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全知(7)

似乎有些不同,重新直立起來的歐菲爾此時在趙非道的眼中看來,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

"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歐菲爾沉默片刻後道.

"需要懷疑嗎?"趙非道冷笑道.

歐菲爾皺了皺眉道:"理由?"

趙非道淡然道:"蒼之森的那些罪人的後裔,對與蒼之海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就算他們被選中了來到這個蒼之海好了.那麼假設一下,他們對于曾經的曆史也不會太過了解,最多就是開啟了情報空間獲得部分的真相內容."

歐菲爾靜靜地聽著.

趙非道繼續說道:"連真相都不曾真正了解,那就更加不要說那種迫切想要解放蒼之海始人類的心情了.我在蒼之森呆了一段時間……那群愚昧無知的人,恐怕還真是找出來擁有這種崇高理想的."

"就是因為這個?"歐菲爾愕然地看著趙非道說道.

趙非道看看四周的環境,身體也不曾動一下,可此時被抱在歐菲爾手上的兄弟二人則是朝著他瞬間飛了回來,只聽得趙非道此時才冷漠地說道:"不需要更多√☆,的理由,離開這個地方吧."

"哦?知道我在隱瞞身份之後,還想和我保持著合作的關系嗎?"歐菲爾眯著眼道.

"除此之外,你對我已經毫無價值可言."

他領著還沒有睡醒過來的兄弟二人,直接朝著奇跡之塔的上方飛去……這塔,已經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因為大量的碎石,此時正從上方開始墜落下來.歐菲爾此時看了一眼四周--最後的一眼.

跟上.

……

……

中央廣場.

靠近邊緣的位置,數名的行者聚在了一塊兒,臉色算不上是十分的好看.不好看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自己的同伴們,此時正被那悠然地坐在了廣場中央,原本原典之塔位置之上的那個奇怪的家伙……一直地玩弄著!

大量的行者,此時至少有著超過半數的行者都被那個家伙給'放到’了自己身邊的四周.這些被'放著’的行者身體一動不動,如同建築起來了一睹人牆一樣.

在這種情況之下,不少的行者實在是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靈紋對第三歡樂進行攻擊--不然就是十分容易地禍及自己的同伴.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原典之柱根本沒有辦法修複過來!不如……我們把它們給放出來對付那個怪人吧!"

"它們!"另一名行者頓時臉色大變起來,"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夠讓城內的具名知道有那種東西的存在!"

"但是,要是這樣一直下去的,原典之柱根本不可能修複!你是想要情報空間一直都處于空曠的狀態嗎?蒼之海會因為這樣而大亂起來的!不能因為這樣,就讓原典之意從封閉之中蘇醒過來!不然的話……我們……"

忽然中斷.

中斷的原因是因為,又一名的行者此時忽然冷喝了一聲:"夠了!你要說再說下去的話,是想要引起不必要的事情嗎?"

卻是一名花白頭發與胡子,但是身體異常精壯的老人,不怒自威.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貝思諾行者長."

貝思諾行者長.統領整個托爾威亞城所有行者的人,也有且只有一個行者長……行者長之下,所有行者沒有高低之分.最多只有正式的行者,還有不算正式入編的見習行者.


自從行者機構誕生的一刻開始,貝思諾就已經是托爾威亞城的行者長,如今度過了無數的歲月.不僅僅是在行者之中,就在整個托爾威亞城的始人類眼中,也是十分受到尊敬的人.

"不要因為原典之柱的崩潰.就把你們心中那些黑暗面都引發出來.我們始人類如果沒有辦法抵抗那些負面東西的影響,那就幾乎要走到末路的了."貝思諾行者長此時深呼吸一口."現在,開始把附近沒有受到影響的行者都著急起來,我們扯到廣場外圍,然後你們兩個,去把'籠子’打開."

"行者長……難道真的要把它們給放出來了嗎?"

