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苗疆往事



我立刻就意識到了卓瑪的不對勁,從她現在的情況來看,顯然是有一部分神智被這忽然出現的黑影給控制住了,只是我想象不出來,卓瑪好歹也是蠱門的厲害人物,現在還是人體蠱狀態,怎麼會被這樣的一個黑影給控制住,而且,從這黑影的狀態上來看,他顯然是一個鬼魂,也就是說,他或者是鬼門的人或者是鬼界的人,而鬼門的人我之前打過交代,無非就是波旬和赤獠以及白骨他們幾個,在鬼門之中,這三個人的實力最強大,從目前情況來看,這黑影顯然不是赤獠或者說白骨,當然,波旬已經被我給殺掉了,自然就更加不可能了,難道說,這黑影當真就是鬼界的人。

我之前並未跟鬼界的人打交道,自然不知道鬼界的人實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當然,冥界的人我現在知道了,可是,鬼界和冥界之間難道是一樣等級的存在嗎,這一點我不清楚,所以心里十分的沒底。

很快,卓瑪將我給緊緊的捆綁住了,旋即卓瑪便是站起身來,然後有些僵硬的退後了幾步,站在了那黑色人影的身邊,看樣子十分聽從這黑影的實力,甚至可以說,她其實是被這黑影給控制了。我無法去想這黑影人的實力是什麼樣子的,畢竟,卓瑪本來就是一個十分歹毒甚至可以說是恐怖的人了,要是卓瑪都被這樣的人給控制了,那這個人的實力得有多麼的強大啊。

“卓瑪,好好看著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知道嗎,呵呵,等我去將剩下的外八門的人都抓來之後,我們要一起終結外八門,也算是對你之前受苦的日子一個交代了。”黑影沙啞的聲音傳出來之後,便黑霧一閃,快速的消失在了房間之中,整個過程,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這黑影來的快,消失的也是很快,我整個人都有些懵逼的站在那里,不知道這黑影到底是誰,而讓我十分詫異的一點是,在這黑影快速的消失之後,原本看上去目光都有些暗淡或者說是呆滯的卓瑪,眸子之中竟然回複了一絲的清明,難道說,只要黑影出現,那麼卓瑪就要被控制住嗎,這顯然很出乎我的預料。

當即,我盯著卓瑪問道:“告訴我,剛才那個黑影到底是什麼人,卓瑪,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被他給控制住了嗎,你要知道,那個人是在利用你,我覺得你很可能其實早就被他給利用了。”說真的,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對卓瑪的心意是真心的,因為我能夠看的出來,卓瑪其實一旦在黑影人出現的時候就處于一種十分被動的狀態之下,這跟她之前獨自一個人面對我的時候的狀態完全不一樣,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卓瑪現在回複了自己的意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卻是對著我冷笑一聲說道:“陳升,我難道還需要你管嗎,呵呵,即便是你是唐璜的轉世,我也要殺掉你,要不是唐璜,我怎麼會有今天,我怎麼會被魑魅給控制住,當年,是你拋棄了我,是你不顧及我們的情義,所以才會讓我走上了這一條路,這都是你害得我,所以我要加倍的讓你償還給我,我不單單要殺了你的轉世,我還要殺掉你之前的女人。”這麼說著,我看到卓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可以說,都有點不像是她自己了,我也知道,現在卓瑪在激動的時候,已經是把我當成是唐璜了。

我深深的盯著卓瑪看了一下之後,知道,要是就這樣問她一些問題的話,她肯定不會正面的回答我,當即我便是想了想後直接對著卓瑪說道:“卓瑪,對不起你,之前我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我當時是外八門之首啊,我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請你原諒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是傳說之中的唐璜仙人一樣,因為我知道,這個卓瑪之前和唐璜仙人有著一段感情,雖然我不知道當時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有交集,但是我現在就假裝自己是唐璜,因為,只有在我假裝是唐璜的時候,卓瑪的情緒才會十分激動,這樣的話,她就有了漏洞,我知道稍微用一點點的技巧,通過語言上的技巧,就可以從她的口中問出來一些話來。

果然,就在我有些深情的看著卓瑪的時候,原本就已經十分激動的卓瑪,深深的看著我,旋即,她臉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自然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眸子之中滿是的苦楚,同時,也滿是一種別樣的情愫,看的出來,卓瑪當初對唐璜是用情很深的,所以說,卓瑪此時,在我偽裝之後,一下子就被我給帶入到了這種情緒場面之中,緊接著,卓瑪就是說道:“唐璜,你終于,終于肯對我說出來對不起這三個字了,可是你知道嗎,我為了等著你這三個字,整整用了好幾百年的時間,你到底走了,離開了這個世界上,可是你知道我有多麼的痛苦嗎,我為了報複你,讓我自己變成了一個永生都死不了的人體蠱,我人不人,鬼不鬼,更不像是一個蠱蟲,我為了什麼,難道你以為我不愛你嗎,錯了,我比著你更愛我自己,可是這麼多年了,你從來都沒找過我,你已經將我給忘記了。”這般說著,卓瑪竟然情緒激動的來到我面前,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我頓時有一種胳膊要被卓瑪會抓斷的感覺。


