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⑤卷·狠角色〗 【286】偷渡軍團

一陣久違的歡愉之後,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了床上。不多時,冉痕月沉沉的睡了過去。張川樹的眼睛雖然是閉著的,但是思緒依舊在飛快的轉動。

張川樹知道,這次自己將一一個偷渡者的身份混進香港,對自己可以說是雙重的危險,第一,自己在全國的通緝一直都沒有撤銷過,雖然國家很久沒有追查了,但是並不代表張川樹就能逃過刑法。二來自己又是一個偷渡者,現在香港抓的很緊,雖然香港是祖國大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高度自制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對于大陸人口的進入還是控制的很嚴格,似乎怕大陸人弄髒了他們的環境一樣,所以香港警方對于大圈仔盤查的很嚴格,一旦發現沒有合法的在港居住證件,將立刻遣送回國,一但張川樹因為這種事情被遣送回國了,再讓國家查處他就是六年前逃竄到緬甸的那個政治犯,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張川樹此次一去必須加倍小心。

自己一去香港,少說要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緬甸的工程開發項目以及合作全部交給張川葉和羅甜甜兩個女人去處理,這兩個女人也許在軍事管理以及武力方面不如張川樹,但是在經商已經玩弄頭腦的地方絕對不差于張川樹,兩個人一結合,能把張川樹給玩進去。

張氏集團對于已經流通到社會的毒品還在努力地追回,一方面禁毒,一方面開展了將毒品研制成藥品的科學研究,羅甜甜的父親羅振中以及金三角有名的毒品加工大王陰人在緬甸政府的支持下,開始了對于毒品變為藥品的研究。並且,緬甸政府也終于給了張氏集團一個合法的名號,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張氏集團的各項工程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可以說,張川樹這一走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家里的一切都平穩了,現在唯一亂的就是台灣這邊,但是這些小小的兵變交給冉痕月和趙高完全沒有問題。

想著想著,張川樹沉沉的睡去了,夢中,他夢見一個女人,很久沒有見過的女人,可能要是沒有這個夢境,他將永遠不會記起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叫做——張薇。

張川樹醒來的時候,天海蒙蒙亮,據他推算,也就早上五點鍾左右,張川樹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會突然夢到了自己的初中同桌兼中同學的張薇,這個女孩已經好幾年沒有過聯系了,少說也有六年了,六年之中她變得怎麼樣了?他是不是還在L市,沒有了狂刀會的L市,現在又是什麼樣子呢?

這些張川樹都不得而知,他也不能分心顧及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潛入香港,打擊洪門!

張川樹側過臉來,看到冉痕月睡得還很熟。張川樹不忍心打攪他,只好自己悄悄地起身,洗過臉,刷完牙,然後留了一張告別的字條,悄悄地推開門出去了,張川樹等人約好早上六點在碼頭見面的,現在趕過去時間剛剛好。

門一關上,冉痕月便睜開了眼睛,其實她在張川樹沒醒的時候早就醒了,她清楚的聽到張川樹嘴里念叨著一個熟悉但又陌生的名字——張薇。冉痕月不知道張川樹去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張川樹對于她來說就如同一陣煙霧,隨時會出現,隨時會散去。她流淚了,這五年中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張川樹離開去美國的那次,為了一個男人流淚,這種女人是可愛的,只為一個男人流淚,這樣的女人,是可悲的……


到了碼頭,天色稍亮,東方有了魚肚白,還夾雜著意思紅潤,太陽馬上就要出來了,張川等人要趕在太陽出來之前,迅速的離去……

一艘破舊的小型軍用船艇靠近了碼頭,上面一個身著香港軍服的男人向著他們擺手,招呼他們上船,幾個人上了船之後,軍用船艇朝著北方飛速駛去。就要回祖國了,可是張川樹卻突然有了一種離開家的感覺。到底哪里是家?那里是祖國?張川樹自己也不知道了,陷入一陣陣迷茫,也同時在為這未來的迷茫而迷茫的奮斗著。

二十二個人擠在狹窄船艙里,船艙里密不透風,只有三盞煤油燈在頭頂搖搖晃晃。

“我們現在的樣子真的就像偷渡一樣。”彭閎軒開玩笑的說。

“我們現在就是偷渡,那個開船的都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告訴他我們是從緬甸偷渡過來的,咱們每個人五萬給他五萬人民幣!”張川樹小聲說道。

“五萬!這也太貴了!我聽說國內偷渡去美國才八萬塊錢,到個香港就要五萬!”李鶴飛說道。

“沒事,這些錢算什麼,我這還有錢呢。”說著,張川樹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皮箱子,打開後,里面全都是人民幣,一百塊錢一張的人民幣。

“操,這是多少錢啊?”李鶴飛問道。”

“這里一共是六十六萬,由于到了香港以後咱們不能去銀行拿錢,所以只有自己帶著先進,咱們每人三萬。自己拿著自己的。這次的主要任務是:到了香港,我的十八位師兄一定要混進洪門,做我們在洪門的內奸,必須時刻跟我們保持聯絡,我們要清楚洪門的一切動向。我們四個混跡在香港繁華地段,例如銅鑼灣、屯門、波蘭街、九龍等地方,組建自己的力量,最後要跟十八銅人里應外合,騷亂洪門,使他們必須回來對付我們,只要他們一回來,再悶台灣這邊就會乘勝追擊,一舉殲滅這個曆史悠久的老幫派,洪門!”張川樹說道。

“可是川樹,要知道,香港不僅僅是有洪門的,還有青幫、東興等社團,他們也都是不好惹的,你要是想在香港的地界立棍,他們這些社團也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咱們會多方面受敵,會很吃虧。”彭閎軒向張川樹反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