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動的原因
是心、身體、
還是人才
配點(收拾)
運輸艦的甲板上,正純和彌托黛拉一起看著接舷作業。
「明明互相之間都扭曲到九十度了,還能進行物資的運送啊……」
用佩服的口氣嘟囔著,前面有著用代替了棧橋連接起運輸艦和外交艦的粗繩。在那表面雖然架設著從上到下的重力控制,
……扭曲一下與這邊的重力制禦聯動的話,就能消除兩艦間的軸向差了吧。
外交艦水平,這邊則是垂直。運送是靠著粗繩動用人力完成的。現在在數根架起來的粗繩上來回的學生們都一開始直立著走動,半路開始九十度得倒下橫著走,但是沒有掉下去。就這樣運過來的東西是,
「今天搬運來的物資里面有抽水機、鍋爐,生活一口氣改善了呢。
因為替換衣服也送來了,食材也大大地改變了呢,……今晚會熱鬧地慶祝一番吧。」
正純和彌托黛拉一起半閉上眼睛,
「……今晚是烤肉呢。」
「……Jud.,是這樣的呢。」
救災彌托黛拉嘟囔著的時候。右手邊,艦尾搬入口那里傳來女性的聲音,
「啊、彌托!正純!你們沒事嗎!?」
回過頭一看,看到了在艦尾那的懷念的臉龐。
是淺間。
她向這邊揮了揮手,像是要把天空落在後面一樣跑了過來。
淺間在兩個同學前吸了一口氣
然後抬起視線看向兩人,
「啊啊、好像很累的感覺……沒事吧?」
聞言,正純和彌托黛拉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個人歪著頭,
「是麼?」
「我自己不太清楚……」
恐怕這兩個人,雖然很注意身體狀況,但是比起兩周之前被曬黑了,還稍微瘦下來了一點。而且更加慘的是,頭發和衣服都亂得不行。
……似乎都只是用水洗洗而已……。
聽說是連替換衣服都沒有的狀態。那樣的話在弄干衣服的期間只能呆在居所用毛巾包住自己吧。然後頭發也是,完全一樣吧。尤其是彌托黛拉的頭發的卷也好鮮亮度也好都減少了。可以說減少了兩成。
想必是很嚴酷的狀況吧,一方面對面男人們不知為何運送著巨大的石造貨幣,還有人努力地做著干貨,也有正在膜拜著用葉子和貝殼制造的槍的禦神體的團體。
……出現了微妙的民俗呢……
雖說看起來是自然回歸的自由生活,但其真相恐怕是在閉鎖狀況下發狂的家伙們覺醒了邪教和蠻族系,正純她們也漸漸受到其感化了吧。必須得做點什麼了。首先要讓他們回歸文明人。輕松的方法是為了注入神道的楔Power全力的“咚!”一下,但是這樣物理性沖擊也很大所以對象是同學的話不行的吧。
「——嗯嗯,不過嘛,沒關系的。我全力阻止了喜美帶來不需要的東西,我把女生用的物品都准備好了。
嗯嗯。我帶來的符咒中也有洗發用的梳狀符和清潔用的布狀符等等,今後也請也請使用白砂代座和淺間神社。請多多向淺間神社進行布施就好了。」
「……最後那做推銷似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啊。」
糟糕,不小心把前幾天為了艦內CM而練習的說辭搬出來了。
不管怎樣,重要的是,
「那個,剛才托利君沒有先來麼?」
問完,面前的兩個女生互看了一眼。過了一會正純,
「…——剛才,向下。」
「下面?是艦內的哪里嗎?」
被淺間追問道,兩人再次互看一眼,這次是彌托黛拉,
「不是的,所以說,一直線地向下。」
「?……那麼著急,要去哪里?」
兩人還是互看了一眼。一臉困擾地互相咬耳朵,又是正純,
「太麻煩了我要推進話題了。托利怎麼了啊?」
