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 照著腦袋打!

“前面就是教養課,二位也知道因為有源義經等傳說的影響,我們大阪這一邊更加尚武一些,這些警員有事沒事一般都往教養課跑。“服部平藏一路走來為白馬高士警視總監和水間月介紹大阪警察本部的內部。

教養課當然不是管素質教育的,而是警員們練習柔道、劍道等搏斗技能的地方,像是在東京警視廳的時候水間月有一段時間閑著沒事就往教養課跑。

聽到服部平藏的話,白馬警視總監有些尷尬,因為服部平藏來的時候他沒有提前通知下面,結果參觀的時候好幾個在辦公室打撲克的人都被逮了。

水間月還不知道這件事,正在左顧右盼的打量這里的裝飾風格,天下警察局都差不多,像水間月這種人來說兩個地方也就裝修不一樣了。至于什麼精氣神,懶得看。

“嘿,嘿,哈。“打開教養課的大門,便可以看見,與警視廳那邊冷冷清清的樣子不同,大阪這里一打開門就看到兩個年輕的警員拿著練習木劍在對戰。其余還有二十多個身穿護具的警員在圍觀。

“手、背!“突然其中一個警員露出來破綻,被對方連擊兩下,宣告了敗局。

“我輸了。“失敗的警員也不氣餒,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失敗。

“噢耶!公子已經打遍天下無雙手了!“突然圍觀的警員都非常興奮的叫出來。

這個時候贏得那個警員摘下頭部防具,水間月才看到這哪里是警員,不就是服部平次這小子嗎?

“本部長!“突然有人看見了服部平藏叫了一聲,所有人都逐漸安靜下來看向這邊。

“老頭?“服部平次也看向這邊,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了站在最後面的水間月,當即拿木劍指著水間月說道:“你竟然還敢來大阪!敢不敢跟我對決?“

服部平藏意外的看了一眼水間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位就是上次讓自己兒子在東京吃癟的警員。那個時候平次跟他告狀訴苦的時候也說過水間月的名字,和白馬高士偶遇水間月的時候白馬也介紹過,只是這中間隔得時間太久,當時沒有想起來。

“水間你不是也很擅長劍道嗎?要不和本部長的公子比劃比劃?“白馬警視總監倒是很樂于看見水間月和大阪這邊的人比試一下,躥騰水間月道。

水間月看了一眼服部平藏,讓他跟服部平次打他肯定是不虛的,但是這里是服部家的地盤上,要是贏了服部平次的話服部平藏會不會為難自己?

“讓年輕人比一比也好。“服部平藏說道,從他的語氣里水間月根本聽不出來他到底願不願意讓水間月贏了服部平次。

‘不管了,直接打吧,反正有上次的事在已經得罪過了,不查這次了,況且我也不歸他管,總監不幫忙的話他也對付不了我。‘這樣想著,水間月向場地中走去。

“你要不要穿上護具,我叫人給你拿。“服部平次不可一世的說。

“不必了,你帶上頭盔就行。“水間月隨手撿起一根被人丟在地上的木劍,發現有點歪,是一把已經用廢了的劍。

“瞧不起我嗎?“服部平次生氣地說道,他剛剛才成功擊敗了警察本部里所有的練習劍道的警察,正是極度膨脹的時候。

“我大你十歲,你先出手吧。“水間月說道。旁邊觀戰的警員有一些人不屑的撇撇嘴,服部平次的戰斗力哪里是同齡人可以比的,這些人里別說大服部平次十歲,大水間月十歲以上的都大有人在,還不是全都被擊敗了?

“切!哈呀!“服部平次也不含糊,一連串墊步跑來,一躍而起,一記勢大力沉的跳劈向水間月襲來,看來是想用氣勢來給水間月一個教訓。

水間月毫不為所動,單手拿起那把歪歪的木劍,直直的朝著服部平次的左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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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服部平次出現了一絲慌亂,左肋是他的跳劈最大的幾個破綻之一,沒想到這麼巧就被水間月蒙中了,急忙回放,擋住水間月的刺劍。

就在這一沖一收之間,服部平次的行動就不可避免的變扭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水間月的劍輕輕的敲在服部平次的額頭上。

“面。“

“誒呦。“服部平次後退兩部,揉著有點泛紅的額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水間月。

“現在可以把頭盔帶上了嗎?“水間月問。

“可惡……“服部平次之後乖乖帶上頭部護具,向水間月沖去。

“面!“既然服部平次已經帶上了護具,水間月也不再留情,比上一次更快更狠的砸在服部平次的頭盔正中央,力氣之大直接把服部平次往後打飛了一段距離。

“再來!”服部平次還是意識不到他和水間月的差距,一次又一次的沖了上去。

“面!”

“面!”

……

“面!”

一次又一次,在水間月的刻意控制下,每一次都打在服部平次的臉上,而且幾乎都是同一個位置。

“三十五、三十六……”有好事者在數,看看水間月最後能擊打多少個面,才會被服部平次打到一次。

白馬警視總監輕輕搖搖頭,為難的看了一眼服部平藏,他不懂劍道,但他覺得現在的服部平次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有一些太過難看了。

“面!”

“咔嚓!”隨著木質斷裂的響聲,水間月手里的木劍短為兩節,而服部平次呆呆的站在原地。終于意識到自己輸得有多徹底了。

“啪啪啪……”服部平藏鼓起掌來,然而整個教養課只有他一個人的掌聲,讓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果然是後生可畏。”服部平藏贊許道,好像毫不介意自己兒子輸了的事情。

“哈哈,水間他太年輕,有些莽撞了,服部你別介意。”水間月贏了,白馬警視總監卻沒有多少高興。

“沒關系,平次那小子一直需要打磨打磨,只是他太過年輕氣盛,真論壓力,還找不到其他人可以打壓一下他。”服部平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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