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十章 驚駭


寒光爍,邪月現,仙劍在張凡的手抖動之時在刹那之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華。

邪月在張凡的手中驀然刺出,那股強烈的氣勁在瞬間以螺旋狀的形態豁然迸發,而這正是張凡《萬心劍訣》中的第二式‘冰霜寂靜’。

面對張凡那強大的攻勢霸刀之覺得好像好像漂泊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般的渺小,自己盡管在如何的堅持也經不起風浪的一個打擊。

可霸刀畢竟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即使不敵也不會輕易認輸,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一出後立刻揮舞著手中斷魄,以自己的方式來抵抗對方的攻擊。

“大家趕快閃開,快!”屋簷之上,司徒空口中大喊聲,只見他剛剛說完就拉著身邊的徒弟司徒星迅速朝上空飛去,速度之快讓人仰目呀。當然,其他人的速度也並不比司徒空慢多少,就在他說話完的瞬間就紛紛沖天而起。

“轟,轟!”

在霸刀所站立的地方爆發出了雷鳴般的響動,可動靜並不僅僅如此,整條直線之上好像被布滿了地雷,而張凡就是點燃了連接那些地雷的導線,以霸刀為起點向後的數十丈皆不斷的被摧毀,好像這地方空曠,並且後面也沒什麼宮殿,要不然被毀了還真有點可惜。

灰塵漂浮而起,張凡收回了邪月,看了一眼全部飛上半空的人群,伸手一揮,彌漫的灰塵盡數吹散。此刻才發現霸刀以是全身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而斷魄也丟落在了一邊。

冰霜寂靜,一種抽取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真元迅速出擊的雷霆一擊,並且還帶有穿透的性質,若非對方的修為實在超出張凡太多,否則都會受到一些傷害;而張凡因為十年來的參悟對冰霜寂靜也經過可以加入控制,這一擊他只是用了百分之六十的真元,否則霸刀早已身死了。

張凡走到霸刀的身前,此刻他胸前鮮血葵湧,可謂是狼狽不愧,張凡揮袖之間用真元壓制住了霸刀全身的經脈,他可不想霸刀此刻因為流血過多而掛了。

拿出一顆丹藥送入霸刀的口中,想要霸刀從昏迷中醒來還得等丹藥發揮出效用了。

而此刻,凌空漂浮在空中的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那被摧毀的青石地面,那一條直線之上被摧毀的地面足足深達一丈,而這還不是受到的正面攻擊,可見這一擊有多大的威力。

“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似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呀,我想他應該不是金丹期修為吧。”幻煙有些無法相信的詢問著司徒空。

“好……好像的確如此。”司徒空尷尬著,他就是眼色在拙也知道張凡並非一般的人物了,在如此強烈的攻勢之下他們這里無一人能安然無恙的接下,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把這麼一位神秘的人當成後生晚輩了。


司徒空落下地面,幾步走到張凡面前,一時間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對方了。

張凡見到他的窘相,馬上明白了他內心的尷尬,可現在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管這些,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了解清楚霸刀他們所殺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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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師傅玄冥的修為以及技藝根本就不是霸刀所能對付的,這點從他與自己的對招就看的出來,比起自己來師傅玄冥的劍招只會更厲害。可就因為霸刀還有一群同黨,仗著人數以及不俗的修為玄冥確實會有危機。

天空的人陸續落下,可誰都沒有去打擾張凡,現在張凡那一臉不善,肅殺的神情根本讓他們生不出那個詢問的念頭。

“藥效竟然還沒發揮?”張凡皺著眉神情不悅,于是不再顧及那麼多低身在霸刀的胸前一拍,體內的一股真元瞬間湧入了霸刀體內,以此來加快丹藥的效力發揮,這種加快藥效發揮的方法雖然快速可會對服用丹藥的人產生一絲痛苦。

而事實正是如此,沒過十秒,霸刀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來的他一臉痛苦的神情,這也難怪,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全身的經脈最起碼斷裂的一小半,加上因為止血的緣故又被張凡封住了一些,能不痛苦那是見鬼了,就是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痛苦是因為藥效的發揮還是受傷的原因了。

張凡蹲著身,雙眼直視霸刀,聲音冰寒,“說,被你們所殺的玄冥到底是什麼樣貌。”

