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流落異鄉六(本章已修改

(14)流落異鄉六(本章已修改)再說說天云,他告別了他得二個救命恩人之後,就跟著歐陽宇凡踏上去西北得旅途。

到了馬廄,天云傻呆呆得看著那些有著強健身軀,四個有力蹄子得古代的交通工具,直覺的咽了咽口水,不會是要騎馬吧。

“你挑一匹。”歐陽宇凡站在他的身後等著。

天云硬著頭皮看著這些高大的生物,開始打量這些馬匹。“遠嗎?我是說離目的地遠嗎?”

“半個月的路程。”冰冷的聲音。

“那就這匹吧。”天云指著一匹軀干比其他的馬匹都略瘦小些,但是四肢卻非常靈活。通體烏黑,四個蹄子卻異常雪白。漆黑的眸子正注視著它面前的人。

待他選好,自有家奴把馬牽出去。可是那人才靠近,那馬就張揚跋扈的躁動起來。那架勢隨時隨地的象會扯斷缰繩似的,對著天云又叫又踢的。活象天云是它上輩子的仇人。歐陽宇凡皺眉,一把寒光匕首已經捏在修長的指尖了。天云傻子般的往前湊,離馬兒越來越近,幾乎就要撞上仰起的馬蹄時,天云把手一伸,並視死如歸般的閉上了眼睛。而馬居然安靜了下來,還伸出粗糙的舌頭舔著天云的手掌心,暴烈突然變成了溫順,這轉變也太大了點吧。不過既然馬也聽話了,就准備上路。歐陽宇凡只帶了二個侍衛和二個家奴就出門了。天云如同小媳婦似的走在最後。幾天來,這胯下的馬兒老這麼慢悠悠慢悠悠的踱著步子,不見快,但也不落下。總和前面的趕路的人保持一段距離。

這日,夕陽落下,剛露臉的月亮值起了夜班,一行人錯過了投宿的時辰,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一個侍衛在附近警戒,一個去打獵,歐陽宇凡盤腿坐在一方平整的石頭上閉目養神,幾匹馬在附近吃草,不一會,打獵的人回來了,收獲豐富,2只兔子3只山雞和一壺清水,家奴把獵物清洗乾淨並收拾妥當之後,就架在簡易的火堆上烤了起來,一陣陣香味撲鼻而來,一侍衛用刀把兔子和山雞切成小塊,取四分之一遞給歐陽宇凡,四分之一交給天云,剩下的就讓二個家奴和另一個侍衛先吃,他自己則仍舊警戒著四周。

天云慢條斯理的吃著,而它那匹馬則一直在天云的附近打轉,一雙水靈靈的大馬眼正盯著天云,或者說是他手里的雞腿。從古至今,馬都是素食主義者,這寶貝想干什麼?轉念,從雞腿上撕下塊肉放在手掌心,馬兒立刻湊過腦袋,粗糙的舌頭把肉卷走,並咀嚼起來,末了,還把天云的手舔食的干乾淨淨,不帶一點油花,天云倒是樂了,自己一口,它一口,四分之一的雞怎麼夠吃,一會就只剩下雞骨頭了。天云把雞骨頭扔給了這馬,只見它看了幾眼之後,就掉頭跑去一旁的馬群。天云好笑的看著這馬,越看越覺得象自家的兄弟天禦。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好不好。

待吃完收拾停當之後,家奴給了天云一條毯子,然後大家就各自睡去了。天云靠著一棵大樹,把毯子裹緊,身邊的人都已經熟睡,只有一個侍衛在一旁警戒,看著那一直燃燒的火堆。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胃有點難受,天云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索性爬了起來,把毯子給了那個值夜的侍衛,輕輕道:“我出恭。”然後就大踏步的往前去。找了空地解手,待完事之後才轉身,就看見一雙大眼盯著他,是他那個馬寶貝,天云摸摸他的腦袋,“怎麼了,你也睡不著嗎?那我們去散散步,消消食。”


本意是天云帶馬兒去散步,結果卻是被馬兒咬著衣襟拖著走,讓他頗為感觸,這寶貝到底想干嘛。正思附著,一個偌大的山谷就在眼前,馬兒放開了他,天云大膽的往里去,入口很小,一人一馬的前後進入了山谷,月色中,谷中的一切都很迷人,火紅色的花開遍了整個山谷,一口山泉從岩壁上緩緩留向下面的湖泊,天云心喜,這地方真是人間仙境。接著正不備的時候,死馬一蹄子把他踹下了湖泊,還好即使刹車,天云那雙黑色的眼瞳對上了那馬的大眼,最後還是敗下陣來,一邊褪下身上的衣衫一邊嘀咕著:“你著馬兒是不是嫌我臭啊。”那馬似乎應景的點了點腦袋。“你……”天云語歇。咱好人不跟馬斗。洗就洗,反正也沒人,一絲不掛的天云就這樣下水了,溫熱的湖水浸潤了年青的身軀,舒服的低吟了一聲,那馬就如同色狼般一直一直盯著水里的人兒。天云輕笑,以手拘著湖水潑向那馬,只見那馬東奔西跑的避水,清脆的笑聲在山谷中回蕩。早就這樣洗洗鬧鬧的近一個時辰,天云才想起來,該回去了,不然那個人會不會擔心啊,不過他那個樣子根本是勉為其難的帶著他的。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從水里爬出來,然後用隨身帶的絲絹擦干身子,一邊套上里衣,中衣和外袍,一邊盤算著等下怎麼獎勵這個帶自己來洗澡的馬兒。待衣衫穿上,系上腰帶之後,清爽的小模樣真是俊俏啊。那馬則繞著天云慢慢踱步,估計是在審視它目前的主人,然後如同滿意般點點頭,一條前腿屈膝,一直高昂的腦袋垂了下來,天云伸手拍拍它碩大的腦袋,它就打了2個響鼻,這也算是認主儀式完成。

