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干的吞了口口水,死死的看著。慢慢的,鎖把開始向下輕輕擰動,啪的一聲,房門突然之間輕開。
我沒等那東西鑽進來,直接往被子里一鑽,接著渾身發抖。不是我膽子小啊,實在太特麼的邪門了有木有啊,這都什麼鬼東西啊,幾十黃符都擋不了,我草,我的黃符可都是經過國際iso認正的,你們遵守點法則行不行?!
突然,我哆嗦的身體猛然僵硬,因為我感覺被子外面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正中我的完美小屁屁……
我猛然緊張到雙手顫抖,心里大呼別搞我啊,別搞我啊,我還只是個清純小處男,我還沒活夠啊。
“啪啪!”他又拍了我兩下。
我身體繼續僵硬,但腦中快速升起一個不一樣的想法。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跟他拼了,起碼老子還能有點活命的機會是不是?
沒錯,想到就干!
趁著他完全不注意之間,我猛然頂著被窩直接撲了起來,接著,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他拉入我的被子當中。
不管那麼多了,我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襲擊到他,才是我保命的根本。
沒錯。
我上下其手,在他身上一通亂來,我只想把他按好,壓根不管他到底如何,他幾番掙紮之後,還是被我猛然撲倒在床上!
接著,我准備一道黃符直貼其額頭。
可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聽到一聲啜泣的聲音,下一秒,便是急促的呼吸聲……
怎麼,怎麼回事?
“毛十三!啊!”一聲惱羞成怒的聲音,下一秒,黑暗中我只感覺一聲脆響,整個臉上也瞬間出現一股劇烈的火辣疼痛!
我猛然頂開被子,趁著月光,我勉強看清楚,被我騎在身上的,似乎……似乎是個女人。
“我……”我慌張的爬起了起來,緊接著趕緊把一旁的燈打開。
只是,一打開我就傻了,被我壓在身上的,不是什麼鬼,而是……而是秦思敏。
她一臉委屈加憤怒的盯著我,我知道她明顯有一種要把我碎尸萬斷的可能性。
是啊,從小到大,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人們,保鏢們對她都是恭恭敬敬,別說在她身上亂來,就是平常碰一下她那也是不敢的,可是我呢,昨天晚上襲胸,今天晚上更好,直接按在床上上下其手……如果現在有一把刀的話,我幾乎毫不懷疑,她直接會把我給砍死!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有點蒙圈,心里更有些愧疚,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可就在我以為她即將爆發,直接給我煎餅果子來一套的時候,她卻突然柳眉一皺,朱唇一撇,眼睛里眼淚打滾,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我,下一秒,她干脆哭了出來。
我頓時手慌腳亂,想要她小聲點,可又不敢做任何動作,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毛十三,你……你臭不要臉,你混蛋!”她一邊哭一邊罵我。
我點點頭,沒錯,我是混蛋,我是臭不要臉的,我對不起你,我有罪,我該死!
佛祖,你就原諒我吧!只要你不哭了,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晚上太黑,你又說我媽媽回來了,雖然我心里很想見她,可我也挺害怕的,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之後,我……本以為想在這呆一會,沒想到這里更危險,哇,嗚嗚……”她越哭越厲害,我額頭瀑布汗卻越來越多。
沒錯,沒錯啊,本來以為我這能安全點,結果誰知道是羊入虎口,我……我有罪!
“你個混蛋,啊啊啊,我不要理你了,嗚嗚……”她一邊哭一邊將我甩開,緊接著站起來就往屋外走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拉著她也不是,不拉她也不是。就這麼跟著她出了門,我想想,還是覺得給她道歉吧。
可剛准備開口,突然之間,整個客廳猛然之間燈火通明,底下二層,秦大鍾趕緊跑了出來,直朝外邊跑去。
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路跟著他們,尾隨至莊園之外。
遠遠望去,大門口燈光閃爍,幾輛警車亮著警燈停在那里,保安正和幾個警察說著話,見我們一群人過來,為首的警察恭敬的沖秦大鍾和秦思敏行了個禮,有些抱歉的道:“深夜打防秦老爺和小姐,實在抱歉。”
“馬隊長,這是怎麼了?”秦大鍾皺皺眉頭。
“剛剛接到報案,你們家門前有兩名死者!”他眼神複雜的望向秦大鍾。
秦大鍾眉頭一皺:“我家門口?”
“沒錯。”
秦大鍾帶著我們趕緊走到莊園的門口,繞過那兩輛汽車,出現我眼前的,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車左後門半掩著,右前門和後門完全大開,從後門上隱隱可以看見一只露在外面的腳。
秦大鍾怔怔的回頭,叫過自家的保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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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搖了搖頭:“剛才有一輛車緩緩行駛過來,我們本來想等他們到了門口再進行詢問的,結果,他便一直停在這里不在動了,我和張軍感到奇怪,就過來看看,結果……結果就看到這三個人。”
“三個人?”
