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能力

看到水間月和朱蒂下車那一幕的人,都覺得已經沒有辦法正視水間月了。

任誰看見一個男人衣冠不整的和一個洋妞走下車,都會想歪的。

水間月自然也感受到那些不自然的目光了,他也很無奈啊,之前為了渲染氣氛扯衣服的動作幅度太大了,扣子也崩掉了,有的地方也開線了,雖然已經最大程度的整理整齊,不過畢竟都是警察,就算蹩腳一點觀察力還是很強的。

自作自受的是,這幫貨不松懈的性格還是水間月強制培養出來的。

但是水間月還不能解釋什麼,且不說找不到一個可信的理由,就算有也會變得不可信,自從人類始祖誕生靈智以來,這種事情永遠是越描越黑的。

朱蒂的筆錄加藤熊信非要嚷嚷著讓他來,水間月也樂的推給他,無所謂他動機單純不單純,萬一他真把fbi的搜查官把到手了也是為警視廳爭光了。

那麼水間月負責的就是志水高保的審訊了,這個時候志水高保已經知道最後關頭自己還是中套了。

不過招都招了,他也沒法反悔了,只能垂頭喪氣的,一五一十把他的犯罪過程和與警察斗智斗勇的心路曆程都交代出來。

其實水間月也不用擔心他不招,所謂沒有證據不能抓人只不過是謠傳而已,即使沒有證據志水高保也會作為本案第一嫌疑人被起訴,只不過不是很好看而已。

因為志水高保的“戲“太多,做完審訊之後朱蒂已經走了,不過雖然沒有問但是一看加藤熊信那憔悴的面孔就知道,這家伙應該遭了不少罪。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水間月撥通了魏興湖的號碼,好久沒有和這個給人一種不靠譜感覺的國際刑警聯系了。

“喂那位?“中文,魏興湖要麼沒有存別人電話的習慣,要麼就是電話看也不看就直接接了,水間月估計是後者。

“你水哥!“翻了個沒人看到的白眼,水間月也拿中文回答道。

“水哥?哪個水哥……“魏興湖在自言自語的回憶哪個水哥,過了一會八成是終于想起來看來電顯示了,故作驚喜的說道:“水間警官!你可好久沒有聯系我了?是不是又有組織的消息?“

“沒有!“水間月直接說道,而且用興師問罪的口氣:“應該是你好久沒有聯系我了吧?“

“啊?這個……“

“這什麼這,我問你,讓你拿去的那些東西,你給我解析出來什麼沒有?都讓你拿去幾個人了,問出來什麼沒有?“水間月一句接一句的逼問道。

仔細數數,從宮野明美開始,都給魏興湖多少“關鍵道具“了?記有atpx資料的磁盤、原佳明那里發現的儲存卡,匹斯可是已經被琴酒滅口了,不然照樣給魏興湖處理,但還有愛爾蘭和愛爾蘭要找的儲存卡,全都交給魏興湖解析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這小子一點成果都沒有掏出來。

“哪個你聽我說啊……“魏興湖還想解釋,不過水間月一聽他的口氣就直接打斷道:“別的我不管,人繼續放你那里,一場磁盤和兩個儲存卡給我拿回來了今晚就要,而且必須是原來的,拷貝版不行!“

水間月的語氣非常強硬,就好像生氣了一樣。

不過魏興湖藏著信息不分享水間月倒也能理解,和fbi一樣,包括公安,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擁有比別人多的情報,因為情報就是優勢,包括水間月也是這麼渴望的。

就連各地的警察聯合在一起破案都有人藏著掖著重要情報,更別提這些特工機構了,水間月自己也藏著不少信息沒有和他們共享。


不過水間月要那三樣東西自然是有用的,今天周五,周日答應了三上大輔導演去看卡梅拉大戰奧特曼,明天也就是周日打算去一趟組織的基地辦一些事情,爭取動作快點一天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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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水間月請了假,找朋友借了一輛車開往東京市郊,組織在東京分部的基地。

畢竟身為擁有代號的成員,哪怕只是見習的,水間月也有了知道基地位置的資格,不需要再讓別人帶著他進出。

水間月也好奇過,那位先生就那麼放心,不怕他水間月知道了組織的位置,再來的時候直接帶上了自衛隊?

