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愛在混混的日子

日子還是那樣無聊的過,在我進來兩個月多一點的時候我有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小山。

他又進來了,因為在外面偷東西被抓的,也給帶了很多消息。這些消息讓我再一次對這個世界死心——我被捕是因為七哥出賣了我和阿喆,再有就是我認為是我這輩子的老婆的蘭蘭,她變心跟了別人。我認真分析了他說的那些事後,覺得這是真的。那時,我覺得,這兩個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同時被背叛了我。怎麼會這樣?我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就算有我也是無意的。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過對不起他們的念頭,難道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這個被我當做偶像的七哥經常有意無意的跟我們說要重道守義,但說完不久就把我們賤價賣了個干乾淨淨。知道嗎?就為了一台電視機和三千塊錢,我和阿喆就毀了。

要不是那次坐牢,我的命運也許不這樣的,那時候我是有的選擇的。要是我不被抓,我會回家的,我媽已經來湖南找我了,我自己也准備跟她回去了,我還在電話里告訴她要她等我一個月,等我朋友拿錢給我我就走(等七哥給我錢),也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我要帶回去和我一起生活。她很高興,要我不要騙她,說讓我把蘭蘭帶去先給她看看,然後和她一起等我一起回家。

為什麼?這才是世界,才是朋友嗎?還有,這,是愛情嗎……

我懂了,我徹底的懂了。什麼都不是,只有對他們有用,我才是他們的朋友、老公。對蘭蘭,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小,不懂什麼愛情,我沒有給過她太多的溫柔體貼,我也沒有經常說我愛她,甚至和她一起走的時候我都不喜歡牽她的手。可在我心里她已經不是女朋友而是老婆了。或許那時候在外面,我們在一起,由于擁有才沒有體會到一些東西吧,在我知道她已經背叛我後,我才明白,我愛她。我不說是因為我怕羞,覺得很假。更覺得如果一句話說得太多,就會失去本身珍貴的意義。也許是因為上街的時候沒有牽她的手,她覺得我不懂浪漫不是真心愛她……難道是這些讓她離開乃至背叛我的嗎?要知道我進來都直接或者間接的原因都是她。我進來以後經常想她,她的一切在我心里是那麼的美好,無論和號子的誰談起她的時,我都有一種很自豪的感覺。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愛我,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她會背叛我。天啊,才兩個多月就這樣天翻地覆了,我甚至還在天天等七哥和蘭蘭來看我。沒等到他們,我就經常給自己說,他們有他們的困難,或者明天就會來的。我還想幾年以後我出去了,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時候,肯定會告訴他們說七哥是個很好的老哥,是我今生今世絕不離棄的朋友。我也想過出去的時候會對著哭著接我的蘭蘭的臉猛親一口,再緊緊抱她一小時不放。可是事實是,她已經在別的男人懷里了。我進來了只有兩個多月,以蘭蘭的性格她不會剛認識的人在一起的,那只可能是我剛進來,她就和別的男人交往並發展了。怎麼這麼假?為什麼別人老婆對自己老公都要比她好?我想不通了,真的想不通了,就算我再怎麼不優秀,你也不能一個月就把我賣了啊。在這兒常常有人說久病無孝子,久牢無情人,但一個月算久嗎?我不能夠回答自己。我知道自己也有錯,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錯在哪里,我想起以前和七哥特別是和蘭蘭在一起的日子,我發誓要找出我錯在了哪兒。

我想找出我的錯,找到蘭蘭的背叛和七哥出賣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想不通,我得把那些日子做過的事情重新整理一遍,我要找到他們背叛我的理由,我一定要找到……

砍了小貓以後我們躲了一段時間,又跑到我廣東一個親戚家去玩了一段時間。和蘭蘭有實質的發展是在我從廣東回來以後……

接到七哥的電話,我和阿喆很高興。七哥告訴我們砍小貓的事差不多已經擺兵了,只要交五千元罰款和出一萬元的醫藥費就算過了。當然這只是通過關系過了政府這一關,至于小貓報不報仇就難說了,出來混這樣的風險本來就大。他被砍得也蠻厲害的,聽七哥說還沒有完全好,走路要用鐵拐,所以別人都喊他鐵拐貓。

