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白鬼吸精

“不好,鬼打牆!”

我急忙從包里掏出桃木劍,兩道黃符,接著快速咬破中指:“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開!”猛聲一喝,緊接著一把抓住身後的米婆,以陽血開劍,劍封所指,必是出口!

“走!”

桃木劍中傳來一陣力量,我緊緊握住,隨由它將我帶領出去。

僅是片刻,我突然感到一陣涼風,我們成功出來了。

“十三,剛……剛才好險!”

“下次放聰明一點。”我半埋怨了一句,我剛開始破法的時候,這老太太光是一臉煞白的盯著我,完全不知道動。她那副樣子本來就夠陰森,往那一站白著個臉跟鬼差不多,差點影響我施法的心智。

“我……我……”

你什麼你,一個老太太,都叫你不要跟著我出來了,你偏要跟,遇個鬼打牆嚇得臉都白了,就到現在還支支吾吾不知道干嘛,這要是萬一真遇到什麼鬼了,你不得嚇得趴我臉上?

還好小爺我幾天前專門看了道書破鬼打牆的方法,要不然的話,現在我還得頂著個小褲衩到處跑呢。

“十三,你……你頭上!”

“我頭上?”我頭上有什麼?天上的星星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忍不住一回頭。

“我去!”

我的臉瞬間嚇到蒼白!

我抬頭的那一瞬間,入眼的不是天上滿屏的黑暗,相反是一張臉,一張白得幾乎做豆腐的臉,雙眼血紅,伸著個快一尺多長的舌頭,就在我的臉上空不足一厘米。

我猛然蹲下身,一個側翻連滾帶爬的滾出去好幾米,回眼抬頭之間,只見一個紅色的影子突然飄走。

他媽的,鬼舔頭。

看來這馬家村的確是不太平,又是鬼打牆,又是鬼舔頭,反應要是稍稍慢點,老子今天就得掛這!

如果是鬼打牆讓人難分好鬼壞鬼,那麼鬼舔頭必然是大凶之兆。一旦被鬼舔上,幾乎是會被鬼氣侵蝕身體,那時候就跟中了邪沒有區別!

我爬了起來,米婆也跑過來扶我,嘴里著急的喊道:“十三,要不,要不我們回去吧。”

可越是這時候,老子心里那股小火越是旺盛,麻痹的,我就不信我一茅山道士還斗不過這些家伙了。

“收拾東西,繼續出發。”我大喊一聲,怒火難燒,跟在米婆旁邊,開始認真的朝著上馬村而去。

風越吹越大,滿耳除了風聲就是樹木被吹得沙沙做響,偶爾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東西被吹起來,在黑暗里一驚一乍的發出砰砰的巨響。

我們一路來到馬路邊上,馬隊長和我來時的汽車還是停留在原地,龐然一個黑影蹲在那里,就跟一頭怪獸似的。


“十三,前面就是上馬村了,那的白衣女鬼,可比咱們下馬村的紅衣鬼厲害多了。”臨行前,米婆在我耳邊輕聲念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眼神死死的盯在遠處高坡上的一絲亮光。

她順著我的方向望去,忍不住奇怪的摸了摸頭:“奇怪,誰家還亮著燈?”

滿屏的黑暗,僅在遠處還有一盞孤燈佇立在狂風黑夜當中,顯得那麼突兀,那麼荒涼。

“走,過去!”

“別啊!”她一把拉住我,緊張的道:“馬家村三年晚上沒亮過燈,十三,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今天晚上本來就是抓鬼的,小爺我就是沖著鬼去的,要是怕的話,大可以先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冒出來的這股勇氣,興許道士當久了,心中的正能量也在不停充值,反正看著群鬼禍害村民我就是相當不爽,民以食為先,這鬼這樣搞,不是斷了馬家村的生存嗎?

再者,強烈的好奇心,我想是驅趕我一路行動的最強大力量吧。

我們翻過無數黑影大物,淌過銀水深溝,更是在歪歪曲曲的狹小田埂上摔過幾次跤。只是,越接近那盞亮燈之處,我的心里越是覺得古怪。

那是一片齊人半高的草叢深處,旁邊幾株大大的歪脖樹環形成抱,將這里幾乎隔成一個盆地,像是個世外之地。

“不對啊,十三,這……這里平時沒有房子的啊。更不要說這……”米婆指著在我們身前已經不足十米的房屋,一臉奇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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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緊緊的趴在草叢地上,時不時回頭望著身後,生怕黑暗的草叢里冒出個什麼東西。而眼前的房屋修得極為豪華,上下兩層,像是老財主的家。

亮著燈光的地方是二層的一個房間,其他的地方全是一片黑壓壓的。

“你和我一起進去,還是在這等我?”

