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上 第二十四章『不合時宜的咨詢者』

無處可去之人

若有地方停留

那該走向何方

配點(無論是誰)



正純目送里見學生會長和巴爾菲特離開,她看著門緩緩合上。門關上後,在確認了外面兩人的通神鏈接重新連上的基礎上,

「那麼接下來,關于派往上越露西亞的人員,說實話,這里稍微有點麻煩的問題。不管怎麼說,對方正在和P.A.Oda交戰中呢。」

正純用手碰觸並滑動表示框的屏幕上所顯示的地圖,調出了上越一帶。

「——更何況,上越露西亞的上杉家在信長死後是親近羽柴一方的,在決定天下的關原決戰中也隸屬于羽柴方,是長期與松平敵對的勢力。」

那樣的話——稔侍說道。他呼了口氣,

「就不能把重要人物,送去那種地方呢。」

「也不能這麼說。」

正純說道,她站起來移動了幾步。首先,

「瑪麗,——庫羅斯優奈特現在不在這里,不過你和他一起到上越露西亞去吧。」

「Jud,和點藏大人一起的話沒問題呢。」

這帶笑容的即答讓正純感到了安心。接下來轉向另一邊,

「然後——是赫萊森還有葵。」



淺間抬起了頭。

……誒?

從這邊可以看到正純的側臉,淺間她反射性地提出了疑問。

「那,那個,就算去和上越露西亞交涉,也得不到任何益處,不是嗎?而且那里還是戰場,讓托利君和赫萊森,而且連瑪麗都……。」

「嗯,我知道也有人會這樣想。」

聽了正純的發言,旁邊坐著的喜美點了點頭。她把一只手搭到了這邊的肩上,

「——是不是忘了一個人呢?」

「不,點藏君的話給人一種無論扔到什麼地方去都會在三天內回來的感覺。」

也是呢——喜美點了點頭,將視線與這邊朝向相同方向。她在桌上用手托著臉頰,

「為何要把愚弟送去上越露西亞?去了也只能帶些伏特加跟清酒之類的土特產回來,高興的可只有淺間一個人哦。」

「才不會高興呢。——啊!怎麼了大家,那個視線是什麼意思啊!托利君也說點什麼啊!」

于是看向直到剛才都夾著他的門那邊,

……咦?

「沒有人?」

一個人也沒有。

……嗯。

他不在——淺間一瞬特意去這樣考慮了一下。然而,

……嗯。沒問題。

現在他身處于某個地方,倒不如說這肯定是個梗——有了這樣的安心感。

接著,在這邊跟前,有人突然動了起來。是赫萊森。她把事先放在牆邊的備用椅子拿了過來,放在了地板中央附近的地方,揮手叫佩魯索那君過去。

……又要做什麼奇怪的事了。

正這麼想著。眼前的佩魯索那君無言地點了點頭,坐到了椅子上。接著,

「——」

地面上,佩魯索那君的椅子接觸的某個部分以從下方受到了猛烈的打擊。伴隨著笨蛋的聲音,

「咦?打不開!好奇怪啊,咦?咦?誒?」

「Jud,請安靜點。接下來要上釘子了。」

「不要隨便裝修別人的家啊!還有,對我准備的詪就不打算說點贊賞的話嗎?」

赫萊森不慌不慢地開始敲起了釘子。

「啊,混蛋!居然像工匠那樣正確地釘起了釘子!可,可惡,下次我可是會好好干的!絕對!絕對的哦!」

聽著向著地下某處逃跑遠去的笨蛋的發言,正純半睜著眼。

「總之知道他人在這里了,先來闡述一下這麼重視上越露西亞的意義吧。」

她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牆邊。那里是,

「——奧蓋紮薇樂,拜托了。」



對于正純的催促,海蒂Jud Jud地點著頭,打開了表示框。

在那上面映出的果然極東的概要圖。她為了讓大家都能看到映著關東南部至上越露西亞一帶的表示框,

「襟卷,放上去。」

她頭上趴著的襟卷抬起兩只前足,天花板上就出現了放大的概要圖。那麼——她手叉著腰

笑著說道,

「總之非常簡單。甚至都用不到曆史再現,現在極東的中央部分都由P.A.Oda控制了對吧?一直以來,他們的東側暫定國境是接壤著清武田,不過現在,清武田其中的武田勢力已經開始逐步滅亡了——。」

西側表示著P.A.Oda的紅色部分一直連接到關東西部。

抑制其侵略的存在便是,

「北東側的上越露西亞,南東側的北條,東側是清武田的清勢力和我們武藏代表的松平,就是這樣了吧。——于是,知道這個狀況將來會如何嗎?」

Jud——彌托黛拉點點頭。她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把手放到了什麼都沒有的喉嚨上,

「……清武田會更加的往東側縮減,北條會被羽柴攻陷滅亡。」

「就是這樣。」

然後,海蒂輕輕拍了拍襟卷,關東西側以南,挨著大海的區域一口氣變成了紅色。

「明白了嗎?」

海蒂說道。

「無論如何,將來對于武藏來說,想要來往于極東西側去的話不通過上越露西亞是不行的。上越露西亞的上杉雖然最終也會成為親羽柴派的,但上杉家是不會滅亡的,所以不會變成P.A.Oda。作為露西亞側的勢力來考慮的話,也是反村齋勢力。」

