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沈怡的小腳

沈怡倒真是光著腳,只是石磊並沒有得逞。一來下雪的時間還短,地上根本來不及積起雪花,也就無法看到沈怡光著腳踩在雪上的樣子。二來大概是知道石磊來的關系,宗健和宗定陸也都來了,雖然沈怡倒是並不介意石磊捧著她的雙腳占點兒小便宜,但是石磊總不能擋著宗家這對父子的面去做這種事情。尤其是宗定陸虎視眈眈,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那麼堅持,堅持的都有些胡鬧了,就連沈怡說他,他也不聽,每次看到石磊都跟看到殺父仇人似的,今天也不例外。

不過宗健看到石磊倒是很高興的模樣,還特意弄了個炭火爐子,那種紅泥做成的烘手爐,倒是很多年都不怎麼見了。擺上了也很有些年沒怎麼見過的小鋼精鍋,煮著一鍋清澈見底的高湯。沈怡讓人在廚房准備了食材,茶室的桌子上也擺上了一個銅盆,里邊是剛燒開的熱水,當然還有一小壺黃酒。

“其實主要是為了這壺酒,邊燙邊喝,八十年的狀元紅,一直埋在梅花樹根下,要不是這次要破土,得把那棵差不多百年樹齡的梅樹移到別處去,還真是發現不了這兩壇子酒。時間久遠,兩壇酒都只剩下小半壇,合在一起都在這兒了。找了找家里老人留下的東西,才知道是我太爺爺年輕那會兒埋下去的。石石你陪大師兄喝點兒,我也陪你們坐坐。”

沈怡這話說的不急不躁的,對宗健也是足夠的尊重,不過宗健卻是明白,今兒有幸能喝到這壇子酒,其實是他托了石磊的福,若不是石磊來,沈怡還真不會把這壇酒拿出來。前些曰子移那株梅樹,發現這壇子酒的時候,莊里也有人厚著臉皮找沈怡討要這壇酒的,可是沈怡只是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話自是不需說的,那人也就不敢多言。

“老太爺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啊,只是卻便宜了我這個他老人家斷然想也想不到的人了。”石磊倒是並不客氣,笑著抓住小酒壺的把子,將酒壺在銅盆的熱水之中轉了幾圈,然後拎了出來,下頭用厚棉布托著,給宗健、宗定陸父子各自倒上了一小杯。

這酒要一直溫著,杯里也就不能倒多,都是淺淺一口的樣子,石磊給自己加上了同樣多少的黃酒之後,跟宗氏父子遙祝了一下,一起喝了下去。

溫燙的黃酒下了肚,身上就微微有些發熱起來,肚子里更是頓時暖了許多。火鍋的水早就開了,清湯寡水,沒擱任何調料,上好的羊羔肉凍得結結實實,切成了薄片卷起來擱在一邊。沈怡是不太能吃如此大葷的,不過還是應景般的吃了點兒,廚房准備的那些新鮮食材,在這壇比在場所有人年紀都大的黃酒催動之下,很快被石磊和宗氏父子吃了個干乾淨淨。沈怡只是略微吃了點兒羊肉,剩下的基本都是吃些青菜豆腐的素食。

八點多的時候,宗氏父子告辭而去,宗定陸是不想走的,既有想跟沈怡多待會兒的意思,也有留下來防止石磊不干好事的意思。但是宗健對石磊是笑逐顏開的,對他這個兒子卻是嚴厲的很,瞪著眼訓斥無果,干脆擺出舊式家長作風,一邊罵著一邊伸出手拎住了宗定陸的耳朵,總算是給他拽了出去。

看到宗定陸那不甘不服的樣子,石磊和沈怡相視一笑。沈怡這一年來,笑的越發多了,以前絲毫不能動情緒的她,現在好像已經可以應付一些簡單的喜怒情緒了,只是依舊經不得大悲大喜。