“你……,你到底說的什麼玄冥,我……不知道這麼一個人。”霸刀扭曲著臉,平生殺人不在少數的他現在也終于嘗試到了即將死亡的痛苦。

張凡恨不得立刻一掌斃了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難道是司徒空欺騙自己?可這不對,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師傅叫玄冥,想要借自己這把刀殺霸刀更是不可能,何況當時的自己顯露的是金丹期修為,讓金丹期的人殺歸道期怎麼看都是一個夢話。

可盡管如此,張凡還是眼睛一瞥看向了司徒空,現在需要確切得到他的證實。

司徒空被張凡撇的一愣,馬上說道:“霸刀,你與你的另外五個朋友不是在三十天前在西華山殺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玄冥,他……他要問的就是這個人的樣貌。”

張凡聽完又看向霸刀,霸刀的眉頭一擰,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在思考,只見他慢慢道:“那人?我並不知道……那人是叫什麼玄冥,而且我與朋友遇到那人之時那人是來找我們尋仇,當時我因為有急事事先離開了,所……所以對那人只是匆匆看了眼而已。”


“哼即便只是匆匆一眼也應該記得那人的樣子,還有穿的什麼眼色的衣服都清楚的告訴我,別試圖掩藏什麼,否則我會立刻殺了你在帶著你的尸體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到時候他們還有你們的親人我都會一……個……不……留!”

霸刀並不怕死,可現在就死了難免死的有些窩囊,他不知道那死的人與眼前的青年到底有什麼關系,現在他只希望當時死的人真不是眼前這青年所認識的玄冥,看著青年眼中所透露的殺意,他知道對方說的話一定是說到做到。

“那……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發披散著,背……背後還背著兩把劍,至于樣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他的樣子被披散的頭發遮蓋了大半部分。”霸刀說著立刻不斷的咳嗽,嘴角溢出一絲殷紅的血跡。

“嗯?”張凡凝神思索,他的神情在一時間放松了許多,聽到那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張凡就基本肯定那人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了,因為自己在有一次就詢問過師傅,問他為什麼老是穿著同一件衣服,即使破了也沒有丟掉,而是補上後繼續穿著。

當時師傅只是笑著說了句習慣了,話雖不多可張凡就清楚這衣服對師傅來說肯定是有著某種意義,所以是不會更換的;加上這人還背著兩把劍,張凡就完全放心了,玄冥一門的用劍法訣可不是使的雙劍。

這是,司徒空突然說道:“雖然我不知那叫玄冥的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不過聽見過那玄冥的人說那人的確是身後背著兩把劍。”

“嗯,多謝司徒先生相告。”

張凡說著,又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霸刀的嘴力,又在他胸前快速點過,“各位,我現在要把此人帶回客棧,容我先告辭了。”說著,單手一招,躺在地上的斷魄刀飛回到他手中被收回了扳指內,之後又一手拎著霸刀朝遠處飛去了。

剩下的幾人你瞪我我瞪你的相互看著,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這是,一直就未說過話的鬼域宗主突然冒話道:“值,真他娘的值,雖然沒得到寶刀可見到這麼精彩的比試真是太值得了。司徒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那位高人去哪家客棧,我白慕華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

一瞬間,張凡在鬼域的宗主口中成為了高人,在他敗了霸刀之後在鬼域宗主白慕華的心中已經被認為是一個看似年輕實際卻是一個修煉多年的前輩了,畢竟有哪個年輕人能打敗霸刀的?還是在一招之間。

“就在離這不遠處的一家客棧,我與白宗主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暫時住那。”司徒空說著就與白云城主告辭了,事情被這麼一鬧都沒了繼續留下的興趣,再說寶刀現在都被張凡收了,還沒誰有那個膽子去討要。

“嗯,司徒先生且去,等我料理了這里的事情也會過去,在我白云城出現了此等高手豈能不登門拜訪。”

“那好,我就先回客棧了。”司徒空說著正要與白慕華離去,就聽幻煙說道:“司徒先生,我也與你一起去可好?”

“咦?你也去?”司徒空頓時奇怪道,這幻煙可是從不喜歡湊熱鬧的,今天怎麼突然換性子了?“呵呵,你想見的又不是我這糟老頭,我還能阻攔你不成?”司徒空笑著,看了眼其余的人,他知道這些人也很想去,不過去的目的恐怕不是為了張凡而已。不過司徒空不認為這些人會傻到去沖撞張凡這個神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