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對于女人,阿喆這個人眼光比較高,他不像小牛那樣的什麼女的都玩,他要找他喜歡的,有點氣質的。那天他對我們說:“今天晚上我們去百老會玩,我要找唱歌的那個女孩聊聊。”

兵兵說:“你行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阿喆揉了揉眼角說:“我不夠帥嗎?笑話,我去找她很給她面子了。”

我們都笑起了,都叫他美男,他說這就對了,和你們比我就是喜子。他又說他查清楚了那個女的是北區的,音樂學院剛畢業,可能沒有分配就在夜總會唱歌。我們對他說的那些不感冒,哪里不都是玩,就說那你准備我們的最低消費啊,他說那當然,包在他身上。

晚上我和兵兵還有小牛都去了,那里看場子的我們很熟,叫張三,找我們幫過忙。平時我們很少去他的場子。他一看是我們倒熱情,說他幫我們安排安排,只要不亂點東西,他 可以幫我們免費。並帶我們倒了指定的位子。

阿喆一看離舞台很遠不滿的說:“不要這個,我們要坐在離舞台近的地方,我有事兒。”張三很奇怪的看了我們一眼說:“來玩的都想坐前點,你們有什麼事兒,千萬別搞事,這里是我看場。”

兵兵說:“喆哥想泡那個唱歌的妹妹,沒其他事,你放心。”

張三說:“喆喆眼光不錯,漂亮是漂亮,不過她有男朋友的,對她很好,天天送她來接她走,你們就別費心了,哈哈。”

阿喆很失望的樣子。但我知道他這個人,一旦想得到什麼他不顧一切的,什麼手段都用,阿喆說:“看完節目我找她聊聊沒問題吧。”

張三說:“反正只要你不在場子里,出了這個門,你把她拉去強奸我們都不管。但在里面就不好了,兄弟你們這點都知道的,再說場子不是我一個人看的,我不說其他人也會說的。”

兵兵說:“知道了知道了,話真多。”說完他走進去坐到了靠舞台的最前一桌。阿喆沒再說什麼,找吧台的人去了。我們已經坐了那張桌子,他沒有辦法只得去安排。

節目開始了,像我們這樣的二流子看節目到精彩的地方都大聲的叫好,特別是阿喆,聲音特大一頓亂喊。他不喜歡看的東西他就大罵,這個不是他那天要出風頭,他一向都這樣的,到結尾的時候他那個心愛的妹妹才出場壓軸。他一看,馬上對我們說:“快鼓掌,死命鼓掌”我們都跟他啪啪的亂拍。

女歌手的人氣很高,一出來,看的人都很熱烈。她唱的是女聲的心太軟,唱得還行吧。唱完那首她說歡迎大家點,下面的很多人都交上了紙條,阿喆也用五十塊簽了一張送了上去,他沒有點歌,寫的是她下班的時候有事找她,很重要的事。

那女孩子收到了很多條子,但她不可能唱那麼多,她就亂抽了兩張,其他都退回去了,錢當然要退的。很幸運,我們阿喆同志的給抽中了。她女孩看了看那兩張點歌單,一點也沒有奇怪,用很溫柔的聲音說:“一位是20號台的周先生為他的女朋友點唱beyond的真的愛你,但是很對不起,那首歌我們暫時沒有伴奏,所以我想給周先生的女朋友帶來一首真的好想你,不知道周先生是否同意?”說完了她看著20號台等那邊的答案。

那位周先生說:“也好也好。”

女孩又說:“還有二號台的劉先生說等我下班找我有事,不知道是公事還是私事。但我對這位劉先生好象沒有什麼印象,不過不管你找我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是百樂門的貴客,所以我現在請您上來合唱一首歌,大家說好嗎?”說完她看著我們這張台,下面的人也大叫“好好好”

我也大叫了起來:“好的,合唱一個夫妻吳天吳天把家還。”

我倒,我一叫她以為我是點歌的,笑著對我說:“那麼請您上來啊。”

我急忙說:“不是我不是,是這個美男。”我指著阿喆

女孩又對阿喆說:“到底是誰呢,如果是您,請您上來啊,大家給他一點掌聲好嗎?”

