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七章 英雄與小人

堂堂一國之王,竟在自己的寢宮被殺!

一頭曾經威震大陸的雄獅,就這麼戲劇性的倒下了……

對于塔巴達王國而言,這是一個災難性的新聞;對于格西聖斯大陸而言,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謎。

究竟是誰,殺害了坦勒呢?

是那個倍受塔巴達國民擁戴,但卻迫不及待登基的五王子衛斯?還是那個位高權重的宰相馬休?還是那個掌握王國軍機大權的大將軍席森克?還是那個被坦勒打壓過的某某重要大臣?

一時間,坦勒之死的謎以塔巴達王國為中心,向六國擴散而去,在大街小巷、旅店酒館鋪天蓋地的議論開了,每個人都發揮出了無窮的想像力,並配合上自認為不錯的口才來證明自己的想像有多麼正確。有的則完全為了炒作自己,編造出許多極富戲劇性的故事。

這些故事所產生的影響是,讓坦勒的死成為了更大的謎。故事中的主角層出不窮,殺害坦勒的嫌疑人也就越來越多。

有人懷疑起大王子,認為他被坦勒打入冷宮後一直在心里記恨著這件事,坦勒的死,是他的報複計劃。有人懷疑蕭恩澤,說他因為波妮兒的事被坦勒降罪毆打,懷恨在心。還有人認為是王宮內某某官員,說他的某某親戚的某某外甥是科塔的某某軍官,他則是科塔安插在塔巴達的間諜,殺害坦勒,正是科塔的計劃。最無可奈何的是,連一個守衛王宮大門的衛兵,也被扣上了犯罪嫌疑人的帽子。

當然,這些傳聞都是來自大陸各地的。就塔巴達本國而言,懷疑衛斯、馬休和蕭恩澤的人並不多。

短暫的幾天,王都佛倫薩,幾乎成了一座謎城。

雖然人人都被扣上了嫌疑人的帽子,但嫌疑人辦起事來並沒有顯得畏手畏腳。坦勒一死,王國大權則落在衛斯、馬休和席森克手中。三人齊心協力,很快將王國混亂的局面給控制下來。

從坦勒事發,馬休和席森克就一直和衛斯站在統一戰線,他們處處為王國考慮,事事以衛斯為首,並沒有如民間傳聞說的那樣,坦勒的突然死亡,會導致塔巴達王國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正因為衛斯身邊有馬休和席森克這樣出色的一文一武幫助,王國的局面才得以完全控制住。

坦勒葬禮那天,整個佛倫薩都在哭泣。雖然坦勒的死意味著老塔巴達時代的過去,衛斯所領導的新塔巴達時代將要到來,這是國民所盼望的。但許多老國民都還清晰的記得,坦勒年輕時的英明神武和對王國做出的貢獻。

街道兩旁,那些流出熱淚的國民,對坦勒的心,都是真誠的。

不過,王宮中許多流著淚的臉,就不見得有多麼真誠了。

至少蕭恩澤認為,自己哭得十分別扭。

作為駙馬大人,蕭恩澤有幸站在坦勒的遺體旁,和這位已死國王親密接觸。國王四周,全是他的親人。親人們都做著同一個動作,那就是哭。故此,蕭恩澤也不得不表示一下。

但蕭恩澤對哭的技巧似乎掌握的很到位,眼睛一紅,鼻子一酸,眼淚就嘩的出來了,不禁讓那些擠了老半天也沒流下幾滴眼淚的大臣們很是羨慕,在心里感歎蕭恩澤的“忠孝之心”。其實他們並不知道,蕭恩澤的眼淚里,比起他們,起碼有一半是真誠的。

想起坦勒對他的器重,想起坦勒對他的關照,想起坦勒對他的好,蕭恩澤的眼淚便止不住了。

許多大臣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來勸慰蕭恩澤。

“駙馬,節哀吧!身體要緊,你要挺住,你還要照顧公主,還要保衛國家啊!”他們嘴中這樣說,心里卻在那樣想:“駙馬,你哭的太假了,我看不下去了。”

“將軍,你是王國的棟梁,你要挺住啊!”(將軍,你這哪是哭啊?這明明是狼嚎啊!)

“將軍,陛下有你這樣忠孝的駙馬,他在天之靈一定會很欣慰的!”(是的,是的,你再這樣鬼哭狼嚎,陛下很有可能會醒來的……)

“威廉森將軍,節哀順變吧,我們都很悲痛。”(親愛的威廉森將軍大人,安靜一會行不?)

