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身體忽然懸空,我揪住了他的衣衫,太壞了,威脅我,他的唇移到了我的頸項,輕舔在我的後背碰到床的那一刻化作了吮咬,那一下下的刺痛讓我又氣又心癢.

氣的是自己竟然在他的挑弄下竟無半點反抗的能力.癢的是我全身的欲望正在被軒轅逸飛點燃,而我卻一下子不知道是該主動還是慢慢等待.如果主動會不會讓軒轅逸飛以為我很淫蕩?

好討厭,我討厭這種新的糾結和掙紮,畢竟他是我在這里第一個男人,我很在乎他對我的看法,可是!不撲倒小飛飛有失我們狼女風范!所以在下一刻,欲望戰勝了羞恥,我再一次豁出去了!

當軒轅逸飛撫上我胸口的時候,我扯開了他的衣襟,然後,我這雙小巧的手異常靈活地就滑入他的身體,摸上了他那滑溜溜的肌膚,熱燙的肌膚此刻緊繃著,異常充滿誘惑力和手感.

"舒兒,你在做什麼?"自我享受之間,軒轅逸飛撐起了身體,他衣衫大敞,眼前是一片赤裸裸的胸膛,哇塞!我動作好快.

我喘著氣,話說現在大腦因為舒服而停擺,哪有功夫去思考和說話?所以我用行動回答他的提問.我的手順著他的鎖骨而下,撫上他的胸膛,瑩白的肌膚是我喜歡的暖玉色,迷人的肌理是男人都羨慕的極品身材.

"舒兒……"沙啞的聲音顯示出了主人的舒適,他在我的撫摸中安靜,在我的撫摸中漸漸失去了力量,我輕輕擦過他的胸口,他迅速捉住我不安分的手按在他的胸前,火焰從他的雙目噴射到了我全身:"你太調皮了,我不想傷害你,懂嗎?"

"恩……"茫然地抬眼,迷離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臉上,他的眼中除了那分火焰還有一分隱忍,"我……怕下次沒勇氣了."我輕輕地吐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輕輕抓撓.

猛然間,他那雙琥珀的眸子迅速收縮了一下,很美,就像是獅子的眼睛,他放開了我的手,順著我的臉側而下,撫過我的頸項,手臂,腰線,停在了我的腰側.

"舒兒……"當這一聲喚出的時候,他猛然抽開了我的腰帶,扯開了我的衣衫,吻上了我的鎖骨,焦急的吻停落在不同的地方,他扯去了我的抹胸,我也不示弱地開始扯他的衣衫,可是,他卻在那時**我胸口的敏感.(最近掃黃,具體是什麼請自己幻象,YY無極限,隨便想.)

"恩……逸飛……不,那里不行……"身體瞬間癱軟,融化成了一灘春水,就連扯他衣服的手也在那一刻摔落床沿,太討厭了,又被他發現了弱點.

"舒兒,繼續,我要你為我脫衣服."他富有質感的嗓音經過欲望的熏染,更加充滿磁性,這是一種可以催眠任何人的磁性.

為了讓我重新恢複力氣,他的吻移到了我的肩膀,我重新抬起手臂,開始扯他的衣衫……

在寫本斷H的時候,小蓮子的LG在一邊看恐怖片...無語中...邊上是血淋淋的屠殺,腸子內髒滿天飛,我居然還能寫那麼多...

正文 第三集 第三十八章 半夜狼在嚎

38的章節要三八....前情提要:小舒終于決定撲到小飛飛,化為主動.

"唏唏嗦嗦."寂靜的屋內是衣衫脫落的聲音,這細微的聲音卻在這燃情之夜化成了催情的鼓點.

扯掉軒轅逸飛最後的內衣,熱量如同掙脫了束縛瞬即包裹了我的全身,而我仿佛成了他降溫的冰塊,他緊緊擁抱著我,親吻著,撫摸著我那些冰涼的地方.那些地方因為他近乎野蠻的撫摸而開始發燙.

可是,我體內的溫度也並不比軒轅逸飛低.我開始向他的褲帶進攻,一扯,沒有扯松,摸了摸,...扯錯了,被我扯成了死結.

"小笨笨."他吻了吻我的耳垂,起身,拉起了我,瞬間,我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此時此刻,我才發現自己也已經是完全赤裸.他動作也不慢啊.

軒轅逸飛將我拉到身前,拖住了我的腰身,讓我緊緊貼在他的身前,那熱燙的肌膚很快就將那涼意吸走,再次將我帶回火山.

