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建築門前一看,牌匾上面果然寫著'關帝廟’三個字.兩旁還掛著對聯,上聯是'治亂持危,不憂不懼’,下聯為'居仁由義,至大至剛’.
這副對聯,簡練的描述了關二爺的功績與性格.
關帝廟不大,冷冷清清沒什麼人,只有一個廟祝坐在大殿前打著瞌睡.
趙元開啟觀氣術四下一掃,並沒有發現炁的存在.
"應該不是這里."
雖然沒找對地方,但趙元還是給廟里捐了兩萬塊錢,用以修繕關二爺的神像,也算是感激關二爺之前的數次相助.
這個關帝廟的香火不怎麼樣,一出手就捐上萬塊錢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廟祝頓時沒有了睡意,滿臉堆笑,不停的向趙元保證,一定會在關二爺面前為他多多祈禱,保有他一生平安,財運亨通.
趙元並未把廟祝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問:"你這廟里,有姓羅的和尚嗎?"
"啊?"廟祝愣了一下,搖頭說道:"沒有,這里是個小廟,就我一個人打掃.另外,施主你搞錯了一件事情.關帝廟里供奉的關聖帝君,是道家的神仙,所以關帝廟里是不會有和尚的."
"什麼?"趙元很驚訝,但沒有懷疑趙魅傳出了訊息,又問道:"你知道羊城里另外幾個關帝廟中,有沒有姓羅的人?另外佛寺里,就沒有供奉關二爺的嗎?"
"施主這個事兒就問對人了."廟祝笑呵呵的說,"我和另外幾個關帝廟的人都很熟,據我所知,他們中無論是道長還是廟祝,都沒有姓羅的.至于佛寺,也有供奉關二爺的,不過他們的稱呼是伽藍菩薩."
"伽藍菩薩?"趙元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後,問道:"羊城里哪家佛寺**奉著有伽藍菩薩?還有你認不認識羊城里,一個姓羅的和尚?"
廟祝回答說:"伽藍菩薩很多寺廟中都有供奉,這是佛教的護法菩薩.至于姓羅的和尚,我就不清楚了.羊城里佛寺很多,和尚也很多,連他們的法號我都記不住,何況是俗家時的姓名?一般情況下,也沒人會問他們這個吧?"
廟祝的話,提醒了趙元.
是呀,一般情況下,誰會去問和尚的俗家姓名?就算問了,和尚也不會說.
辭別廟祝後,趙元走出關帝廟,用鬼語詢問趙魅:"你確定今早那句話是傳對了的?"
趙魅有些心虛:"或許有記錯幾個發音,但大體是對的."
"記錯發音?"趙元皺眉,在口中把羅和尚反複念了幾遍後,忽然靈光一閃."話里的羅和尚,不會是老和尚吧?五人一個,應該是每人一個……偶們應該是我們……除了這些外,還有什麼地方發音出錯了?關帝廟,會不會也是錯的?"
趙元越想越覺得關帝廟多半是趙魅發音出錯後的產物,就像廟祝說的,關帝廟是道家的而非佛教的,怎麼也不該有和尚在里面啊?
這個發現讓他哭笑不得.
"爸爸,我是不是做錯事,幫倒忙了?"趙魅小心翼翼的問,顯然它也有了察覺.
"這個不怪你,是我考慮不周."趙元擺了擺手道.
雖然沒有被怪罪,可趙魅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以至于在接下來的搜尋中,它都顯得有心無力,遠沒有之前那麼活潑.
下午的搜尋依舊沒什麼收獲,倒是趙元又去了一家關帝廟里捐了錢.當他離開這家關帝廟時,大殿內,關聖帝君神像的眼珠子,竟是忽然動了一下,望向了他.
趙元立刻有了感覺,可當他回頭時,神像的眼睛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並沒能夠看到什麼異樣.
"施主,怎麼了?"送他出門的道士好奇詢問.
"沒什麼."趙元搖搖頭,在心中嘀咕:"是錯覺嗎?"
出了門,他小聲問骨女:"你剛才有什麼感覺嗎?"
骨女回答說:"沒有,一切正常."
"看來真是錯覺."趙元自語道.
接下來他們又開著車轉了好幾條街,依舊一無所獲後,這才調頭返回酒店.
路上,趙元看到一家云吞面館生意很好,就讓骨女把車停在附近,去這面館里叫了一碗云吞面.
來到羊城,不吃一碗地道的云吞面怎麼行?
店里面積不大,幾張桌子都坐滿了人,趙元看了一圈,找了個空位坐下,與兩個女生拼了桌.
兩個女生面前各擺了一碗云吞面,可其中一人明顯沒什麼精神,筷子都沒動,趴在桌上精神萎靡.
她的朋友勸說道:"雯雯,你吃點兒東西吧,不然身體怎麼扛得住."
雯雯有氣無力的說:"身體不舒服,不想吃."
她的朋友一臉擔心:"你每次都這樣,要我說,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我可不去醫院."雯雯一口拒絕,"我聞不慣醫院里消毒藥水的氣味,而且我最討厭打針吃藥了."
趙元正百無聊賴的等著云吞面,聽見兩個女生的話,出于醫生的職業習慣,開啟觀氣術看了雯雯一眼,立刻明白了她的情況.
翻開《食醫心鑒》,趙元很快搜索出了相關的食療方法,插話說道:"不喜歡吃藥?那你可以試試用50克龍眼肉和一枚雞蛋,煮成龍眼雞蛋湯,早晚各吃一次,很快就能改善你的身體狀況.久吃一段時間,還能徹底解決你的問題."
他這突如其來的花,讓雯雯和她的朋友都是一愣.
"你知道我是哪里不舒服嗎?"雯雯皺眉問道,對趙元偷聽她和閨蜜聊天一事有些不高興.
趙元笑笑,說道:"你每個月例假來的時候,都會很不舒服,感覺腹部冷痛難忍,必須要拿熱水袋敷著才能稍微好點,而且時間和出血量,也都沒有正常過……"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雯雯驚呼著打斷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這一刻,她臉上沒有了不高興,只有震驚.
她月經不調的事情,除了幾個好閨蜜知道外,從來沒有告訴過其他人.可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是怎麼知道自己這一秘密的?
這也太邪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