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他們到底幾個意思

“我靠,針啊,張大哥你做毛呢,沒事把針弄袖子上干嘛啊。”我忍不住抱怨道。

“我……我縫衣服呢。忘記取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抽身回去,接著就哆嗦著把我們往外趕:“那個……要……要是你們沒什麼事的話,我……我就先回了,等我病……病好了,你們下次再來吧。”

說著,他居然反客為主,在我完全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一把把我給推出了門外,而胖子自然好不了多少,三下兩除二的也被擠出了門外。

“砰!”

一聲巨響,大門再次緊緊關閉。

我和胖子四目對視了許久……許久……

“我靠,你五大三粗的,就這麼給擠出來了?”我鄙視的斜看著胖子。

“我靠,你也年紀輕輕的,不一樣被轟出來了?你不是說要進去看個情況嗎?”胖子用同樣的方式對我,只不過太陽底下,這家伙本就不大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我干咳一聲:“我他媽那是意外。”

“我靠,我這難道也不該是個意外?”

“呵呵,就你這噸位,要是意外的話那特麼也是災難好不好。”我無語的掃了一眼,突然的來襲雖然發現了很多可疑的地方,但又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說來說去他倆也就奇怪了點,其他倒也很正常。

所以,我和胖子准備打倒回府,可胖子剛一個轉身,我只看見一個黑影就跟撞上了一堵牆似的,砰的一聲,一個大黑球直接就談在了地上。

“哎喲~~~~”

一聲又嗲又亢長的聲音,直哎喲得勞資菊花都外翻了。要定眼一看,我草,我更是有一種菊中受孕的沖動,就連胖子,也一臉煞筆似的愣在了原地。

被胖子人肉彈坐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村中有名的黃寡婦——黃三娘。

這世上有黑寡婦、紅寡婦,但惟獨咱牛家村創造了一個新名字,沒錯,就是黃寡婦。

黃寡婦生年四十,長得那是豐滿都無法形容的模樣,而且,最重要的人家不僅豐滿,而且勻稱。憑這一米五的身高卻重達180斤的體重,夠豐滿吧?然後這種極品身材要是放別人身上,那完全就是一胖子吧?可黃寡婦卻不是如此。

對,沒錯,你如果有點生活常識,你就應該知道煤氣罐的樣子,黃寡婦完全就活靈活現的表達了這麼一個玩美的物體形態。你看這腦袋到腿的,哎,那叫一個滾圓,一般人都活不出這種體型來。

如果說以上都是黃寡婦的特點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看看黃寡婦那大人一號的腦袋,可偏偏還是一個嚴重偏圓,就跟他媽圓規劃好的臉似的,粉騰騰的我告訴你……

這臉一圓,如果鼻子扁大一點,嘴巴大一把,眼睛小一點,額頭高一點,再配上一副扇風耳……

我草,我也是看醉了,小時候我不懂事,還一度以為這彌勒佛的真身就是取自黃寡婦呢。


黃寡婦丈夫已經去世十多年了,在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他便因為糖尿病引法的複合症不幸跟這個世界say了鼓得拜。所以,黃寡婦這十多年來,有多麼的含辛如苦等待男人,村里人也都就自然明白。

根據路邊社不靠譜消息,有人甚至長長在半夜路過黃寡婦家里的時候,都會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聽說每天大半夜晚上,都會聽到屋里傳來黃寡婦求漢子的饑渴叫聲……

那聲音,幾乎讓男人聞之色變,就連院子里的大黃狗,也會縮起尾巴,有多遠躲多遠……

話說這十幾年來,你想想啊……黃寡婦都還沒嫁出去,這農村女人是最不缺嫁不出去的,畢竟在一直以來就重男輕女的農村里,男女失衡的嚴重性早就相當于現代社會三四十年以後了,所以……

可即便這樣,十幾年來,黃寡婦都沒一個人把它給娶回家,可以想象,黃寡婦究竟憋了有多久了。

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如花姑娘,到了一個依然肥成煤氣罐的老三八,這中間的辛酸誰能懂?這中間的欲望誰能懂?

我默默的退了幾步,看著略帶恐怖的黃寡婦,生怕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我……我也難逃她的魔爪!

黃寡婦被胖子撞得在地上翻了好就幾個滾,跟他媽彈力球似的轉了幾大圈,依靠著旁邊的大樹才勉強停止身體翻滾的運轉,鼓搗了幾下之後,黃寡婦慢慢的爬了起來。

接著,猛然回過身。

我……我草……

我有一種見鬼的感覺。

圓圓的大紅臉上塗著濃厚無比的紅色胭脂,本來就肥大的嘴唇因為劣質口紅的粗爛描制顯得惡心異常,更關鍵是額頭上那誇張的一字眉,大哥,你這是化妝呢還是裝鬼呢?!

“誰……誰他媽撞我?”黃寡婦撞得暈頭轉向,自顧自的在原地轉圈,被撞得有些蒙逼了……

她滿臉怒氣,只是,眉宇中帶有一絲春光啊,尤其是當看見是我和胖子站在她面前的時候,我靠,那眼神,就跟他媽的看見純情小火機似的。

“哎喲,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毛村長跟……死胖子,剛才是你他媽的撞老娘的?”

胖子一愣,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話才到喉嚨,黃寡婦就說話了:“你個王八犢子,大白天的你站著堵著做什麼?哦……?我明白了,你臭小子是想吃老娘的豆腐是吧?故意站老娘身前,讓老娘跟你撞個滿懷,哎喲我去,死胖子,你這吃豆腐可是吃得有水准啊。”

“我……”胖子有點蒙的指了指自己:“你……你說我吃你豆腐?”

