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九章 基安蒂和捕狗隊

“哎呦呦,瞧瞧這是誰喲!”水間月剛以為終于消停下來了,又有一個討厭的聲音在後面打招呼道。

水間月一回頭,看到了竟然是基安蒂和科恩。

“這不是……警官大人嗎?在這里做什麼呢?”基安蒂的表情不怎麼好看,原本她是打算直接叫考比勒的,結果被水間月充滿了警告意味的恐怖眼神給嚇了回去。

她們的琴酒老大說過,不要和考比勒起沖突,以那位先生目前對他的寵愛,起了沖突之後甚至都不是拉偏架的問題。

當然琴酒還說過,如果起了沖突就直接弄死他,那位先生不會給死人任何優待。

“原來是基娜和肯啊?來約會嗎?”水間月隨口給基安蒂和科恩起了個化名,他很確定基安蒂稱呼自己為警官就是因為根本沒記住自己的名字。

“別開玩笑了,我們來找卡特斯的,你有沒有看到他?”基安蒂不耐煩的問道。

水間月倒是注意到一個值得玩味的現象,他說基安蒂和科恩在約會的時候,科恩既然臉色有一些不自然的紅潤!

這里面有文章可以做啊!水間月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八卦,而是搞破壞。

“卡特斯?沒有看到他,不過剛才在死亡木馬那里圍著好多人,說不定他也會在那里也說不定。”水間月直接把卡爾瓦多斯賣了。

“多謝,我們回去看看的,回見。”基安蒂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大口喝著咖啡的佐藤美和子,丟下一句話就走了,而科恩更是對水間月理都沒理。

“他們是誰?外國朋友嗎?”佐藤美和子眨巴著眼睛看著基安蒂兩人的背影。

“朋友算不上,只不過是以前的一個難搞的案件里面有過數面之緣。”水間月輕描淡寫的說道。

而且不能算說謊,七夕的東京鐵塔掃射事件確實是難搞的案件。

“那個女的感覺好奇怪。”佐藤美和子還在想著基安蒂臨走之前看自己那一眼。

“一個快五十的女人,為了遮擋眼角的魚尾紋做了整形手術,結果左眼做壞了就改用那個蝴蝶紋身遮掩,你覺得她的眼神古怪就是因為手術失敗的影響。”水間月心知肚明基安蒂會看佐藤美和子是因為佐藤美和子自作聰明的借助喝咖啡的動作觀察兩個人被發現了,但毫不客氣隨口抹黑基安蒂打消她的疑慮。

“哇,我還以為她只比我大幾歲呢?不過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果然你們兩個關系不一般吧?”佐藤美和子看得清楚基安蒂和科恩不是情侶關系,所以懷疑水間月和基安蒂有點什麼故事。

“就是他們提到的那個卡特斯咯,他告訴我的。”水間月的表情十分坦然。

“那個肯的年紀也很大了嗎?我還以為他只是頭發有些青年白發而已。”佐藤美和子回憶科恩看起來年輕的臉和黑白參半的奶奶灰發色。

“也是五十多歲了,過兩年就六十了。“水間月干脆連科恩一起黑。

“兩個人都這麼大歲數,約會?“佐藤美和子真的信水間月說的了,因為看外國人的長相本來就很難分辨年輕。

“都是二婚,卡特斯是基娜的兒子。“水間月一黑到底,反正佐藤美和子沒看見過卡爾瓦多斯,不知道卡特斯這個名字指的其實是一個日本人,年齡又是多大。

“好吧,還是研究研究一會怎麼玩吧。“佐藤美和子非常大度的放過了這個問題繼續糾結起來該怎麼繞開護衛團的警員監視,盡情的享受難得的約會。

“回去就要提交報告,無任務期間禁止借用盯梢器材?“水間月摸著下巴提了個建議。

“我不要以後的解決辦法,我要的是現在!現在!今天還沒有玩夠呢!“佐藤美和子揮舞的雙手似乎在撒嬌。

如果不是因為差點把桌子打翻就可以把那個‘似乎‘去掉了,所以她應該是在抓狂。

“也是啊……“水間月一想也是,其實玩了一個旋轉木馬之後就一直在拼命跑跑跑了。

“總不能在咖啡廳坐一天吧,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好像被盯上的犯人。“佐藤美和子苦惱的說。

“那就干脆假裝自己是犯人好了,如果是犯人該怎麼把他們甩開呢?“水間月認真的思考道。

“游樂場就這麼大,所有的游樂設施都被他們盯上了,那就代表逃不開的困境。“佐藤美和子也順著水間月的思路思索了下去。

“暴力措施?“水間月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

“聽起來很好玩。“佐藤美和子笑的像一個不良少女。

⑧ЬooК·Com


……

“確認一下自己的轄區。“電台里,護衛團總司令,代號‘單身狗‘的男人下令道。

“這里黃狗,熔岩漂流沒有人影。“

“這里是斑點狗,太古島沒有人影。”

“這里是比格,熱帶雨林沒有看到他們。“

“這里是薩摩耶,山洞探險沒有人。”

“這里是……”一條條的報告傳來,全都沒有好消息。

直到電台安靜了下來,‘單身狗‘的眉頭皺了起來。

少了兩個人。

“白狗、白狗,你那里的情況如何?高加索、高加索,你那里情況如何?“

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這里是斑點狗,團長,不對頭啊。“

“你那里能看見高加索的位置吧,看看怎麼了?“‘單身狗‘命令道。

回答他的是寂靜。

“斑點狗?斑點狗?“

“……“

鎮守熔岩漂流的黃狗感覺自己是做噩夢了,一定是因為昨晚恐怖小說看多了,不然怎麼會在電台里面發生明明在對話的兩個人突然消失了一個的事情,但是他不敢在電台里面說話了,生怕下一個消失的就是自己。

“原來還有你啊!“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黃狗終于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急忙的拿起手台,在生命的最後關頭要讓隊友們知道發生了什麼。

……

“博美?黃狗?……泰迪?賓格?還在的人回個話。“‘單身狗‘的語氣有些遲疑,剛才電台里面傳來一個電流聲,但是沒有說話聲,讓他有些擔憂。

“這里是比格。“

“這里是博美。“

“這里是臘腸。“

……

團員們一個一個報告自己的位置,但是少了黃狗。

“這里是捕狗隊。“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闖進了頻道之中。

‘單身狗‘意識到事情不妙了,他轉身想跑。

“原來你也參與了。“眼前出現了他現在最怕看見的人。

一下子,殺氣冷冽的團長不見了,一臉“我是面瓜”的高木出現在原地。



⒏вoΟк。С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