阿喆急了,他不會唱歌的,他對我說:“你去唱啊,你去唱啊”

我故意起哄,我對那女孩說,就是他,他好喜歡聽你唱歌的,他自己也唱得很好。說我就站起來到阿喆的身後去推他上去,兵兵也來幫我推他。阿喆急死了,離舞台近,他已經被推到了舞台前,只要跨一步就上去了。他咬牙對我們說:“再推我來火了,草。”

我們不理他,還是推還是起哄。

這時那女孩幫他解了圍,說:“既然這位先生不想唱歌那您也可以點一首啊。”

阿喆回到了坐位,剛想開口說歌名,我搶著說:“葉玉卿的‘騷得要命’”

兵兵也大叫:“對,就‘騷得要命’。”

其實我知道沒有一首這樣的歌,我是起哄的

阿喆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說:“不要理他們,唱上海灘。”

兵兵叫道:“什麼年代啊,還上海灘,土包子,還是唱‘騷得要命’。”

那女孩說話了:“對不起,這兩位先生,你們說的是葉玉卿的‘擋不住的風情’吧。”

我大叫:“一樣的一樣的,就是‘你——騷得要命’。”

那女孩說:“你們幾位商量好啊,到底唱誰的呢。”

這時候看場子的阿喆來了對我們說:“老大們啊,你們別這樣好不好,給我一點面子啊”我們故意說:“怎麼了啊。”

他說:“你們別這樣叫了好不好。”我們不說了,都是朋友呢,說到面子就不好不給了。

兵兵說:“我們商量好了,就唱‘你——騷得要命’。”

那女孩就叫開始唱了。她一邊唱我們一邊叫好,場面很熱烈。那個女孩子唱完以後就去

後台換裝走了出去。因為要從大門走,我們看得見,阿喆馬上起身跟了出去,我們也只好跟著他走了。

在樓下我們著到那個女孩,真的有個男的在等她,那男的有三十幾了,開著一台女式摩托車,正准備走。

阿喆叫了起了:“妹妹,我們找你有事呢,等一下啊。”

那男的看了我們又看了看坐在她後面的女孩子,女孩沒有說話,阿喆已經到了她前面對她說:“我們想請你吃夜宵,可以嗎?”

那女孩笑了:“小弟弟,我今天沒有時間的,我要陪我男朋友去他家看他媽媽,下次好嗎?”她把男朋友這個詞說得很重。

誰知道阿喆說:“那好,就明天,你自己答應的啊。”


女孩說:“明天再說好嗎。”

阿喆說:“我們是‘小孩子’,你是大人,大人說話不能夠不算數的。”

說完也不等女孩答話,轉身就走了。我們也跟著走了。

第二天阿喆忙了一整天,到處去買藥,我們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有一種藥在放在酒里給女人喝了以後女孩就任人擺布了,而且一切都很自然,沒什麼痕跡。如果放藥的人自己不說,喝了酒的女孩是絕對不知道的,百試百靈。但這藥也不是哪里都可以買得到的,要配。所以他跑了一天,晚上才和我們會合。我們早早得就去了百樂門等那個唱歌的女孩。可才剛到一會兒就聽說一個讓阿喆頭掉到腳尖上的消息:他那位心愛的女孩已經去廣東唱歌了。

阿喆氣得大叫:“昨天晚上他媽的強奸她就好了。”當然他這是發泄。

節目也沒看,我們在街上亂逛,挺無聊的。走到一家服裝店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人喊到:“劉阿喆。”

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個妹妹在叫。我們已經離那個服裝店有段距離了,她是追出來叫的。

阿喆應了一聲說:“哦,是你啊,你在這里開店啊。”那女孩子說:“是啊,幾年都沒有見你了,你怎麼突然不讀書了啊。”

阿喆說:“我生病了,所以沒有讀了。”他騙人,他是打架被派出所抓了才沒有讀書的。

那女孩子說:“進來坐坐啊。”

阿喆說:“不了,我們還沒有吃飯,我們要去吃飯呢。”

誰知那女孩說:“我也沒有吃呢,我請你們吧。”

阿喆說:“好是好,不過你要守店啊。”

女孩說:“沒關系的,我把門關了就好了。”

阿喆說:“那好吧,去哪里吃啊。”其實我們都吃過了,說沒吃是想走人,可還是被叫到了一家飯店,女孩很客氣,大叫我們點菜啊什麼的,我們說你定好了,我們隨便。從她和阿喆的談話里我們知道了他們是同學。不過阿喆都不怎麼和她說話,每次她找阿喆說。她長得一般,不丑也不漂亮,不過年輕嘛,有活力。

我和兵兵沒有說什麼話,聽他們說。突然那女孩說:“我還有兩個朋友,我想叫她們一起來,可以嗎?”