那雙滾燙的手掌游移在我的後背,他一點一點地吮吻著我的身體,我在強烈的欲望和極度的空虛之間徘徊,我恨他這騷癢一般的挑逗,氣自己竟然無力反擊.

他的吮吻時而溫柔,時而瘋狂,時疾時徐的吮吻讓我無法自拔,手臂纏上了軒轅逸飛赤裸的肩,那絲滑的皮膚和讓我地手臂瞬間就滑入他的後背,插入他鋪在背後的長發.此時此刻,只有他的發絲,透著絲絲涼意,我揪扯而上,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頭.

"逸飛……"我忘情地輕喚換來他更激烈的挑逗.他的唇舌纏繞在我胸口的禁區,**帶出了他野蠻的低吼:"哼!哼!"那是他在吮吻我時忘情的嘶吼,那也是他野獸欲望的發泄,那更是對我的一種威脅,證明此刻地他,是多麼的狂野和危險.(再次提醒,掃黃期間,生理構造自行遐想)..

迷蒙的視線中是滿地凌亂的衣衫.和朦朧的月光.燭火不知幾時已經熄滅,狹小的空間內是情愛散發的特殊的迷香.

"舒兒,給我."又是一句充滿蠱惑的話.

"恩……"我給,所以正在努力跟死結奮斗.

"你真是個小笨蛋……"他低笑著枕上了我赤裸的肩膀.

"誰說地!"我生氣了,一把將軒轅逸飛推開,就俯下身,他身體一怔,我對著他的褲帶就咬去,大不了明天賠他一根,火大了.我什麼都做地出!

可是,我發覺就在我埋臉咬他褲帶的時候,他那雙撫在我的後背地手猛然抓緊了我的肌膚,我愣了愣.這是男人的一種信號,這種信號通常是欲望的上升,或是達到了某種程度的快點.

忽然,我意識到了,我在咬小飛飛的褲帶,而他的褲子下面就是.....

"嗷"忽然,我聽到一聲狼嚎,我咬著軒轅逸飛的褲帶側臉.難道是我心底地狼念而產生了幻聽?

"嗷"這一聲異常地清晰,天哪,看看我現在的樣子....真是應景.

"主子!"忽然,房外傳來一聲低呼,我一愣,放開了軒轅逸飛的褲帶.揚起臉看他.他的眼中冒出了寒光.

"主子!"外面又是一聲.

軒轅逸飛將我攬入懷中,冷冷看向床外.僅管這之間是不知幾時飄落的床幔,可他那銳利的視線依然射穿了這道單薄地屏障:"有事明天再說."軒轅逸飛地聲音寒冷到了極點,就連在他懷中的我,也不禁一陣戰栗.

"主子,紈羽有異動."外面地人不怕死地繼續說.

我抱緊了小飛飛的身體,好郁悶,點了火想走,無論身上還是嘴里,都是小飛飛的味道,他已經成了我的一部分,我無法忘記他給我帶來的**.


"舒兒,對不起."他抱緊了我,"讓我再抱一會."

我不說話,他這句等同于:請讓我降降溫.

然後,他毅然放開我,離開了床,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他是一個皇帝,輕輕扯起被單,蓋上了自己微涼的身體,我好像選擇了一個事業型的男人.

"我很快回來."他忽然闖入帳幔鎖住了我的唇,在一個纏綿而長久的吻後,他轉身離去,清涼的夜風吹盡了房內的余溫,軒轅逸飛你這個XXOO的---有種別回來!

"嗷"又是那個熟悉的狼嚎.

我氣得下床,胡亂地穿上衣服.我,為了軒轅逸飛而不去理會那個狼嚎,沒錯,我早就聽出那是龍皇,也明明知道龍皇的出現一定是有急事.可是,我選擇了軒轅逸飛而不是龍皇,而軒轅逸飛他.

算了,畢竟是國家大事,而且一定是非常重要,因為他一開始是說明天再說,而後,才決定現在解決.不過這口氣,不出會憋出內傷.

怒氣沖沖推開門,門口是一雙綠瑩瑩的眼睛,我此刻心情極度不爽,身上熱潮未退,郁悶啊,撓牆,哪有那麼快消火?當然,我臉上還是一本正經,這就叫假正經.我總不能在龍皇面前發騷吧.

