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版漆黑的追蹤者蘆西到底是啥?

“怎麼了?“發覺佐藤美和子一直在盯著自己,水間月問道。

“沒什麼。“很快就把頭扭了過去,猜測歸猜測,現在還不能把想法表現出來。

很快,鑒識科的人來了,這里現場的時候佐藤美和子刻意叫來一個普通鑒識科警員處理那塊顏料,鑒定結果不公開提交。

之所以不叫藤原坂木做這件事,因為藤原坂木有點水間月心腹的味道,至少的確是水間月一手帶出來的第二任咆哮教師。

“警官……新堂瑾找到了。“走進來一位警員,對佐藤美和子說道。

看到這個警員的神色,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就知道,找到的恐怕……

新堂瑾的尸體是在旁邊的小公園被發現的,有一枚戒指不見了,留下一張寫著字母a的七筒麻將牌,尸體拉走之後警方把周圍的地面翻了遍,果然又找到了與其他現場同樣的疑似測距儀的痕跡。

把兩個現場都交給鑒識科之後,三人匆匆回到了警視廳,嗯,開會。

“感覺終于休息一會了……”水間月呻·吟著趴在桌子上,和他相同動作的還有高木,而佐藤美和子依然正襟危坐。

“知道你出差很累,不過那是你自己要去的,可不能怪我們哦。”任性的出院工作的目暮警部說道。

“沒關系……我有預感,今天就能把這件事解決。”水間月面朝桌子說道,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借你吉言了,不過凶手確實暴露出來越來越多的東西,我也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抓住他。”松本管理官說道。

“如果晚上之前破了案,那晚上就給水間放假怎麼樣?”目暮警官說著笑話。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能不能快點開始說正事。”大和敢助擰著眉頭看著說說笑笑的東京警方。

“誒呀,醫生說多笑一笑對身體恢複有好處,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目暮警官和善的笑著說。

“不……不好意思。”現在能制服長野縣的最好武器就是提目暮警官的傷,雖然這樣很沒武士精神。

“好了好了,快點開會吧。”松本管理官說道。

“是!”

“首先是我們在監控中找到的案發時跟蹤龍崎一郎的人,這個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極高。”

“然後是麻將牌,現在已經有七張了,一張一筒,六張七筒,背後都寫著字母,但是新堂瑾身邊的那一張比起a更像是一個三角型。”

“還有狙擊佐藤三人的狙擊手,經過初步調查,應該是在立交橋上,一男一女兩名狙擊手,開槍之後直接開車離開了,選擇的是沒有攝像頭的路線所以不知道最終去向。”

“最後是案發現場的位置,凶手既然對位置如此精確,就一定有其意義。這一點值得重點分析。”

聽到狙擊手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時候,水間月開始思考對方究竟是不是組織的人。

水間月認識的目前還在組織的人只有三個,琴酒、伏特加和貝爾摩德,其他人匹斯可在杯戶大飯店被活埋,宮本由美已經被國際刑警魏興湖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狙擊手是琴酒和貝爾摩德?應該不可能,最大的可能性還是組織里沒有見過的人吧,水間月甚至惡意的猜想會不會是琴酒那飄逸的秀發被別人當成女的。

“要說麻將牌,七筒是不是就只會犯案七起?是不是已經結束了?”山村操說完之後根本沒人接茬,除了……

“我也覺得是七起案件,你們看,現在不是七夕嘛,犯人一定是覺得要在七夕犯下七起案件。”該說笨蛋總是相似的嗎,果然橫溝參悟又跟山村操站在同一觀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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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既然是一個一筒,七個七筒,當然是八起案件啊!”搭理這兩個人的也只有毛利大叔了。

“不愧是毛利先生!”兩個人還很崇拜的樣子。

“水間,你好像在搜查二科抓基德的事情上幫過不少忙,對于破解暗號應該很在行吧?麻將背面的字母有什麼看法嗎?”

水間月搖搖頭,他倒是可以把暗號發給黑羽快斗那個暗號狂魔破解,但是讓他找偵探破案都能讓他胃疼一天,還讓他求助小偷?私事可以,公事絕對不行。

至于協助中森銀三警部抓捕基德這件私人的事為什麼會讓管理官知道這件事水間月再傻也知道根本不用問。

“毛利老弟呢?”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感覺到有心懷鬼胎的人的不止佐藤美和子一個,也不止是毛利大叔,但誰也沒有把握確定到底是誰。

在這種情況下,貿然說出判斷,除了把情報透露給了第三方心懷鬼胎之人以外,還會讓自己備受那群人關注。

思前想後,毛利小五郎決定再裝逗比一回,希望能給這里面某些人一些提醒。

“應該是水怪蘆西!”大叔的表演開始了。

“蘆西?什麼玩意?”橫溝重悟挑著眉毛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是剛編出來的。毛利大叔雖然這麼想,卻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站了出來,走到掛著地圖的白板前說道:“這麼說你們可能不理解,讓我給你們畫出來。”然後拿起記號筆在白板上面的地圖上唰刷刷的畫了起來。

把所有的地點連成一條曲折的線條之後,毛利大叔得意洋洋的說:“這下子看懂了沒有!這里是頭,這里是前肢、胸、腰背、後腿!這就是水怪蘆西嘛!”

‘關鍵是連線啊連線!當然不能像我這麼連。’

“所以蘆西到底是什麼玩意……”橫溝重悟已經變成了死魚眼。

“對啊!確實是蘆西!”應該說意料之中,山村操站了起來說道。

“那麼下一場案件的位置是?”橫溝參悟問道。

“當然是蘆西的鼻尖!”山村操說道。

“錯!”反正是胡說八道,毛利大叔搖動著手指:“那是凶手留下的障眼法,其實真正的位置是蘆西的眼睛!”一邊說還一邊給地圖上的蘆西畫眼睛,正好畫在群馬縣的某座大山里。

“原來如此!”山村操激動的跳了起來:“群馬可是我的主場,毛利先生我們走!”

“走吧!”毛利大叔也表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趕緊來個人損我一頓讓我留下啊……再不趕緊的我就真的要跟這個笨蛋走了!’然而毛利大叔的內心戲不像外表這樣的激情澎湃。

“我也去!”橫溝參悟也站起來了,又被弟弟橫溝重悟摁了下去。

“你干什麼,重悟,讓毛利先生兩個人去面對凶惡的罪犯嗎?”眼看著毛利大叔和山村操已經走出會議室的門了,參悟不理解的看著弟弟。

“他們兩個就夠了。”丟人有這兩個人就夠了,重悟當然不會放任自己大哥也去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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