兵兵問:“可以可以,不過最好是女的。”女孩叫胡波,她笑了笑說:“是女的,我很要好的朋友。”

她說完走出去打電話了,阿喆馬上對我們說:“這頭豬婆,怎麼今天碰到她了啊,你們不知道,她是我外婆的鄰居,讀書和我同一班,只要我在學校出一點點事,她就報告我外婆,我外婆再告訴我家里,我嚇了她幾次她還是報告,我又不好打她,很討厭的。”

我說:“我看她蠻喜歡你的,真的,不信等下我問她。”

阿喆急了:“你要是亂說我殺死你。”我和兵兵大笑了起了。胡波回來了說她朋友很快就到不用等很久的。

我想起阿喆平時老拿蘭蘭開玩笑,覺得報複的機會來了,我對那女孩說:“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啊?”

阿喆知道我要做什麼,說道:“你放屁啊,胡波你別聽他亂說。”

我說:“哎呀!你就是這樣的男人啊,剛說完就不認了。”

胡波說:“什麼啊,你們在說什麼啊?”

我不看阿喆接著說:“阿喆剛才和我們說你從小就喜歡他是真的嗎?他說他其實也很喜歡你的,不過他怕羞不敢告訴你,我看就做做好事告訴你吧。”

阿喆氣得大叫:“我沒有說,他亂說的。”

兵兵說:“你看你看,才幾分鍾就不認了,我告訴你,不要怕羞,怕羞是沒有幸福的。”

胡波一下子臉紅得像紅布一樣,都不敢看我們了。

我故意說:“胡波你說啊,你是真的喜歡他還是他自做多情啊,如果你真喜歡他這可是個機會,你想清楚哦。”

胡波臉更紅了說:“你們別這麼問,我不知道,快吃飯了,等下用飯把嘴堵一下好不,你們話太多了。”

我和兵兵大笑了起來,這時候胡波的朋友來了,兩個,剛好我們每人一個,唉,女人就是心細。

開始吃了,大家不怎麼認識,也沒怎麼說話,我看到來的兩女孩長得都還可以,心里有了個想法:玩玩。說心里話,我這時候沒想到蘭蘭。

我學著電視里的歎了一聲長氣:“唉———”

他們很奇怪的看著我。

我又:“唉———”

胡波問:“你怎麼了,歎什麼氣啊?”

我很悲傷的說:“我都這麼大了,還娶不上老婆,我心里那個急啊,我想起來就歎氣”

兵兵趕緊說:“我也是我也是。”

胡波說:“帥哥開玩笑吧,這麼帥沒有女朋友。”

我說:“我沒騙人的,剛才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個大好人。我知道你會幫我們的。誰知你不但心好還這麼聰明,馬上叫了你朋友來和我們相親。現在我請問你,你的這兩位朋友哪個才是我未來的老婆啊。”

阿喆大叫起來:“你們別相信他,他有老婆的,叫蘭蘭。”又指著我說:“你只要敢出軌,我就告訴你老婆。”我知道他開始打擊報複了,我說:“你這位同志怎麼了,我剛才是好心幫你啊,也是幫胡波,你怎麼這樣對我呢,你啊真是小心眼,狗咬呂洞賓。”

大家都笑了。


兵兵這時候對阿喆說:“我和外面出說個事。”他們兩個出去了蠻久才回來,不知道搞什麼呢。兵兵回來坐了一會說:“大家剛認識,我們喝杯啤酒怎麼樣。”這下我知道他們出去干什麼了,因為阿喆身上有藥,放藥去了。什麼去那麼久呢,後來知道,兵兵提出來,阿喆不肯,因為他不喜歡他那同學,但兵兵堅持,他只好說等下他找借口走人。我一聽兵兵這麼說,大喜說:“就是,一定得慶祝一下。初次見面嘛。”

胡波看著她的兩個朋友,用眼睛在找答案。那兩個女孩說她們不會喝酒的,不能喝。

兵兵說:“大家都是年輕人嘛,不會少喝一點”

我說:“不喝就太不給我們面子了,你們不會看著我們丟臉的吧!!!”