馬隊長補充了一句:“有一個人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剛剛被警車帶走,送往醫院。”
“我……我可以去看看嗎?”秦大鍾指了指黑汽車,試問道。
馬隊長為難的看了眼旁邊幾個警察,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不過,不要動現場,以免破壞。否則的話,我們可能會追究您的責任,甚至……甚至會把您當做殺人嫌疑犯來看待。”
“我明白!”秦大鍾點點頭,回過頭看了我們一眼,示意我們要小心,不要破壞現場。等確認之後,我們跟在他的身後,在馬隊長的帶領下,慢慢的靠近了汽車!
在汽車里面的副駕駛位上,一個男人斜靠在椅子上,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胸口位置有一處極大的血口,將原本白色的襯衫濕得黑紅一片。
他臉色死灰,雙目突出,嘴角呈微微張開的趨勢,仿佛死前受過什麼驚嚇似的。
但法醫卻跟我說,他的死因並不是胸口上的傷口,而是其他原因。
我當時就想吐他一臉,胸口已經被掏開了一個大大的洞,你居然告訴我那不是致命傷?
而在後座上,躺著另外一個男人,整個身體完全被割成兩段,下半身躺在後排座位上,雙腿微微露到車外!
而他的上半身則倒栽在汽車座位的空間里,腸子等內髒混合著鮮血撒滿整個車後排,一股惡心的臭味從中散發出來,我微微一笑,非常自信的道:“我想,這個人一定不是因為身體被割成兩段所引致死亡的吧?”
“這個……這個是因為這個而導致死亡的。”
我去,說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你就這麼忽悠我的?
“他旁邊怎麼還有一圈白線?”我奇怪的看著馬隊長。
馬隊長解釋道:“那個是昏迷人所在的位置。”
“他在車後排坐著?”我凝著皺眉。
“沒錯。”
“我靠,那不對啊?”車里只有三個人,兩個在後排坐著,一個在副駕駛位置上坐著,那開車的人呢?
“這也是我們目前最大的疑問。我們問過保安了,他們可以確定這車里從未出來過人。”他同樣疑惑。
沒錯,除非是保安在撒謊,否則的話,他們應該並不會看錯的。車子距離大門不過五米左右的距離,即便夜色漆黑,但整個車還是暴露在不少的燈光下面,從保安亭的角度來看,是完全可以看清楚整個車里的真實情況。
難道,真的是他們在撒謊?
那他們的動機是什麼?難道他們是凶手?
我搖搖頭,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因為我明白,保安們根本不需要撒謊,而且,也沒得謊可撒。在大樓的崗亭上,兩個紀錄儀幾乎是360度無死角全方位旋轉,監控,之前發生的一幕可以確定是被監控紀錄了下來,保安們想要撒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既然他們沒有撒謊,司機呢?首先可以確定一點的是,開車的人並不是兩名死者。沒有人能在車停下,保安趕過來的那麼幾秒,或者十幾秒的短時間內將兩名精壯男子輕松分尸,那唯一的人便是那個昏迷的人。
可是,他的座位是右後方,而司機位置是左前方,這中間可以說是一段比較遠的距離。
“會不會是凶手假裝司機開車,然後快速的躥到後排呢?”我心里怪怪的想著,但很快,我否決了,因為如果凶手是這樣在車里前後排穿梭的話,那後排死者撒了一後排的鮮血,他的腳上便應該粘有,但我在車里的前排任何地方,都沒有血跡,這就證明,他沒有在前排行動過。
不不不,還有一種可能性!
假設嫌疑人將汽車故意開到秦家門口,其意為引出保安和監控,以達成故布迷局的模樣。其時,後排的死者並沒有死去,那時候的他還活著,等車停穩之後,嫌疑人快速溜到後排,接著以極快的速度一刀直接將後排死者砍成兩斷。
這樣,也就解釋了,昏迷者鞋上有血跡,但車里前排並沒有的根本原因。
不過,從保安發現到趕來,前後僅有10-15秒的時間距離,嫌疑人能辦到這麼高端、能強的操作嗎?我搖了搖頭。
哎,不對,這破案是警察的事,關我什麼鳥事,我在這瞎鬧騰個什麼勁?!
“哎!”馬隊長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來這案子一定是個懸案。所以,接下來幾天,我們警方應該會在和附近進行摸排調查,到時候如果有什麼打擾了秦老爺的話,還請見諒。”
秦大鍾皺了皺眉頭,重重的點點頭,語氣頗重的道:“這個案子發生在秦某的家門前,我希望警方能夠快速破案,讓我們也好安心。”
“一定,一定!”
“爸爸,好像,好像不對啊。”就在此刻,一直在旁不說話的秦思敏突然皺起了眉頭,她悄悄的看了眼前排倒下的那個人:“這個人好像,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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