不管怎麼樣我和阿喆都很高興,因為我們又可以回家了(他可以回家,而我在那里有很多朋友)。我們一下車,就覺得空氣都和外地不同了,太親切了。在外地過了一段很悶的日子,現在回家就像歸山的老虎。當天就和朋友們聯系好了,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喝一頓。

那天晚上,很多朋友跟我們接風,有的以前都不怎麼認識(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大家對我們很客氣。那時我們真像凱旋歸來的英雄,被問長問短,敬酒啊什麼的。還有小牛和剛寶,顯然在他們中間算地位高的了,像小老大。記得原來,那些人都不怎麼鳥他們的,唯一的原因就是砍了小貓。剛寶他們和我一樣,以前混都是只會在車上當扒手的,在街上打打殺殺的其他人基本都看不起我們,說我們是小偷。那次過後,我知道了出來混的道理就是踩著別人的骨頭爬上去,踩的骨頭越多自己就爬得越高。

不大一會兒,我們的老大,七哥,就帶著他老婆,抱著女兒來了,還有個人跟著他們來,那就是我的女朋友蘭蘭。那時候我和蘭蘭還沒有實質的關系,按大家的話說就是還沒有上到她。但這個大家不知道,都以為我們煮成熟飯了,所以兵常也都認為她和我是一對了。他們來後,有人給七哥讓了座,也叫蘭蘭坐了我旁邊。很久不見,蘭蘭像長大了,豐滿了一些,她看見我老是笑,可能是很高興吧。但我一看她她就避開了,也許是怕羞。反正在酒桌上我們不很親密,甚至我都沒有和她說什麼。我挺大男人主義的,我覺得在這樣都是男人在的場合,女人還是少說話的好。到快結束的時候,七哥對我們說他准備了一萬多塊錢,但還差幾千要我們准備一下,實在不行他再想辦法。我們上次搞到的錢因為出的那次事情,只分了一半,去銀行存小一半,阿喆的身份證開的戶,存好以後小牛拿存折,就是說單獨誰都取不出來,我們知道砍了小貓以後肯定要用錢的。分的那一半早沒有了,我和阿喆在廣東的時候用的錢還是我表哥給的,連回來的路費都是。所以七哥一說到錢,我們幾人對視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阿喆說七哥你別急,我們會搞定的,我們又問清楚了還差多少,說給我們兩天時間搞定。七哥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和我們說你們自己玩啊,我老了就不陪你們了,回家睡覺了。還對蘭蘭說你老公回來今天不用睡我那里了吧,去陪老公好了。然後他們一家人就走了,我們也喝得差不多了,小牛對我和阿喆說他們在酒店開了房給我們住(其實是大家都住),然後在阿喆的耳朵旁唧唧歪歪了幾句,阿喆說:“真的啊,好啊好啊。”我知道他們肯定在說女人的事。小牛很好色的,整天都想女人,平時看見漂亮點的女的,他都會目送人家,直到看不見。我那天喝了蠻多酒,就沒理他們。他們對我說等下先送你和蘭蘭過去,他們還有事做,我問他們要去哪里,他們說不要我理,我說那你們小心點。

我和蘭蘭兩個睡,他們幾個睡。我一到房里就想嘔了,蘭蘭馬上把我扶到廁所,真難受,把吃的喝的嘔了大半,不過酒也醒了點。我脫衣服睡了下去,蘭蘭在床邊坐了一會問我:“你沒事了吧,還會不會嘔。

我當時很迷糊,對她說:“干什麼,嘔又怎麼了。”

蘭說你如果還想嘔的話我就先不睡等你舒服了再睡啊。

我才了解了以後對她說:“沒事了,睡吧!”