胡波說:“你們就少少喝一點點吧,大家高興嘛。”

那兩位女孩子說:“那你們喝一杯,我們喝一口。”

我說:“好的好的,大家喝開心就好呢。”

兵兵給大家都倒了酒,舉起了酒杯說:“我先干為敬。”

我和阿喆也和了一杯,胡波和那兩位女孩子也喝了點。接下來的想得到了,雖然那兩個女孩不怎麼喝,但還被我們勸喝了不少,而我們自己是老手法——她們不注意的時候倒了或者換白酒(開水)。

喝完七八瓶後,我們知道差不多了,我們自己也喝了下藥的酒,我的頭也點蒙。變得思考能力很差了,也說不出那種感覺,反正頭昏昏,不知道想些什麼了。

兵兵說道:“我們去打打牌吧。”

胡波說:“好啊,去哪里打啊。”

我說:“你們等一下啊,我去安排。”

我趕忙跑到旁邊不遠的一個熟人的小旅館要了三間房然後回來她們說:“好了,我搞定了,我們去打牌醒醒酒去吧。”

我們到旅館剛進房那幾個女孩就倒了,只是眼睛還是睜開的,看著我們。兵兵對我們笑了下:“我們開始談戀愛找老婆吧。”說完他又對高一點的女孩子說:“老婆,我們去那邊好嗎。”那女孩子似醒非醒的說:“好啊,去那邊干什麼啊。”兵兵說:“睡覺覺啊,他們也得睡了。”那女孩說:“好啊。”吃了藥的效果。

他們出去了,我對阿喆說,你也和胡波去那邊吧,我也得睡了。

阿喆對我說:“你他媽的不要來蠻的知道嗎,要不出了事我跑不了的,我把胡波送到那邊的房間就走,你們自己小心,千萬不要亂來。”

我說:“我知道的,放心吧,我老婆很聽話的。”我說看了看我旁邊的那個女孩。她沒有說話,只是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

阿喆帶著胡波走了,我對那女孩子說:“老婆睡覺好嗎?”誰知道她說:“你不要騙我,你有老婆的,我知道的。”我說:“阿喆胡說的,我有是有老婆,但那就是你。”她說:“你還騙我,你老婆叫蘭蘭,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誰不認識你啊,我經常聽人說你。”

我的媽啊,她竟然知道,但我還狡辯:“那是以前啊,現在分手了,現在只愛你。”

她笑了笑:“放屁,我還不知道你想干嘛啊。”

我說:“真的真的,不騙你的。”

她說:“那你真的不要騙我哈,以後要對我好點。”

我說:“那是那是,你是我老婆嘛,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她說:“我以後只要聽到你還和那個蘭蘭來往你就知道厲害的。”

接著又說:“我要喝水,你去弄杯水來喝。”

那個是個小旅館,里面除了床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得出去找老板,如果那天我不出去,那我那晚上一定很幸福,起碼就我個人來說是這樣,但天不幫我,我一出去就出了問題了。

我走出房間喊了起來:“老板,送瓶開水到208來。”我喊完進來坐在床上等,那女孩子很迷糊了,但嘴里還在說:“水呢水呢?”

我正想回答她有人敲門了,我去開了門,送水的是一個女孩,她對我笑了笑,對我說:“你怎麼在這里啊。”

我想了想,這誰啊?很熟悉,但想不起來是誰了(如果那天我不喝下了藥的酒我是想得起來的,藥性讓我思考能力下降了,這藥很厲害,我們還是吃了解藥的)

我對她笑了笑:“是啊是啊。”她用眼睛看了看里面,我趕忙擋住了她,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我干的事不光彩,不想讓她看到。

但她可能看到了一點,很反感的對我說:“你過得很快樂嘛。”說完走了。我沒有多想就拿著水就進來了,那女孩子喝了水以後我們就老公老婆的做起愛來了,激情過後她很快就睡了,我沒有睡著,腦袋也清醒了一點,我突然被我自己想起來事情嚇醒了“送水的那個女孩是蘭蘭的一個親戚。”我在蘭蘭家里的時候,她媽媽從回來時為了我們的安全帶了個人回來在外面反鎖鐵門,就是這個送水的女人,我只見過她一次,就那次。我聽蘭蘭媽媽說是她的外甥女,蘭蘭的表姐。我的媽啊,我馬上知道暴露了,但如果那時我就起床跑掉了的話也許結果會沒有那麼難堪。但那該死的藥讓我很想睡覺,很沒有精神,我心里想,她肯定認出我了,應該不會那麼多嘴吧,我邊想邊睡了。

啪啪,啪啪,有人敲門,把我給吵醒了,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起了床去開門。那女孩好象睡得很香的,沒有醒來。

我一開門驚呆了———蘭蘭!

