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狼王的新娘2愛需要承諾以換取信任和所有的心安……欲火難耐的佳人,不斷低聲催促著。「快點……」「我知道。」沙承業淡淡響應。戀情不能公開的郁悶讓他加倍放浪形骸,倦棄年輕有為的形象,他發誓即使墮入地獄,也要抓著她當墊背。

所以,他根本不在意花園里的危險游戲到底有沒有觀眾,有人看才好!

月兒,隱沒在天邊,不見了。

神智迷蒙中,法藍依稀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在耳旁流竄,睜開眼睛,男子結實精壯的身軀晃過她的眼前。

「醒來啦?」跋扈的男子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微勾。

「這里是……」「剛剛在外頭玩,弄髒了,便進來洗澡。」沙承業單手撐住法藍的纖腰,拿著蓮蓬頭澆淋她雪白的胴體,高熱的霧氣彌漫整個室內。

「我自己洗就好了……」被沙承業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嚇,法藍伸手要搶奪蓮蓬頭。

「咦,妳怎麼可以剝奪我為女士服務的樂趣?」沙承業順手把蓮蓬頭放置于上方,讓熱水從他們頭頂澆灌。

他摟著懷里神智不清的佳人,舔噬傲然挺立的乳峰。在熱水的噴灑與情欲的刺激下,粉嫩的蓓蕾變得更加紅豔動人。

他渴望在這里再來一次。

「唔……」思緒無法集中,她癱軟在俊美的男人懷里,無可自拔地沉溺在他的調情中。

「我很高興妳這麼渾然忘我。」沙承業在法藍耳邊呢喃,露骨而煽情的話語俏俏在她的耳旁放送,彷佛怕人偷聽。

「你今天很奇怪……有人給你氣受嗎?」法藍回想之前在花園里的狂放,眼中有著羞慚與疑惑。

「對!」沙承業承認。

「是誰?」法藍追問。

「妳!」沙承業話一說完,便在霧氣彌漫的浴室里把法藍壓住。

不管她的掙紮,他要她全面棄械投降,在劇烈的嘶喊里,奔騰的欲望完全釋放。

她不知所措的神情蠱惑了他,他濕熱的狂吻自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滑下……「嗯……」法藍腦袋混亂,在男人曖昧而挑情的動作下,又再次發出難以控制的吟哦。

「想知道為什麼?」沙承業低聲詢問,俊臉上那抹邪魅的微笑依舊,舔噬的靈舌已來到她細嫩的胸脯上,細細啃咬。

「想……」淫靡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從口中逸出。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口中不停攪動,忽然間,手指抽離,她的唇瓣與他的手指間竟然牽著一絲透明的液體,在他全力挑逗下,早己身不由己的女人顯得格外誘人。

意識完全被打散,她的靈魂沉溺在男人的征服中。

「大家猜我為什麼不定下來,有人以為我是同性戀。」男人的怒氣一句句從口中迸出。


「這……怎麼可能?」「或許是事實。」男人聳肩,他們間的感情延宕那麼久,連他都開始懷疑這種不清不白的關系為何要持續。

他不願放手,但,她又不願公開!

事實上,這種狀況對男人而言並不吃虧,但他就是惱怒,直覺認定她吃定他愛她,所以他們的戀情不公開也無所謂。

她就是不解決跟林家無用的婚約!

「承業,你知道你不是。」「但,我懷疑我是不是越來越孬種……」自我嘲諷著,這種進退不得的窘境,讓他有氣無處發泄。

他的左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制,右手撫摸她玲瓏有致的軀體,舌尖已經來到她雪白的胸脯……

「啊?」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法藍眼底的是一間凌亂的房間,眨眨眼,她想起之前的一切──他們歡愛的片段。

這凌亂的臥房不是她的!

「醒來了?」下半身裹著浴巾的沙承業從浴室里走出。

「現在幾點了?」抬起頭,眼神迷亂的雙瞳注視著他,法藍根本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差別。

這太不真實了!還有那場花園里的狂放交合……他之前總是說,等他可以公開牽著她的手,才要帶她回家;今天到底怎麼了?