問題出口的瞬間。確實是像所說的那樣,下面響起了女生的尖叫,
「呀啊啊!總長他!總長從海里!而且股間掛著裙帶菜!!」
沉默了三秒,淺間她與面前的兩人用眼光交流著。
嗯、的點著頭,把弓從裙子下面拔出來的同時,正純半咪起著眼睛戴上手套,彌托黛拉把鎖鏈從手上垂下來。
無視周圍傳來噫!的悲鳴,淺間催促正純。
「走吧,不祓禊回文明人的話會很危險。」
「但是,總長的目的是什麼啊?」
那不是明擺著的嗎,淺間說,
「除了赫萊森的胸部在外還會是什麼。」
艦內充斥著悲鳴。
原因很簡單。兩手像啦啦隊隊員一樣拿著大量的裙帶菜的托利,一邊四處走著,一邊把它們在股間蹭一蹭之後投向無辜的眾人。
近兩周的時間里,沒有內亂,也沒有外敵,過著狩獵生活一樣的和平日子的人類,對著外界跨過海洋而來的毀滅者感到恐懼。
很快,被裙帶菜命中的人們將“被托利細菌感染”的規則確定下來,人們束手無策地被感染了。
負責艦內防災的學生們,確認到了牆壁上設置的艦內災難狀態警示版從艦尾開始被染成了紅色。
「該、該死!這層也不行了!趁我關閉隔離壁的時候大家快逃!」
「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耍帥!?我們是吃同一條魚的伙伴哦!」
裙帶菜飛來,兩人被擊沉。
就在耐火性木質隔壁將幸存的人封閉起來的前一瞬間,全裸從那個間隙仰躺著滑了進來發起海藻攻擊,一口氣三連擊。
「咕哇啊啊!這海藻是要鬧哪樣啊!溫溫的好惡心——!」
「庫庫庫,馬上就到赫萊森的面前了!夜~襲~模~式~!!」
追擊著聲音的女生三人組全力追趕,但是全裸比她們還快地到達了最深處寫著“赫萊森殿下寢宮”的房間前。
「盛惠——!」
飛撲而入的裙帶菜看到的是,在房間深處的床上沉睡的銀發自動人偶,以及背向這邊坐著的馬尾辮女武者。全裸無視女武者向著床突擊,察覺到氣息的女武者,
「唔?殺氣!?」
說著,右手提起蜻蜓切站了起來。
然後提起蜻蜓切的柄,把要從旁邊通過的裙帶菜從兩腳之間到股間一口氣像是騎木馬一樣地抬起來。裙帶菜股間吃下一記,變成緊緊夾著股間的內八字狀態。武者更加的立起手腕抬高槍柄。
「啊噫……!啊——!等——!不行不行不行!我沒有假定過這種play——!」
「真是個吵吵鬧鬧的男人。這里可是赫萊森殿下的寢宮。」
「你你你,你這女武士!別說像RPG游戲里站在城鎮入口守大門的人一樣的話,看清你在做什麼!把蜻蜓切也是,好嗎!?」
『不要—』(譯者:雙引號都是蜻蜓切說的……)
「嗯唔,要忍耐住,蜻蜓切。在這里爭取時間的話伙伴們一定會來助陣的!」
『我忍耐。』
蜻蜓切回答的瞬間,背後的門那里架著武器的女生三人組沖了進來。從沖刺的狀態用鞋子急刹車控制姿勢沖進來的三人,看向那個笨蛋,
「托、托利君!你、你對蜻蜓切做什麼呢!?」
「啊咧——?立場反了吧!?你怎麼在打後朝三壘方向跑啊?」(譯者:本應該朝一壘方向跑)
好啦,正純踏進屋內。突然,扭過頭來的笨蛋的手摁下了狩獵用的蜻蜓切的自動化伸縮機關的展開按鈕。
立刻。伸縮機關一口氣伸長到六米。由于追加的彈簧和二代用手按著槍尖側,騎在槍柄尾部的全裸和柄一起飛向後面的三人,
「呀啊啊啊啊啊!!」
女生們慌亂的逃向通道側,全裸和柄一起向走廊飛出,但是立刻,
『收納—』
以與先前同樣的氣勢,全裸仍然騎著柄被屋子吸了進去。
手持蜻蜓切的柄的二代,看著飛去來兮的笨蛋,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我、我才想問呢!你給我聽好哦!?」