"什麼事!"我冷冷地瞪著龍皇,他張開嘴,又是一個紙團,我郁悶地撿起,打開,還是後弦那幾個破爛字:"快來!救命"

丫里個爹媽祖宗的,後弦還找我救命?回頭看看屋子,靜悄悄的房間只有帳幔在飄搖,看著那張空蕩蕩床就郁悶,關門,懶得看.用一根發帶將凌亂的長發在一半的位置紮起,便飛身上了房簷.

"門口見."我對龍皇說完,就飛躍在房簷之上.

我的輕功並不強,但不會有人管我,因為我在房簷上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是跟著後弦練習,後來是好玩,估計是軒轅逸飛有所交代,才一直沒人攔阻我.

出了皇宮,龍皇已經等在一棵大樹旁,然後,它跑了起來,我緊跟其後.

"要是沒急事我拿你做狗肉吃!"我將郁悶發泄在了龍皇身上,它自然不會理我,因為它不怕我.

淡藍的裙衫在月光下飛舞,過腰的長發在飛躍中飄揚,夜風灌入我的領口,我有點後悔,因為剛才很熱......那樣能不熱嗎?所以穿地比較少,現在涼了.

"阿----嚏!"在落地的同時,我打出了一個及其響亮的噴嚏,打地我都閉上了眼,彎下了腰,然後才直起身體,猛然發覺面前站著一個人,他怔怔地站著,圓睜著眼睛,呀,是那天那個老前輩,不過...他臉上怎麼有水珠?

呃...貌似..大概...可能..

我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老前輩的臉:"抱歉,抱歉."

"咳!"老前輩回過了神,"沒事沒事,姑娘不必介意,對于老夫來說,姑娘這個已經是相當干淨了."

再....

"真是沒想到姑娘竟有如此身手,讓老夫刮目相看……"老前輩發出感慨,侃侃而言,而龍皇已經繞過他直接走向屋內,然後轉過臉,對著我:"喔!"

"哎,長江後浪推前浪……"老前輩還在忘我地繼續,"想當年……"我在他目光遙望月亮的時候也繞過他直接走向屋內.

"恩?人呢?"身後傳來一聲疑問,然後老前輩立刻跟上我.提裙入屋,我看向那扇依然緊閉的房門:"我來找後弦."

老前輩當即走到那扇房門前,目光中充滿了懷疑:"沒想到後弦少盟主請來的高人居然就是姑娘!"

少盟主應該就是他們對後弦的尊稱了.

"高人?"我哪里高?身高?呵,這後弦到底在玩什麼?!

"果然是高人,姑娘居然能如此氣定神閑."老前輩居然從疑惑轉為贊賞,我吐血,我又不是沒見過市面,皇帝的床都上過,還怕什麼?原來有的時候假正經外加心情不爽還是能唬到人的.

老前輩迅速打開了門,豁然間,人參的濃香迎面而來,由于過于濃郁,讓我一下子不適應地捂住了鼻.可是心跳,卻不知為何開始加速,胸口猶如被壓上了巨石,很沉,沉地無法呼吸.

"姑娘請."

這三個字卻讓我猶豫,望入屋內,卻是看不到半個人影,因為我的視線被一個人高的屏風遮擋,而那屏風上正有一直虎視眈眈的白虎.

"喔!"龍皇頂了頂我的後腿,我轉身看龍皇,很糾結,很掙紮,一旦進去,或許之前的回避就前功盡棄,一種藕斷絲連的感覺讓我的情緒開始煩亂.忽然,龍皇站起了身,一下子就朝我撲來.

"啊!"我驚呼地被他推入房間,沒有站穩,摔落在地上,瞬間,老頭在我摔落的同時關上了房門.

"怦!"我開始發楞,什麼玩意?這是在搞蝦米東西!

好了,我已經准備好臉盆了,來吧,蔬菜水果雞蛋來得猛烈些吧,哦也,扔我呀,扔我呀..

正文 第三集 第三十九章 浴桶一個,美男三只

最近金融危機,感謝大家的瓜果蔬菜和板磚,爛是爛點,總比沒有的好.解決了這周,為下周考慮就把一些事延後了,這樣南宮黨還會再扔一次,笑納,笑納.

沒有被人撲倒,倒是被龍皇撲倒了,摔的位置不好,很痛.

"誰?!"屏風後忽然傳來一聲厲喝,聽得出不是後弦,也不是南宮秋,可是,卻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但似乎是近似無力的嘶吼.