不過想想也釋然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而去以組織謹慎的個性,這棟基地肯定有隱藏的逃脫通道。

拿著一個信封,水間月走進了這棟地下基地,難以想象這個基地上面竟然是一片再正常不過的耕地。

信封里面是昨晚魏興湖親自送來的,水間月要的東西。

“考比勒大人,貝爾摩德大人讓你去3號房間見她。“剛剛踏進走廊,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迎過來說道。

“我知道了。“水間月點點頭,一號房間就是上次那個放著那位先生機的房間,二號房間是琴酒在這的住所,而三號房間就是貝爾摩德的住所。

沒有磨蹭,水間月直接去找貝爾摩德。

“我以為我能和boss彙報工作的完成情況。“水間月很直接很天真的抱怨道。

“別傻了。boss可沒有時間和你浪費,你的調查結果可以給我了!“貝爾摩德沒有正眼看水間月,而是慢悠悠的磨著指甲。

“我可不覺得我的調查資料有什麼意義,畢竟目標現在在貝爾摩德大人的眼皮底下,我覺的不需要我來調查,對嗎新出醫生?“

“組織當然不需要你的調查報告,只不過是以此來證明你自己的能力。“貝爾摩德對于水間月點出她這段時間正在偽裝新出智明的事並沒有感到奇怪,而是直接說道。

“況且,即使你拿回來了情報,我們也不會相信的。因為你是組織的敵人。“琴酒從里屋走了出來。

里屋?水間月眨了眨眼睛,前面提到過,組織里面的住宿待遇還不錯,房間都是類似套房那樣,里面是臥室外面是客廳的結構。

所以,琴酒從貝爾摩德臥室里走出來是什麼鬼?

“抓到那只老鼠了嗎?“貝爾摩德問琴酒。

“沒有,那是一只很狡猾的老鼠。“琴酒一邊說,一邊瞄著水間月,好像意有所指。

水間月裝作沒聽明白,說道:“那正好,我沒有帶了情報而是帶了了其他東西證明我的能力。“

“哦?什麼東西?“貝爾摩德似乎有點興趣,目光鎖定在水間月進來之後一直撰在手里的信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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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間月打開信封,隨意的把東西往茶幾上抖了抖,讓他們噼里啪啦的掉在茶幾上。

一張磁盤,兩張儲存卡。

“這是什麼?“貝爾摩德問道。

“我的能力啊,這張磁盤是以前在一個大學教授被殺的案子里面遇到,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里面的資料恐怕是組織研究過得什麼a什麼x的吧?所以就為組織回收了。“這種鬼話當然沒人信,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加入組織,這麼急于收藏那個東西後來誰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麼。

琴酒的臉色黑了,這張磁盤本來應該他就回收的,但是當時晚了一步,那個大學教授廣田正巳已經被別人殺了,為了不染一身腥臊,琴酒退了出來,覺得那張磁片應該不會那麼巧就被別人看出來用場了,因此回收的事只好作罷。

“這個呢……“水間月指著一個儲存卡:“這個是一個叫原佳明的人被殺之後,我們在現場發現的,因為對于凶手有了一些想法,這個東西也別我報官了。“

琴酒的臉色更黑了,原佳明的事當然是他做的,當時他把原佳明家搜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有用的東西,最後把他的電腦徹底格式化之後便走了。

