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章 豔福齊天,母女情深


“師妹,雖然直接原因是因為你的話讓她更加的傷心,可是畢竟你的話只是一個引子而已,就算是今天不出現這種事情,只要她心中郁結之氣不消,那麼只要有什麼觸動就會發生如今的情況。其實這樣或許還好一些,現在嫣兒心中不知什麼原因出現的郁結之氣還沒有產生多長時間,就借此機會釋放了出來,只要我們問出其中的緣由,消除了根源那麼就不用擔心嫣兒再發生這種狀況了,當然你這做娘親的可不能再刺激她了!她從小就想著你,總想著有一天能見到娘親,可是見到了你之後還沒有感受道母愛的溫暖你就這麼的刺激她,就算是她心中沒有什麼郁結也難說以後不會因為這件事產生什麼心結。”

傅婉兒聽了只是垂淚,輕輕的撫著傅嫣兒的秀發,一滴清淚落在傅嫣兒白皙的香頰之上,順著那光滑的肌膚向下滾動,正滑到傅嫣兒的嘴邊。

只聽到傅婉兒仿佛遠方的聲音道:“難道我想傷害嫣兒嗎,我不想的,真的不想。”

“那你為什麼還說出那樣的話讓嫣兒傷心呢?”墨舞裳看到躺在傅婉兒懷中的傅嫣兒的眼睛輕輕的動了一下,心中一動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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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婉兒似乎沒有聽到墨舞裳的話一般,繼續道:“嫣兒是我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牽掛,如果不是因為嫣兒的話,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經死了,又怎麼會活到今天。當年蘇子瞻一心想要光大花間派,修煉那種滅絕人情的功法,我知道我是她心中唯一的破綻,而且她對我用情極深,所以沒有防備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對我下毒手,只是我命大,被我炸死躲過,後來我才發現我已經有了身孕,所以就去尋師姐,產下嫣兒之後,我就來到這里藏身庵中參禪拜佛,沒有再入紅塵,就是怕蘇子瞻察覺到我的存在,接著再牽連到嫣兒,那我這做母親的就真的是、、、、、”

“娘親、、、、、”嘗著嘴角那充滿苦澀的淚水,傅嫣兒緊緊的抱著傅婉兒痛哭起來,晶瑩的淚珠如同一粒粒的珍珠一般,其中包含了多少對母親的理解和對蘇軾的恨意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在葉天齊那里受到的委屈,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那淚水流出。

傅婉兒聽到傅嫣兒的哭聲,仿佛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一般緊緊的抱著傅嫣兒,喃喃道:“我的好女兒,娘親想死你了,娘親剛才是騙你的,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你啊!”

墨舞裳站在門外望著漆黑的夜空,聽著里面母女的私語聲,心中終于松了口氣,想必兩人已經真正的相處融洽了。正走神間,忽然聽到夜空中傳來破空聲,墨舞裳神情一動,將身著紫色的玉臂伸出,,一只雪白的信鴿落在墨舞裳的手臂之上。墨舞裳將信鴿托在手中,取下那綁在腳上的信書,輕輕的撫了那信鴿一下,那信鴿沖天而起飛進漆黑的夜空。

“師傅,什麼事情?”正在這個時候傅嫣兒和傅婉兒走在一起宛若一對姐妹花一般的走了過來,正好看到那只信鴿飛進夜空之中。傅嫣兒疑惑的問道。


墨舞裳一個轉身走進房中在兩女身上看了一下,笑道:“剛剛受到的傳書,至于是什麼消息師傅也沒有看呢?”

傅嫣兒道:“那師傅不妨看看,如果是派內有什麼事情的話,師傅也好知道”

墨舞裳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信書展開,上面端端整整的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墨舞裳按照派內獨有的秘技將小子之中所蘊藏的信息看了一遍,接著將信書遞給邊上的傅嫣兒道:“你也看一看”

傅嫣兒接過信書將上面的內容看了一下,沒看一遍臉上的神色就微微一動,眼中閃過一道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嫉色,將信書上的內容看了一遍,神色除了開始的時候看到關于葉天齊的消息有一絲的波動外,其他的時候就是一片的沉靜。將信書交還給墨舞裳,傅嫣兒道:“師傅,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要不要答應蕭師叔的要求呢?”