宗氏父子走後,兩人相對無言,最後還是沈怡先開了口:“你坐過來,讓我靠會兒。”說著沖石磊招招手。


石磊挪過去,沈怡就很自然的將頭枕在石磊的肩膀上,石磊怕她不舒服,干脆攬住她的肩膀,將其緩緩放倒在自己盤著坐下的大腿之上,伸出手,像是哄孩子一樣,輕輕的撫摸著沈怡的肩膀。

“背上的傷還疼麼?”上一次,石磊過來的時候,沈怡就讓石磊脫下上衣給她看了背後的傷口,醫院方面已經盡力幫助傷口恢複了,但是總還是略微有點兒痕跡,新愈合的皮肉,顏色和舊的皮膚還是頗有些區別。沈怡當時用素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兩道傷痕,眼睛里全都是心疼的神色。

石磊笑了笑,很大膽的將手指挪到了沈怡的臉上,輕輕的滑動著,很有些調戲的意味。

沈怡對此身子微微有些顫栗,不過很快便努力的鎮定下來,身體微微的蜷縮起來,有些緊張,卻又覺得讓石磊這般輕輕的用手指滑動在她的臉蛋之上,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這麼久了哪里還會疼,而且最近一切順利,我也顧不上這點兒小事了。”

“龐國藩的事情,是省里那些人讓你做的讓步?”沈怡隨意的問著,關于這件事,石磊並沒有告訴過她。

石磊搖搖頭:“他們做不到逼我讓步,是我自己願意的,當初答應過龐憲,欠他一個人情。看起來,當時對方大概覺得我欠下這個所謂人情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舉動,而現在,我倒是覺得當初我太過于大方了,竟然讓這個人情救了龐國藩一條命……”說到這兒,石磊緩緩將沈怡的臉擺向自己的方向,和沈怡一上一下對望著,仿佛許多男孩兒會欺負女孩子那樣,捏了捏沈怡精巧的鼻尖:“沈怡姐,咱們不說那個人的事兒了好麼?他已經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了,我們該聊聊其他的事情。”

沈怡點了點頭,道:“外頭雪好像大了點兒了,你扶我起來,我們去看看。”

石磊依言扶起沈怡,托住了她的小腰,沈怡的身體輕的就好像一只小貓一般,軟綿綿的仿佛骨頭全都消失了,任由石磊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走向茶室的門口。

雪果然大了,之前還只是細碎的雪花,現在這雪花卻足有指甲蓋大小,一片片的飄落下來,點綴在黑黑的夜空當中,倒是使得這個夜晚明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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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屋里的燈光,石磊看到外頭小徑上,已經有了些積雪,而路旁的竹林當中,更是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白雪了。

“這要是下一夜的話,怕是要積很厚的雪了,好幾年都沒怎麼見過這麼大的雪了。”沈怡靠在石磊身上,體質特殊的她,倒是感覺不到什麼寒冷,雖然外頭的北風經常夾裹著大片的雪花飛進來,落在沈怡和石磊的臉上,瞬間融化。

石磊卻有些寒意,腦子里又想起來之前坐在車上的時候想做的事情,便抓住沈怡的小手,聲調之中帶著明顯的笑意拉著她走出了茶室。

縱然沈怡的體質極為特殊,卻也不免在腳心接觸到冰涼的雪花的時候感覺到了少許的寒意,不過她還是很快適應了這種溫度,任由石磊拉著她故意在剛剛積起不久的雪花上走來走去。那雙一直都很吸引石磊注目的玉足,在內里的高溫和外頭冰涼的雪花的齊心合力之下,開始變得愈發的晶瑩剔透,腳背上的血管甚至都清晰了起來,石磊一陣陣的心動,陡然將沈怡橫著抱了起來。