做出夾住胯下的姿勢的笨蛋,因為這姿勢又把按鈕摁下去了。
「啊嗚?」
「呀啊啊啊啊啊!!」
走廊那里想再次進來的正純她們再次尖叫著後退了,但是回來的笨蛋再次對著二代用裙帶菜擺起架勢。
「我說啊!?我感覺有些有趣了哦!」
這次二代無言地按下去了。
「呀啊啊啊啊啊!!」
「……在下倒完全不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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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說啊?你是我在橫版過關游戲里碰到的那種跳躍的時候從下向上穿刺的陷阱嗎!?」(譯者:比如《超級瑪麗》里的食人花)
代替回答,二代又一次按下按鈕。走廊上的三人在二代和笨蛋交流的時候,
「呃,我用銀鎖做個網出來,然後智用箭攻擊,正純最後來說教的連擊呀啊啊啊!?」
但是,利用飛回去的動作,全裸行動了。
他用
手一撐像跳馬一樣跳過槍柄著地,乘勢從二代的身邊跑過去。
前進方向上,赫萊森睡在床上。笨蛋做出“啾~”的的狀態
「赫、赫萊森!——來,早安的揉咪咪!」
「啊,喂!葵!赫萊森為了要毆打你的股間正處于休眠模式哦!」
「……那,那個不是沉睡的理由吧?」
對著淺間的疑問,“啾~”還差兩步。裙帶菜壓低身子,
「赫萊——森!」
「干什麼吵死了。」
突然赫萊森坐了起來,擰腰使勁掄起拳頭向笨蛋的股間打去。
一聲鈍響。笨蛋被沖擊震動而停止動作。但是,
「……?」
赫萊森皺著眉看向前面。揮出去的拳頭前端,是頂在股間的裙帶菜的團塊。敲下去的打擊止于那里,
「噗、赫萊森、太天真了。你的打擊無法到達我!」
裙帶菜悠閑地擺起了Pose。
「之前的戰敗之後,知道我的思念沒法傳達給你的我因為某人的策略被吊了起來丟到空中哦!」
「唔嗯,做這種過分的事情的人也有的呢」(譯者:說話的人是二代,正是做這事的人……)
『同意——』(譯者:這邊是幫凶……)
「喂,喂那邊的我也很迷惑該怎麼吐槽就不評論了!不管怎樣這是知道我有著勇敢的兔子一樣的心的海神波塞冬說著“賜予你雞雞被打也沒關系的鎧甲吧”,給我的富含礦物質很容易增殖的裙帶菜裝甲!
也就是說、那個、赫萊森、你的打擊再也不奏效了……!!」
赫萊森面無表情地收回拳頭。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掛著的裙帶菜,笨蛋的股間被解放了,
「誒?啊、喂喂喂喂。」
笨蛋變成了神之碼形態,甚至還露出一副異樣爽朗的笑容,
「——赫萊森總能剝開我內心的硬殼呢?」
赫萊森反手揮出拳頭。
正純的耳邊響起沖擊音的同時,笨蛋渾身猛地一震,跪了。
接著,在倒向前方的全裸的頭上,赫萊森把手上的裙帶菜像王冠一樣放了上去。
接著赫萊森平靜地宣告,
「全裸著到處跑,如果肚子著涼了怎麼辦啊。」
「啊、啊咧!?這和揍我沒關系吧!?」
「這是這那是那。」
「真的和平常不一樣啊你!」
……確實有那種感覺呢。
正純皺起眉頭,窺視一樣的
「赫萊森……?」
赫萊森回過頭。她面無表情地微微揚起手,
「Jud.,很抱歉。赫萊森身體各處正在恢複,處于休息模式,還會睡著」
接著赫萊森就這樣把揍出去的手往這邊的上衣上蹭了蹭,邊制造悲鳴邊睡倒在床上。
她把被子拉到胸部上方,向這邊豎起拇指,
「晚安各位。」
然後閉上眼睛睡去。
下意識地豎起拇指回應的正純她們,與二代一起面面相覷。
