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師徒過往

第六百九十六章師徒過往

靈飛丹是只在傳說當中出現過的神丹,擁有著鞏固境界,提升靈氣的重要效用。 .

張云陽看重這東西其實也並非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在每一個階段都安然度過那劫難,實際上只有經曆過了劫難的境界才算是穩固,對于這一點,張云陽是深深的知道,並且知道這其中到底是隱藏著什麼奧妙。

但凡是借助了外力而達成了自己的境界之人,往往都會靈氣不足,而在經過一次慘敗甚至可以說是生死一線之時,跌落原有的境界,這也是說不定的事。

因此張云陽雖對于這靈飛丹比較看重,實際上也是作為一種保命手段,只是在那緊要關頭時候才會用,至于平時,張云陽是不屑用這等東西的。

而張云陽自從從澹台昭若的口中得知了昆侖神山之中的那些過往,就已經痛下決心,他要做的事非常大,也許是跟昆侖神山為敵,故而張云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更不能不准備一些後手。

無論是破靈卷還是靈飛丹,這其實都是張云陽想要給自己留下的一條後路

自己的身邊目前已經圍繞著這些女人,那麼張云陽就不能不為她們考慮,不能只看著眼前,只顧著自己。

隨即,便看此時的張云陽已是開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吐出這一口濁氣之後,體內的靈氣也是愈發的精純,小藥鼎上閃爍著一陣陣的光芒,就好似是胚胎一般,帶著極致的亮澤。

張云陽不由得仔細的端詳著這小藥鼎,轉過頭來再看一看這靈飛丹的煉制方法,心中也是陡然一驚,可以說想要煉成這靈飛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原因是,這靈飛丹所需要的材料十分稀罕,就算是在現在看來,想要找尋也是難如登天

因此,一顆靈飛丹可謂是價值連城,許多修士願意將這身上所有的俗物都用作來換取這靈飛丹

下一刻,張云陽已是站起身來,不由得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的那一頭響起一陣陣的忙音,一直響了八下之後,才有人來接聽。

只看在這時,張云陽不禁淡淡地開口:“老胡,我要跟你打聽一點消息。”

電話對面被張云陽稱作是老胡的人,正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了解各種靈草之人,在老胡年輕時也曾拄著拐杖走遍了萬水千山,因此這靈藥的分布,地理環境和位置,老胡都極為熟悉。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似老胡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多見了,自從修真門派已經開始隕落之後,加上昆侖神山之中發生的變故,似老胡這種人更是如同鳳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就是你打著燈籠也難找。

頃刻之間,老胡已是眯著眼睛,耳朵邊上聽著電話,嘴上仍舊是開口說道:“是你啊我還以為你把我老胡都給忘了呢”

張云陽嘿嘿一笑,但下一刻便聽見老胡淡淡地開口說道:“以後不要給老子打錢來,老子又不是活不下去”

西蜀中人總是愛自稱一聲老子,對于此,張云陽早就已經習慣了,只是對著老胡淡淡地開口說道:“要是沒我的支持,你的尋藥大業可怎麼辦”

豈料電話那頭的老胡一臉的興奮,對著張云陽開口說道:“你快過來,我這里可是有一個好東西,說不得就要賣上個千八百萬的,老頭子這一生也就衣食無憂了”

張云陽頓時一愣,這老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竟然這麼值錢這可是徹底出乎了張云陽的意料之外

隨即,便看張云陽也是淡淡一笑:“行,那你等著我,我這就去你那里一趟。”

老胡在電話之中也是一陣地興奮,這等靈藥已是極為難得,似這等靈藥,若是沒有一個小輩在自己的面前誇兩句自己,那老胡豈不是要無趣到要死


隨即,便看老胡掛斷了電話,已是坐在自己那小房子之中,手里還搖著蒲扇,端起小酒壺來,“滋兒”的一口下去,那臉上的表情已是美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那破舊的小房子外面傳來了一陣並不算急促的敲門聲,相反還帶著一些沉穩。

老胡不由得狐疑的站起身來,嘴里還嘟囔著:“這小子,剛掛了電話說來就來怕是早就在老頭子門口了吧”

說著,便看老胡會心一笑,此刻已是站起身來,酒或許是喝的有一點多,老胡的身子有一點搖晃,隨即便是朝著門口走去。

這一扇門上還有著門閂,老胡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娘的你這個臭小子,說來就來,老子連一點野味都沒准備”

下一刻,便看老胡已是打開了門,但就在這打開門的刹那,老胡的瞳孔陡然已經緊縮,因為他的脖子已經在刹那之間就已經被抓住了。

這一下,老胡是面色漲紅,甚至連喘氣都是艱難地,過了良久,當老胡已經開始翻白眼,抓住老胡脖子的那個男人終于是開口說話了:“升龍草在什麼地方”

