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說得越來越玄乎了

突然,老頭猛地上前一步,嚇得楊薇後退了兩步,他一臉激動地指著楊薇,顫聲說道,“居然是逆天改命,真的是逆天改命啊,今天真是出了奇,一個是百年難遇的天赦之命,一個是差不多失傳的逆天改命,真是稀奇啊。”

老頭一臉興奮,臉上泛著紅光,還想再進一步仔細觀察楊薇,但是被我擋住了,這個老頭一驚一乍,神神叨叨的,明顯有些不正常,我肯定是不能再讓他靠近楊薇了。

老頭見我擋在楊薇的前面,不由皺著眉頭怒視我,看得我心里發顫,有種誰不出的恐懼從我心里竄出,好似又什麼東西捏住了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

不過好在老頭的眼神瞬間就恢複平靜了,而那種窒息的感覺也隨之消失,我不由長吸了一口氣,一臉駭然地看著老頭。

老頭伸手想將我拔開,但是最終手卻在我手臂邊停住了,他又盯著我看,好一會兒,才擊掌歎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原來關鍵是你啊,有天赦之命中和逆天改命後的天地煞氣反擊,妙啊,真是絕啊,是誰的手筆啊,到底是那位道友這麼膽大妄為?”

楊薇從我身側探出,不耐地罵道,“你這老頭怎麼回事啊,神經病吧。”

老頭沒有理她,好像沒有聽到她的罵聲似的,神色亢奮地掐指算著什麼,突然,他猛地將衣袖掩住自己的嘴,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臉色刷的一下白了很多。

我見他衣袖上血跡斑斑,嘴角還有血絲,雖然心中有些驚恐,但是擔心他等下訛人,還是問道:“老大爺,你沒事吧?”

老頭沒有理會我,而是眼神凌厲地看著我身後的楊薇,冷聲道:“原來是楊老邪啊,難怪這麼無法無天,小姑娘,你姓楊吧?”

楊薇帶著怒火說道,“關你什麼事啊。”

我扯了一下楊薇,雖然聽不懂老頭說的話,但是潛意識中我認為這個老頭不簡單,因為這個老頭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了。

居然知道治好我腿的好和尚,而且還知道他是我師父,雖然我並不太認同這個便宜師父,但是師徒名分是真的。

而且他剛才那股讓我喘不過的氣勢,以他掐指推算東西並且吐血,還有身上那股我熟悉的檀香氣味,處處透著他絕對是世外高人的證據。

老頭沒有理會楊薇的話,一反剛才一心想探究楊薇的熱切。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盡是失望和惋惜,他說道:“小伙子,你好之為之,誒,你最近會有一劫哦。”

說著說著,他愣了一下,接著啞然失笑,從我身邊錯身而過,邊走邊笑道,“呵呵,瞎操心,這樣的命,怎麼會有事呢。”

經過楊薇的身邊時,老頭站住,看著楊薇,語氣冷淡地說道,“楊老邪知道他是誰的徒弟嗎?居然敢截他的氣運,呵呵,那個老和尚的底子可不簡單啊,這回怕是踢到鐵板了。”

聽到老頭說我會有一劫,我心理不由一緊,想追過去問一下,不過楊薇早已不耐煩了,扯著我便朝速8走去。

就這麼一點功夫,等我扭頭再想找老頭時,居然找到不到,他就這麼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我問楊薇,“那個老頭剛才說的什麼意思啊?”

楊薇神色有些郁郁的,沒好氣地說道:“我哪里知道啊,真搞不懂,為什麼可以跟他說那麼久?”