對于他和它離去了那麼久,歐陽宇凡和他的侍衛們只字不提,好像沒發生過似的,讓本來就有點心虛的小人都有點內疚了。第二天,仍舊趕路,天云坐在馬背上,用了一天空檔,給自己的坐騎起了個名字叫“墨宇”,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因為馬兒通體烏黑,而它那性子象極了天禦,所以就這麼定下了。那馬兒似乎對這個名字也非常滿意,還干嚎了二聲。對于這個稱呼,歐陽宇凡只是略微皺眉倒也沒說什麼,但他身邊的侍衛和家奴則一副似笑非笑要笑不笑的樣子,讓天云萬分奇怪。第二天,天云才知道歐陽宇凡的坐騎叫“墨云”,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當然,很久以後,天云為給“墨宇”“墨云”這二稱呼付出了承重的代價。後話暫且不提。

一路上,天云跟侍衛倒也不在生分,暢快的聊起天來,武人有一點好,性情豪爽。這一路上的笑意不斷。本來這樣歡快的氣氛,心情應該會很好,可是幾天下來,天云卻不在願意說話,甯可天天對著他的馬寶貝大眼瞪小眼。因為他老是覺得歐陽宇凡那雙淡色眼瞳一直象打量商品似的從頭到腳地打量他,那種複雜的眼神是他所不能理解的。明哲保身,所以天云決定和他的侍衛仆役們保持距離。

這日,用過晚膳後,天云又一個人跑到離他們的宿營地有段距離的地方休憩。墨宇則臥在他的身旁,給他當靠墊,盡職的當起了奴仆兼保鏢。大馬頭挨在天云的肩上,粗糙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天云的臉蛋。天云很喜歡自己這個古里古怪的坐騎,自從它對他俯首稱臣之後,就異常貼心。上次他不小心跌倒,它立馬用嘴咬住他寬大地袖子,沒讓他PP著地。再上次,一條蝮蛇悄悄靠近,墨宇就立刻哼哼提醒天云,然後一蹄子踩住蛇七寸。每到一處營地,墨宇就出去溜達,半夜再拖著天云去沐浴。天云總結:此馬有嚴重地潔癖。正坐定,歐陽宇凡又開始打量他了,就像他每天地功課似的,天天必須完成。再看,他慕容天云也不可能變成三頭六臂。不過反正以前在學校地時候被人矚目地時候不計其數,所以天云選擇忽略。不過越是這樣,他地眼神越發地奇怪,活象要把他生吞活撥了似的。難道這道貌岸然地家伙前世是個屠夫,不過我慕容天云前世不會是可憐地被他迫害的豬仔吧。

受不了,天云決定去附近溜達溜達。反正有墨宇在身邊,不對勁就跑路。想著他就站起來了,墨宇也跟著站起來,天云拍拍它地脖子,然後就往林深處去,墨宇也不用牽,自己跟在主子後頭溜達,而那頭的家伙也終于收起了目光,開始閉目養神了。

天云和墨宇,一人一馬在林中閑逛,如果是白天也就沒事,不過現在可是黑夜啊,月色透過樹杈,照在地上只有斑駁的樹影,天云越逛膽子也越小,瑟瑟發抖的身子只好緊緊的挨著墨宇,最後還是嚇的不行,尖叫一聲開始往回跑。怎麼說咱天云也不過才18不是,在現代也才剛成年。不過現在可是在靜朝,這下臉丟大了。

而這頭的歐陽宇凡聽見林中傳來的叫聲,原本緊閉的眸子頓時睜開了,平靜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抬手制止了侍衛,運起了輕功往林中掠去。黑夜中,雙目清明,腳下也沒有停頓,聽著聲音辨別了方向就往前去。遠遠的就看見那小家伙抱著腦袋的往這邊來,而墨宇那馬還是慢悠悠的跟在後面踱著步子。此景,歐陽宇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張開雙臂,等著某人自投羅網。

天云沒命的往前跑,突然被一旁矮樹上的枝條刮到了,更是一聲尖叫,平時的穩重都拋到腦後去了,一味的想趕快離開這里。

就這樣,天云很自然的撲進了在前方等候多時的歐陽宇凡的懷抱,一雙鐵臂很自然的就緊緊的箍著他的鋒腰,再自然的就是那溫暖的大手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他因為害怕還顫抖的身軀,最自然的就是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云,別怕。”(吟楓語錄:粉嫩嫩的豆腐啊,某只吃的不亦樂乎。)

爬了一下午格子……累啊……


二章先貼上……接下來幾天要忙工作……可能晚幾天才能繼續……

親們見諒……還有給吟楓一點吼聲吧……謝謝謝謝!!

吟楓正在研究下部書的構思,寫一對一還是NP……哎……頭大了點……大致是權利和義務的對等關系。

我上你,那是我在享受權利。

我為你清理,那是我在履行義務。

你讓我上,那是你在履行義務。

你讓我為你清理,那是你在享受權利。

我們的關系是平等互利的。

別在躲著我了,讓該死的主仆間不平等的關系用愛來平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