"夫人!是不是夫人?!"這時,才是後弦的,可是他的聲音也有些無力.然後,就聽見了一個有些趔趄的腳步聲,緊跟著,後弦就出現在了那人高的屏風邊,當我看到後弦時,我驚地忘記從地上起身.

後弦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可是這樣的膚色一旦失去了光彩就會變成蠟黃,而他那原先朱紅的唇也泛著白,他扶著屏風而立,宛如若是沒有屏風,他幾乎連走的力氣都會沒有.這才幾日未見,他竟如此憔悴,就像是被人吸干了血的干尸.

"夫人,你終于來了."他朝我撲來,深凹的眼圈讓他那顆烏黑的眼珠更加巨大,大地就像兩個窟窿,看地我心疼.

"後,後弦,你究竟在做什麼?"我接住他的身體,他抱住我就虛弱地喘息:"救命啊."好,好,可是怎麼救?"

"你先扶我進去?"他的語氣此刻已經近乎游絲.我立刻扶起他,繞過了白虎屏風,瞬間,四個靠坐在牆邊的老者映入我地眼簾,他們的臉色都如死灰一般蒼白.個個都是眼窩深陷,顴骨突出,就像是從墳墓里爬出來的老干尸.他們閉目盤腿,似乎正在調息.

"這幾位是丐幫四大長老."

四位長老聽見了後弦的說話聲緩緩睜開眼睛,當他們看見我時都驚愕地睜圓了雙眸.

"少盟主,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一位長老開口就是不客氣地厲喝.

"是啊,少盟主,人命關天.我們需要的是高人,不是姑娘,莫非是我們口齒不清?"

"定是你口齒不清,高人,姑娘,有點像."

"咳咳咳,像什麼,胡鬧!真是胡鬧!"

四個老前輩都咳嗽起來,他們立刻先穩了穩氣息.

"你們可別小看夫人,夫人體內足足有你們四個人的內力!"後弦突然的話語讓我一驚.他自是了解我的身體狀況,因為他常常幫我調理內力,協助我盡快掌握它們,但他從未告訴我內力有多麼深厚.今日這一聽,讓我吃驚不小,沒有想到鬼叔會給我那麼多.

"胡說!"長老們直接否定了後弦的話,後弦白了他們一眼,對我說道:"夫人,別理他們,你扶著我轉一下身."

"哦."我開始震驚于自己深厚的內力,大腦有點發懵.不知是好是壞.當初風清雅的內力就讓我總是吐血,現在比風清雅還要多,會不會噴血?

轉身,眼中映入一只大大地浴桶,浴桶里兩個濕漉漉的美男,這.這.這也太刺激我小小的心肝了,前一刻.看的是形如枯木的老僵尸,下一刻,就是兩個性感的面對面坐在浴桶里的面色潮紅的美男!他們的性感是來自于他們那被水浸濕的袍衫.

而其中一個更是只穿了白色地綢制的里衣,被水徹底濕透的里衣完全映出了隱藏在里衣下的暖玉肌膚,而那個粉色地,突出衣服的是蝦米?

"噗!"真噴血了..

"夫人!別生氣,不值得為那幾個老迂腐的話生氣."

後弦以為我在因為被小看而生氣,其實我是因為受不了這中突然的反差造成的給我的強烈刺激,還有就是第一次用輕功走了這麼遠,氣息尚未平穩.當然,後者是根本,前者更是誘因.

"這,這,這……"

"夫人,你好好看看,他是誰?"後弦指向那個只穿里衣的男人,真是慚愧,剛才一看到兩個人"共浴"就只往下面看去了,,,沒看清兩人的樣貌.

為了讓自己不再受刺激,我決定先看另一個穿地齊整地.因為後弦指的人長發已經散落,幾乎遮住了他全部的容貌,一時也看不清.

男人對面的男子是一身素衣長衫,長衫外是漁網,這漁網與後弦平日穿的有所不同,明顯他的空隙更大,編織地繩子也更粗,不是後弦那種黑色,而是樸素地米色,給人一種俠士和浪人的隨性.

往上,一張異常正氣地臉,清晰的濃眉此刻正緊擰在一起,緊閉的雙眸讓我看不清他的眼形,但可以看出他的眼角微微上斜.挺直的鼻梁下是緊抿的唇,下巴上還有著稀稀拉拉的胡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俠氣.

