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秦川路,秦嶺人

但張云陽心中卻是十分高興,只要老胡這樣能夠安安生生的活下去,那麼什麼問題對于張云陽來說都不是問題。.

下一刻,只看張云陽已是萬般無奈的上了車,下一刻便是對著老胡開口說道:“趕緊上車”

豈料老胡卻是吹胡子瞪眼睛,手放在褲帶的地方:“娘的老子要放個水,你小子也敢管不成”

這一下,張云陽算是徹底的沒有話說,只得是點了點頭,老胡這才轉過身去,就在這路邊開始放水。

尋常的過路人看見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子去,隨即便是指指點點。

“老東西不害臊”不知是哪個中年大媽終于走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

老胡卻是冷哼了一聲:“我不害臊我是偷你們家雞了還是打了你們家後生老子就是願意在這里尿尿,你能把我怎麼著”

頃刻之間,張云陽心中已經有了一種感覺,跟這老頭子走在一起貌似很是丟人啊

繼而那大媽便發現了窩在車中的張云陽,下一刻已是對著張云陽開口說道:“那個後生管一管你們家那個老不要臉的在大街上小解也不嫌丟人”

張云陽也是一陣臉紅,然而老胡卻是爽朗的吹了一聲口哨,只看下一刻老胡順手將在自己的褲帶系的更緊了一些。

這才晃晃悠悠的爬上了張云陽的車。

張云陽十分無語,“老胡,人家那大嬸可是說了,你不要臉。”

“咋”老胡的脾氣頓時上來了。

“老子不要臉三十年前我也是當著這群丫頭的面尿尿,誰敢說上一個不字兒怎麼現在就是不行了呢”

張云陽頓時一陣汗顏,看來這老東西還真是不要臉,恐怕這一輩子都是這樣,甭想改過來。

張云陽幾乎想要逃離開這里,只看他發動了車子,隨即便是猛地一踩油門,頃刻之間車子已經好似是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

帶動起一陣陣地煙塵,賣餛飩的大媽看著這一老一少,不禁會心一笑,這大概是孫子帶著爺爺出來旅游來了吧

東鎮的風貌便是如此,這里民風淳樸,且帶著彪悍和潑辣,正是秦嶺一帶老秦人的作風,哪怕是經曆了千年的光陰,這性情卻是一脈相承。

下一刻,只看張云陽已經將車開到這公路上,小鎮上的公路自然是不能跟城市里的路相提並論,即便是最高規格的公路,也是二級公路。

張云陽平穩地開著車,老胡卻是在一旁的副駕駛上打著呼嚕,不知道過了多久,張云陽索性也是將車停下來,在原地休息。

此時雖然是夏季,但這里卻是十分地涼爽,甚至還有一種初秋的感覺。

過了不知道多久,老胡已是從睡夢之中醒轉了過來,下一刻便看老胡已是一只手輕輕地拍打著張云陽。

張云陽猛然驚醒,繼而看著老胡:“怎麼了”

老胡淡淡地出聲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去買東西了。”

“現在”張云陽頓時就是一陣詫異,現在可是晚上九點多老胡這到底是要買什麼東西

隨即便看老胡已是朝著張云陽嘿嘿一笑,“快點開車”

張云陽只得是點了點頭,下一刻便是跟隨著老胡的指引,一路朝著那彎彎曲曲的小路上開著車。

不知過了多久,當黑暗的前方終于出現了一抹昏暗的燈光時,老胡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就是這里,下車”

頓時,張云陽就是一愣,頃刻之間便看老胡已是身手敏捷的跳下了車,完全不似那年老體邁的模樣。

這是一個絲毫不起眼的地方,即便是在白天路過時,張云陽也沒能將它想象成這里是一個秘密據點。


然而卻是不料,當張云陽跟老胡都是走入這其中之時,頓時一股腐朽的味道傳來。

根本不知道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只看這院落之中依舊是那無比昏暗的燈光。

“老渣皮老渣皮”老胡的大嗓門絲毫不客氣的在這院落之中響起。

下一刻便看見一個年輕人從這一間昏暗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咦是個後生。”老胡一看出來的是一個年輕人,不禁開口問道:“老渣皮呢”

年輕人好似還帶著一點的羞赧,隨即便是開口說道:“我爺爺,我爺爺他已經不在了。”

老胡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不由得又嘟囔了一句:“這個家伙,死的比老頭子還要早。”

年輕人聽見這話當即臉色便是一變,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老人,卻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自己的爺爺今年也不過是七十多歲,然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老人,估計已經是耄耋之年了吧

算起來的確是比自己的爺爺要長壽上很多。

終于,張云陽看到是一個年輕人,總算是有自己說話的地方了。

然而老胡卻是給了張云陽一個不要插話的眼神,繼而對著這年輕人開口說道:“天王蓋地虎”

年輕人頓時一愣,“寶塔鎮河妖”

