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再生 1 離奇歸世



現代化摩天大樓,麗水鉑庭32層B座。


樊楚恒未著寸縷,從衛生間出來,用潔白的浴巾用力地擦拭尚滴著水滴的頭發。


不經意間,卻發現一個女子此刻正閉著眼睛,躺在他的床上。


他看了看門,不對,剛才明明關上了門。


窗戶也嚴好無損,她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看她的裝束,象是剛拍好戲。


大概身上還有沒有抖落乾淨的塵土。


她不知道自己有潔癖?竟然象大字一樣占滿了自己的床?


他毫不客氣地用腳推攘眼前這個看來長得還不錯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最討厭投懷送抱的女人?穿成這個樣子是明目張膽地過來勾引他的嗎?


誰在推她,這麼用力?江楠楠很辛苦地睜開了眼,卻驚慌地閉上了,非禮勿視!眼前那個男人竟然赤裸著。


至于她為什麼又活了過來,拜托!還沒空想。


在他面前扮什麼清高,見了他這強壯健美的身材,配上他完美迷人的外貌,哪個女人不撲上來,此刻忘記遮掩,她倒假模假樣地閉上眼睛,本來就很冷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鄙視。


轉身拿了條浴巾圍在了腰上,遮擋住重要部位,不再讓這個討厭的女人私飽眼福,還楞不領情。


然後酷著個臉毫不留情地朝床上的她跺了一腳,把江楠楠跺下了床。


屁股沒有任何懸念地跟地板做了一次親密接觸,江楠楠委屈地摸著自己的尊臀,看了看地板——幸好是木地板,不是很疼。


“你干嘛!”用最大的聲音,最粗俗的語調,企圖先發制人!轉過臉去,希望眼神里那些憤怒能變成幾萬赫茲的電壓燒死這個沒有禮貌,不講道理的男人。


“啊!”不自覺地,女高音變成了驚訝,驚豔,愛慕;眼神試圖傳播出N個紅紅的心形桃子送給眼前的他。


呵呵,帥就有拽的資本?


對了,自己好像有對閻王那家伙說過要求的,眼前的他是不是送給自己從地界返回人間的第一份禮物呢?


他——強壯健美,看看他的肌肉就知道了,這樣的男人爽起來肯定非常帶勁;呂布就是例子。江楠楠忍不住地色色地想。


他——英俊瀟灑,你看那臉,英俊有形到好像要迷死女人還不解恨般出眾;雖然沒有穿衣服,可是看他那塊頭就知道了,一米八多的個頭,不胖不瘦的體型,寬寬的肩,窄窄的臀,哇!賺了!


他——氣勢凌人,雖然他的臉看起來有些冷,雖然對她不是很友好,可是可以看得出這是博學多才的男人才會有的勝勢凌人的氣勢呢,驕傲到不屑一顧,是達到極至的人,例如關羽。



他好帥!。


他——江楠楠快速地環視四周,擺設精美,裝潢典雅,每一處都顯示出他高人一等的優越,從這一點來看,他肯定是個金主。


太賺了,想不到那閻王老頭給自己找的帥哥如此貨真價實,英俊多金,實在是太好了。


當然還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表情拉,那陰森森的冷意正從他那英俊無雙的臉上陣陣襲來。江楠楠不禁朝後挪了挪坐在地上的臀部,他的表情怎麼象要把她給丟出去的模樣?


“滾!”冷冷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和留戀的話語從他的口中逸出。


“我沒有地方去,外邊已經黑了,你讓我到哪去?”江楠楠有些可憐的說道並配合地看了看外邊霓紅亂閃的窗外。


“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他才不管她有沒有地方去,他只擔心她身上那身古裝穿了多久,會不會讓他今夜睡在有味道的床上。


江楠楠看他絲毫沒有回轉的余地,無奈地從地上爬了上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


她幾乎找不到門,在這間裝修奢華的房間里,象足了一個小丑。


樊楚恒冷冷地看著她,發現她的容貌很美,特別是那肌膚,在她那顯得有些委屈的淚水中,顯得皓如凝脂,長長的睫毛低垂著,似乎有著難以開口的苦楚。


不過他還是不准備讓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睡在他的床上,雖然她多多少少有些符合他對女人的那些要求。


雖然他的要求不是太高,但是能上他的床的女人,好像還不是很多。


很遺憾,眼前的女人雖然也算得上皎若秋月、秀色可餐,可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貨真價實,還是那裝扮使然。


“能不能讓我住一晚上,我明天再走,而且我好像也沒有錢呢,到外邊也得睡馬路。”將可憐兮兮演到極至,扮演貂禪的那些個演技全部、發揮出來。


“不行,從哪來去哪。”根本沒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從哪來呀,天那麼黑了,萬一遇到壞人,我可怎麼辦?”梨花帶雨,美眸氤氳,眼看那淚珠就要落下,好可憐地一張美女傷心圖啊,任你鐵石心腸也得感動。


樊楚恒厭煩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伸出自己漂亮細長的雙手,用了兩根手指連推帶搡地將她拉到了門外,砰地關上了那豪華的隔音防盜門。


江楠楠有些絕望地望著這扇精美的防盜門,心里絕望,知道即使再敲門也不會有人給她開門。


只是她怎麼在這的呢?她好像也不知道,身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好餓,卻無處可去。


找到了電梯,她走進去。出了那棟高高的房子,江楠楠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自己好像走了很多很多路,從另一個陌生的地方走到了這里。


到處都很亮,在霓紅燈光的照射下,連象黑寶石一樣的天空也泛著那柔和的紅色。月亮正靜靜地掛在天邊,發著幽寒的光。突然感覺到冷,低頭看了看衣服,那衣服,正隨著微風的吹拂,變成了一絲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