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沉沉的父愛



司徒炳業一下子傻了一般,抱著莫向南的公文包,如同被人施了法一樣,呆站著.

莫向南也沒料到安妮潔突然有這樣的變化,他以為安妮潔和司徒炳業應該是幸福的一對,可是直到萬浩鵬追著安妮潔而去的時候,他才感覺安妮潔和司徒炳業之間應該是有問題.

"炳業,你告訴我實話,小潔和你之間是不是吵架了?"莫向南不好問出了問題,而是問了這話.

司徒炳業一見莫向南這麼問,一下子就來氣了,看著遠去追安妮潔的萬浩鵬說道:"莫叔叔,都怪萬哥,如果不是萬哥一直從中挑拔,小潔不會這個樣子的.她之前一直對我很好的,就是萬哥來北京兩次後,她就變了,而且還不允許我見您,見劉阿姨,是劉阿姨偷偷告訴我,您要來北京了,讓我來接近的."

莫向南一愣,萬浩鵬不是這樣的人,這一點,他是了解的,而且萬浩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第二個真希望安妮潔幸福的人,這一點他早就知道,而且比劉佳麗看得更清楚.

"小萬,他不是這樣的人."莫向南看著司徒炳業淡淡地說了一句.

司徒炳業一聽就急了,再也顧不上自尊不自尊,面子不面子的.看著莫向南說道:"莫叔叔,小潔和萬哥他們,他們就不是正常的兄妹之情,我是真愛小潔的,可她除了她的萬哥哥,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一樣.我天天把早點買好,送到她家門口,她也沒給過我幾個好臉色,阿姨告訴我,只要我死纏爛打,小潔遲早會愛上我的,我一直按照阿姨教我的話去做著,可是只要萬哥一來,小潔就不正常.

莫叔叔,萬哥怕您,您能不能找萬哥談一談,不要再出現在小潔的世界里,小潔有我,我能照顧她,我也能給她幸福的,他老是從中攪和,也適合.他都要當爸的人,他不能給小潔幸福,而且就算是當個哥哥,也不是這樣當吧,莫叔叔,這些話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您的,可是之前也不認識您,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按道理來說不應該說這些話,可您也看到了,小潔一生氣,萬哥就失身份了."

司徒炳業還是把萬浩鵬狠狠地告了一狀,這一狀告得不輕,至少讓莫向南很不舒服,他可是警告過萬浩鵬,他和安妮潔之間只能是兄妹之情的,可他剛才追安妮潔的表情確實是做過份了,畢竟安妮潔的男友在身邊,安妮潔也長大了,不再是那個病中的她,不需要他這麼緊張和擔心的.

而萬浩鵬追上安妮潔後,一把拉住了她,急著問道:"你和炳業住在一起了?"

"我們住不住一起,你管得著嗎?我來接機,更多的是接你,你知不知道啊,你正眼看我一下嗎?那個從來沒看過我如何長大的爸,居然有鼻子有眼睛地說著我小時候的事情,他好意思說這些嗎?聽著惡心!"安妮潔一邊掙紮著,一邊沖著萬浩鵬發脾氣.


"傻丫頭,我心還在滴血,你知道不!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和炳業住在一起了.小潔,我突然好怕失去你,真的,一聽他那麼說時,我這心啊,不騙你,真不騙你.可是你爸來了,你對他好一點好不好?你爸也挺可憐的,我跟著他這麼久了,今天看到你爸笑得好幸福啊,我不敢看你,不敢理你,就因為你爸笑得真是幸福,我不忍心破壞你爸的這種幸福,可是,你這一跑,你爸內心還幸福得起來嗎?"萬浩鵬看著安妮潔認真的說著.

安妮潔一愣,她沒料到司徒炳業有意的表演讓萬浩鵬這麼緊張她,而且他說莫向南挺可憐時,說得安妮潔心好酸啊,差點要哭了,這個她沒好好叫一聲"爸"的男人,此時正和司徒炳業一步一步朝她和萬浩鵬走了過來.

"那你要我怎麼辦?你說,你說啊,我怎麼辦!"安妮潔一下子激動,推著萬浩鵬說著.

"他們在吵架."司徒炳業緊張地對莫向南說著.

"炳業,要不,你先回去,我和小萬還有小潔一起談一談,問問小潔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再和你聯系,你覺得呢?"莫向南覺得安妮潔一定有苦衷,她推萬浩鵬那麼用力,顯然她是不甘心的,這一點,莫向南從安妮潔的動作中能感受到,盡管他也不知道安妮潔和萬浩鵬在吵什麼.

司徒炳業沒料到莫向南居然趕他走,要走的人應該是萬浩鵬才對,而且他在長安街已經訂了位置,接莫向南去他家的酒店的,上次那間四合院里已經讓人收拾得好了,讓莫向南住在那里的.

"莫叔叔,我已經在酒店給您訂了位置,而且也訂了餐,再說了,我開車來接你們的,在這里打車也不方便,我們先回酒店去,我再離開,您覺得呢?"司徒炳業很殷勤地看著莫向南說著,生怕莫向南不知道他家的酒店就在長安街上一樣.

莫向南等司徒炳業的話一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炳業,你是個優秀的好孩子,我非常感謝你對小潔的關愛和呵護,小潔好不容易才從自閉的狀態之中走出來,這一點,我和你阿姨都不會隱瞞你,而且是小萬陪著她走出這種自閉狀態的,只有小萬最了解小潔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我和你阿姨都不敢刺激小潔的,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雖然給不了她一個完整的家,可我內心之中,小潔的幸福大于一切.

炳業,你也看到了,小潔現在很激動,我也不知道她和小萬在吵什麼,這個時候,你過去了,她會更加激動的.這是我的手機號,你記一下,把你的手機號打到我手機上來,我一消息立馬通知你,你不要急,對小潔這樣的姑娘,要有忍心,一定要有忍心,明白不?"

莫向南很認真地看著司徒炳業說著,他此時只是一個父親,與天底下所有的父親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