沒想到這個卓瑪的力氣這麼大,雙手抓著我胳膊,好像是兩把大鉗子一樣,抓的我的胳膊生疼,真的是十分疼痛的,我都感覺兩只胳膊都要斷掉了,不過還好,緊接著,卓瑪就後退了一步,一網深情的樣子看著我說道:“呵呵,唐璜,或許你還不知道吧,當初你來到我麼苗寨的時候,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個什麼人都不知道的鄉下野丫頭,可是你知道嗎,那個時候的我十六歲了,在你走進我視線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

我一愣,卓瑪看樣子似乎是在回憶之前她跟唐璜的事情,我心頭一動,當即就抓住這個機會對著卓瑪說道:“卓瑪,對不起,我當初不知道你的心意,只是我現在是轉世狀態,有些事情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你能詳細一點告訴我嗎,我雖然轉世了,可是,我還是有著之前天魂的,你只要幫我恢複了一點記憶,我會記起你來的,如果我之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也會對你負責的。”說著,我深深的看著卓瑪,說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唐璜了,也或者說是因為我就是唐璜的轉世吧,我竟然的也陶醉了在了這種角色的扮演之中,甚至,我內心有一種痛,這種痛,好像十分的遙遠,但是,仔細感覺,正是因為面前這個叫卓瑪的女子引發的。

卓瑪上前一步,那一雙黑色澄澈卻又帶著一點點傷心霧氣的眸子,就那麼盯著我,在盯著我幾秒鍾之後,苦笑一聲說道:“我真是好傷心,難道你真的就忘記了你當初去我們苗寨時候的情況嗎,呵呵,好吧,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告訴你。”說著,卓瑪便開始回憶起來當初唐璜和她之間的往事來了。

按照卓瑪的說法,那是一個陰雨天的早晨,卓瑪在自己破舊的的院落之中整理桑葉,他們那邊主要是養蠶為主,奶奶也是一個養蠶人,村子里面本來就窮,養蠶的人比著種莊稼的人還要窮很多,可是,卓瑪天生出落的水靈動人,很多比較富裕一點的人已經上門開始提親了,可是,卓瑪都拒絕了,卓瑪知道,或許有那麼一天,她會有著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不是就那麼在苗寨里面,循規蹈矩,承受著祖輩們的指派,那一個早晨,她在采集桑葉回來後,准備喂蠶,卻忽然聽到門外面傳來撲通一聲響,下意識的扭頭,卓瑪便看到了一個渾身血淋淋的人倒在了門口。

看到這情況的卓瑪心中十分詫異,尖叫了一聲,可是,她家所在地是村子最東邊的,比較偏僻,奶奶又是去田里采桑葉還沒有回來,所以,即便是在喊叫了一陣之後,並沒有人來幫忙,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十六歲的卓瑪,便是跑到了門口,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這個忽然出現在自家院落門口的人,這是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人,可是,卓瑪的目光朝著外面的路上仔細看了下後,發現濕漉漉的地面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腳印,而且,這個人本身血淋淋的,走路都十分艱難,要是進入到村子里的話,地面上肯定會有血跡的,可是地面上根本就沒血跡,好像,這個男人就是從天而降的一樣。

雖然十分的害怕,可是從小便心地善良的卓瑪便來到男子身前,快速的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在試探了鼻息之後,卓瑪松了一口氣,這個男子還有自己的呼吸,這說明,這個人還活著,所以,她便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卓瑪拉著進入到了養蠶的一個草棚之中,這個草棚之前是存放曬干的桑葉的,現在正是桑葉生長的最好時節,所以,不需要存放就可以,于是草棚也就空著了。

在將男子拉到了草棚中後,她就快速的去奶奶的房間里,找到了一些奶奶備用的草藥來,年紀僅僅十六歲的她,還不是很懂的給人家看病,自然也不知道用什麼草藥才好,所以,她十分為難,不過,還是趁機先找來一點水,給男子喂下,然後幫著男子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痕和淤泥,這麼一擦之下,當卓瑪在看到男子的那張臉的瞬間,她有些恍惚了,這是一張帥氣的臉,一張五官輪廓十分分明,濃眉大眼,皮膚白皙的臉,那麼一瞬間,原本就已經開

始有著含苞待放的心思的卓瑪,忽然感覺自己內心的一道大門像是被打開了一樣,她開始毫無顧忌的幫助男子試藥,不管是什麼草藥,她都先嘗試一遍,確定沒什麼副作用後,才會給的男子用。