雙腳陡然離地,沈怡還是被嚇了一跳,口中微微發出一聲驚呼。但是她立刻就用雙手環住了石磊的脖子,開始任由石磊抱著她在雪地里奔跑,回到茶室門口。

石磊將沈怡輕輕放在極高的門檻上,讓她坐下來,然後抓住那雙此刻看起來就仿佛初生嬰兒的皮膚一般粉嫩透明的小腳,表面的冰涼迅速升溫,腳心的溫度又開始灼燙著石磊的掌心。也不知道出于一種什麼樣子的心理,石磊在用一塊軟布將沈怡的小腳擦拭乾淨之後,竟然將沈怡的小腳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吻了吻……沈怡也絕想不到石磊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沈怡的心里也是極其複雜和矛盾,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她的心底彌漫開來,像是數萬只螞蟻在心里爬來爬去,又像是有人用柔軟的羽毛輕輕的挑逗著她的心理。年屆三十卻還從未動過男女**之念的沈怡,又是個不能輕易展現情緒的怪身子,讓她根本無從知曉,這種奇怪的感覺,其實是少女懷春小鹿亂撞的典型表現,期待又怕受傷害,想握緊卻又無從下手,徹底的不知所措。

石磊的手在沈怡的小腳上輕輕的摩挲著,沈怡越來越感覺渾身柔軟無力,原本靠著門框坐著的她,已經緩緩從門檻上滑了下去,身子也徹底躺倒在了地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看著被自己放在手心里把玩的那雙小腳,每一根腳趾都仿佛用玉雕成,晶瑩剔透。門外偶爾有雪花飄進來,石磊就捉住,任其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化成雪水,最後滴落在沈怡的小腳之上。不大會兒,就被沈怡那極高的體溫蒸發的毫無痕跡了。

過了許久,石磊又將沈怡緩緩的抱進了茶室,沈怡完全依偎在石磊的懷里,石磊也不再局限于抓住沈怡的雙腳,而是開始逐漸上溯,掌心開始撫摸沈怡的小腿。


沈怡的眼神有些迷離,雖然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但卻又忍不住會有一點點的小小期待。但是理智還是告訴沈怡,這個時候石磊最好是將她放開,省的一會兒兩人都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困境當中。

可是石磊明顯不打算就此放開沈怡,右手已經伸進了沈怡的白裙撫摸在她的大腿之上,那中指尖滑過帶來的酥麻軟癢的感覺,讓沈怡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栗,既然沈怡感覺到羞怯不已,卻又下意識的希望石磊能夠一直這樣撫摸下去。

緩低下頭去,輕輕的吻在了沈怡的雙唇之上。

沈怡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身體也從急劇的顫抖變得僵硬起來,對于沈怡而言,上一個吻,還是她只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她的父親吻在她的額頭之上,而那之後,她的父親就在一次飛機失事當中罹難了,沈怡也就再也沒有被人親吻的經驗,更別說被人吻在她的雙唇之上了。

這個吻,對于石磊而言也是一種極為新奇的體驗,沈怡的雙唇溫度極高,這已經給石磊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刺激。等到石磊伸出舌尖輕輕的挑開沈怡的雙唇,開始接觸她的舌頭的時候,石磊更是感覺自己的舌頭進入了一個極其溫熱的環境當中,這和他從前與其他女孩子的親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經曆,這種感覺,似乎更加美妙……慢慢的,沈怡似乎也決定拋開身體的阻礙,似乎石磊與她之間的親吻,並沒有讓她的身體無法忍受,她依舊還處于平曰里比較平靜的狀態之中,預期的心痛並沒有如期而至。放下了些心的沈怡,開始嘗試著回應石磊的親吻,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她的雙手摟住石磊的脖子,身體主動的纏了上來……沈怡的主動使得石磊的左手得以解放,他立刻極其無賴的從沈怡的領口伸了進去,握住了沈怡胸前那對大概只有b罩杯的小乳鴿。毫無疑問,沈怡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並不是沈怡的心髒又開始疼痛,而是一種情緒上的難以言喻,等到石磊的右手終于嘗試朝著沈怡的三角地帶進攻的時候,沈怡也終于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一個女人**來襲的感覺,她開始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有一股黏黏的熱流,正從那縫隙之間汩汩流出……感覺得到來自于沈怡的身體顫動,幾乎足夠達到聞香識女人境界的石磊,自然不會不了解此刻沈怡的狀態,情動之下的石磊,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忽略了沈怡身體的特殊因素。雙手緩緩將沈怡肩頭的肩帶緩緩拉下,讓那兩只談不上多豐滿,卻形狀極為完美的小鴿子徹底呈現在石磊的面前。石磊緩緩俯下身去,含住了其中一枚嫣紅,舌尖輕微的撥弄著。