她琢磨片刻:“我……我還是跟你一起吧,路上有個照應。”

哈哈,我就知道,外面漆黑,風又大,吹得草搖來搖去,呆這種鬼地方,就是我也不願意,誰知道這草里會不會出來個什麼玩意。

“走!”

我大喊一聲,從草里半爬起來,弓著身子快速的朝著樓房直接沖去。可等我都到了屋里,回眼望去,米婆卻依然還在半人高的草里,艱難的朝我跑來。

老實說,這望回去的畫面相當詭異。米婆身材太矮,在草叢里跑起來完全被遮了大半個身子,遠遠望去就好像只有一個腦袋在草里飄來飄去似的。

我們倆進入樓房的時候,已經到了夜里的十一點左右。我們倆一前一後在樓房里慢慢朝二樓摸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驚動了樓上的東西。

可就在我們二人剛上樓梯的一瞬間,樓梯口便傳來一陣涼風,而在涼風之中,我隱約聽到風中有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啊……啊……好爽,好爽……干我,干我,快!”

我老臉一紅,這……這什麼聲音啊。


“你問我,我……我怎麼知道。”米婆低著個腦袋,悶了我一句。

“聽……聽錯了吧,這……這風太調皮了,嘿嘿……”我尷尬一笑,接著跟她一起慢慢的上了樓房。

第一間房完全是空的,不過,已經隱約可以看到第二間房里散發著微弱的亮光。而這時候,剛才的聲音開始變得異常明顯。

“啊……啊……好爽……你好猛哦!”

一波接一波的浪叫直襲我們的耳朵,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們,此時完全被弄得羞紅了臉。這都什麼情況啊,怎麼還有叫床聲?

我琢磨著不會是人家兩夫妻這大半夜的睡不著,然後來個干柴烈火,正巧沒鎖門,讓咱倆……

“這,這不會讓人把咱們當成偷窺狂魔吧?”

我確認了一下不會之後,這才一步一步,躡手躡腳的往里屋走去。

當我們兩人來到二層屋門時,所有的一切便都在眼前了。

房屋的正中央掛著一盞燈泡,散發著鵝黃色的光芒,將整個房間完全照亮,滿屋子到處掛的是落地的紗布,而在紗布的最中央,放著一個諾大的圓床。

盡管隔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但冷風一吹,紗布輕抬,我依然能夠看見,在圓場之上,一個女人在半跪在那里,赤身裸體,背完全對著我們,一上一下輕輕的動著。

而在她的身下,有一個男人,正呈現大字型,哦不,我想那時候可能是個太字型……

他直直的躺在床上,任由女人在她身上輕輕的坐著,隨著女人的動姿,她頭上長長的秀發輕輕搖晃著,圓床也隨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我,我就一二十多年的老處男,一來看見這個,當場便有種鼻血狂噴的沖動。

身後的米婆,也在第一時間低下了腦袋,奇了個怪了,你都七八十歲了,見過的小jj估計比我吃的鹽還多,你什麼呢!

這個……只有我們這種老處男才能秒懂各種的心酸啊……

我收回我羨慕的目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處男,什麼時候能給破一次啊。唉,老天,你把我生的帥得如此驚天地泣鬼神,干嘛卻不讓我肆意浪費你給的天賦?我每天都要被自己帥醒,可……可完全沒用得著的地方啊。

“馬……馬隊長?”就在我無比郁悶的時候,微風突然刮開他們身後的紗布,我猛然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一起來辦案的馬隊長!

我勒個草,他媽的一起來辦案的,你倒是風流快活的不知道找了誰家的寡婦,在床上啪啪啪的享受個沒完沒了,我呢?就……就身後跟了個這麼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虧我還擔心你小子會不會在晚上出個什麼意外?現在看來……你還真的出了意外啊。

我剛准備轉身就走,老太太卻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看過去。

看,看什麼看?看一個沒我帥的老男人如何風流快……

囈?不對,馬隊長雖然臉上犯著惡心的淫笑,但臉色蒼白,嘴唇干涸,雙眼之中雖然迷離,但帶著強烈的無神,更為重要的是,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似乎說明著……

“不好!”我低喝一聲,連忙從包里掏出金錢劍,隨著,三張黃符以手勢催動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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