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藥還真有用,才兩天背上的鞭痕就都結了痂。他很自大,任何事他決定了就沒有反駁的余地。就像每天的換藥一樣,原來我昏迷的時候,他幫忙換藥我不知道也就罷了,但現在我都清醒了,晚上的時候他還要幫我換藥。
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勉強算吧),怎麼能夠讓人隨便的看自己的身子呢?
晚上的時候,他又拿著藥進來了,
“脫了衣服!”面無表情的臉上,冷冷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使勁的咽了口水,要不是看到他手上拿的藥瓶,還真以為他要強暴我呢。
“大哥,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換藥的!”不安的坐在床上,怎麼感覺像個剛剛出嫁的新嫁娘呢。
“你可以嗎?”看著我那包的向粽子似的手,他挑著眉。
順著他的眼光看去,我忙把手藏在身後,傻笑著說:
“應該可以的,我拆開手就好了……”
話還沒有說完,他便來到我的面前,危險的看著我:
“難道你喜歡讓我給你脫衣服嗎?”我使勁的搖搖頭,邊往一邊坐了坐。
“那就自己脫,不聽話的話,我立即把你丟到強盜那邊!”
害怕的看著他,我顫抖的脫著衣服。算了,即便他真的有什麼不良居心,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他,大不了就當來段浪漫的一夜情吧。
看到我顫抖的手,他不耐煩的兩把就把我的衣服脫掉,扶我趴在床上,我閉著眼睛,任命的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