攻!一個字,蹦出腦袋,撫了撫胸口,終于順了氣,這個攻我喜歡,好看.轉眸再看向他的對面,被水濕潤的長發遮住了此人大半張容顏,但我肯定他不是南宮秋,因為僅僅那細長的眼角,就不是南宮秋所有.

南宮秋的五官是普通的,普通的眉,普通的眼睛和普通的唇,可是就是這些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五官卻組成了一張極具親和力的臉.

而這個人,有著長長的眉,長長的眼角.不再去細看,我便問後弦:"你找我來做什麼?"

"夫人,你認不出?"後弦驚訝地說,"我還以為你這麼躲他是因為你看到了他真的樣子."後弦說得很輕,聲音只彙聚在我的耳邊.

"這……"我從後弦的眼中似乎知道了什麼,猛然間,我驚地目瞪口呆,"你說他是……"

後弦點頭如搗蒜泥,我當即猛地吸入一口氣,結果空氣中濃郁的人參味讓我咳嗽:"咳咳咳……"

"夫人,夫人,哎,算了,還是救人要緊."後弦似乎恢複了一點力氣,將我往那兩個"共浴"的男人那邊拖,不要啊,我不玩3P的----

"他經脈竟損,內力盡失,大家輪流用真氣給他修複經脈,恢複真力,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可是幫主和長老,還有我都已經耗盡了真力,我實在來不及找別人,所以只有找夫人幫忙."

"你丫的,好事怎麼總不想到我."我往後拽自己,後弦一手抱住了桶沿,就是不撒手,嘶啞的話從他牙縫擠出:"夫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浮你個屁屠----讓我走---"我和後弦開始陷入僵持.

"少盟主!"忽地,傳來了一聲厲喝,我認出了這個聲音,是我進門時那個不善的聲音,我往一邊望去,正是那個我覺得很正很頹廢的大俠.後弦有說到幫主,難道他就是丐幫的幫主?

他此時依舊緊閉雙眸,似是即將進入最關鍵的時刻:"你能不能安靜會兒!找不到高人就不要胡鬧!"

"我胡鬧!白歐侖你再這樣下去,救活他死了你又有什麼意義!"怒喝在房內回響,我怔怔地看著發怒的後弦,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生氣,僅管此時此刻氣氛異常緊繃,可是,在浴桶前,在這三個形色不同的美男間,為何我那顆腐化的心總是不自覺地往歪處飄捏?


"閃開,讓夫人來!"後弦這命令的語氣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他一直如此目中無人.

"別鬧……"原本是厲喝卻因為真力的耗竭而變成了輕嚀.

"都快掛了還死撐!"後弦氣憤地竟是用力抓緊了我的手腕,他忽地轉回臉看我,緊擰的眉下是堅定的眼睛:"夫人,只有對不起你了!"

"你,你,你……"

忽然,他將我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扯,猛地抱起我,下一刻就將我扔向浴桶.

"後弦!"

"怦!"我一下子被扔到了兩個男人之間,濃郁的中藥和人參味的洗澡水湧入了我的嘴,我說過我不玩混浴的,也不知道摸到了誰,開始扒著他的身體往上爬.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們說舒飛戀,無良就會想起蘇菲...無良衛生巾的牌子....

正文 第三集 第四十章 妖孽啊妖孽

今天看見親們說南宮不好看就pia飛.....有壓力...南宮也不容易的說....

摸的是某人的大腿,然後抓住了網兜,是那個白歐侖,他穿著漁網.然後我一口氣浮出水面,就罵:"後弦!你找死!"看見的是白歐侖,他擰緊的雙眉正在顫抖,應是怒極.

"夫人!"白歐侖的身後出現了後弦的腦袋,他環住白歐侖的身體開始往外拖,"夫人,七級浮屠你看不上,十四級總行了吧,你這是在救兩個人,看看這家伙,都不要命了.

夫人,你那內力閑著也是閑著,今晚用完了休息兩天就回來了,而且經常這樣還有助于提升,快快快,你快接上,他會自己吸你的內力,不用你做任何事."後弦使勁拽白歐侖的手臂,兩只對接的手掌在我面前玩拔河.

"吸,吸我內力?"

"夫人快!不然他就有生命危險了."

"你丫的,完了我再跟你算帳."再生氣也知道人命關天,不是計較的時候.

我立刻轉回身,趕緊在那個白歐侖離開對方的手的時候接了上去,瞬間,正如後弦所說的,我就被對方的手心牢牢吸住,可是,我並未感覺到有什麼從身體里流失,或許,只是因為剛剛開始.