貝爾摩德戲謔的看了一眼琴酒,這件事是琴酒去做的她當然也知道。

“還有這個呢,我估計是最值錢的一個。“水間月指著最後一個東西上:“其實我覺的這個東西我應該不用介紹,琴酒你也對這個東西非常了解。“

最後一個當然是七夕事件里那枚儲存卡,據說,里面裝的是組織的外圍人員名單,不過已經沒有太大作用了,組織應該已經把名單里面提過的人都已經處理掉了。

“你找死!“見水間月主動提起七夕的事情,琴酒勃然大怒,黑著臉看著水間月。

“呦呦,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琴酒啊。“貝爾摩德又插話到:“難道這些任務是你讓伏特加去做的嗎?“

琴酒氣的直咬牙,把他比作伏特加還真是莫大的侮辱。

水間月得意洋洋的看著琴酒,琴酒不能再組織里面殺人,而且琴酒不可能違反boss的意志,所以哪怕琴酒有殺氣,在目前情況下,水間月也不用擔心被干掉。

“給某人連收了三個爛攤子,這下子我的實力有得證明了吧?”水間月故意掏了掏耳朵,看向貝爾摩德。

“琴酒,你出去吧,我有話還想對考比勒說。”貝爾摩德突然對琴酒說道。

“什麼!”琴酒今天驚訝和疑問的次數比一年還多。

“出去嘛”貝爾摩德突然語調一轉,剛才還很公式化的聲音變成了撒嬌。

先不說琴酒啥感覺,反正水間月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琴酒估計八成也受不了貝爾摩德這個樣子,




一言不發就出去了,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水間月,仿佛在告訴他:“我隨時會把你撕成碎片。“

不是仿佛,琴酒的目光確實透露了這樣的信息。

“貝爾摩德大人想要談什麼呢?“水間月主動問道。

“你猜猜呢“貝爾摩德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撒嬌模式變回來。

“先說好,我反對職場潛規則,也不贊成辦公室戀情!“水間月雙手抱住自己,一副即將被潛規則的模樣。

“噗……“貝爾摩德直接笑噴了:“好吧好吧,不過你也別叫我大人了,考比勒是高級代號,要是換了以前那位考比勒,我還得稱他一聲大人。“

“那個……正事?“水間月又問了一遍。

“還真是沒有情趣啊,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易容成了新出智明的。“

“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水間月搖搖頭:“首先成田美莎是你干的吧?因為其易容能力,而且又藐視警視廳,想來就是你了。“

“嗯,沒錯。“貝爾摩德點點頭,成田美莎就是他殺的。

“您殺他只是順便,那一次真的目的就是七卷有毛利小五郎筆錄的卷宗而已,不,卷宗也不是真正的目的,真正目的恐怕在地下室里面吧?”成田美莎事件里,易容成成田美莎的人走進檔案室,拿走了七份有毛利小五郎筆錄的案件卷宗之後,把檔案室拆的一團糟,然後潛入了地下室。

看起來是為了隱藏自己拿走了卷宗所以才摧毀檔案室,實際上這個手段有些無趣,而且可操作性很差,所以水間月猜測當時易容成成田美莎的人,真正的目的就在地下室里面。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一副你繼續的模樣。

“地下室有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能考慮的只有被帶走的檔案。七個說案子都有毛利小五郎,說明你的目的就是毛利小五郎,且毛利大叔有個女兒在讀高中,于是七起案件,我注意了一下前段時間去了帝丹高中做校醫的新出智明。”

“當然只是注意而已,那個時候你應該還沒有行動,實際上我也沒有確定你的動手時間,因為不可能一直盯著一個人。”

“至于是怎麼確定的,因為那個朱蒂去了帝丹高中做老師,于是我就相信,您現在也在帝丹高中當校醫。”

“非常精彩,除了我想調查的人之外。”貝爾摩德鼓了鼓掌。

“……”水間月當然知道,貝爾摩德雖然拿得是毛利小五郎的卷宗,但實際上應該是要柯南的信息

“貝爾摩德,敢不敢打一個賭!”不想聊到這個話題,因此水間月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主意。

“賭?賭什麼?”貝爾摩德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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