我訕訕道:“一直是他說好不好,這老頭真是奇怪啊,神神叨叨的,聽都聽不懂,什麼天赦之命,什麼逆天改命啊,寫小說呢?呵呵,不過話說回來啊,我感覺這老頭應該不簡單啊,不過好像神志不是很清醒。”

楊薇卻沒有應和我,臉色有些陰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以為她還在生氣,便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話雖如此,但是我心中卻對老頭所說的我有一劫,心有戚戚。進酒店的時候,我還神色憂慮,不過等進了房間,我就什麼都忘記了。

“薇薇,要不,要不我們今晚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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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薇沖完涼後,便在洗手間試穿新買的內衣,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拿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居然已經七點半了。

我心中不由一緊,刷的一下坐起來,想起今晚是楊昭君的頭七,太晚回去搞不好會遇到,便有些畏懼。

楊薇在洗手間問了現在幾點,我告訴她現在七點半了,她就直接穿著內衣走出洗手間,不滿地說道,“要不是你硬是要加鍾,也不會折騰得這麼晚,真是搞不懂你,總是那麼饞,總是不夠,煩死人了。”

說完,她半坐在床邊,用狐疑的眼神打量我,眼中水汽還未消散,臉上依然帶著紅潤,很是嫵-媚-妖-嬈。

我雖然剛剛兩連發,但是看到她穿這件剛買的內-衣,心中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動,這套內-衣設計得很好,將她濃千合度的身材勾勒得曲線玲瓏,我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她看,將她的話當耳邊風。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講啊?”

楊薇沒好氣地拍了我一下,見我收回注意力看向她,便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江凱,說真的,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你說,你會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啊,我在度娘上查過的,正常的男人不會像你這樣,精力那麼旺盛,恢複得這麼快……”

“啊”

我被楊薇說得有些惱羞成怒,一把將她扯過來,不顧她的驚呼,將她按在床上,在她屁股上打了幾下,打著打著,最後便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揉-搓。

我粗聲說道,“要不我們今晚不回去吧?”

楊薇趴在床上沒有作聲,半響才軟綿綿地說道,“不行,明早還要送楊昭君的父母坐火車呢,早上從這里趕回學校,時間來不及的,快點穿衣服吧。”

我本來心中已經想好了說辭,可以讓楊薇不回去的,但是聽到她的話,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對于和楊昭君有關的事,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些心虛。

楊昭君的父母專程過來處理她的善後事宜,不知道是不是見識有限,她的父母沒有在她自殺這件事上跟學校糾纏不清,事情順利得讓人吃驚。

當然,也可能是學校給予的補償讓他們不得不沉默,又或者是有某種力量讓他們屈服,發不出任何聲音。

楊薇作為學院學生會的干事,和其他幾個同學被委派負責楊昭君父母的接待工作,所以明天的送別,她作為負責人,是必須去的。

楊昭君的父母前幾天我還遠遠地看過一眼,看起來確實都是很老實本分的人,不過老年喪女的悲痛讓她們神色有些木然,面帶悲戚。

可是現在已經七點半,回到學校就差不多九點,一想到等下晚上可能會遇到什麼,我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楊薇跟我在一起這麼久,自然知道我的忌諱,她翻身下床,將我從床上拉下來,然後將我推向洗手間,說道,“你快點吧,九點鍾還早呢,學校人那個多,有什麼好怕的。你真是,一個大男人,膽子怎麼那麼小,居然怕鬼。”

被楊薇說出心中的弱點,我不由有些羞赧,我很想解釋,我並不是個膽怯的人,但是卻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跟她說我見過鬼。畢竟,我是真的很怕那個東西。

沖涼的時候,我腦子里有些混亂,一邊擔心等下回學校會遇到楊昭君,一邊想著該怎樣跟楊薇解釋我的膽怯,讓她知道我並不是個膽小的人。

等我出來的時候,楊薇已經穿戴整齊,她正坐在床上玩,東西也都整理好了,擺放在一邊。

我沒有說話,快速地穿好衣服和鞋,拿好東西,朝楊薇說道,“可以走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說完我才意識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不知不覺帶了情緒,好在楊薇沒有什麼異樣,起身挽著我的胳膊一起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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