可是,男子還是沒醒轉過來,直到奶奶回來後,發現了男子,奶奶十分生氣,因為,自己家里窮的叮當響,就連自己跟孫女都快要養活不了了,現在家里忽然又出現了一個受傷的男人,所以,奶奶不願意幫助男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卓瑪開始央求奶奶,可是奶奶鐵了心了,就是不願意幫助這男子,最後,卓瑪只好憑借著自己的一雙稚嫩的手,給男子用藥,給男子弄吃的,給男子擦拭身上的血跡,那幾乎是卓瑪最茫然,也最開心的時候了,這樣一個情竇初開的清純女孩子,守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就像是守著一份純真的愛情,她渴望男子快點醒來,渴望男子醒來後給她一個想要的生活,她多麼想,男子醒來後,承擔起來家務事,幫助奶奶干活,給家里跳水,砍柴,像是村里那些農人一樣,承擔著一個家,這樣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可是,卓瑪的命運其實在男子忽然出現在她家門口的時候,就注定要發生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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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是在一周之後醒轉過來的,醒來的男子,審視著面前這個穿的髒兮兮的,長的瘦小的小女孩,開始是警惕,然後這才對著小女孩問出來了卓瑪的名字,知道是卓瑪救了自己之後,男子告訴卓瑪,自己叫做唐璜是個漢族人,卓瑪笑嘻嘻的說自己是苗族人,在那個時候,其實卓瑪已經知道,即便是漢族人和苗族人,也是可以組建一個家庭的,所以,她沒有一點點的顧忌,就只是單純的說著。

唐璜對卓瑪表示了感謝,可是,他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他站起來要離開,但是,卓瑪怎麼可能就那麼讓他離開呢,再說了,唐璜當時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實力也不允許他離開苗寨那邊,最終,唐璜只好是暫時住在了卓瑪家里,當然,唐璜在分析了一下情況之後,就像是苗寨里的那些農人一樣開始幫助卓瑪的奶奶干活,不管是挑水砍柴還是喂食桑蠶,唐璜都做得很好,這樣一來就算是開始十分拒絕唐璜的卓瑪奶奶也開始喜歡唐璜了,一來,唐璜長的的確是很帥氣,他那張臉似乎跟整個村子里男人都不一樣是的,擁有者一種特殊的迷人的笑意,最後,卓瑪的奶奶甚至已經把唐煥當成自己下的人,而卓瑪,也是習慣了跟唐璜在一起的時間,從心底里也將唐璜當成是自己的男人了,只是,唐璜心里有自己的惦記,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暫時留在苗寨,只是因為自己需要修養身軀,提升自己的實力,最終有一點,唐璜還是要走的。

所以,在一個晚上,唐璜在牆上留下字跡,告訴卓瑪和卓瑪的奶奶,自己要離開了,說要是有緣的話,還會再見,然後,唐璜就像是從來都沒出現在苗寨之中一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天,當卓瑪起來打算喊唐璜去采桑葉的時候,看到了草棚里的唐璜不見了,她看到牆壁上有一些字,可是,從小家里就很很窮的卓瑪,怎麼會認識那字跡呢,她著急了,喊了奶奶來,奶奶也不認識,她就急匆匆的跑去找到村里的土司,土司算是苗寨這邊的族長,自然是認識一些字的,就來到卓瑪家,看了牆壁上的字跡,告訴卓瑪,唐璜走了,昨晚上就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卓瑪,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因為她本來都已經想好了,早上要跟唐璜一起采桑的,可是,醒來之後,唐璜就這麼消失了,她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所以,她開始追出去,在整個村子里面找,她覺得唐璜怎麼可能就這麼不辭而別,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是,從早上跑到下午,在整個苗寨這邊找了上百個輪迴,她還是沒找到唐璜,卓瑪的瘋狂舉動,引來了苗寨里不少人的嗤笑,有的人說卓瑪是瘋掉了,竟然喜歡一個漢族的人,還是一個身份和來路都不明的人,有人說,卓瑪被那個漢族的男人給傷害之後,就別拋棄了,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可是,卓瑪知道,唐璜不是那樣的人,他不辭而別,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回到家中後,她告訴了奶奶,說要離開苗寨這邊,出去找唐璜。

卓瑪奶奶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就拒絕了卓瑪的請求,甚至還將卓瑪關押在房間里面,可是,情竇初開之後的卓瑪,一旦愛上了唐璜之後,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她開始絕食,最後,因為幾天不吃飯的原因,竟然昏死在了家里,要不是奶奶發現的及時,或許卓瑪就這樣死掉了,等到卓瑪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了,只是,醒來的卓瑪開口對著奶奶說的第一件事情,還是要離開苗寨,卻尋找唐璜。