我的媽啊,我不知道怎麼辦了,想把她推出去,她用力把我頂進了門里,她後面跟著她那該死的表姐,她進來以後沒有說話,直接跑到床邊一把被子揭開。媽呀,那女孩可什麼都沒有穿,還在睡夢里,她一下就被弄醒了,她猛的睜開眼睛,很顯然她認識蘭蘭:“是你啊,你干什麼啊。”她邊說邊又把被子蓋在了身上,我因為起來開門,是穿了短褲的,但我不知道怎麼辦,呆住了。

蘭蘭的表姐抓起那個女孩子的頭發:“你還蠻騷啊,死賤貨。”

那女孩子這時候因為藥還沒有回過神來:“你們干什麼啊。”

蘭蘭對她表姐說:“別打她,是自己的男人賤,怪別人沒用的。”

我說:“我,我是開玩笑的。”

蘭蘭沒理我,站在哪兒不出聲,像是在想什麼。我趕緊跑到床上,對那女孩子說:“快穿衣服。”我自己也急忙穿起了衣服來。

蘭蘭這時候對我說:“你真的過得很快樂啊,活動多多的,算我打擾你了,你繼續玩,我走了。”

我說:“呵呵,沒有呢沒有呢。”我也不知道我要說什麼。


蘭蘭沒理我但也沒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還抓起了床上的那女孩子的長褲狠狠的丟了過去:“你是他什麼人啊。”那女孩說:“老婆,不行嗎。”我急了,看來這個女孩也不那麼善良”

蘭蘭的表姐又火了:“你個死賤東西,老公你媽XX,快滾出去。”

我一見真的怕了,覺得我不能夠在那兒了。我想跑,但是蘭蘭起來把我拉住了,”跑什麼,自己看看清楚啊,你過得這麼瀟灑,留個紀念啊。”

我說:“不是不是,我不跑,我去小便。”

我還沒有說完,蘭蘭發作了,一大力爪抓了過來,我沒有來得及躲,我喊到:“你干什麼啊。”

她邊打邊叫:“我什麼啊我干你媽。”

我只好邊擋邊退,我退出了房間,退到了兵兵的房間邊上:“兵兵,快出來救我。”

阿喆那時送胡波回家去了。

可能他也沒有穿衣服吧,很久沒有動靜,我臉上已經很多傷了,流血了。等到兵兵出來,我已經被蘭蘭抱住了,她想用嘴咬我,我在躲。

兵兵一出來馬上笑彎了腰,他媽的,還不拖住蘭蘭,我會被她咬死的。

這時候那女孩子出來了,你知道她干什麼了嗎,她去抓蘭蘭的頭發:“你打我老公干什麼啊,你這個死雞。”我真被她急死了,她走路都還搖搖擺擺。

兵兵看再不動就亂了:“不要打了,草,有話好說。”

他一把抱著了蘭蘭,我急忙拉住了蘭蘭的表姐,她想過來幫忙,我對那女孩子說:“你快走,不要在這里了。”她很不情願,我這個突如其來的老公讓她不知所措了,我又向她使了眼睛色說:“走啊,快點,叫上你同伴走,快點。”

她對我的眼色很受用,馬上叫上兵兵的那個走了。

蘭蘭還在叫罵我,但被兵兵抱著,她動都沒的動,兵兵把她抱進了房間。我一進去就說:“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也不敢了。”

蘭蘭說:“要是和你還有以後,太陽從西邊出來。”