他為何帶她回家?

「現在凌晨兩點。」「哦。」法藍躺在床上,有點頭量目眩,好久沒跟他一起過夜,沒想到他一發脾氣,便把她帶回來了。

「你的房間真亂。」她忍不住批評。

「看不過去,就自己幫我收。」「下次吧!」法藍很高興能為他做家事,但不是今天。「我得回去了。」她困難地起身,還好他也把她洗乾淨了。

「想上哪去?」沙承業一把攔住佳人的去路。

「我說了,我得回家。」她有她自己住的地方。

「從今天起妳就住在這里,不用回去了。這是我買的別墅。」把佳人困在懷里,沙承業清楚說明。

「為什麼?」法藍愣住了。

「我決定事情,不需要原因。」倨傲的眼神凝視眼前的她,他全身充滿冷峻、危險的男人味,讓她感到陌生而畏懼。

「我還是……還是得回家啊!」有時,療養院那邊會有事通知她啊!

法藍一手拉緊浴巾,腳步一邊往後退。


「這里就是妳家,妳還想上哪去?」嘴角揚起輕浮的微勾,順勢拍了拍她圓潤的臀部。

「別開玩笑!」「我從來不跟妳開玩笑。」沙承業使勁抓住法藍的手臂,拉扯之間,她身上的被單落地,雪白而布滿吻痕的美麗胴體再次展現在男人面前。

「不要看!」滿眼羞慚的法藍慌亂地撿起被單,尷尬得想立即消逝在這個男人面前。

「害羞什麼?都老夫老妻那麼久了,妳身體的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沙承業露骨地調笑著,將包裹著被單的佳人攬在懷里,手持一杯紅酒,自己喝一口,再哺入她的口里。

兩人這樣親昵,彷佛是天經地義。

「哦……」天哪!在神智清楚時跟他做這些事,讓法藍感到既興奮又有點罪惡感,他們真的不該這樣,但偏偏又是期盼很久的幸福……其實,為了她愛的男人好,她不該讓他任性而行;但做愛實在消耗太多體力,她現在不但渴、而且還很餓,所以即使不願意,她還是吞下不少男人哺入的紅酒。

她為自己動物性的反應感到困窘,只有低聲催促,「如果被八卦雜志爆出我們的事,你的名聲就糟糕了……讓我走!」「妳管外頭怎麼寫?那是我的事。」沙承業冷酷響應。

那張俊臉稍稍扭曲,彷佛訴說著他不能擁有自己喜愛女人的痛楚,閃亮、深邃的眸子散發出兩道凌厲的鋒芒,像來自地獄般,承受極大的苦悶。

他要討回他所有應得的!

「承業……」極力隱忍著跟心上人分離的椎心刺痛,她試圖安撫戀人的情緒。

「我不管!妳早己歸我。」沙承業倔強地拒絕,任性得像小男孩般,邊摟著心愛的女人,邊撫摸玲瓏有致的軀體。

「但,不是像現在這樣。」法藍試圖跟無理取鬧的男人說道理。

「已經來不及了!我就是要這樣。」他將嬌小的身子鎖在自己懷里,狂亂地吻著她。

「你這人真是……」法藍倒在沙承業寬闊的胸膛里,為他的占有欲掉淚,也為他們五年如一日的愛情掉淚。

多少女人跟她一樣,擁有強烈的愛情?她很幸福的,不是嗎?

「叫我的名字。」他執拗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誘引著她唇瓣里的芬芳,用舌尖盡情品嘗著她。

法藍幾乎無法相信此時的溫柔與先前的蠻橫,是同一個人。

「承業……」「很好,妳是屬于我的。」沙承業堅定地宣布,他的唇隨之覆上她柔軟的胸脯,手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法藍忍不住顫抖起來,沙承業發現佳人身體的真實反應,呼吸也變得急促,挑逗的愛撫立即轉為急切的索求……「啊……」法藍情不自禁地呻吟,無法反抗心愛的男人。

只有在這樣強烈的情緒里,才能感到身為女人的幸運和被他戀上的喜悅。

因為早在他們相識的第一天,她就發現自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