墨舞裳聽了傅嫣兒的話想了想沒有回答傅嫣兒的話卻問道:“嫣兒,你說我們要不要答應你蕭師叔的要求呢?”

傅嫣兒愣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師傅卻讓自己來說,不過她還是想了想開口道:“依徒兒之間,現如今我們陰癸派已經有分裂成兩派的傾向,一派就是以師傅您為主,另一派自然就是以身在大遼的蕭師叔為主,如果蕭師叔一心為我們陰癸派的話,就算是我們幫蕭師叔也沒什麼,可是近些年來蕭師叔的所作所為師傅也是知道的,她大肆的打擊當年我們派到她身邊的那些弟子而是開始培植自己的力量,現在雖然還是以師傅為主,可是誰都看的出如果再讓蕭綽發展下去的話,總有一天難保蕭綽不會獨立出去,畢竟現在她已經貴為一國太後,就算是她走出了那一步我們也拿她沒有絲毫的辦法。”

對于傅嫣兒稱呼蕭綽由師叔變成了直呼名字墨舞裳一點都不介意,聽了傅嫣兒的話點了點頭道:“嫣兒說的不錯,蕭綽長老是有坐大的趨勢,不過深知我們派內對叛徒懲罰手段的她還不會走出那一步,就算是真正的走出了那一步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畢竟現在遼邦的陰癸派的弟子根本就已經沒有我們中原之人了,他們也都是是掛著我們的名號而已,一旦蕭綽反水他們只會面臨我們的暗殺。”

“那師傅的意思是我們答應蕭綽的要求了,可是如果這樣一來的話,恐怕我們會得罪整個大宋的武林啊,就算是大宋朝廷都會得罪,畢竟幫助遼邦的罪責可不輕。”傅嫣兒見師傅有答應蕭綽幫大遼奪得比武定親的勝利的意思忙道。

“呵呵,這些師傅都想到了,不過本來我陰癸派就在武林中沒有什麼好的聲名,再壞也不會壞到哪里去,我們是中原宋人自然不能去幫遼邦。師傅想如此重要的事情你說慈航靜齋的那幫女人難道會甘于寂寞不插手其中嗎,以她們那種天下為公的胸懷和思想,到時免不了會有人參加。如果我們到時只是針對靜齋的弟子的話,以我們魔門和靜齋的恩怨,天下悠悠眾口誰也不能說什麼!”

“還是師傅考慮的周全,徒兒敬服!”傅嫣兒想到葉天齊身邊已經是美女如云,竟然還要再娶那麼一個美麗的公主,心中就升起一絲的酸意,他想要抱得美人歸自己即便是阻攔不了也要插手搗亂,誰讓他在占了她的便宜之後又對她那麼的冷漠。


墨舞裳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徒弟心思的變化,女人心海底針,葉天齊如果知道他當初因為怕自己那麼的吃了傅嫣兒的話而產生什麼不良的後果的話,恐怕就不會有今天的傅嫣兒的吃醋的舉動,更不會在不久之後比武場上發生那麼具有戲劇性的一幕。

站在邊上含笑看著師徒兩人對話,對于傅嫣兒的成熟傅婉兒感到由衷的欣慰,畢竟女兒能夠在陰癸派這種一切依靠實力的門派能夠嶄露頭角,正是女兒實力的一種體現,這樣將來就算是有什麼凶險傅嫣兒也能夠自保。這些都是傅婉兒心中的想法,自然的不會流露出來。

“你們師徒說完話了吧,天都黑了這麼久了,想必你們來的時候也沒有吃飯,現在小笙或許都已經做好飯了,我們在一起吃一頓飯吧!”傅婉兒見兩人談完了事情于是道。

“小笙那丫頭啊,這麼些年過去了不知道她還好不好,不過她那一手的手藝我可是從來沒忘過。”墨舞裳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來一個身著僧袍的尼姑,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相貌清麗,手上的托盤之中正放著幾盤小菜。