老胡此刻的臉色已經好似是茄子皮一般的醬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抓住了自己脖子的男人。

這人,不是張云陽

且身上還帶著一種血腥氣,這種氣味對于老胡來說太過熟悉,老胡長年打獵,他能夠很輕易的分辨出這個人身上的血是不是動物的。

但很顯然,這人一身的血腥氣,卻並非是動物之血,看樣子應該是殺了人過後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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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劇烈的咳嗽著,然而這個緊緊地抓住老胡脖子的男人卻是沒管他,而是抓著他的脖子便朝著屋子里面走了進去。

頃刻之間,只看這人已是在屋子里尋找了一遍,這才將自己手里的老胡放了下去。

經過這麼一放,老胡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緊,下一刻便看老胡已是吐了一口痰,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脖子。

“升龍草在什麼地方”這男人的聲調之中帶著極度的冷冽,甚至還帶著一抹煞氣。

沒錯,這人身上帶著極致的煞氣,讓人分辨不出這人到底是干掉了多少人。

終于,在這一個時刻,老胡張開嘴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要找的東西,什麼升龍草,老頭子我從來就沒有見過”

“你找死”說著,便看這男人已是狠狠地掐住老胡的脖子,一下子將他給抵在牆壁上,下一個瞬間,老胡已是又發出一聲聲劇烈的顫抖,隨即便看那個男人手里出現了一把匕首,瞬間抵在了老胡的脖子上。

“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來,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下酒”說著,只看這男人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森寒和冷冽。

但老胡活了一大把的年紀,什麼樣的凶悍人物不曾見過

當下對這個男人也是沒有一丁點的懼怕,隨即便看老胡輕輕一笑,對著這男人開口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頭子就是不知道你說的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隨著老胡這麼一說,當即便看那男人就是臉色一變,“你不用再繼續裝下去了,升龍草這東西我看的很是清楚,就在你手上那天你從懸崖上找到的,是不是”


老胡則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什麼升龍草,那就是我們這里尋常見到的白黃草,隨處可見老頭子已經用它泡了藥酒,你要不要嘗嘗看”

說著,便看老胡已是將那一壇子藥酒給取了出來,下一刻,老胡已是嘿嘿一笑:“想不到這種東西還有人要你給多少錢啊”

老胡的這一句話好似瞬間就已經激怒了那個男人,頃刻之間便看這男人已是飛起一腳朝著老胡手中提著的酒壇子踹了過去。

下一刻,只聽見“咔嚓”一聲,這酒壇子應聲碎裂,老胡瞬間一愣。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干什麼”

只看那男人摘下自己臉上的面罩來,面罩之下是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甚至已經看不清楚這男人到底是長的什麼模樣。

下一刻,只聽見這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老胡,都這麼多年了,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老胡登時就是一愣,睜開那一雙渾濁的老眼,仔細的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

這男人老胡是記得的,並且還知道他是誰。

只看這人的身上是紫銅色的皮膚,十分干燥,寬大的手掌上有著一層厚厚的老繭,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面前的這個男人跟當年那個年輕人放在一起做比較。

但老胡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是你是慕容昭”

那個被點破了名字的男人也終于是咧開嘴嘿嘿一笑:“真是想不到,原來你老胡還總算是記得我。”

老胡在這一刻就已經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豈料那男人卻是硬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隨即便是開口說道:“真是可惜,閻王爺可沒打算收了我”

下一刻,便看這男人已是凶光畢露,目光緊緊地盯著老胡,隨即便是開口說道:“老胡當年的事你忘了我可沒忘今天我就是來找你算賬的”

老胡陡然之間打了一個哆嗦

,這便是要站起身來奪路而逃,但很可惜這男人並沒有給老胡機會,下一刻,這男人已是堵在了門口,伸出來那一雙大手,朝著老胡的肩膀上硬生生地抓了下去。

“哎呀”頓時,只聽見老胡發出一聲慘叫來,隨即便看這男人抓著老胡,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來,當年那個俊秀的孩子,如今終于成為一個嗜血的魔鬼,在抓住老胡之後,這男人從心底感覺到一陣陣地快樂

那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大仇也在這一刻終于報了

頃刻之間,便看老胡的脖子一僵,原來這男人已是硬生生地扭斷了他的胳膊

下一刻,只聽見這男人嘿嘿一笑:“老胡啊,你沒有想到吧,當年我們師徒一場,你把我出賣給那些人,讓我受盡了苦痛折磨,今天終于也輪到了自己了,你不感覺到很是諷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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