"只能夠用這種權宜之計了…比起情報空間的無法填充,它們的存在.只要主意識開始運作的話,總有方法能夠抹去的."

"好…好吧."

……

……

"姐姐,外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用力地抓緊了自己姐姐的手掌心,塔納達拿此時臉色微慌地問道:"是不是真理大哥哥還有媽媽在……"

"噓,小聲點."未來連忙捂住了自己弟弟的嘴巴.搖搖頭道:"我們只要安靜地等他們回來就好."

這里是藏身的地方.

其實並不是什麼隱秘的地方,不過是一條暗巷而已.只不過因為全城的始人類都聚集在了中央廣場,如今則是四處逃離的原因,並沒有人會去在意這種不起眼的地方.

阿爾一拳打在了牆壁之上:"難道我們就不能夠做些什麼東西了嗎?"

或許是因為用力過猛的原因,瞬間便擦破了手掌上的皮膚.恩普塔爾皺了皺眉……倒不是不喜歡阿爾的這種行為,而是因為此時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看見了阿爾的受傷的地方,開始飛快地痊愈起來.

興許自己也擦覺到了這種情況,阿爾下意識地擾了擾頭,茫然地看著眾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靈紋."大長老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始人類都有這種靈紋.靈紋能夠帶來各種各樣的能力.我想阿爾你的靈紋應該是這種能夠很好地恢複過來的能力吧."

"那倒還不錯."阿爾臉色一喜,隨後指著自己身上的刺青:"就是這些奇怪的東西地帶來的嗎?那麼大哥,大長老你們的能力又是什麼?"

被問著的兩人同時搖搖頭.

阿爾連忙道:"不要擔心,總有一天能夠知道的……嗯,外邊好像一下子就全部安靜起來了?"

他擅長聽力,此時十分直接地把耳朵貼在了地面之上."都沒人了!"

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街上已經看不見任何一個的始人類--甚至連寵物的叫聲也聽不見!

安靜得讓人無比的壓抑.

"有什麼來了--!"阿爾神情緊張道:"而且……數量有點多."

"到底……是什麼?"

"好像,不像是我們走路的腳步聲……像是野獸."阿爾站起身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打獵的時候碰見了那種怎麼也殺不過的野獸一樣."

"在……在靠近我們了!"

眼前,暗淡的巷子前方,忽然有影子闖入,並且似乎快速地朝著自己等人靠近而來.昏暗之中,眾人緊張地後退著.


在蒼之森如何強大的獵手,來到了這個地方之後,似乎就變成了毫無危險的小動物一樣.

一滴冷汗從恩普塔爾的額頭上滑落下來.

只見他忽然低吶了一聲,雙手鼓動全身的力,把巷子之中的一個桶--空的垃圾桶.

他並不知道這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此時也管不著了--只要這東西能夠作為武器地扔出去就可以.

全身的力量已經准備釋放出來.

卻在此時.

"你們在做什麼."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女聲.

……

……

"老,老師."終于碰面的時候,索托羅斯遲疑了片刻如此說道:"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

"如你所見,我的學生."大長老搖了搖頭,"我也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好好地問一問你的."

"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老師."索托羅斯鎮定道:"等安全過後,學生會如實告知的,老師."

大長老點了點頭."提婭,索托羅斯既然已經救回來了.那麼我們下一步應該要怎麼做?"

"父親,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問清楚你的."提婭忽然道.

"你問吧."

"那個真理,到底是什麼人?"

大長老想了片刻,"我碰見他是在蒼之森.當時他就已經表現出來各種不可思議的能力.還有十分豐富的知識.那時候,我以為他是來自蒼之海的人.不過來到了蒼之海之後,我總有種感覺,他似乎也不是太過熟悉這個地方.我開始在推翻自己的判斷."

提婭卻皺著眉頭,就像是只聽過就算一樣.並沒有繼續針對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此時.

"噓,又有什麼東西過來了!"阿爾此時忽然出出聲道.