“威廉,是不是喉嚨被東西卡住了?”波妮兒將嘴湊近蕭恩澤耳邊。

“……”

大臣們雖是一片好心,但他們越勸,蕭恩澤便哭的越厲害。但既然開了頭,他們便一直勸下去,只是勸導的同時,在心里齊齊向蕭恩澤比出中指。

最後,直到衛斯在蕭恩澤的肩膀上拍了拍,蕭恩澤和波妮兒相擁在一起,這場哭戲才算是完。

大臣們都明白,鎮定冷靜之衛斯,也覺得表演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

世界不會因為少了誰而停滯,生活也不會因為少了誰而停止。坦勒雖死,但一切都得繼續。國民們依舊和以往一樣生活,王宮也和以往一樣忙碌。只是現在忙碌的重點,則是調查殺害坦勒的黑手,以及王國未來領導人的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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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猩紅的夕陽,漸漸消失在天邊。

衛斯和眾大臣集聚在坦勒的書房,商議著重要國事。

一名身材瘦弱的大臣向衛斯作揖,簡潔的彙報工作,衛斯聽的眉頭微皺,臉色並不好看。

衛斯抬起手,不讓大臣繼續說下去,而是歎道:“父王究竟是死于誰手呢?難道就這麼難查嗎?”

眾臣們不出聲,馬休微駝著背,緩緩說道:“殿下,陛下死于一個精心布置的計劃當中。賊人敢在王宮行刺,一定早有精密的安排和充分的准備。查起來,難度自然非常大。老臣認為,王國不能群龍無首,殺害陛下的凶手我們要查,但新王登基的事,也不能耽擱。”

衛斯面露難色,歎息道:“父王之死一日未能查清,不共戴天之仇一日未雪,我又有何心情登基為王?”


“殿下。”馬休低著頭,不急不慢的說道:“老臣等同樣悲憤,但我們的心情是小,王國的命運是大。在這種關鍵時刻,希望殿下能舍小取大,做一個英明的君主吧!”

“嗯,宰相說的有理。”這是一個剛強有力的聲音,發出這個聲音的,正是王國大將軍席森克,他一身軍服,濃眉大眼,氣宇不凡,蔚藍色的眼珠望向誰,都能給誰傳遞威嚴。

他側過身,面向衛斯,道:“殿下,王國不可一日無君,請殿下把登基之事當作首要。一來可穩住王國時局,二來可以扼殺那些陰險的小人心。”

馬休道:“請殿下以王國大局為重。”

言畢,書房內所有重臣都單膝跪下,齊聲道:“請殿下以王國大局為重!”

衛斯雙手向下壓了壓,用一種敷衍的語氣說道:“容我再想想。”

如果此時蕭恩澤在場,一定會感歎衛斯的忍耐力之強。古往今來,這種既迫不及待的想登上王位卻又故意做出一番姿態的君王太多,但逼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而衛斯卻一再拖延,也足以顯示出他的過人之處了。

“咳,咳……殿下,老臣有一事不得不說……”書房內響起一陣蒼老的聲音。

衛斯很熟悉這咳嗽聲,用平和的眼神朝說話的人望去。這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有一雙略微渾濁的灰色眼珠,長長的白色胡須自然灑下,個子矮小,體型瘦弱。

衛斯道:“格森大人,請說。”對于王國的總監察長,衛斯一直都比較客氣。

格森見衛斯應允,便不急不慢的說了起來:“說到刺殺陛下的嫌疑,有一人不得不防。”

噢?

格森開口笫一句話,便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格森繼續說道:“半年前,塔巴達王國出現一個新駙馬、新將軍。他北上伐敵,屢立戰功,王國國民與軍人們對他無比擁戴。據從北方傳來的消息,那些被他的軍隊侵占家園的科塔國民們,對他也十分敬重。這樣一個奇才,的確是塔巴達王國的珍寶。但偏偏,這個奇才藐視王室,連公主都敢毆打,可謂是氣焰囂張,無法無天。咳咳……但就在這個時候,陛下狠狠的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了王室的威嚴所在。但監察人員告訴我,從那以後,他對待公主的態度依然強硬,而公主大概是被他打罵怕了,竟也恭敬的順從起來。咳……咳!大家想想,這樣一個人,能忍受得了陛下給他的侮辱嗎?難道他不想報複嗎?”

不少大臣都紛紛點點頭,衛斯卻是面不改色,多此一舉的問道:“格森大人說的可是威廉森將軍?”

“是的。”格森嚴肅的回答。大概是一連串說太多的話,他咳的越發厲害。

衛斯平靜的說道:“父王曾經和我說過,他說威廉森是王國不可多得的人才,王國未來之國器,一定要委以重任。”

格森輕輕拍著胸口,又道:“陛下說的沒錯,威廉森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人才也有可用和不可用之分。暫且不研究威廉森行刺陛下的可能性,就說他現在對王國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衛斯追問道:“何以見得?”