總算是將這一句風靡了半個多世紀的口號給說了出來。

張云陽此時是哭笑不得,根本不知道是老胡故意給自己尋找歡樂還是怎麼著

只看張云陽此刻淡淡地開口說道:“老胡,這是你們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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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瞪著眼睛:“怎麼不行”

張云陽點了點頭:“行行行,您老人家說了算,怎麼都行,可以了吧”

老胡這才扭轉過頭來:“你爺爺留下的那些寶貝還在不在”

年輕人又是一愣:“在,我爺爺說,讓我留在這里,什麼時候沒有人再來,就讓我把這些東西都給收起來,然而我在這里已經守了三個月,也沒見有一個人來,所以我已經打算走了,正好你們來,這些東西都給你們吧”

說著,便看年輕人已是轉過身去,繼而朝著這老屋子的後面走了過去。

老胡回頭看了一眼張云陽,好似在埋怨著。

張云陽也是一愣,繼而下一刻已是緊緊地跟上了老胡的腳步。

老屋子的後面又是一個破舊不堪的老屋,甚至接連的下雨天已是讓這里受損嚴重。

張云陽不明白老胡究竟要做什麼,但只能是緊緊地跟上。

隨著老胡走進這房間,張云陽仍舊是不知所云。

老胡跟隨著這年輕人,過了良久,才看年輕人費盡力氣的從這架子上將那些東西全都給拿了下來,對著老胡開口說道:“就是這些東西了,都在這里。”

老胡點了點頭:“去吧,後生”

年輕人也是點了點頭,繼而從這梯子上爬了出去。

張云陽在此時也是淡淡地一笑,看著老胡,不明白他想要干什麼。

然而老胡卻是小心翼翼的將這箱子上的灰塵全部用手給抹掉,過了好半晌才開口說道:“真是想不通,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想要什麼祖宗留下來的這麼多好東西都要人扔掉”


張云陽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來,對著老胡開口說道:“老胡,這是年輕人的事,您老操的這是什麼心”

只聽見老胡冷哼了一聲,緊接著開口說道:“你說我冷哼什麼,你知道不知道,當年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我能從那里面逃出來做夢去吧這東西可是用來救命的萬萬不能馬虎”

頃刻之間,便看老胡已是從這箱子當中取出來一個鏟子,這鏟子並非是尋常用具,而是一件法器,所謂法器就好比是道士用的桃木劍,和尚用的沐浴,都是帶著不同功能和不同的加持之力的東西。

起先,張云陽並沒有對這鏟子有多上心,但是到了後來,當老家伙已是拂去了這鏟子上面的灰塵,繼而輕輕地念動著真言時,張云陽才知這鏟子到底是多麼寶貴的東西

只看老胡仿佛已經許多年都不曾念動那一句真言,而隨著這一句真言的念動,刹那之間便看老胡已是拿著手中的這鏟子就朝著底面上鏟了下去

只聽見“咯嘣咯嘣”的聲響傳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這木頭屋的木板便是被徹底的鏟掉了,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來。

老胡繼而淡淡地開口對著張云陽開口說道:“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跟我走”

張云陽趕忙應了一聲,隨即便是緊緊地跟著老胡的步伐,隨即便是跟著他下了這個洞。

想不到這地上是老房子,地下卻是別有洞天。

這個洞就好似是天然形成的溶洞一般,里面透著一股陰涼,即便是此時如此炎熱,但在這里面,張云陽不禁也是感覺到一陣森冷。

隨即便看老胡扛著這鏟子,在溶洞的一塊塊石頭上來回地敲擊著。

辨別著這聲音上到底有什麼不同。

張云陽也好似一陣發愣,這老胡在干什麼呢

莫不是在尋找什麼機關吧

果然如此

只看老胡扛著鏟子,隨即便是敲擊在這

石頭上面聽著傳達回來的聲響,下一刻只看老胡停下了腳步,隨即便是照准這一塊溶洞的石壁,用這鏟子瞬間鏟了下去

只聽見一聲聲脆響,頃刻之間老胡已是一下子將這石壁徹底的鏟開

露出那一個個如同是空格一般的空洞。

空洞之中擺放著一件件整齊的東西,老胡看都不看,對著張云陽命令道:“打開你的包。”

張云陽遵命照做,將自己身後背著的馬桶包打開,繼而便是伸出手來將老胡遞給他的東西全部接了過來,隨即便是放入這馬桶包之中。

過了不多時的功夫,老胡每敲擊一下石壁,臉上都會浮現出一抹驚訝來,但很快老胡就將這里的石壁都敲了一個遍。

而那隱藏在石壁之內的東西,也都被老胡拿了一個干乾淨淨。

這一下,老胡總算是將扛在肩膀上的鏟子放了下來,站在他們最初進來的那個地方,看著張云陽。

張云陽被老胡這麼一盯,盯得發毛,“你要干啥”

老胡卻是嘿嘿一笑:“干啥你小子還想跑趕緊蹲下,我好先上去。”

張云陽沒明白老胡的意思:“哈”

老胡卻是伸出手來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張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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