"這次是真理大哥哥嗎?"塔納達拿連忙問道--畢竟現在這里,似乎就只是欠缺了某人而已.

"不,過來的不少……還是那種讓我感覺到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它們,近了!"阿爾一臉緊張起來.

提婭此時臉色頓時大變起來.

她看了看四周,卻發現這個地方竟然是一個死胡同.下意識地,提婭伸手打開了一個光環,直接把手掌伸入了其中,卻很快便放棄了這種舉動.

因為,此時的情報空間徹底地空曠,根本沒有辦法能夠提取任何東西出來!

然而東西……出現了!

仿佛像是行尸一樣,胸膛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它……它們,並不僅僅只有一個.


那自它們口中所叫喚出來的聲音,甚至讓人頭皮發麻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驚疑不定的並不只有一人.

可以說,在這地方之中,除了提婭一人之外,眾人的臉色都是蒼白莫名的.尤其是索托羅斯,此時更加是全身顫抖,甚至連呼吸都是急速的,好像是心髒隨時都能夠跳出來一樣.

"這就是,夜游行者."提婭深呼吸一口,"也是我們曾經的祖先."

"祖先……"大長老目光頓時變得瞪圓起來,如果自己的祖先是這這種模樣的怪物的話,那麼是否作為後代的,日後也會有可能變成這般的模樣?

這樣一想,頓時讓人感覺到了不寒而栗.

"祖先……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我不相信!"恩普塔爾猛搖頭道.

"沒有必要欺騙你."提婭擋在了眾人的面前,雙手同時提刀,"它們的確是我們的先祖.只不過原本並不是這模樣……這是曾經革命失敗之後,原典之意對它們的懲罰.剝奪了他們的心,剝奪了他們的思想,但是並沒有剝奪他們行動的能力.讓他們變成這種比野獸也不如的東西,存活在這個蒼之海之中."

"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少女已經為這種殘忍的事情而感覺到了相當程度的驚嚇,"那……它們要打算怎麼對待我們."

"吃,吃掉……它們會把我們吃掉!!!"

猛然,索托羅斯忽然驚恐地大叫起來!

只見他突然只見雙手抱著頭,驚恐地蹲在了地上,"吃掉……吃掉我們!它們!!這些怪物!!它們吃掉我!吃掉我!!!"

"索托羅斯!冷靜點!"大長老忽然一聲厲喝.

索托羅斯頓時一怔,茫然地朝著大長老看來……卻猛然一個激靈地站起身來,咆哮道:"它們要吃掉我!!我不要!!我不要!!"

暗巷之內,突然之間充滿了大量的水珠.並且,這些水珠還以恐怖的速度在增殖著,索托羅斯身上的刺青此時仿佛想要從皮膚之中跳出來一般,竟是詭異地跳動起來.

"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在這里被吃掉!!絕不!!!"

"索托羅斯!你的靈紋失控了!給我冷靜點!"提婭大聲道.

"我不要……我不要!啊!!!!!!!!!!!!!!!!!"

轟!!!!

驟然之間,一道恐怖的水柱,直接沖上了天空之中,很高,很高.

……

……

另一道水柱此時也在某個地方噴出.只不過噴出來的水柱甚至沒有手指頭般的粗壯.因為這不過是第三歡樂用著嫌棄臉所噴出來的,一名行者在想死的心也有了的情況下所端來的一杯飲料.

"這東西是什麼?人喝的嗎?"第三歡樂一臉鄙視道:"我現在是惡少,你不知道嗎?丫的你敢給我弄這種難喝的東西?勞資噴死你哦……哦,那是啥?"

第三歡樂眺望著遠方,那比大樓還要高出來許多的水柱,再次把口里頭還沒有吞下去的飲料給噴出來一小道的水柱,"哦……看什麼看,丫的還不快點給我弄另外的一些過來!勞資現在是惡少!小心我抽你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