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梅花黨女干將(2)

報案後警察很快就到了,法醫推定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九點左右,尸檢的結果表明,死前沒有性行為,也沒有打斗過的跡象。

經調查證實,昨晚九點左右,前後有兩個人來找過王豔。先來的是被害人的男朋友,後來的是流氓學生的哥哥。這兩個人都說,昨晚確實來過,但敲門沒應聲,認為她不在,就走了。

當詢問報案人郭老師時,郭老師不屑回答,他指著門上的窺視鏡自信地說:“這麼簡單的案子,我已經幫你們破了。”

你能說出是誰殺了王豔老師嗎?

李炎講得很仔細,梅林聽得很認真。

當李炎的問題一出口,梅林立即答道:“是王豔的男朋友。”

李炎一怔,“為什麼?”

“很簡單呀!王豔被殺時穿的是胸罩、三角褲,有人敲門時,門上有窺視鏡,王老師如果看見是陌生人來訪。肯定要穿上衣服開門會客,只有她的男朋友來,她才會這麼隨便。”梅林說得干脆利落。

李炎還真佩服得五體投地:“好,你說吧,要什麼獎勵?”

“先欠著吧,輪到我考你了。”梅林狡黠地一笑,說,“我不難為你,就講個最簡單的案例吧。”

“你知道,在西方國家,男女青年對兩性關系的觀念是非常開放的,兩個人只要感覺好,哪怕素不相識,也會上床做愛。

“一天中午,一對俊男俏女走進了情人旅館。三十分鍾後,只見那女的獨自走出了旅館。女招待感到奇怪,去房間一看,只見那男人已死,他仰面朝天地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穿著襯衣,腹部被刺了數刀,地上、牆上到處是血,慘不忍睹。這種凶殺,凶手渾身一定會濺滿鮮血。

“可是,據女招待證實,那個女人無論是走時還是來時,穿的都是潔白透明的筒袖女衫,下身穿的是距膝蓋十五厘米以上的超短裙,手里只有一個小坤包,卻沒發現她身上有一滴血跡,很可能是藏好了沾滿鮮血的衣服後離開的?”

請問:“女凶手是怎樣掩藏她的血衣的?”

李炎腦筋一下轉不過來:“這還算最簡單呀!我要想一想。”

“我給你二十分鍾,想不出來就算輸了。罰你今晚不許睡覺!”梅林說完撲哧一笑,步履輕盈地進了衛生間,“嘩嘩”地放水洗起澡來。

李炎聽著衛生間里“嘩嘩”的淋浴聲,腦子根本不能集中在破案上,而是閉上眼想像梅林光著身體的樣子。心里想著她是什麼意思,罰我今晚不許睡覺?那不是暗示要把我留在這兒過夜?是不是太快了?我該不該離開了?還是隨遇而安,見機行事吧。反正我一個人住招待所,回不回去也無所謂!

這樣想著想著,二十分鍾就過去了。隨著浴室的門“咔嗒”一響,並沒有出現李炎既害怕又想看的“浪漫鏡頭”。只見梅林穿著睡衣,披著一頭烏黑閃亮的長發,臉兒紅撲撲,眼兒亮閃閃,就這樣,也讓小伙子看得心跳。

“怎麼樣?我的大偵探,有答案嗎?”梅林一副大家閨秀的莊重典雅,並無絲毫輕佻之舉,又使李炎覺得可愛又可敬。

“該死!”李炎這才想起根本就沒去想什麼破案,可他腦子靈活,眼珠一轉,說道:“我答不上來,甘願受罰!最多今夜不走了,我等你的答案。”

梅林噘起小嘴:“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炎就勢抓住她的手:“我甘敗下風還不行嗎?聰明的女偵探,請把答案告訴我。”

“你真的想不出?”

“真的想不出!”

“我剛才其實已提示你了。”

“提示什麼?我怎麼沒感覺到!”

“笨!——我不是洗,洗澡了嗎?”

“洗澡?洗澡與答案有什麼關系?”

“你還不明白?那女凶手是脫了衣服,光著身子殺了情人,然後去浴室洗去身上的血跡,穿上原來的衣服走出去的呀!”

“噢——原來如此,我真的很笨呀。”

“你,你騙我,明明知道卻不說,哄我開心啊。”

李炎掩飾地哈哈一笑,似乎默認了:“我在等你罰我呢!”

梅林說:“好,你竟敢冒犯本公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著隨手從衣櫥里抽出一條黑色的絲巾,命令道:“把眼睛閉上!”

李炎此刻已被她弄得身上癢癢的,心里甜甜的,乖乖地閉上眼睛,想看看她搞什麼花樣。

梅林用絲巾把他的雙眼蒙上,紮緊。然後往他的懷里一坐,還說:“老實點啊,不准偷看!”

李炎叫道:“我的姑奶奶,你蒙了我的眼睛,還說不准偷看,偷看什麼呀?”

梅林湊近他的耳邊,熱氣使得他奇癢難耐,悄悄地說:“你懂不懂什麼叫朦朧美?如果一下把什麼都看透了,那還有什麼意思?有些美好的東西需要發揮自己的想像力。來,你可以用手去感覺,用心去體驗……”

李炎似被施了催魂大法,任由夢中的情人擺布,他感覺到她的香唇貼到了自己的嘴上;她又將他的右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上。啊,他像觸電似的心頭一震,全身的細胞都活躍起來……

憑感覺,她幫他脫了上衣,又脫了褲子。

他的手,在她那光滑而極富彈性的玉體上任意游走。

她快活地哼哼起來,又引導著他進入了神仙禁地,飛向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