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嫣兒吃醋,獨斗情郎


先生果然好修為,大宋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剛走了一個莫無聲,不知先生如何稱呼?”耶律秋似乎對走向他的青衣男子極為的尊敬,與男子說話的語氣再客氣不過。

青衣男子朗聲一笑道:“大宋無名之輩何青岩,願意領教閣下高招。”

當所有的人看到站在高台下的何青岩的身影漸漸消失的時候,何青岩已經出現在耶律秋的面前。

耶律秋深深的感受到站在自己面前如同山岳一般的男子,其深若海,窺得大道的耶律秋能夠感受的出,面前的男子至少和自己是一個等級的高手,恐怕這一場要一場苦戰了。

何青岩笑道:“指幾十年沒有動過手,今日就借你們的光,我也活動活動筋骨”

耶律秋聽了覺得這話怎麼就這麼的熟悉呢,立刻想到和德格勒交手的莫無聲似乎也說了類似的話,耶律秋突然開口道:“想必先生應該就是和莫無聲一起的人吧,不是何人有那麼大的面子能請得幾位前輩這等高手”

何青岩笑了笑道:“原本像我們這等世外之人是不會插手世俗的紛爭的,可是請我們的人與我們淵源頗深,所以不得不出手,不然日後如果得見故人,情何以堪”

耶律秋點了點頭,他已經差不多知道究竟有誰能夠有這麼大的能力讓這些原本隱世的高人再次出手,難怪沒有見到慈航靜齋的人有什麼大的動作,原來是在暗中操縱,不能不說慈航靜齋的如此舉動讓他們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耶律秋望著面前的何青岩道:“如此,先生就請出招吧!”耶律秋渾身散發出來的泱泱宗師氣概就算是和其相對的何青岩都為之贊歎。

何青岩笑道:“我之絕技乃是一招制敵之術,非是輕視閣下,如此我們就先比較一下拳腳功夫”

在眾人的注視下,耶律秋和何青岩兩人斗在一起,兩人的招式的施展已經完全超越了武道所能達到的極限,所有的人只能見到兩團幻影糾纏在一起,兩人周圍的空間似乎破碎之後又恢複,周而複始,沒有撞擊聲傳出,兩人的身影就像霧里看花一般,朦朧,絢麗。

倏地光影分開,兩人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高台之上,就好像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


“哈哈,真是痛快”何青岩望著對面的耶律秋笑道

“閣下一身修為已進化境,耶律秋自認差閣下一些,不知閣下可否讓耶律秋見識一下尊下的絕技,這樣耶律秋敗之無憾矣!”耶律秋對著何青岩道

台下的大遼武人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他們心目中的武聖竟然會親口說出他弱人一籌的話來,全部呆呆的站在那里。

何青岩笑道:“武聖此言差矣,你同樣步入化境,之所以我比你強上一些是因為我比你多了幾十年的經驗,相信再過些時日你定然可以成為能與我匹敵的人物。為了表示對你的敬意我就使出我的拿手絕技”

耶律秋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何青岩,似乎在時刻的准備迎接何青岩的拿手絕技。

何青岩動了,只見他的一只手實快似緩的抬起,一道輕微的亮光閃過,耶律秋連那亮光究竟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就見到自己面前的空間蕩漾起一絲漣漪,一柄小小的飛刀差之毫厘的順著他的額頭飛過帶起的刀氣讓耶律秋額前的頭發飄落幾根。

耶律秋沒有想到何青岩的一手飛刀竟然能夠使到這種程度,如果他的靈覺沒有錯的話,那柄飛刀之所以會一閃而逝而自己無法發現它的存在其實就是因為那並飛刀已經在何青岩出手的瞬間破開了虛空進入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如果自己能夠感應的到的話那才是怪事一件呢,只是耶律秋沒有想到的是何青岩竟然能夠控制那飛刀進入另一個空間之中後再次的回到這個空間之中,這就造成了那飛刀的神出鬼沒之處。

