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楚恒看著舞池中扭動的靈魂,想著最近公司的不順,熱情好像都停頓了許久。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妖豔的外表,讓人熱血沸騰的魔鬼身材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柔嫩、雪白的肌膚,在旋燈的照射下,映出讓人著迷的粉色光澤,胸前的飽滿,臀後翹,標准的S曲線,絕對是可以讓任何正常男人血脈噴張。
她的神情帶著一種放縱的迷醉,正賣力的舞蹈,身體顫抖著的每一處,都顯示著她的癲狂。
樊楚恒微微眯著眼,瞧著那個女人。
一曲終了,女人回到座位旁落座。
樊楚恒端著酒杯,走了過去,美女嘛,人人喜歡。
胡溪、雍家華看著笑,他們甯願老大做花心大蘿蔔,也不願他身陷紀小小的溫柔鄉。
秋燁冰只是瞧了一眼,別過臉去。只要胡溪不“紅杏出牆”,她就沒擔心的事了。
歐陽渺渺輕輕靠在雍家華的身上,睜大了杏核眼,饒有興趣地看著樊楚恒的釣妞手腕。
女郎微醺,眯了眼看眼前的大帥哥,人影初動。
樊楚恒露出自認天下無敵的微笑,眼眸里光芒閃動,近觀此女更是天之嬌。
“喝一杯?”樊楚恒舉了舉手中的杯。
“干!”女郎的爽朗,倒出乎樊楚恒的意料之外。
舉杯,互干。
“酒量不錯!”樊楚恒贊!
女郎抿嘴笑:“你很帥!”好久沒見過這麼正點的帥哥了,冷酷帶冰,她最喜歡。
這樣的男人,不會粘人。
“謝謝,你也美。”樊楚恒也笑,只是笑容冷冰冰,只是為了笑,而牽動了嘴角。
帥,又有什麼用。連相愛的人都留不住。
“自己來的?”
“那邊。”樊楚恒微微歪了頭,示意給她看。
“都是你的朋友?”
“是。”
“你沒帶伴?”
“沒伴。你呢?”
“呵呵!”女子的眼睛里,終于跳動了樊楚恒熟悉的光芒。
她倒是絲毫地不做作!樊楚恒的眼睛里,露出了欣慰的眼光。
女朗晃著微微凌亂的腳步,挎著樊楚恒的胳膊,朝胡溪幾人走去。
歐陽渺渺先伸了手:“你好!”
女郎有些意外,隨後呵呵大笑。
雍家華倒了酒,一付酒不足,意未盡的模樣:“人生幾何,一醉方休!”
胡溪接過酒,望著女郎道:“歡迎。”
女郎微微笑,眼睛直直地瞅著秋燁冰,她真好看!
美女見美女,總會在心底不自覺地較量一番。女郎拿起了杯子,遞到秋燁冰的跟前:“姐姐,喝一個認識認識吧。”
秋燁冰心高氣傲,又聽她出口喊姐姐,那張嬌俏的臉頓時黑了半拉。
胡溪察言觀色,攬過酒杯道:“小姐與我們初相識,理應我們敬小姐一個。”
雍家華跟著起哄。
樊楚恒冷眼看了看,不明白女人之間那些個眼神到底代表了什麼。
酒喝夠了,人鬧累了。
雍家華倚在胡溪肩頭,高唱著:酩酊大醉,我任他日月如輪,梭穿不停……
女郎笑著看著,好像感受到了他們之間默契的歡樂。
之後,女郎上了樊楚恒的車。
她知道,不是每天都有幸可以碰到帥哥,釣到這樣大的金“魚”。
寂寞的日子,她一點都不想過,每一天,每一夜,每一時,每一秒。
樊楚恒一直沒有問她的名字,他覺得不需要。也許一次上床之後,他們又成陌路,名字只是代號,甲乙丙丁,NO1,NO2,NO3是沒什麼區別的。
能區別的大約只是這張臉,給人消魂的感覺。可這些又有什麼用,男人的欲望來的快,消散的也快,快速地占有,迅猛、激烈、象干柴遭遇烈火,騰地燃起,燃燒盡至,什麼都不留下。
所以他不需要記住誰,一個已經夠了。
樊楚恒勾著女郎的肩,打開自己的房門後,就看見江楠楠一臉的沮喪,獨自坐在沙發上,垂頭喪氣。
那一瞬間,有種奇怪的情愫,自樊楚恒的心底發生。
江楠楠的身影坐在那里,是如此地落寞、無助,象透了一只迷途的羔羊,眸子里氤氳著無奈和絕望。
她不是個很開朗的女孩嗎?也會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高揚的欲望,隨著江楠楠的低沉,刹那間象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冷水般,熄了大半。
樊楚恒有些不解,納悶自己身體本能的表現。
那個坐沙發上的女人,能左右他?他不相信,更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樊楚恒冷著臉,砰地關上了門,帶著女郎進了自己的屋子。
關門聲嚇壞了打盹的閻王老爺爺,老爺爺察言觀色,看到樊楚恒竟然帶著一個女子回來,那江楠楠竟然無動于衷,事情好像跟他設想的截然相反呢!
閻王小心翼翼地看向江楠楠,歎息!
女郎看著樊楚恒的轉變,又看那女子臉色不好,想著自己別觸了什麼黴頭,碰到人家老婆什麼的,心里有些害怕,酒跟著醒了大半。
酒醒後,她不得不問道:“她是?”
“我家傭人。”樊楚恒正惱火著,這江楠楠今天是犯哪門神經,為什麼會如此陰陽怪氣。
一把攬過身邊的女郎,手摸向柔軟的胸部,柔捏起來。
女郎很快有了反應,身體癱倒在了他的懷里,摟住了樊楚恒的腰。
樊楚恒知道自己有個毛病,每次摟著女人的時候,他總喜歡幻想著,懷里的女人,就是紀小小。
自從小小婚後,他一直如此。
但,今天的她,小小,已經無法重合。
不是她沒小小美,也不是她不好,只是小小的形象,好像變了,他的腦海里已經不願再想著小小了。
小小真的成為過去式了!
愛的時候,是真愛!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
對紀小小,樊楚恒問心無愧。
夢醒原來是這樣,醒了就無法再繼續!
他轉而看象女郎,女郎閉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他的手加重,引來女郎的驚呼,他卻沒來由地一陣心煩。
一種空落落的無助感,襲向他自認為冰冷的心,讓那里象是置身曠野,有呼呼北風在咆哮……
他不願意這樣,他甯願自己繼續游戲花叢,覓得美女千萬,反正他夠有錢、夠英俊,自有願意的女人貼上來。
樊楚恒快速地脫了她的衣服,將她拽進了浴室。
仿佛不洗得干乾淨淨,他心里就象會有障礙般,這也是以前養下來的習慣。
可他也知道,怎麼洗,這些女人都無法變成那個她,而他和她已經成絕緣體。
不想她,再不想她。
水珠打在女郎的肌膚上,女郎的臀翹起,胸前的渾圓雪白雪白地,輕微地顫動著,水珠凝在玫瑰上,刺激了他的視覺,這時他好像又有了反應。
沒有溫存的前戲,樊楚恒直接進入了她,水仍在滴落,濺落在彼此的頭發上,肌膚上,樊楚恒快速的沖刺讓女郎大聲興奮的呻吟出聲……
閻王聽著浴室里傳來的聲音,怵心萬分,又一次看向江楠楠,發現江楠楠的臉色有了一絲……
可惜卻不是憤怒,完全是一種難堪。大概她沒想到樊楚恒會帶女人回來,還在眼皮子底下大演色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