「不愧是赫萊森殿下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不是一直在睡啊?」
不是,正純搖搖頭。但是,正純煩惱著該怎麼說明,皺起眉毛看向天花板
「嗯—……。吃飯啦、洗漱啦,只有這些時候她才起來哦。但是,她幾乎不說話,就像剛才打招呼的感覺一樣。立刻就回到睡眠狀態了。」
「Jud.,所以我們推測,可能是赫萊森自身沉睡著,像剛才那樣讓自動人偶自己的保存機能運作。」
原來如此,淺間點點頭。她看向倒地的全裸。
「那麼,剛才對托利君使出的打擊也不是赫萊森的本意,而是自動人偶面對危險的自我保護機能咯?」
呼,淺間長舒一口氣
「稍微安心了,雖然知道赫萊森守備很嚴密,但是不知道比過去提高了多少讓人擔心——」
赫萊森突然坐了起來。
她對著淺間,
「啊,直說了吧,剛剛是以平常的赫萊森為基准的。——回見。」
睡著了。一瞬間無語的淺間,立刻抓住這邊的衣襟搖晃著,
「——那麼,啊、呃,赫萊森真的睡著了麼?!喂!?喂!?彌托和正純不要撇開眼神啊,喂!!」
「嘛嘛,總之把總長搬運到外面吧。呃、銀鎖,銀鎖——?」
彌托黛拉拉著鎖鏈,鎖的張力已經全開了。
咦?彌托黛拉看了過去,銀鎖卷住走廊的柱子,死死地扒住牆壁,
「喂、銀鎖,進來、喂、進來——,乖。」
一根銀鎖在空中抬起頭部描繪著,
『不要啦——』
「……呃、銀鎖?我說過不可以挑選對象的吧?不管是怎樣的對手都必須抓住狠狠地甩出去!乖、來這邊——」
彌托黛拉拉著鎖鏈,銀鎖死死地抓著牆壁,運輸艦開始嘎嘎作響。
喂喂喂,正純阻止了彌托黛拉,歎了一口氣。
真是的,她垂下肩膀。
「——好像突然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哦。」
運輸艦的騷動告一段落之後,暫時停止的作業重新開始了。
在外交艦和運輸艦的粗繩上,不習慣船上作業的人們小心翼翼地走著。但是,一部分人無所畏懼地來回走著,其中,
「嗚哇,鈴同學很平靜地走著呢!在、在下對這種事就完全不行啊!」
走在前頭的鈴回過頭,面向著扭曲的粗繩一搖就會停下來的阿黛爾。
鈴歪起頭,
「繩子……,與道路、一樣、的喲?只是有些扭曲、而已。」
「那個扭曲就是問題啊!?呃,這也就是說——」
「不要啰嗦了快點走啦——!」
後面開始堵塞了,再加上佩爾索納君四肢著地著准備就堵得更厲害了。但是鈴握起阿黛爾的手,
「沒……,關系的。」
能夠拉著手真是不可思議,鈴想著。與和大家去能去的地方時相反,自己帶著大家去大家去不了的地方。
但是,接近英國時意識到一件事。那是定時響起的,
「——?」
「呃,怎麼了?鈴同學。」
「嗯……剛剛,聲音,咣,咣的。」
像是在施工中一樣、又像是鍾聲一樣的聲音從遠方傳來。那是,
「我聽不見啊……從哪傳來的?」
嗯,鈴指向那邊。從自己的感覺來說,那邊只是天空,但是過了一會,阿黛爾如此說道。
「……那邊是英國的第一層呢。那前面是倫敦塔吧。」
是這樣麼?被這樣問道,阿黛爾點點頭。
「嘛,那個場所也會進行處刑呢……啊,說了奇怪的話不好意思。但是,與其說是塔不如說是城堡呢。也許有著什麼。」
吸了口氣。
「早晚能上到上面的階層,能讓我們看到就好了呢,聲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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