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西湖如畫,宗師青衣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西湖如畫,宗師青衣
付清晴聽水兒這麼一說心道:難道她還和天齊有什麼小秘密不成,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羞澀了。于是付清晴笑道:“好,姐姐答應你,不笑你就是了,說吧,你們究竟怎麼了?”

水兒鼓起勇氣道:“我和齊弟弟還有妃暄一起拜過天地的”水兒說完好像用完了所有的力氣,臉上紅的就像一個紅蘋果一般。

付清晴聽水兒這麼一說也是呆呆的,愣了一下笑道:“不是吧,你們什麼時候拜過天地啊”

水兒見已經說了,于是就將小時候和葉天齊以及師妃暄三人在小竹林中被葉天齊騙著拜了天地的經過講了一遍。

“呵呵,原來你部們兩個丫頭早早的就被天齊給騙了啊,竟然被人家給騙著拜了天地,不過天齊那個小鬼頭竟然知道這些,真是鬼精靈一個我就說嗎,為什麼他會喊你們大小老婆的!”付清晴笑道。

“姐姐,你怎麼會知道齊弟弟喊我們大小老婆的,我們都是背著你們的時候才喊的啊!”水兒羞澀的問道。

“呵呵,你以為你們的小動作能耐瞞得了我們嗎,當然是聽來的啊”付清晴笑道,似乎想起當年看到三小在竹林之中過家家拜天地的那一幕。

“姐姐、、、、”水兒羞澀的撲進付清晴的懷中不依道。

付清晴纖手在水兒的柔滑的青絲上滑動著。

胡定安待畫舫一靠岸就和小山子一路急奔朝知府縣衙跑去,一路之上,凡是見到胡定安滿臉鮮血的模樣的人均暗自叫好,都為胡定安遭到惡報而開心,只是看這惡少怒氣沖沖的模樣就知道這惡少定是前去搬兵,不由的為惹了這惡少的人擔憂起來。

胡定安一路急奔跑進縣衙之中,見到一中年婦人,立刻撲進婦人懷中大哭起來,那婦人見到愛子滿臉鮮血的撲進懷中嚇了一跳,難道自己這兒子在外面殺了人不成,不然怎麼會弄得滿身鮮血的,不過懷中的胡定安的話讓婦人立刻火冒三丈。

“娘親,你一定要為孩兒作主啊,孩兒的這兩顆門牙給人給生生打掉了,痛死孩兒了!”胡定安在婦人懷中嚎叫道。


“乖,我的兒,娘一定會為你作主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打傷我們胡家的人,難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那婦人見到自家的心肝寶貝平時百般呵護連打一下都不肯,這次竟然被人將門牙給打掉自然是不會就此罷休道。

那小山子立刻在一邊添油加醋的將兩女說成見胡定安長得俊秀而勾引自家公子而勒索錢財,而公子不肯的時候那惡女竟然將自己公子的門牙給打掉。

婦人也知道小山子的話根本就是在顛倒黑白,不過她可不管誰對誰錯,既然動了她的寶貝兒子那就算是自己的兒子的錯也不行,慈母多敗兒或許就是這樣,更何況這還不是一位慈母,胡定安會這麼的在蘇州城橫行無忌和她母親的寵愛與驕縱是分不開的。

“小山子,你去通知劉捕頭讓他帶起人馬,我們這就去將那兩個賤人抓來為我兒報仇”婦人對一邊的小山子道。

小山子聽了立刻站起來道:“是,夫人,小山子這就去找劉頭”

“乖兒子,我們這就去看大夫,看過大夫娘陪你一起去將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抓來,好不好”婦人看到胡定安那臉上的鮮血心痛的道。

“嗯,娘親真好”胡定安道,眼中似乎能冒出綠光,腦海之中已經想起要如何凌辱那兩個女子起來。那綠衣女子已經是貌若天仙了,那其姐姐應該絲毫不會比那綠衣女子差到哪里去,胡定安一想到可以肆意蹂躪如此美人,嘴上的痛似乎都不那麼的痛了。