但是,掌心相對而產生的吸力,卻讓我驚訝.

"長老他們用了三天三夜才修複了他的經脈."後弦趴在桶沿開始給我解釋."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空殼,只要感覺到內力,他就會自動吸取補充他地真元,應該是他原來就練過什麼類似吸功大法的魔功,才會這樣自發地吸.不過因為經脈剛剛恢複,所以流失也很厲害.

吸光了我和白歐侖的也只是墊了個底,但是此刻一旦斷了真力,就會功虧一簣連原來的都會潰散,所以必須有內力深厚的人為他鞏固真元,填補真力."

"所以你就打我地主意?"咬牙切齒,此時此刻,我開始感覺到力量在漸漸流失.

"夫人.你難道不知道你身體里有多少年的內力嗎!說出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若不是我教你行氣,你只怕早就因為第一次使用而被內力震破經脈而死了."

"靠你令堂的,我還要感激你不成!"

"夫人,你居然還有力氣罵我!果然內力不凡哪!"後弦裂開蒼白的嘴,露出一口黃燦燦的牙,小子幾天沒洗牙了,口氣不小.

怒氣湧上心口,卻在下一刻流向手臂,我訝然地順著那股力量望去,從方才到現在.我一直忘記去看他的相貌,他真的……是南宮秋?

視線不由得鎖在他那張被長發遮起的臉上.他此刻正垂著臉,看不清,透過那縷縷被熱氣染成半濕地劉海.我看到了一個飽滿的額頭,忽的,一道珠光從眼前滑落,接著,又是一滴,捕捉它們的源頭,竟是那長長的睫毛,心中一驚.眸子在自己的眼中因為思索而漂移.

記憶中,南宮秋的睫毛也很長,他不像軒轅逸飛帶著卷,也不像後弦那麼濃密,直直的睫毛一根根異常清晰,每一根的間距就像是天神經過精心地計量.當他微笑時.睫毛便會掩蓋住那雙清澈的眼眸,只讓人看到他地笑容.而不會去留意他的眼睛里是何神色.

他用他的睫毛掩藏住了所有的心思,所以我才會被他這親和地笑容所迷,一段時間無法自拔.

一顆顆細小的水珠凝聚在他的睫毛上,它們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不讓自己掉落,可是纖細精巧的睫毛怎能承受它們的重量?終于,它們還是從那長而軟的睫毛上滑落,睫毛輕輕地彈了彈,再次迎接下一滴水珠.

"我一開始也沒認出他."後弦恢複了些許力氣,語氣不再無力.我側眸看向他,他正看著南宮秋,驚訝的臉上神情複雜,還有著一絲淡淡的紅,"不做頭牌太可惜了……"

眉角抽了抽,還以為他會做出怎樣地結論,卻沒想到會是這個.

我懷疑地再次看向南宮秋,他的長發因為他額頭的低垂而彙攏在他的面前,只留下一指的間隙.

在那一道縫隙之間,是他挺直的鼻梁,那一氣呵成地線條是如此完美,當中沒有任何突起或是阻隔,有地男人的鼻子雖挺,可是從眉心到鼻頭地線條並不完美,有些還會猛地突起一塊,當然,不去細看,也不會發覺.

可是,他的就很完美,完美地以至于汗珠劃過留下的痕跡,也是直直的線條,完美的鼻形精巧而秀美,讓我想到一個用來形容女人鼻子的詞:秀挺.

隨著又一滴汗珠的滴落,將我的視線吸引到了他鼻下的唇.唇在發絲後若隱若現,腦袋的幅度過低,我只能看到他那一瓣上唇,而且也是並不完全.

隱藏的很好的唇,卻吸引了我的視線,因為是少有的橘紅,這是一種漫畫美型常用的顏色,偏于肉色深,但比朱色淡,珠光琉璃,卻充滿誘惑力,那是一種極具魅力的唇色,讓人忍不住想小心呵護.

心里咯噔一下,我猛地收回目光,這不是南宮秋,絕對不是!忽然間,感覺到一絲涼意,體內的溫度似乎也在我不經意間流失.後弦……我……怎麼好像有點冷?你窗都關上了嗎?"我問後弦,他正趴著桶沿細看南宮秋,那顆腦袋幾乎快鑽到南宮秋頭發下面去了.

看著他那副傻樣就生氣:"後弦!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