墨舞裳見到來人立刻笑道:“真是說什麼人就來什麼人啊!這不剛才還說著小笙呢,這就將飯菜准備好了。嫣兒來,見過這位,你可以喊她笙姨,小笙雖然和你母親名為主仆其實卻情同姐妹。無論什麼時候都跟在你母親的身邊,可謂是忠心耿耿。”

傅嫣兒聽了師傅的話忙向來人行禮,口中喊了一聲笙姨,那尼姑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桌子之上推辭道:“小笙豈敢當小姐如此稱呼,真是折殺小笙了”

傅婉兒笑道:“小笙,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麼些年來,無論什麼時候你都陪在我的身邊,就算是親姐妹也未必有我們的感情深厚,更何況當年你還抱過嫣兒呢,一聲笙姨你受之無愧。”

“姑娘你、、、、、”小笙眼中帶著淚光望著傅婉兒道。

“小笙,什麼都不要說了,嫣兒喊你笙姨再親切不過了,來我們不說這些了,師姐剛才都誇獎你的廚藝呢,正好讓師姐看看這麼些年你的廚藝精進了多少!”傅婉兒拉著小笙坐下道。


或許是這麼多年和傅婉兒一起吃飯習慣了,漸漸的將那些主仆之間的禮節都放到了一邊,所以隨著傅婉兒的動作坐了下來。

將托盤之上的飯菜端到桌子之上,將筷子擺好,小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墨大小姐,佛門之地沒有什麼好的飯菜,這些素菜你將就一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墨舞裳笑著道:“這麼些年沒有試過小笙的手藝了,想必比之當年一定精進了許多,整日吃慣了那些飯菜嘗一嘗小笙做的清淡飯菜也不錯啊!”說著就夾起一塊水嫩的豆腐放到嘴中,輕輕的咀嚼了幾下,咽了下去對著小笙道:“滑而不膩,不咸不淡,正合我的口味,不知多久沒有吃過這麼有味道的豆腐了!”

聽了墨舞裳的話,小笙臉上露出笑容道:“那墨大小姐以後如果想嘗小笙的手藝了不妨多來這里坐一坐,正好可以陪一陪、、、、、、來小姐你也嘗嘗,看笙姨的手藝如何”小笙的話沒有說完,可是誰都聽得出小笙話中的意思,定然是希望墨舞裳和傅嫣兒能常來陪一下傅婉兒。

傅婉兒瞪了多嘴的小笙一眼,可是小笙卻是俏皮的一笑,那模樣一點都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

墨舞裳將兩人之間的動作和神情看在眼中笑了笑道:“呵呵,小笙這麼好的手藝吃了第一次還想吃第二次,如果以後不能吃到的話那還不讓我難受死啊!”

小笙感激的朝墨舞裳看了看,畢竟有墨舞裳常來看一下自己的小姐的話,那麼小姐的心情應該會好上許多,別人不知道作為傅婉兒的身邊的丫頭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是在傅婉兒的心中依然還牢牢的記著蘇軾,那麼深的感情又豈是說忘就可以忘的。可是面對蘇軾的絕情絕義,傅婉兒越是放不下蘇軾就越是痛苦。身在佛門,三千煩惱絲可以剪下,可是心中的情絲又有誰有那個能力為之斬斷,慧劍斬情絲能斬的話就不是情絲了。

傅嫣兒也是極為聰明的女子她聽得出小笙話語中的深意,看了一眼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的母親,原來母親一只生活在痛苦之中只是沒有將那種軟弱表現出來罷了,想到自己的母親整整二十年都生活在那種折磨之中,傅嫣兒對蘇軾的恨意又加重了幾分。

傅婉兒似乎不願意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于是一邊吃著清淡的飯菜一邊慈愛的望著傅嫣兒道:“嫣兒剛才我聽你師傅說你去京城的時候曾去過蘇、、、、蘇軾的府上,你能不能告訴娘親你去那里做什麼去了?”

傅嫣兒知道自己的舉動一定會讓師傅知道,原本以為自己回到派中的日子里墨舞裳會問自己,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墨舞裳沒有詢問自己反而是自己的母親來問自己,于是想了想回答道:“嫣兒本來只是想去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那麼絕情的對待母親,如果有可能的話女兒絕對要幫母親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