看了大夫,將臉包裹的像個木乃伊,本來是掉了牙齒,和臉頭都沒有關系,可是見到這一對母子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那大夫只好為了讓這兩位放心,開了一大堆的藥,將胡公子的腦袋包裹的像個木乃伊,這樣這兩位才滿意的離開,那大夫看著兩人離開不由的暗道:你說這都是什麼人,不過誰將這胡惡少的牙給砸掉,真是做了一件大塊人心的好事。

會合了胡定安母子早已經做慣了此事的劉捕頭聽小山子一說立刻召集了手下捕快,一行幾十人在府衙門口等著。一行人橫沖直撞的向著大明湖走去。

郁芳院停泊在湖邊,一俊秀公子,手中持一把折扇,風度翩翩,身姿不動,在水面上輕點幾下,穩穩的落在畫舫之上,顯示了一手極佳的輕功。那公子年約三十許,立在船頭對著珠簾道:“陸青衣前來拜會付大家”

只聽里面傳出聲音道:“原來是陸大俠,快快請進,清晴有失遠迎還請陸大俠見諒”

“大家客氣了,陸某前來叨擾還請大家莫怪!”陸青衣一代宗師的氣度自然不凡,分賓主坐下。


付清晴笑道:“水兒,快給陸大俠送上香茶”

邊上的水兒笑盈盈的將散發著香氣的熱茶放在陸青衣的面前道:“陸大俠不是在杭州嗎,怎麼又來蘇州來了?”

“好香的西湖龍井,水姑娘的茶藝是越來越高了,陸某前往杭州乃是為了拜訪好友夢刀付千秋付大哥去了,蘇州可是陸某的居住所在,自然要回來了,只是沒有想到付大家竟然來到了蘇州,杭州一別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相見,真是快慰!”陸青衣輕呡了一口茶水,將如同白玉一般晶瑩的茶杯放下道。

付清晴聽了笑道:“大俠說笑了,有緣再睹大俠風采乃是清晴的福分”

“大家言重了,付大家藝絕天下,手上瑤琴可奏出天籟之音,每聽一次大家的琴曲,心靈就會得到一次淨化,得聆聽仙音乃是陸某的榮幸,如果大家不嫌棄的話,就喊我一聲大哥,切莫在陸大俠路大俠的喊在下,讓陸某聽著覺得好生別扭。”陸青衣豪爽的道。

付清晴輕輕一笑道:“如此是清晴高攀了,有你這麼一個大哥,日後也不怕有人來我這畫舫生事了,陸大哥”

“怎麼,難道還有人來這里生事不成,難道不知道這是付大家的畫舫嗎?”陸青衣問道。

付清晴還沒有回話就聽水兒在一邊道:“怎麼沒有,姐姐剛來這里沒多久,而且姐姐又一向深居簡出,自然很少人知道姐姐在蘇州,這不,剛剛不久前還有一個這里的惡少上來惡言辱罵姐姐,被我將門牙打掉趕跑了,你不知道他們狼狽的模樣好像喪家之犬一樣。”水兒說著用雪膩的小手捂著紅唇咯咯的輕笑起來。

“哦,竟然還有這等事?”陸青衣望向一邊的付清晴驚訝道。

付清晴點了點頭,表示水兒說的不差。

陸青衣道:“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哥,那大哥也要當得起你喊的一聲大哥,天下不敢說,但是這蘇州城有陸某在還沒有人能動付大家”

“清晴謝過陸大哥,新近清晴又譜了一個新曲子,還請陸大哥評鑒!”付清晴笑道。


“哦,想不到陸某人竟然有如此耳福,可以首先聽到大家的新曲”陸青衣一副驚喜的模樣,本來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均達到了寵辱不驚的境界,不過栽進一步就是還本自然,陸青衣如此自然的流露出真性情,付清晴看在眼中知道陸青衣的心境境界又進了一步,可見這次其前往杭州與夢刀敘舊收獲不淺。

“水兒才是第一個聽姐姐新曲子的人啊!”水兒在一邊叫道。

兩人均沒有理會水兒的話,付清晴端坐在窗前,窗外是碧波萬頃的湖面,微風徐徐,拂動著付清晴額頭的發梢,身上的白色宮紗輕輕展動,面前橫放著一把古韻十足的瑤琴,付清晴纖美的雙手搭在琴弦之上,滿臉的肅穆之情,一聲輕響,隨之悠揚的琴聲在付清晴手下流出,琴音時而激昂時而飄忽,時而節奏輕快,時而纏綿悱惻,使人如癡如醉,仿佛來自九天之上的仙音。