可不僅僅如此哦——她旁邊的四郎次郎這麼說道,他抱起胳膊,

「自三河事件以來,武藏管理著來自極東各居留地的存款,還有通過那里而來的各國財產。也就是說,武藏變成了一座巨大的銀行。但是——。」

這麼說的同時,海蒂展示出了極東的概要圖。在極東的西側,有幾個紅圈。其內容是,

「但是,三方原之戰以後,西側勢力多數表示希望凍結自己在武藏的儲蓄。」

「凍……凍,凍,結?」

對于鈴的疑問,四郎次郎點了點頭。

「不領出來。但是,武藏也不能用——他們是這個意思。」

此刻緊接著插入進來舉起手提問的是赫萊森。她面無表情地歪著頭,

「西側的各教導院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即不取出錢,也不讓人使用錢。」

「是因為P.A.Oda的威脅性啊,赫萊森。」

正純回答道。

「即便想要取出錢來使用,但對于西側各勢力來說,前不久P.A.Oda才吃掉K.P.A,Ltalia。貿然動那筆錢的話,說不定會成為被侵略的目標,但即便受到侵略,錢只要存著的話也能夠用來複興吧。所以,雖然繼續將錢放置在敗給羽柴的武藏底下——但不要使用,的意思。

另外,由于武藏再次敗于羽柴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他們不可能放任這種人來使用他們的金錢,凍結武藏的金錢對敵對的P.A.Oda也有好處。

即使是表示不把P.A.Oda當做敵人看待的表演,凍結放在武藏的儲蓄凍結也是個好方法。但是——」

但是,

「對于西側勢力來說,武藏這個巨大的移動都市是很有用的吧。但武藏現在在東側,沒有可以安全前往西側的手段。借鑒與武藏敗北于羽柴這件事,眼下,西側各勢力不得不以,武藏今後不會來到西側當作行動前提了。」

「原來如此,如此一來的話,如果上越露西亞和武藏能夠變得關系和睦的話——」

赫萊森站在那里,她用手托著下巴,右腳突然抬起到膝蓋位置。

「——西側各國就會解除武藏儲蓄的凍結,證明武藏能夠解決眾多金錢問題對吧?所以,赫萊森等重要人物前往是有意義的。——哼!!」

剛說完,就在她的右腳踏在地板上造成輕微震動的瞬間。

天花板附近的表示框被一分為二,全裸以大字型仰著狠狠落在了餐桌上。



雖然從店內,發出了很大的驚叫聲,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在店外站著的義康,

「……。」

她看了看旁邊的從士,瞅了瞅店這邊,不過立刻就去應付那些狗狗了。

「好的,那麼,周圍的巡邏拜托了哦!」

毫不動搖。

……是這樣的嗎……。

都說入鄉要隨俗。那就應該照做吧。但是,好奇怪……。

一邊想著發生了什麼事,義康看向了表示框。然後,在那上面顯示的話語是,

·副會長:『——在經濟方面以及在極東的通行意義上,都不希望與上越露西亞形成敵對關系。不管怎麼說,畢竟也是持有大罪武裝的教導院。而且,上越露西亞向西越過波蘭的話就是M.H.R.R和阿蘭陀附近了』(注:阿蘭陀,荷蘭的日語漢字譯名,稍微有點古典的翻譯)

·銀狼:『到阿蘭陀去的話,實際上就是繞極東一圈了呢』

看了水戶領主的發言,義康突然想到。

……自己前往IZUMO也算繞極東半圈了吧。

和這些家伙比起來,自己的見識確實比較少,會這麼想是因為感到嫉妒嗎。

·副會長:『不過,姑且算是的周游了一圈了吧。只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獲得在北海的通行權,並且能確保跟威斯特法倫的戰勝國、瑞典的女總長克莉絲緹娜和阿蘭陀的抵抗總長奧倫治公的會面。

所以,彌托黛拉,也請你前往上越露西亞。』(注:這里的抵抗總長應該是荷蘭國父,奧倫治親王,沉默者威廉一世)

·銀狼:『哈!?——我可是這里的領主哦?』

·副會長:『是擔當護衛。雖然也有實際上的力量,但在立場上,你跟瑪麗也會被算做“護衛”。不好意思,不過還請你理解』

「這是怎麼回事啊?」

旁邊的從士發來了疑問。

察覺到這是在向自己提問,義康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不過,

「啊,嗯,——水戶領主是六護式法蘭西重臣的女兒。瑪麗 斯圖爾特是下一代英國國王的母親。就算沒有跟極東處于對抗關系,但要是這兩人出事了的話,就會和六護式法蘭西和英國陷入敵對。反過來說,給這兩個人留下好印象的話,就能給兩大國留下好的印象。從立場上來看,這算是最強的護衛了吧。」