“咳,咳!”格森咳嗽幾聲,道:“威廉森在王宮拉幫結派,不少同僚都受過他的恩惠,就連老臣,也得到過他的邀請,參加過他的宴席。他盤踞北方,擁兵自重,樹立起了良好的口碑和威望,最令人心驚的是,他的威望不只在塔巴達王國,就在科塔王國也有人愛戴。這樣的人,難道不是王國最大的隱患嗎?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把這樣的人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嗎?咳……”

聞言,衛斯陷入一陣沉靜。

格森知道衛斯在思考,緩緩退了下去,微微抬頭,朝席森克看了一眼。

席森克注視前方,沒有迎合格森的眼神。

頓了許久,衛斯偏過頭,對席森克道:“大將軍,這件事你怎麼看?”

席森克道:“格森大人分析得很有道理,但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我們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時候,也不能冤枉了威廉森,畢竟他是王國功臣。”

衛斯點點頭,又望向眾臣,道:“你們呢?”

“應該把調查重點放在威廉森身上,他的確可疑!”

“他連公主都敢打,根本沒把王室放在眼里,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忠心?”

“格森大人說的對,威廉森是王國的隱患。現在不變心,難保以後不會變!”

“威廉森做事神秘詭異,陛下之死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請殿下慎重,提防小人!”

“……”

衛斯抬起手,打斷眾臣的議論,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大家,道:“想想當初,威廉森正是本王子帶回宮的啊!”

聞言,眾臣恍然,紛紛單膝跪下,為自己剛才的失言懊悔。

“大人們不必如此,你們為國分憂,直言相諫,都是王國的忠臣。至于威廉森……”衛斯笑了笑,負手而立,向前小走幾步,眼角閃過一道厲芒,歎道:“如果這事真和他有關系,本王子絕不會手軟!”

“殿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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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身影在黑夜中穿梭,走到後面的男人向前面的胖子問道:“你確定你沒糊弄我?我看我還是回去繼續練功算了。”

“兄弟,這次你不和我去就真的虧了,她真的在洗澡!”

“瓊斯,沒看出來,你還挺好色啊!”

“我不是好色,我只是好奇。”瓊斯辯解道。

蕭恩澤懶洋洋的跟在後面,道:“陛下剛過世,你還這麼好心情。”

“嗯?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瓊斯腳下沒停,偏過頭用疑惑的目光朝蕭恩澤望去,道:“人不都是會死的嗎?”

“可你……”蕭恩澤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道:“可你應該傷心啊!”

瓊斯道:“父王過世的那天,我傷心了整整一天呢!”

呼!蕭恩澤不想再白費口舌,和傻子爭辯,不是沒事找事嗎?

對啊!他是傻子,我和他計較這個干嘛?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蕭恩澤也不再繼續爭辯,反正瓊斯的智商從來都不需要懷疑,疑問道:“我們這麼去,不會被別人發現嗎?堂堂塔巴達王子和駙馬一同偷看十公主洗澡,這樣的罪名我們都背不起。”

瓊斯微笑道:“不會的,十公主從來不要護衛跟著她。”

蕭恩澤嘲笑道:“看不出你對這個妹妹還挺了解。”王宮**之事,蕭恩澤聽的太多,但沒想到瓊斯也有這愛好,不禁覺得好笑。

只不過無論蕭恩澤如何評價眼下要發生的事,他那雙不由自主向前移動的腳是不會停下了。當然,這除了蕭恩澤那好色的本質之外,瓊斯的渲染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瓊斯並沒有說十公主有多麼美麗,有多麼迷人,只是說十公主洗澡的姿勢非常高超,非常驚人。

洗澡的姿勢非常驚人!

這句話對蕭恩澤的沖擊太大了,究竟是什麼姿勢呢?塔巴達十公主究竟會上演一出什麼好戲呢?蕭恩澤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對于布魯特導演的能力,他是從來不會懷疑的。

蕭恩澤繼續問道:“要走到什麼時候呢?或許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洗完了吧?”

“噓!”瓊斯打了個手勢,小聲道:“到了,你看前面。”

兩人匿藏在樹叢中,偷偷的朝前方的人工小湖泊望去。湖泊邊緣,的確有一個身影在水中嬉戲。

瓊斯興奮的說道:“兄弟!我們趕上了!你看,她還在洗澡!還在洗澡啊!”

蕭恩澤疑惑的打量前方,疑問道:“哪里?在哪,我怎麼沒看見?”

瓊斯抬起肥碩的手臂,伸出比蕭恩澤大拇指還粗的食指,道:“就在那啊!”

“哪?難道……”蕭恩澤將目光集聚在湖泊邊那歡快的身影上,誠惶誠恐的問道:“瓊斯,你確定你所說的十公主,就是前面那頭豐滿性感、皮光肉滑,野性的目光中帶著點誠懇,豬哼的呻吟中帶著嬌媚的可愛小母豬嗎?”