越是精神修為高深的人越能聆聽到琴音之中的自然和諧之道,使人沉浸其中。

正在這個時候偏偏有喧嘩的聲音有遠至近,面色平和、雙眼微閉的陸青衣眉頭微皺,似乎對這發出喧嘩之聲的人打擾自己聆聽美妙的曲子而生氣。本來以為只是路過的人而已,可是隨著那喧嘩聲越來越近,陸青衣已經從那喧嘩的聲音中聽出眉目,原來來人正是沖著郁芳院所來的,不用猜這些人就是剛才水兒所說的蘇州的惡少了。

“里面的人聽著,本大人乃是蘇州總捕頭,你們傷了我們胡公子,跟我們上一趟衙門,不然一把火燒了你們的郁芳院。”一個聲音傳來,悠揚的琴音戛然而止,付清晴睜開鳳眸道:“讓陸大哥失望了,被這些俗人一擾,清晴再也彈不下去了”

陸青衣道:“不關大家的事,倒是這些俗人,放著大家美妙的天籟之音不去聽,竟然打擾大家悠揚的旋律,還敢揚言燒了這郁芳院,陸某人這就出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放肆”說著陸青衣起身向外面走去。

水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率先跑了出去,珠簾晃動,那些站在船頭望著畫舫上的捕快和胡定安母子忽然見一絕色女子立在船頭,見到那絕色女子,胡定安立刻叫道:“就是她,就是這個小娘子辱罵孩兒的”胡定安癡癡的望著船頭的綠衣女子,口中還不忘喊道。不過這一喊也將那些被水兒絕世風姿迷的癡癡呆呆的眾人給驚醒過來,不過這些人的目光難免的帶著色色的神光望向水兒。

“你個賤人,是不是你打傷我兒子的”那婦人見水兒如此的美麗,身為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嫉意,嘴上不饒人的對著水兒喊道。

水兒何曾被人如此輕辱過,聞言俏臉一寒,手中寒光閃過,只見那婦人驚叫一聲,雙手同先前的胡定安一樣捂著嘴,手上滿是鮮血,不用說兩顆門牙一定被打掉了!胡定安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也和自己一樣被那女子打掉了門牙,,一邊扶著那婦人一邊對站在身邊的劉捕頭喊道:“你***還站在那里干什麼,難道要等老子被這小娘子給打死你們才動手抓人啊,還不給我上船抓人”那胡定安在那里叫囂道,劉捕頭等人沒想到自己報出了名號之後在這蘇州地面竟然還有人二話不說就動手的,而且出手的人竟然還是這千嬌百媚的一個絕色女子,到現在他還在迷糊呢,被那胡公子一吼立刻清醒過來,對著身後的捕快道:“聽到沒有,還不給我上船抓人”說完就率先向郁芳院的畫舫上跳去,正好這個時候陸青衣掀開珠簾從畫舫之中出來,水兒見此,退到一邊將正面留給陸青衣。

陸青衣見水兒如此,心中笑水兒還和他耍心眼,自己惹下的禍卻讓自己來抗,不過見到水兒嬌笑焉焉的模樣只好搖了搖頭擋在前頭,先上來的幾個捕快見那小美人向後一退,身後竟然出現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看向自家頭頭,是不是要動手拿人。

那劉捕頭見到站在面前的男子,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仔細看了看,神色立變,他是蘇州的總捕頭對于江湖中人自然是有所了解,而且還是了解的十分清楚的那種,蘇州有一武道宗師級的人物他自然是清楚,武道宗師是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樣的地位,他在清楚不過了,就算是皇權也不能將其怎麼樣,平時也只是遠遠的見過陸青衣,而且這還是沾了陸青衣定居在蘇州的光,不然你以為這等人物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嗎,只是沒想到此刻竟然在這里見到了這位武道宗師,劉捕頭顫聲道:“陸、、、、陸前輩,不、、、、不知您老在這里,冒犯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