蘭蘭睡下了,我一接觸到她身體人就不自在了,緊緊的抱著她,她沒有動 ,我問她想我了沒有她說不知道。

我說想沒有想你會不知道?

雖然我喝了酒,但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她很心不在嫣的樣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問到她什麼的時候她的思想已經不在這里了,過半天才哦哦啊啊的回答我。

後面她問我你以後怎麼辦啊?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我說什麼怎麼辦啊,我覺得很好啊。”

她又對我說她一直沒有回家,一直住在七哥家里,幫他帶帶也有什麼做做家務。

我說,你乖嘛,還會做家務呢!以後就和我一起過啊,還有什麼怎麼辦的。

她對我說就像現在這樣過啊?”

我說我這樣過了一輩子了,我覺得很好。

她沒有說話了,也許她覺得說也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想起了,我才理解什麼叫安全感,我那時哪里會想到這種問題啊,我理解的安全感是我可以保護她,別人不敢欺負她等等。我一點都不理解女人除了這些還需要男人給她們安穩的環境,讓她們可以好好享受愛情。

蘭蘭沒有對我說什麼了。

我已經是欲火難耐了,哪里還會想別的事啊,只想怎麼樣脫她的衣服了。

我在多年以後認識到,如果要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衣服,那一定要想清楚以後是不是會帶給她幸福,千萬別隨便,因為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在沒有脫她的衣服之前你會做很多努力去鋪墊她以後的幸福,一旦脫了這種想法就變了。


我脫蘭蘭衣服的時候很順利,甚至脫她的底褲都沒有一點阻撓(那以前可不這樣)。

我很興奮,但我似乎忘記了蘭蘭那時是什麼反應了,我只記得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

我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大喊痛然後把我推開,但是我怎麼會就那樣放棄呢?

反正這樣重複了好多次我才如願的,她已經哭了,我那時想應該是痛哭的吧,

就那樣結束了我們的童男處女生涯。

事後她要我起來,我問說干什麼啊。

她說我去把床單給洗了。

我說不用你洗,酒店有人洗的,我們出了錢的。

她沒有理我只是把我拉起來了,然後把床單拉了下來,當然上面有血的,不過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她是不是處女的,以前我問過她自己說是,我朋友也問我我也回答說是的(我的朋友都以為我很早就上過她了)。

我不理解她那樣做是為什麼。可能是怕別人看見了笑話我們吧!

我說我要睡了,我很累,你要洗你就洗吧!

我就在沒有了被單的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是阿喆來敲們的時候我才醒來的,我穿好褲子開了門,阿喆說小兩口很幸福哦,打擾了!

我說:“沒有呢,我也想起床了。”

誰知蘭蘭很不高興的說你知道打擾就好,還不死出去。


我笑了笑說:“老婆怎麼了,生氣了啊?”

阿喆大笑了起來說:“你們是不是還想干一次啊,好,我出去,你們快點啊,等你們起來一起去吃東西呢。”

我說:“好的,我馬上起來。”

阿喆出去了。

我准備起來,蘭蘭拉住我不准我起來。

我說怎麼拉?

蘭蘭說再睡一會嘛,這麼久沒在一起了。

我說在等我們呢。

蘭蘭好象有點生氣說:“那你起來,我睡。”

我說:“你還沒有睡夠啊,那好你睡,我起來。”

我一向都不喜歡讓朋友等我很久的。

我剛在床上站起來,蘭蘭又拉了我一下,我跌在了身上,我一碰到她身體,很溫暖,我又想做愛了,寫這個故事我認真回憶的時候我才想到了蘭蘭不要起床的意思,我那時候是以為她真的還想睡,後面我們雖然還做了一次愛,但那時我認為是我主動的,再說那時候誰會認真思考這些東西啊,最少我不會想的。 我不太懂風情滴!

我和蘭蘭做完愛起來去到阿喆他們房的時候里面只有一個不太漂亮的女孩子在那里了她對我們說:“小牛他們在食為天等你們,他們說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完,所以先走了,叫我在這里等你們。”說完很噯味的笑了一下我說:“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