瓊斯望向蕭恩澤的眼里放射出無比欣喜的神采,道:“兄弟!你對十公主的形容太——貼切了!沒錯,她就是十公主啊!怎麼樣,很驚奇吧!我是從來沒有見過哪頭豬能自己洗澡的,太不可思議了!”

蕭恩澤的聲音突然無比陰沉,他再次問道:“你確定她就是十公主?”

瓊斯真誠的點點頭。

蕭恩澤轉過身去,雙手合十,小聲默念道:“岳父大人,請原諒我再一次挑戰王室的威嚴。”

當瓊斯不知道蕭恩澤在干什麼時,蕭恩澤轉過身,一拳打在他臉上,又補上了一腳,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

“哎喲!兄弟,你干嘛打我……”

“我叫你十公主!我叫你十公主!”蕭恩澤氣急敗壞的說道。

瓊斯喊道:“兄弟,她真的是十公主啊!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有一次宮中的一頭母豬一次生了十只小豬,這個十公主,就是最小的那只小小豬啊!哎喲,兄弟,你力氣真大,我皮厚肉厚,你都能打得我這麼痛,哎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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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森晚上去了哪里?”衛斯看著站在面前想笑又不敢笑的下屬,疑問道:“嗯?什麼事那麼好笑?”

那下屬終究還是沒笑出來,但彙報情況的語氣要流利起來就有些勉強了:“稟告殿下,威廉森……威廉森和三王子殿下在……在湖邊偷看母豬洗澡……”


衛斯詫異的看著下屬,目光由平淡轉為嚴厲。

見衛斯色變,下屬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急忙跪下,道:“殿下,此事千真萬確,全是小人親眼所見!”

衛斯抬起手,靜靜的平視前方,頓了許久,淡道:“你繼續去監視他,有什麼異動就告訴我。”

下屬走後,衛斯回到書桌前。

此時班尼爾迎了上來,道:“殿下,威廉森的武技你是知道的,這些人,未必看得住他。”

衛斯未答話,班尼爾很識趣的說下去:“依臣看,也不必再監視他了,直接把他給抓起來,免得夜長夢多。”

衛斯只是“嗯”了一聲。

班尼爾一對三角眼來回轉動,繼續道:“塔克將軍武技高強,他定能降服得了威廉森。”

衛斯輕笑:“班尼爾,你是時刻都惦記著老朋友啊!以塔克的為人,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不是有意刁難他嗎?”

他一道充滿寒意的目光射向班尼爾,看得班尼爾急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班尼爾用責備的語氣說道:“這個人,腦袋就是少根筋!”

衛斯輕輕搖頭,淡道:“他不是腦袋少根筋,呵呵……他是正直。”

班尼爾加油添醋道:“殿下,他不願意做是他正直,難道我們願意做就是我們邪惡嗎?”

“班尼爾,這就是你和塔克完全不同,但本王子卻都欣賞你們的地方了。你是我的幕僚,所以在我面前,你有思想,拿得出主意。而塔克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他就好比我手中的利劍,如果這把劍有了思想,不就凌駕于我之上了嗎?所以我欣賞塔克的單純,單純得只有正直和邪惡之分,這才是我想要的。”

班尼爾急忙躬身,道:“殿下!你真是一個英明的人!”

“嗯,比如說你拍馬屁的功夫也是我欣賞的一部分,樸實,卻恰到好處。”

“殿下,我……”

“哈哈——夜深了,你先下去吧!威廉森的事,我自有安排。塔克是做大事的人,這種小事也用不上他。”

衛斯側過身,拿起書桌上的書,攤開看起來。只是他的目光,卻還落在書本之外。

他輕聲笑道:“威廉森,你的交際面的確很廣,連我那傻哥哥也不放過麼?”

哼哼——

衛斯的冷笑,充滿了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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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恩澤和瓊斯在樹叢中一陣嬉鬧,說是打架,其實是玩耍。蕭恩澤覺得,和瓊斯在一起,就跟和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在一起沒什麼區別。收獲的都是幼稚的快樂,享受的是天真的喜悅。

蕭恩澤從樹叢中爬起來,見遠處的黑影遠去,急忙道:“瓊斯,你繼續在這看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好!”瓊斯臉上浮現出天真的笑容,道:“十公主下次洗澡的時候我再叫你。”

“……不用客氣了。”

蕭恩澤在王宮中穿梭,快速離去。每小跑一陣,都會停下來靜靜的觀察周圍的一切。直到確定沒人跟蹤後,才放下心來。

可惡,被人監視!難道我成重要嫌疑人了?

蕭恩澤越想越覺得不妙,很可能自己的處境變得危險起來。

是衛斯要對付我嗎?還是王宮有人要害我?

我該怎麼辦?

蕭恩澤的腦子有點亂,一時之間他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論壇!

對,去論壇看看,或許能找到解救的辦法。

或許,能知道坦勒真正的死因!

蕭恩澤集聚精神力,進入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