景一般.

"都說地府之尊淵甯殘忍暴戾,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最前方手拿戰旗的領頭人不由得歎息,一聲暗歎.

"看來名聲現在與我魔族已經無緣了,倒不如拼命一搏,陪這地府之尊賭一次,等到時候將整個鬼界攻下,曆史還不是由我這個勝利者來書寫."

一直跟著淵甯,他的心性也在不經意間發生變化,也是凶殘暴戾起來.

光是這個想法,就已然可見一斑.

魔軍屠殺,血腥殘忍之程度,簡直令人發指,陳越賢等人自知不是對手,可也在此刻第一時間趕來,擋在了淵甯面前,想要阻止這慘無人道的屠殺.


"你們來這是想做什麼?需要憑借你們的血肉之軀來為這場戰爭增加一點色彩嗎?"

淵甯笑道.

"我們來此自然是為了阻止你這惡魔橫行人間!"

陳越賢的聲音不大,在這種場面顯得莊嚴.

"你們是在阻止我?你甚至還不如前面那五人,哦不……真的五個雕像他們隨便一個都比你更強的,但是在我手中就像螻蟻一樣被隨便拿捏,你憑什麼跟我斗?"

淵甯笑道,表情玩味.

"今日即便是死,也要戰于此前!"

陳越賢說話踉蹌有聲.

"哪里還會給你戰斗的機會?"

淵甯道,伸出手揮一揮,身後的魔族眾人就在他的示意之下站出來,每個人都擁有不弱于陳越賢的修為.

"族長大人之前吩咐過不可以太過濫殺無辜,還請地尊莫要讓我等難做."

一位如同監軍一樣存在的魔道中人開口道,聲音只傳到了淵甯耳中.

"什麼吩咐?吩咐給誰?那是給你的吩咐,又不是給我的吩咐,現如今軍隊的掌管權在我的手中,我想如何就是如何,在敢多言,連你一並殺了!"

淵甯已然殺紅了眼,這鬼界之上的亡魂與鬼修,通通成了刀下客.

那監軍敢怒不敢言,臉色難看,卻也不敢再作勸誡.

"淵甯,出來一戰!"

陳越賢戰列軍前,不在是之前那個村子里憨厚漢子,他的眼中不僅有親子,還有現在的世界.

正如很多的英雄俠士,不爭權勢,卻在天下大亂的時候第一個站了出來.

他陳越賢隱居多年,願意在一個小村莊里面當個流浪漢,也願意為了天下蒼生博一個生死!

"你可不配我出手."

淵甯伸了個懶腰,擺了擺手.

"這魔軍十大將領,也算是我對你敢一個人站出來的尊敬了,若是你能夠撐上幾個回合,我倒是可以考慮把你收入麾下."

淵甯說道,十位魔軍頂尖戰力立時站出,不動如山,凝望著陳越賢.

"來吧."

他們表面不動神色,內心卻是一個歎息,如此英雄好漢,他們當真不忍出手相殘.

"魔道惡軍,要戰就戰,我陳越賢一世而活,不懼任何妖魔鬼怪!"

陳越賢手中的殘破大刀熠熠生輝,橫列在前,帶著他一世感悟.

"老伙計,你也陪了我這麼多年了,今日雖然要戰死,不過我希望能夠光榮的戰死,也不愧我陳越賢一名."

陳越賢闊達一笑,頹然的身形霍然高大,那彎曲而下的腰杆子,挺立的如同一把利劍.

"我,陳越賢!"

隨著一聲爆喝,陳越賢瞬間消失在原地,一把大刀從天而降,力劈而下!

"列陣."

十大魔將,皆是嚴陣以待,既然要對其保持尊敬,他們也不會放水!

遠遠望去,一把沖破天際的大刀,連同天地都顫栗,這是陳越賢的畢生所學.

"震!"

十位魔將輕嗔,表情肅穆.

一時之間,劈砍在十人陣法上的大刀一陣輕鳴,連同握著刀柄的陳越賢也是一聲悶哼,嘴角流出一痕鮮血,氣勢消散大半.

"僅此而已?"

淵甯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

"第二刀!"

突然,陳越賢再次一聲爆喝,大刀高高揚起,氣勢重回甚至更甚,力劈而下.

"破!"

十位魔將又是一聲輕嗔.

"轟!"

陳越賢的軀體破敗,在這一擊的反震力下險些喪命.

不過他畢竟是天道強者,很快調整好自身,將殘破的身體強行凝結.

再看那十位魔將,收到這一擊之後,竟然在聯手的情況下個個口吐鮮血,受了輕傷.

"你?!"

十位魔將表情驚愕,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越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