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懷疑過子淵就是獨孤云,但是因為兩人的氣息差別太大,而一個人最難改變的就是自己的氣息,所以她才沒認出來.
"都枯骨的功勞."獨孤云將半臉面具拿出來,"它是用遠古神獸九尾狐的獸骨煉制而成,可以壓制我的寒毒,讓我能使用靈力,還能改變我的氣息."
"如此神奇?"蕭以沫咋舌.
"你試試."他將面具戴到她臉上,她的氣息也立馬變得不一樣了.
"還挺神奇的."蕭以沫到鏡子里看了看自己,發現和平時的氣息真的不一樣了."可惜這個面具不能變,在同樣的人面前就無法用不同的身份了."
不過在不同的人面前到是可以用不同的身份.
"這確實是它的弊端."獨孤云將面具摘下來,"可以試試找人將它融掉,再煉制成其他的東西."
"這可是神器,如果融的時候弄壞了,可就少了一樣神器了."蕭以沫覺得這家伙真是浪費,"不過既然對你的寒毒有壓制的作用,你就好好保管吧."
她將面具還給獨孤云,獨孤云也沒說什麼,將面具收了起來.
"好了,你傷還沒好,好好休息吧."蕭以沫說完想走,卻被獨孤云一把抓住小手.
"沫沫,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獨孤云可憐兮兮地望著她,"你看我傷的這麼重,萬一半夜寒毒發作,死掉怎麼辦?"
"不會,你的傷並沒有引發寒毒的征兆."蕭以沫說.
"可是上次被姬無痕刺那一劍不就引發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絕對的不是?再說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倆本就可以同床共枕."
蕭以沫白了他一眼:"我還未及笄."
"我們只是睡一起,也不做什麼.還是說,沫沫你想對我做什麼?"獨孤云無辜地眨眨眼.
蕭以沫想伸手撕毀他的臉!
最後,她還是被獨孤云拉到了床上.他睡里面,她躺外面,中間隔著半只手臂的距離.
倒不是她覺得他說的對,而是擔心他會折騰自己的身體搞出什麼事情來.
雖然她白日睡了一天,但是因為晚上喝的藥也帶了安神的,所以也很快入睡了.
獨孤云等她入睡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眼含笑意.看到她睡著了,身子一側,貼到她身邊,包成粽子一樣的手臂放到她身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蕭以沫微微睜眼,想要給他推開,但是摸到繃帶後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放開了,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她沒有看到,她閉上眼後,獨孤云上揚的唇角.
第二日蕭以沫醒來就落入一雙深邃的眼里.
"早,沫沫."獨孤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晃的蕭以沫眼花.
一早看到一個比自己漂亮無數倍的臉對著自己笑,這到底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虐待?
"你沒睡?"蕭以沫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問道.
她平時看起來挺清冷的,但是早起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慵懶,讓獨孤云聽得心都化了,恨不得將她狠狠地擁入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