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十章 天門的目地


張子晴給青霞倒了杯水,眾人都圍坐與周圍靜靜的聽著青霞的敘述……

“原來是這樣,如果你母親還在國內我們一定可以找出來,我想一個星期就能有答案了。”李頭一拍手就這麼定了下來。

“真的嗎?”青霞頓時激動著,為了尋找自己的親人她已經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當然,不過嗎這個費用還是要的,呵呵,因為我們是初次合作所以我給你打個八折,就十萬吧。”李頭豎起一跟手指筆劃著。

青霞剛想說話就被張凡打斷,說道:“放心吧,明天我會把答應給你的錢都給你。”

“謝謝。”青霞笑著回應。

眾人又繼續說笑一番,就聽有人大喊起來,“頭,頭!問出來了,問出來了。”一青年人慌慌張張的跑來,停下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

李頭當下眼睛一瞪,怒道:“你看你像什麼樣子,慌慌張張的,成合體統。”

“不,不是啊!李頭,這事真的很嚴重。”青年氣喘噓噓的,滿頭大汗,也不知道他是跑的累著了還是被嚇到了。

李頭一見青年的神色,似乎不是說謊,便說道:“你進來跟我說,小濤,小凡你們也來吧,子晴你就在這里陪下青小姐,別怠慢了客人。”

“知道了。”

張凡跟著一起進了李頭的辦公室,關上門後,那年輕就焦急道:“李頭,這下真的麻煩了,你看這。”說著把手中的文件夾遞了上去,“這是剛剛從那個嘴里審問出來的,還有文字檔案。”

李頭拆開文件夾,里面是一張光碟還有紙面報告,眼睛粗略在報道上瞄了幾眼,陡然神情一變,臉色鐵青,“小周,你先出去吧,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還有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明白嗎?”

“我明白。”青年堅定的點著頭,一臉嚴肅。

“嗯,下去吧。”

青年出去後,在看向李頭,只見他把光碟放入電腦,在旁邊的投影儀打開,一道藍色的光線照在正面的白色幕布上。“你們自己看吧。”李頭擺了擺手。

幕布上是一個處灰暗的房間,光線朦朧。不大的空間放著一張金屬桌兩把金屬椅,只是這椅子造型有些奇特,旁邊擺放的電腦不停的閃爍著,屏幕上是一連竄複雜的數據。

椅子上坐的正是張凡抓回來的人,手腳被固定住,腦袋耷拉著,一副委靡不振的樣子。對面坐著一西裝革服男子,因為背對著攝影所以看不到樣貌。

西裝男子輕輕把手放在犯人的頭上,低沉道:“你為什麼組織效命?你們組織綁架七月十五出生的少女又有什麼目地?”

那犯人雙眼迷離,空洞無神,毫無一絲焦距感。聽到問題只是遵命性的回答,“我的組織叫天門,而那些少女是被抓來抽取她們的鮮血,只有七月十五出生,並且是處子之身的少女血才可複活我們天門的領袖。”

得到的回答讓西裝男子渾身一震,晃了下神,馬上又問道:“你們要複活的天門領袖是誰?”

“不知道。”

西裝男子停下想了會,又道:“你們已經抓了多少人了?”


“總計九百八十三人。”

“什麼?”這下不但西裝男子吃驚,就連觀看的張凡三人也不禁喊出聲來,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已經接近千人喪生了。

“那你們一定需要多少少女的鮮血?”

“九百九十九人。”

西裝男子又問了幾個關于天門的問題,不過都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審問也倒此結束了。

“啪!”李頭關掉了視頻,看著張凡二人嚴肅道:“這事你們怎麼看?”

“很麻煩。”張凡一歎氣,扶著椅子坐下,繼續道:“天門的目地是複活他們一個重要的人物,離人數已經不遠了,我們根本就沒辦法阻止他們的行動。”

江濤思考著,眉頭緊鎖,“花費這麼大的代價複活一個人,難道這人就是天門的門主?”

李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難道真有人可以死而複活?”

張凡頓時啞然,這才想到事情有點不對,修道者不管是修仙或是修魔只要達到元嬰階段肉身毀去就可以重生,如果元嬰毀滅了即便有九百九十九人的鮮血也同樣無法複活,那這天門的領袖又是怎樣的?

張凡想了會,馬上傳音給江濤,“這事我得跟那幾大門派的長老說一下,或許他們能知道些什麼。”

“行,這事你看著辦好了。我反正就是看熱鬧。”江濤看似無所謂的說著。

……

次日,張凡把青霞該得的報酬給過之後立刻便離開了,而江濤還是繼續留在了司務處,他需要了解天門的動靜,在那里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得到有誰被綁架的消息。

迷羅山,此山高不過千米,山峰終年被云霧包圍,山陡崖險,四季如春。對此前去攀爬探險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可從來沒有人能攀上頂峰,反而傳出了不少美麗的傳說。

被云霧包圍的山中,最深入坐落著一高大的建築物,莊嚴古樸。內部宮觀、樓閣、亭台盡顯滄桑之氣,雖曆經千年卻沐風雨而不蝕,迎雷電竟未損失。

此地就是望月宮所處之地,樓閣內宮主冷星淡然而坐,面前還有三人,禪宗空慧,蜀山玄劍以及昆侖虛勁。

四人圍桌而坐,面前的茶氣嫋嫋而升,香色滿溢。

“三清藏開啟也無多少時日,諸位不在各自門中忙碌反到我宮中可是有何要事?”冷星淺淺的抿了口茶,,臉上的笑意似有似無。

“呵呵,宮主多慮了。我和玄劍兄只是傳功長老而已,門中事情自然有其他人處理,至于空慧掌門也是從不在意這些瑣事,這次來無非是找宮主聊聊而已。”

冷星還是一副顛倒眾生的微笑,心中暗自琢磨:這虛勁老道真是越來越口是心非了,這節骨眼上誰會有那個心思聊天?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且看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虛勁一看幾人臉色,玄劍還是那副誰欠了他幾百萬的冷臉,空慧雖然看上去‘暖和’的多可卻更加的不近人情,簡直就是一木樁子矗在那。不禁暗自惱怒:這兩人幾百年了都還是一個德行,難怪相處的這麼好,看來想他們開口是沒可能了。

虛勁看了眼這樓閣的四周,正想說幾句贊美之言,卻心神一動,單手一晃,一塊古樸的青玉出現于手中,“咦?竟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