說實話我這時的心情沒有懺悔,我只想過關,但在她這麼激動的情況下我說什麼都沒有用的,我只有等她沒有那麼激動才能想辦法為自己開脫狡辯。

我讓蘭蘭罵了好好一會,我沒有出聲。

她說你真不要臉,還說你自己用情專一,你就像一條發情的狗那樣賤……

罵了很久,也許她罵累了,她只是哭,不罵了。

兵兵看到她兵靜了就對我們說你們自己好好談談,蘭蘭你也別生氣了,男人都這樣的,只不過別人沒有被老婆抓到,他被你抓到了,呵呵,我比他壞得多,今天是我帶壞他的,你要罵罵我,現在嘛就消消火好好談談。

蘭蘭的表姐對兵兵說,還好象很有道理哦,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啊,你也賤。

她又對蘭蘭說妹妹你別生氣了,和他好好談談,是好是分也得說清楚啊,罵解決不了問題的知道嗎,我們先出去了,他要是欺負你,我就在外面”

說完走了出去。

兵兵叫道:“美女等我,我們的去談戀愛吧。”

“你去死,我妹妹說你是發情的狗。”蘭蘭表姐說

我這時候看了看蘭蘭,還在哭,好傷心的樣子,我這突然感到我很心痛她,樣子真可憐,我想到她是我老婆我應該讓她快樂的但她現在卻為了我在哭,還是那麼傷心。

我摸了摸她的頭說:“老婆不要哭了好嗎。”

她一甩頭說:“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是剛才那個。”

我知道無論怎麼樣得僻開今天發生的事,要不會越弄越僵。

我說:“老婆,你去哪里了啊,我找又找不到你,我又說了我叫誰誰打電話去她家找她但她家人不讓她接,又要了誰誰去她家找她沒找到,我說我天天在想她,但就是找不到她。

她不說話了,只是哭。

我看到她兵靜了一點,我看著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內疚,但我想不到什麼方式去安慰她,我很激動的抱住了她,用力把她的頭轉過來吻住了她的嘴,我那樣是出于心底的行為,我這時突然覺得我比什麼時候都愛她,她的可憐樣子和我自己的內疚讓我吻著她的嘴久久不分開,這時候我真的有後悔,我在和自己說以後真的不要對不起她了。

她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死命推開我,而是接受了,我吻了她很久以後我對她說你不要回家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一分開我就很難受。

我當然不會傻到說她不在我身邊我寂寞我就去找別的女人是我今天犯錯的理由,那樣只會又讓她又想起剛才的一幕。

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我懷里輕輕的哭,哭的讓我愧疚。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輕輕的撫摩著她,她沒有排斥,也沒有動,我沒有停手,直到她有了反應……

我們做了愛,我覺得很爽,雖然我剛才有過一次性愛,但是我還感到了對蘭蘭的渴望,我覺得她也比以前更有激情,做了很久,事後她又哭了,一直哭了兩天沒有說過話,她她這人就是那樣,對她自己在乎的很往心里去,有時候不死不轉彎,當她兵靜以後,我以為那次事件會成為過去,但我錯了,在幾年以後蘭蘭告訴她一直忘記不了那次,甚至還想到了後來報複我,也為我們以後的分手埋下了禍根。

接下來的日子蘭蘭沒有回家,和我在一起,我自然少不要花很多心機讓她開心點以補我的過錯,總的來說我認為我們很快樂,日子還是以我們以前的方式繼續,打打殺殺少不了,期間,我跟三歌跟得最緊,兵兵好象不是很喜歡和七哥來往,阿喆呢反正我在哪里他在哪里,他的適應能力很強,什麼方式下他都很快就能夠融人其中,有一天我和兵兵去張老板那里有點事,阿喆就帶著小牛和蘭蘭到一個溜阿喆場玩,其實阿喆他們不喜歡玩溜阿喆的,是蘭蘭吵著要去的,蘭蘭的技術不是很好,玩的時候老撞到別人,其實這很正常,但是有一個帶著女孩子的半大男孩也許想在女朋友前面出風頭吧,大罵蘭蘭。蘭蘭就回罵了他,他就打了蘭蘭一巴掌,蘭蘭沒去叫阿喆,而是又用打我的那一套和他打,問題是我不還手而那個男的死命打她,蘭蘭又怎麼打得過他呢。

阿喆他們當時在溜阿喆場下面的桌球室打桌球。

等到阿喆上去的時候蘭蘭已經吃了很大的虧,阿喆大怒,把那個半大男孩打了個半死,事後阿喆還沒有來得及走,對方叫了很多人來,阿喆只一個人,小牛膽小不敢動手。當時吃了點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