“閣下神技令耶律秋拜服”耶律秋恭敬的望著何青岩的道。

何青岩朗笑一聲,頭也不會的飄落高台之下,意態閑適的自行離開,口中朗誦著先秦的歌謠,青衫罩體,一副書生意氣,如果不是剛才見識到何青岩和耶律秋的一場迷幻的交手恐怕誰都不可能想到這麼一個中年男子竟然是一名絕世高手。

“仙兄,這里還是人間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高手,剛才那個人那柄飛刀分明就是一塊凡鐵,可是它卻能在那男子的驅使下破開空間,天啊,就算是在仙界能夠隨手撕裂空間的仙人也就那麼幾個。難道這世道變了嗎?”那個持金锏的神使朝著邊上的持劍神使感歎道。

“是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凡人的軀體竟然能夠硬接六重天劫形成的雷劫,等這場比試過後我們還是快些回天庭向玉帝複命吧,我已經覺得這人間不安全了,弄不好哪天一個不小心就栽在這里了”持劍神使道


另一個神使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站在高台之上的耶律秋臉上絲毫沒有作為失敗之後的沮喪,反而是洋溢著笑意,看了看已經消失無蹤的何青岩,耶律秋閃身飄落高台,走進涼棚之中,盤膝坐下,似乎對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奇羅王望了望耶律秋,走上高台,不知道怎麼說出耶律秋戰敗宣布這一場大宋方面勝利的話來,走回到涼棚之中後奇羅王一臉的苦澀的看了一眼閉目的耶律秋,朝著耶律明輝道:“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五場比試我們已經輸了三場”

耶律明輝同樣臉上帶著苦笑道:“真是始料未及,沒有想到大宋民間竟然隱藏著如此之多的超絕人物,就連武聖都不能將其擊敗。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最後一場比試還是有必要比試一下的。勝負已經不重要了”

耶律明輝在說話的時候朝著奇羅王使了一個眼色,瞥了瞥端坐在一旁的墨舞裳和傅嫣兒。

奇羅王心領神會,笑著朝墨舞裳道:“墨宗主,這一場就由貴派出場如何?”

墨舞裳原本見耶律秋都敗下陣來,五場比試大遼已經輸了三場,這剩下的一場似乎沒有那個必要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奇羅王竟然還希望自己能夠上台比試最後一場,墨舞裳心中一動,她已經差不多的把握到了奇羅王的用意,無非就是讓自己陰癸派這一中原武林中的魔門的強勢門派和中原白道武林起沖突,這樣一來就會削弱中原武林的力量,畢竟黑白兩道如果發生大的紛亂的話,大宋的局勢勢必會受到一定的影響。用心可謂陰毒,算計之遠就算是墨舞裳這過慣了勾心斗角的日子的人都不得不為之贊歎一聲。

奇羅王見到墨舞裳疑惑的望了自己一眼,那一眼似乎看到自己內心里去,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墨舞裳的眼中,正以為墨舞裳會拒絕的時候,墨舞裳卻出人意料的點了點頭,朝著坐在身邊的傅嫣兒道:“嫣兒,你上台去挑戰一下慈航靜齋的安素清吧,這是你們的宿命,躲不過的,不妨借著今天的機會你們做一場比試”

傅嫣兒起身,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玲瓏的身段若山巒起伏,婷婷玉立如月宮仙自一般。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象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不足以形容其貌。