“怎麼,有賊心沒賊膽啊。”她嬌氣的指罵胖子。

胖子點了點頭,轉身沖我走到,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就朝我後面走去。

我奇怪的看著胖子,你他媽就這樣走了,遇上這麼個如狼似虎的敵人,咱們兄弟應該攜手並肩做戰啊,你當先鋒,我做後備啊是不是……

你,你就他媽這麼走了?

“十三,……頂住,我……我他媽先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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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切!”黃寡婦不滿的冷哼一聲,掃了眼胖子:“你這小王八蛋,還想來一個一撞我你就懷孕的模樣,就是想跟我有什麼吧?”

“哇!”幾乎在同時,我猛的聽到胖子猛然一聲反胃。

“喲,這不是毛村長嗎?”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她猛然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幾乎就在她看到我的那一瞬間,我只感覺肛門一緊,腳趾猛然扣緊鞋底,整個人也在一瞬間完全不好了。

“呵……呵,黃……黃大嬸。”

“喲,瞧咱們十三,大嬸大嬸叫著多別扭啊,叫我小芳吧。”

“………………”我強忍吐意。

“毛村長這是干什麼呢?怎麼今天突然有興趣跑到咱們這片來了,還剛巧和我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喲呵呵,您這是故意來等我的嗎?”

我……我草,我真的有一種很想幾棒子敲死他的感覺,更惡心的是,她在這時候還不停的沖我拋眉眼,你知道我當時有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嗎?

對,天崩地裂!

這一種感覺,上一次出現的時候,還是三年前……

我剛讀大學後不久,那一年,是最火爆的雙十一,作為一個當時在各處沉浸著戀愛的酸臭味中,散著發著唯一清香的單身狗宅男,平常我是很少出門的,反正又他媽沒女票,出去干嘛?左手拉右手?

閑得無聊,我當時在某寶上買了一些書,想著晚上能打發時間。所以,我訂購了,而且,郵寄地址是我學校。

可是,悲劇的事接著就來了。

那一天,我們正在上自習課,快遞大哥在門上大喊了一嗓子,毛十三,你的快遞。

其實我當時內心是興奮的,我是高興的,跟很多女人當時的想法一樣,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收快遞。

但……

問題是當我一接手的時候,我就傻眼了,這尼碼是什麼?我草,杜雷斯的箱子?我草,我他媽買的是冰與火之歌啊,而且是十二本啊!!可你們發貨用得是什麼箱子啊!杜雷斯啊!好大一箱啊!!而且關鍵坐在教室門口的妹子就這麼一直死死的盯著,連眼珠都不帶動啊,第二排的女生更是看了看同桌的男朋友啊!老師勸我注意腎啊,班上知道我單神的同學都在看我的手啊!啊!!啊!!啊!!!!

現在,這個山崩地裂的感覺又一次襲來了……

“那個……我……我只是路過。”

“哎喲,路過啊,那就說明我們倆緣分好啊,你看這一大下午的,一來就把您給遇上了,咱倆真是……呵呵呵呵。”

“呵呵!”去你麻痹的!


“那個……你來找老張啊。”

“恩,剛好有點事要問他,問完了,我們這就准備走了呢。”

“這麼快就走了啊?別嘛!”

我草,還別~~尼瑪難道你不知道,就你這長相,草他媽的晚上見了你我都得害怕,跟他媽世界有仇似的,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從墳里炸出來。我……

“嘿嘿,其實我也是來找老張的,要不我怎麼說我們有緣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但同時我心里有個怪怪的

疑問,這黃寡婦一向在村里那都是自帶颶風屬性的,尼碼那是誰見誰跑啊,雜突然跑來找張大哥了,難不成這一個光棍一個寡婦,尼碼湊一對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得給張大哥10086個贊啊,這完全就是為民除害,保衛世界人民的安全啊。

“您找張大哥,是……是有啥事嗎?”

“咳,也沒啥事。”她突然臉色一紅,我靠,彪焊的她居然會臉紅,這……這他媽簡直見了鬼了啊。“前幾天嘛,我洗衣服不小心一下按倒溝里去了,剛巧老張經過那,所以順手把我給拉了起來。”

我一聽她的話,腦海中不由自補畫面,就這跟鐵墩似的玩意壓進河里,他媽能把千年老淤泥都炸起來吧?就這,張大哥居然也有種把她給拉起來,看來這張大哥也有他不為人知牛逼的一面啊。

“然後呢?”我都感覺喉嚨發干,心里為張大哥狠狠的捏了一把汗啊。

“然後……然後啊他就把我給拉起來了,不過你也知道,人家一個女孩子……”

“噗……”

“毛村長,你雜啦?”

“沒……我……我就是最近有點懷孕,忍不住想吐而已,您繼續……”

“好,你也知道人家一個女孩子,身弱體小的。”

“噗……”你他媽說歸說,能不能別惡心人啊,我他媽沒懷孕都快被你整懷孕了,我草!

“所以一不小心又摔倒了。”

你他媽那根本就不是摔,而是直接把張大哥估計也直接摁進溝里吧?

“結果這一不小心的時候,就……就把張大哥的衣服給拽破了。”

她這麼一說,我才忽然注意到她胳膊里一直夾著一件衣服,尼碼,粗麻大衣啊,我草,這你他媽一摔倒也能把這玩意給拽破,這他媽這世上也沒誰了,這噸位,你一屁股能把胖子屎都坐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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