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神鴛花?"夏禪問.
這麼說是有了?
蕭以沫沉默一下,點頭道:"是."
"用來做什麼?"
"救人."
"你來太一宗,就是為了神鴛花?"
"是."
"你之前怎麼沒說?"
"沒想好怎麼說."
"打算偷?"
"不一定."也就是有這打算.
"那你為何要告訴我?"
"因為你是我師父."
這次換夏禪沉默.
蕭以沫以為他不會再回答自己的時候,夏禪又開口了:"去吧,我會給你弄到神鴛花."
說罷他不再理會蕭以沫,拿出魚食,扔了一些在水潭里,看那些魚兒搶食.
蕭以沫朝他行了個禮,離開了小山峰.
夏禪有一搭沒一搭的將手里的魚食扔進水里,等魚兒將魚食都吃完散去後,才輕輕拍了拍手,從石頭上緩緩消失了.
某處石洞前,兩位老者坐守在一個石門前.
兩位老者穿著黑色的衣服,在光線不強山洞里,兩人如同于這石壁融為一體了.
見到夏禪到來,兩位老者都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有空來了?"左邊的老者問道.
"我來拿神鴛花."
"你要取神鴛花?"
"嗯."
"做什麼?"
"給我徒弟."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那三個小猴子了?"
"我最近收了個小丫頭."
"你對這丫頭倒是好."
"書道峰現在就這麼一個丫頭,嗯,也不對,就她和她女兒兩個丫頭,不對她好點,難道對你們兩個老家伙好?"
"沒有正當理由,還是不能讓你進."右邊老者嚴肅地多.
"她得到了全部傳承."夏禪說.
兩位老者皆露出一抹詫異,隨即點頭:"那可以作為獎勵."
兩位老者同時揮手,兩道靈力打在石門上,石門緩緩朝兩邊打開.
夏禪進了山洞,濃郁的靈力在山洞里形成了乳白色的濃霧,幾乎可以化成水滴.
在山洞一處,一株紅豔豔地花朵長在純黑色的泥土里,纖長的葉子垂倒在地上,像兩座相連的拱橋一般,將火紅的花朵襯托在中間.
夏禪拿出一個玉盒,拿出一只極薄的蠶絲手套戴上,從花朵上摘了兩瓣花瓣下來,放倒玉盒里.
他將東西收起來,然後劃開自己的手腕,將鮮血滴在了神鴛花的泥土上,等血液將那黑色的泥土都染紅後,才在傷口上抹了一下,傷口瞬間恢複.
出了山洞,石門再次緩緩關上,他朝兩位老者點了點頭,直接消失了.
蕭以沫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在想要不要接自家閨女回來.
想來也有些愧疚,她們到了太一宗兩年了,她都沒怎麼陪蕭一一.
現在將丹道峰的傳承整理出來,她准備好好休息,去藏書閣看看,能不能查到關于她血脈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的血脈是遺傳她的,還是獨孤云的.
聽渺嬅上次的話,獨孤云父親那邊似乎也是了不得的人.
她發呆的時候,夏禪突然出現,扔給她一個玉盒:"救人的話一瓣就夠了,我給你弄了兩瓣."
蕭以沫收起盒子,朝夏禪笑道:"謝謝師傅."
果然,有師傅,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