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現實與回憶) 第101章 獄中爭斗場 12



吳達見雷相信了自己,于是就站起身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微笑道:“祝你好運,我會在這里等著你的。”。

雷再次沖吳達笑了一下之後就轉身走出了獄門,站到走廊上之後,雷發現和田已經站到了底樓大廳中,他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條三角褲頭,身上的肥肉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和田一見到雷走了出來,就伸出右手指著雷怒叫道:“小子!你***快給我下來,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雷這時才發現和田右手上綁著繃帶,看來今天自己給他右手造成的傷害還真不小,也難怪他現在會這麼大的火氣,而他每說一句話,身上的肉山就不斷地在那里抖動。雷沒理會和田的咆哮,而是把目光移向了和田向東五十米的地方。在那里擺著一張茶桌和一張藤椅,因為被雷用斷磚砸傷而頭上纏滿繃帶的監獄長此時正翹著二郞腿坐在椅子上面,這里的區長則像一個服務員似的又是為監獄長沏茶,又是為監獄長扇扇子的。在監獄長身後另站了三四十名手拿警棍的獄警,看來他們是怕雷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而在這里保護監獄長的,監獄長一見到雷,怒火馬上就上來了,他向區長輕擺了下手道:“快點開始吧。”。

區長忙向監獄長點頭哈腰地應了一下,然後起身沖還站在樓上的雷大叫道:“65231,快點給我滾下來!”。

雷這時的目光突然看到了站在區長身邊的小隊長,他說為什麼小隊長會向一只哈巴狗般侍候著區長呢,原來區長自己也是一條哈巴狗,這真是叫做物以類聚。雷輕笑了一下後就慢慢地走了下去,雷故意走的很慢,他的目的就是惹得和田心煩意亂,因為自己在力量上絕對不是和田的對手,一個人越是心亂,那麼他就會越多的破綻,所以和田的心越亂對雷就越有利。

和田果然如雷所料般在樓下不斷地怒叫著:“小子!你***給我快一點,在這里,你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的,你是早晚都會被我殺死的,所以就快點給我過來吧!你娘的!你是烏龜嗎?走路***這麼慢!......”。

走的再慢也會有到盡頭的時候,雷終于再次同和田正面對峙了,和田這時把目光移到了區長身上,他實在是等不及要和雷對決了,只見區長輕輕的一擺手,耳邊就聽到空中不斷傳來“咔咔......”之聲。雷抬頭看去,只見頭頂上面正有一個鐵籠子被四五根鐵鏈吊著慢慢地向下落著,伴隨著鐵鏈不斷發出“咔咔”聲的是犯人們興奮地大叫聲。還是以前說的那句話,監獄里面的生活是枯燥無味的,只要能一點點消遣活動都能被他們充分利用,尤其是在這爭斗場中男人的決斗。

“和田!我買五包煙賭和田勝!”

“我也買五包煙賭和田勝!”

“我買一包煙賭那個新來的勝,呵呵,支持下新人嘛。等一下,我還沒有說完呢,另外給我買十包煙賭和田勝!”

......

雷發現小光和疤痕在獄房里面忙的不可開交,看來發生自己身上的賭博又開始了,而且聽他們下注的聲音,自己依然是一個大冷門,不過和昨天同銅漢那次比起來,這次支持自己的人明顯增多了不少。

“叮叮當當......”,犯人們不斷拿著茶缸敲打著獄門,嘴里面呼喊著自己支持的人,不過傳到雷耳里最多的還是犯人們的大叫:“和田!和田!和田......”。

“碰,碰......”幾聲碰撞聲之後,那個大鐵籠終于落到地面上了。這個鐵籠就是犯人們口中的爭斗場,因為平時這個鐵籠都是被吊在房頂上面的,所雷這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所謂的爭斗場,鐵籠也是由一根根鐵棍組成的,每一根鐵錕都要比獄門上面的粗上一倍,之間的縫隙只有十五公分,整個鐵籠是一個立方體,長、寬、高都是十五米。


鐵籠的最西側就是入口處,一個高三米、寬四米的大鐵門,上面用一條比鐵籠上面鐵棍還要粗的鐵鏈拴著,在鐵鏈上面掛著一把二十公分大小的鐵鎖。此時正有兩名獄警把上面的鎖打了開,他們合二人之力才把鎖和鐵鏈從門上面取了下來,接著兩人把鐵門推了開之後指示和田同雷進去,在兩人進到鐵籠子里面之後,二人又共同把鐵門給鎖了上。

一進到爭斗場里面,和田就忍不住再次向區長吼道:“可以開始了吧?”。

區長伸手示意犯人們安靜,在所有人都停止說話之後,區長突然向樓上的疤痕叫道:“疤痕!這次賭博的賠率是多少?”。

疤痕沖區長笑道:“這次是一比十九,每二十個人里面有一個買新來的勝。”。

區長看向了雷,昨天還就只有疤痕一個人買雷,今天人氣就增到這麼多了,如果對手不是和田的話,那麼買雷勝的還不知會有多少呢。區長再次向疤痕問道:“你呢?這次買了那小子多少?”。

疤痕搖頭笑道:“今天我沒買他。”。

“哦,難道你也買了和田?”區長有點意外地問道。

疤痕再次搖頭笑道:“不!我誰也沒買!今天我不想賭!”。

區長一聽疤痕說不想賭就笑道:“這樣的機會很少有呀,你不賭怎麼行。”。疤痕看著區長那一臉的奸笑,他早就知道區長一定會找自己事的,所以今天才沒有賭,果然區長又用威脅的口味叫道:“昨天我輸給了你,如果你不賭的話,那麼我就沒有翻本的機會了!這樣吧,今天你還買那小子贏,而我買和田勝,如果這次你贏了,那麼我就給你一箱啤酒和二十斤醬肉,如果你輸了,那麼我就關你兩個月的禁閉!”,說完,區長和那些獄警都一臉壞笑地看著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