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是個笑話?



斬道境,而且還是斬道境中期現身說法.

現在,很多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我的身上,因為之前我說了,我能夠破開那空間的封鎖完全就是因為我師父給我的東西,現在這個情況來說的話,斬道境中期都無法破開,為何我師尊留下的一道攻擊能破開?

"你不能,並不代表別人不能."

就在我准備說點兒什麼的時候,突然在下方的場中,傳來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傳出來的瞬間,場中所有人的目光便是再度轉移開,朝著剛剛說話的這個人身上轉移了過去,這個時候的所有人都是看向了下方.

這時候,下方的席位之中,一道身影緩緩站起身來.

而在看到站起來這人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因為站起身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方寸山劍癡.

方寸山的劍癡,在二十年前,乃是年輕一輩響徹整個修道界的名字,過了二十年的時間,劍癡很少出手,但他是唯一一個不斷挑戰道盟第一任盟主的人,這個事情是很多人眾所周知的事情,甚至有過一段時間,劍癡的實力曾經和那位盟主不相上下.

"劍癡兄,這是我道盟的事情,倒是讓劍癡兄見笑了."

對于劍癡,面前的洛鴻真倒是顯得極為的客氣,畢竟方寸山的位置擺在那里,別說道盟,在場任何一個宗門都不敢小覷方寸山的實力.

方寸山底蘊深厚,而且劍癡的天賦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其次,劍癡和道盟第一任盟主的關系還很不錯.

"不,這不只是道盟的事情,還關乎在在場很多人,還有,對于這個小家伙來說,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這個帽子扣到他頭上,他可是必死無疑的."

"當然,這件事情,和我也有很大的關系."

劍癡站出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洛鴻真所在的位置出聲說道,面對劍癡的話,洛鴻真臉上的笑容也是微微一僵,因為此刻劍癡所說的話他已經聽得很清楚了,劍癡這是有意的在幫別人說話,而不是在幫他道盟.

但是,按理說,劍癡和那小子是不可能有關系的才對.

"劍癡兄,不知道此事和你有什麼關系?"

洛鴻真的心中帶著疑惑,自然也是看著劍癡詢問,這時候的劍癡轉過頭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低聲說道:"因為他口中所說的師尊,就是我."

隨著劍癡前輩這句話傳出來的瞬間,現場無數人心中都是掀起了一片嘩然,很顯然,這些人都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是從劍癡前輩口中說出來.

而看到這些家伙臉上的震驚,我的心中也是充滿了一陣得意,這些家伙,果然還是欺軟怕硬啊,之前的他們一個個都顯得無比囂張,而此刻在劍癡前輩承認我是他弟子之後.

我看到下方的那些道盟的弟子一個個的臉色看起來都是極為的難看.

"劍癡兄,這件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就連洛鴻真整個人都是被劍癡的這句話給弄的有些難以置信起來,他看著劍癡,似乎是希望劍癡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嘛?"

"在這小子未進入道盟的時候,我看到他有些天賦,所以就指點了他一些劍術上的修為,但是他似乎並不是一心為劍,而且還想要拜入道盟,所以我只收了他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

"同時我還給了他一個保命的手段,這手段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強,我只是告訴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使用."

"諸位有人懷疑我能夠破開那空間封鎖嗎?"

"我給這小子留下的那道保命手段,相當于我全力的一擊."

話音落下的瞬間,劍癡的身上已經是有著陣陣氣勢浮現了出來,在察覺到劍癡身上浮現出來的這些氣勢,周圍很多人一個個臉色都是變得極為精彩了起來,因為現在的這個情況,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

這股氣息,只有斬道境才能夠真正的察覺到其中的恐怖,就算是入道境,就是我現在的境界,也只是隱隱的感覺到劍癡前輩身上的那一絲危險的氣息,其余的並不能感知到太多.

"這……"

"沒想到啊,這小子竟然是方寸山劍癡的弟子?"

"這下似乎變得有些好玩兒了."

人群中,低微到不可查覺的聲音傳出來,畢竟這件事情對于道盟來說,似乎並不好那麼處理了,現在的情況,道盟敢直接對付別人嗎?

那肯定是不行的,因為人家是劍癡的弟子,而且這些證明足以證明了,人家並不是奸細,叛徒,之前所說的一切,都無法成立了.

"沒錯,我當時用的就是我師尊留給我的那東西,出來之後沒有想到還別人汙蔑,說我是叛徒?"

"其實我知道,叛徒是真實存在的,因為聽說道盟和第九局的人支援武當劍宗的時候,那邊竟然早就有了埋伏,很顯然,中途有人通知了那個神秘的勢力."

"那麼,這個叛徒又是誰呢?"

我看著場中,低沉的聲音傳出來,隨著我聲音傳出,下方陡然一片鴉雀無聲,一個個都是大眼瞪小眼兒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甚至,有些人已經將目光看向了道盟的很多人,甚至第九局那邊,但是今天第九局來的也不過就是秦柳青一個人罷了.

不過秦柳青的到來已經足以代表整個第九局了.

"哦?這麼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有蹊蹺啊,洛盟主,此時的問題,很有可能出現在你我兩個宗門之中,而背後的這位奸細說不定正在偷笑著看我們,你說呢?"

秦柳青在這個時候站出身來,然後低聲說道,在他說完之後,洛鴻真的面色陰沉了起來,他現在心里面可以說不是一般的郁悶,最終,這個叛徒竟然還隱藏著?根本就沒有找出來?

那麼之前的通緝令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