沈怡的喉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幾乎已經是沈怡所能達到的極限了。走到哪里都仿佛驕傲的女王陛下的沈怡,哪怕自小就飽受特殊體質的煎熬,卻又何曾哪怕在人前哼哼過一句?當然,這時的呻吟並非痛苦,但是這對于沈怡而言,反倒更為難以啟齒。她也實在想不到,自己這身子,居然還可以有一天如此接近男女之歡……石磊吃夠了一邊的嫣紅,又轉向另外一邊,依舊含住,剛剛被他的雙唇釋放的紅珠卻被他的手指撚住。一邊用舌尖輕輕的撥弄,另一邊卻用手指緩緩的捏揉,沈怡終于忍耐不住,喉間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身體也開始了尋常女人那般輕微的上下律動。這近乎是人類的本能,當身體開始渴求某些進入的時候,女人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而無需任何類似的經驗,第一次就可以輕易的達到。

右手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沈怡那早已濕潤的內褲邊緣,石磊很輕巧的就將內褲的邊緣翻開了一點兒,手指感覺到極度的溫暖和潮濕,石磊終于將沈怡的裙角翻了起來。在沈怡雪白的雙腿之上,一條又小又窄緊繃在身體之上的白色內褲,此刻底部已經略微有些泛黃,濕潤的仿佛從水里拎出來一樣。

沈怡的各種**已經到達了她身體可以忍耐的極限,縱然內心也對和石磊的身體交流感覺到相當的渴望,並且也享受著目前這種讓石磊在自己身上撫摸親吻的狀態。但是,沈怡的身體,卻徹底背叛了她的心理渴求,劇烈的情緒波動導致了她的心髒又開始像是從前發病的時候那樣抽搐著疼痛,一下緊過一下,就好像有人在用偌大的手掌捏住她的心髒,使勁兒擠軋一般!

石磊看到沈怡的身體突然加大了顫抖的幅度,並且呻吟之聲也陡然放大,臉上的表情糾結起來,也看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但是石磊還是從**之中猛然清醒了過來。沈怡的身體,別說享受男女之歡,就算是多接觸一些,使得她情緒產生比較大的波動都不行,而自己現在的行為無疑令得沈怡的腎上腺素急速飆升,沈怡這絕對不是歡愉的表現,而是痛苦……急忙幫沈怡把裙子勉強拉回原狀,再將沈怡橫抱了起來,走出了茶室,在漫天的雪花清涼之下,沈怡逐漸平靜了下來,心髒的那種疼痛感覺逐漸的降低,慢慢消失……足足在雪地里站了一個多小時,沈怡才終于恢複到平曰的狀態,而石磊,則早已被凍得手足冰冷渾身僵硬了。勉強回到茶室之中,沈怡抱住石磊,將他的雙手放進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體溫幫石磊迅速恢複著體溫,但是,這卻帶來了一個負面作用,石磊的某些變化無窮的部位,又開始發生悄然的變化……就在石磊逐漸恢複了體溫,開始感覺到尷尬的時候,沈怡竟然歎了口氣,緩緩的褪去了石磊的褲子,將那不安分的東西掏了出來。然後,在石磊滿心的震驚感覺當中,沈怡竟然張開小嘴,輕輕的包圍了那個壞東西。石磊只覺得一股炙燙的感覺從下半身襲來,如此的高溫,幾乎讓他當時就失守,看起來,沈怡這特殊的體質,也會給男人帶來一些極為特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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