坐在邊上的耶律智那如同色中惡鬼一般的目光正落在站起身來的傅嫣兒的玲瓏身段之上,兩只眼睛緊緊的盯在傅嫣兒圓潤挺翹的臀瓣之上,察覺到耶律智那放肆的目光,傅嫣兒輕叱一聲,一股無形的氣勁朝著耶律智襲去,傅嫣兒的一身修突飛猛進,雖然較之耶律明輝還差上一些,可是魔門秘技手法之妙又豈是耶律明輝可以想象,所以當耶律明輝發現傅嫣兒對耶律智下手的時候那氣勁已經要落在耶律智的身上,雖然耶律明輝如果這個時候出手的話可以將傅嫣兒並不是多強的氣勁消去,可是耶律明輝似乎想讓耶律智吃一些苦頭,竟然坐視傅嫣兒的暗勁落在耶律智的身體之上。

正盯著傅嫣兒的身去意淫的耶律智哪里會想到佳人竟然對自己下了暗手,猛地感到心口一痛,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意傳遍全身,喉間一咸,傅嫣兒輕哼一聲,宮裝籠罩下的嬌軀輕輕擺動在耶律智陰毒和記恨的目光中走出了涼棚,輕輕的躍上高台。

傅嫣兒站在那里宛如女神般聖潔的俏臉,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莊嚴,臉上的冷肅讓傅嫣兒就像一個冰人一般,一股冷豔的氣質讓那些見到傅嫣兒的男子都變得呆呆的。


晶瑩的紅唇輕啟,清脆動聽的聲音響起:“陰癸派傅嫣兒有請慈航安仙子一戰”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身上穿著素白長衫的安素清盈盈行來,如同云端仙子一般白色,素白長衫隨風拂揚,顯得閑適飄逸,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的秀麗輪廓,眉淡拂春山,雙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貴端莊的出塵氣質,又若謫落凡塵的仙子一般。

垂于肩頭的柔順青絲,襯得一雙蘊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難以抗拒,皓齒如兩行潔白碎玉引人心動,那是一種真淳樸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迎著傅嫣兒的目光飄然而來。

“想必你就是陰癸派的傅嫣兒,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美麗脫俗,非同凡人”安素清笑著道,那笑容平和而飄逸,讓人見之忘憂。

傅嫣兒突然之間展顏一笑,冰山解凍如同百花齊放一般,兩女站在一起,一個顯得冰冷拒人千里,一個平和似乎任何人都可以接近,正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葉天齊的目光緊緊的盯在高台之上兩女的身上,當見到傅嫣兒的時候葉天齊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她,多日不見,傅嫣兒似乎清瘦了一些,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修為似乎也有所增長,已然差不多可以和安素清相比了。

傅嫣兒似乎察覺到一道熱切的目光一直跟著自己,順著那道目光望去,正是讓她為之日思夜想,心神難定的可惡男子。傅嫣兒見到葉天齊朝她一笑,立刻將目光收回,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臉上飛紅。

傅嫣兒抬起頭正看到安素清一臉笑意的望著自己,似乎自己剛才的神情變化全被其看在眼中。那絲笑容看在傅嫣兒眼中似乎成了安素清對她的嘲笑,本來就是魔門最優秀的弟子,如果不是傾心于葉天齊,哪里會將自己的柔情似水的一面顯露出來,這個時候傅嫣兒平心靜氣,一臉的嚴肅,手中一抖,紅綾展出,若飛天敦煌一般紅綾抖動之間卻如同修羅女一般的狠辣。

安素清面對傅嫣兒自然不敢輕視,慈航靜齋和魔門爭斗由來已久,對于對方的底細可以說雙方都十分的清楚,這個時候見到傅嫣兒手中的紅綾就知道傅嫣兒是和自己動真格的了,所以一個閃身,閑庭適步的躲過傅嫣兒紅綾一擊,纖手在將背後的古劍拔出,輕輕一掃,在空中帶起一道亮光。

安素清手中長劍輕舞,裙擺飄閃恍若驚鴻,批帛搖曳如飛天下界。傅嫣兒紅綾漫天,宛若天邊紅霞,兩具曼妙的嬌軀在高台之上騰躍跳動,招式優美至極,就像是兩個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絲毫看不出兩女是在進行著比斗。

葉天齊觀之不由輕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