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看著地上的東西,只瞄了一眼就知道,這些都是她需要的東西.
她將東西收起來,將阿貂抱起來,捏捏它長長的耳朵,調侃道:"咱們阿貂果然是個豪富."
"那又如何,它又不知道自己有些什麼."小白白哼哼.
"你是在嫉妒阿貂嗎?"蕭以沫挑眉,"不知道有什麼關系,我那里有那麼多講解藥材的書,讓它沒事就看書,以後慢慢就知道了."
"嗤,讓它看書?"小白白白了她一眼,"你難道不知道,妖都是不識字的?"
"那也沒關系."蕭以沫說,"她不一定識字,只要能記住就可以."
反正血融在血之境里也無聊的很,讓他教阿貂,正好還給他找事情做.
大黑倒也是在血之境里,但是他好像怎麼也睡不夠,十有八九的時間都是在睡覺.
讓它陪血融?
用它的話來說就是:大家都活了這麼多年的人了,就不要彼此迫害了.
而且多跟血融相處,阿貂應該也不會再那麼怕生.
現在,激發血脈需要的東西集齊了,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夏禪回來.
內門比賽結束後,蕭以沫又開始監督余元做基礎任務了.
看他每天那麼痛苦,蕭以沫覺得,要是大師兄回來,估計會彼此傷害.
一個被任務折磨的心里痛苦,一個被人折磨的心力交瘁.
看到余元望著那些書像看天書一樣,她懷疑,讓他到書道峰來,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過不了這幾關,他會很痛苦吧.
不過這些就不用她去操心了,讓大師兄頭疼去就好.
幾日後,她拿到了將要前去參加宗門大會弟子的名單.
上次去小界的人都去了,另外還有洛菲兒,何俊來等人.
"又是年輕一輩的比試?"蕭以沫朝君子嫻揚了揚手里的名單.
"對啊.很多比試,都是年輕一輩去."君子嫻說,"美其名曰:年輕一輩代表的是一個宗門的未來.只有年輕一輩的人厲害了,未來的宗門才厲害."
"你似乎不是這麼認為的."蕭以沫笑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君子嫻咬了口她遞給自己的靈果,"那些表面的說法也說的過去,但是,我更覺得,這就是那些宗門看你未來有那些潛力股,發掘後趁早解決了,讓你就發展不起來!"
"噗--"
蕭以沫笑噴了,趕緊拿手絹擦了擦嘴,笑道:"你這見解太獨到了."
"本來就是.我聽說,每次有過什麼打比之後,總會有誰誰誰死掉,誰誰誰被廢了的事情.說是什麼大家有矛盾,都是偶然的事情.但是誰信啊!還有兩宗有仇的,對方後輩那麼厲害,此時不扼殺在搖籃里,難道還等他強大起來,找自家宗門報仇?"
"聽你這麼一分析,還是挺有道理的."蕭以沫笑笑.
"那是自然."君子嫻說,"吶,宗主的意思是,這些年就算你師父不在,你也要好好修煉.消息我傳到了,你好好修煉.我回去了."
她起身走了幾步,又回來將桌上的靈果那走幾個,嘀咕道:"怎麼總覺得你這里的靈果要好吃的多……"
蕭以沫看著桌上的靈果,血之境出品,自然味道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