奶奶最終無奈了,歎息一聲,答應看卓瑪的請求。當時的卓瑪,是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離開苗寨的,她像是一個行走在鄉間小路上的乞丐,離開苗寨,她走進了城里,看到人就問見沒見過唐璜,給人家描述唐璜的相貌,可是,一路上,根本就沒人見到過唐璜,就這樣,卓瑪在社會上流浪了大約兩年的時間,知道有一天她到了云南這邊的時候,從一些老百姓的口中,聽到了唐璜仙人的名號,剛開始,卓瑪是不相信的,因為,她雖然知道唐璜看著就不像是一般人,但是,怎麼可能會是神仙呢,心里疑惑著,她甚至開始感覺自己自卑起來,要是唐璜真的是神仙,那麼,自己只是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他怎麼還會記得住自己的呢,內心的自卑,和一種癡情,讓卓瑪處于一種糾結和矛盾之中,可是最後,卓瑪還是鼓起勇氣來了,在一次外八門齊聚首的大會上,她偷偷的跟了進去,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之中,小小的卓瑪,看到了高高在上,站在台子上英姿颯爽,風光無限的唐璜,只是,在唐璜的身邊,站著一個絕美的女人,唐璜跟那個女人看上去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更加刺激了卓瑪,她自卑了,卑微到了塵埃里,她很想那個站在唐璜身邊,站在高高台子上的人會是自己,所以,在那一刻,她開始努力,努力讓自己變得看上去很美,努力變得讓自己的實力也開始變強。

正是那一次外八門聚首的時候,她遇到看蠱門的人,蠱門的人大多是出自苗疆一帶,所以,卓瑪跟他們認識了,叫爺爺,叫哥哥或者說叔叔,跟隨他們開始學習巫蠱之術,直到有一點她出落成了一個絕色美人,實力也得到了很大提升後,她以為這樣就可以引起唐璜的注意了,于是,她主動去找到了唐璜,可是,四五年的時間已經過去,唐璜在卓瑪不說明自己身份的情況下,根本就忍不住來面前的女子,就是當初在苗寨之中救過她的女孩子,于是,唐璜對這個感覺冒冒失失的女人有些冷淡。


就是冷淡,讓卓瑪開始傷心,那個時候,因為愛,生出了比著罌粟花還要致人性命的恨,她趁著唐璜不注意,在唐璜的身上下了情蠱,本以為,這樣,情蠱就可以讓唐璜注意到自己,可是自己的行為,卻是導致唐璜對她的厭惡,唐璜驅逐了她,將她從蠱門之中趕出去,更是將她從外八門之中除掉了名字,心灰意冷的卓瑪,離開了外八門,可是,正是因為這種恨,她不斷的加強自己種在唐璜身上的情蠱,讓唐璜深受其害。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強大的唐璜,竟然可以承受住她的情蠱,即便是唐璜再怎麼痛苦,他總是表現的風輕云淡,似乎從來都不會將這種情蠱放在心中,當然,唐璜也試探著將自己身上的蠱給去掉,可是,唐璜失敗了,主要原因是,她根本找不到給自己下蠱的女人了,甚至,他不清楚,當初,女人是用什麼在他的身上下了情蠱。

情蠱,一般都是需要人身體上的東西的,要是找不到下蠱的人,很難解除,當初,唐璜也知道了蠱門之中的厲害人物,可是最終都失敗了,因為,他們發現,這情蠱下的就連那些蠱門大能之人,也是束手無策,沒有人知道,其實當初卓瑪在下情蠱的時候,以血為引,而這血,是她作為一個女孩子之後第一次具有重要意義的經之血,這對于卓瑪來說,是有著非凡意義的,因為在卓瑪看來,是唐璜的出現,讓她知道了什麼是愛情,讓她知道了,上帝在讓她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要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當然,卓瑪用自己經血為引的另外一層含義,主要就是想將自己作為女孩子最為寶貴的東西,奉獻給唐璜。

只是,就連當初下情蠱的卓瑪也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一點點純真,用經血為引,才導致唐璜根本就擺脫不了這種情蠱的傷害,最終,才使得唐璜死掉,也就會說,唐璜的死因,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卓瑪這個女人。一個小小的女人,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害死了叱咤風云的大人物,唐璜仙人。

這件事情,如果卓瑪不說出來的話,沒人會知道,就算是她站在我面前,給我講述了這所有的事情之後,回過神來的我,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情,所以才導致了這樣悲慘的局面,還真是應了那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相許或者不相許我不知道,我只是清楚,卓瑪因為情,毀掉了自己的一聲,唐璜

也因為一個怎麼都想不起來女孩子,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看著在講述完後,眼眶之中已經蓄滿了淚水的卓瑪,我忽然感覺並不是那麼恨她了,甚至,我有一種想疼她保護她的沖動。我是唐璜仙人的轉世,他欠下的情債,或許,我有責任幫助他還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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