為了實行所有的計策與手段,能派遣的人員全部都要用上。看來是無論如何都想跟上越露西亞取得安定的關系吧。

·銀狼:『真,真是沒辦法呢。就作為吾王的護衛參加吧』

·傷者:『那麼,我這也算是獲得了自己的任務,會放下心來同行的。』

年長的國賓級人物決定為武藏的將來而采取行動了。既然如此,自己也,

「……得改變想法嗎。」

雖然不安,但獲得了任務,同時也沒什麼其他事可做。況且,也沒理由對這個任務感到不滿,那麼

……就只有前去了。

正這麼想著,臉旁的表示框上有文字顯示了出來。


·俺:『真沒辦法唉,明明還是初夏,這就得准備冬天的行頭了。不過,喂,點藏在哪啊?不用跟他說一下嗎?』



瑪麗沐浴在大家的視線下,她感到了迷茫,不知道該怎麼做。

面對大家的目光,她雖然有點緊張,但沒有動搖的地步。影響她心情的原因在別處。

……點藏大人。

用手捂著嘴角,稍微考慮了一下,成瀨就追問了過來。她歪著腦袋,

「點藏是去了昨晚的襲擊現場了吧?單獨調查嗎?」

「誒?嗯,Jud,確實提過這樣的事情。」

是這樣嗎?——成瀨歪過了頭,和旁邊的奈特面面相覷,

「大致的檢查在昨天晚上就結束了,奈醬覺得點藏再去那里也沒有什麼意義吶。」

「那是……。」

向不知該怎麼說明的這邊伸來援手,彌托黛拉開口了。

「沒辦法啊。畢竟身為第一特務,在昨晚的情報收集上卻落後于人家了呢……

作為第一特務應該也有點想法吧。

然後,

「瑪麗是在擔心這個吧?」

雖然感覺話語中飽含著期待,但她說的是對的。因為今天早上,他在早飯時也是一話不說,像是突然察覺到什麼的樣子,

「啊,嗯,在考慮事情抱歉了是也。」

露出了和平時不同的樣子。

接下來他就變得像平時一樣了,但對瑪莉而言,

……明明再多找我商量商量也沒關系的……。

哈嗚,歎了口氣,周圍的大家不知為何都開始互相搧風起來。

「喜美!喜美!點藏君終于也開始突破領域了喲!」

「哦吼吼吼是啊淺間!都已經是夏天了溫度還進一步上升啦!脫個不停呢!」

雖然不太明白她們在說什麼,總之,瑪莉認為他們應該是能和自己共有意志的人。所以,以他不在場作為前提,瑪麗希望能和他們商量。像今天早上的時候,要怎樣對待他才好。所以,

「那個。關于點藏大人,有點事,能和各位商量一下嗎?是今天早上的事。」

「請!!不用客氣!!」

以女子們為中心,所有人都向前探出了身子,瑪麗感到十分驚訝。

……大家都如此掛念點藏大人啊……!

老實說,很開心,但也對這麼想的自己覺得相當淺慮。不管怎樣,他畢竟在考慮、操勞著各種事情。能和熟知他的人商量自己那單方面的感情,所以感到了安心,瑪麗組織語言說道,

「那個,今天,我早上起來的時候,點藏大人他……。」

還沒習慣說極東語。

……和平常不同……。

感覺這個這個說法沒有好好表達出自己想說的。因為沒有誰經常在早上關注他。所以瑪麗為了表達得直接一些而開始斟酌起了話語。

瑪麗思考著。

早上,他,坐在床上,低著頭。

雖說抱著胳膊,便是思考的證據,但因未能聽到在碎碎念著什麼,甚至給人感覺就像生病了一樣。在意起來,向他打招呼後,他雖然嚇了一跳,回應了這邊以後就變回了平時的樣子,但今天的他,

……該說是很灰心吧。

總覺得有些不同,說不上是確信,只是有種預感。想著會不會就是這樣。

灰心基本上是對自己以外的什麼感到了失望。他對自己所感受到的應該是,

……遺憾?這麼說也有點奇怪,說是自我警惕也不太對……。

「啊」

有了。記得有這個詞語來著。就像沮喪這個詞所表示的那個樣,包含著失落在內的失望,

「嗯,點藏大人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就,那個……」

瑪麗用手撐著臉頰。雖然不擅長極東語,但還是抱著一定要表達清楚的想法,

「點藏大人他,——把老二露了出來。」(注:瑪莉想要說的,正確說法應該落ち込んでいました,很沮喪,很消沉,但因為兩個發音錯誤變成了あちんこでてました,把老二露出來了。以下的對話請搭配這種雙方認知差異所造成的文字游戲來閱讀)

「居然說到了這種話題上——!!」



·淺間:『這下怎麼辦。』

·賢姐樣:『哦吼吼吼,不應該先說說你想怎麼做嗎?不過,你的炮擊殺傷力過大了吧。沒有神社系的折磨手段嗎?』

·副會長:『喂,等一下!不管怎麼說這也太奇怪了!要求再確認一次!』

·●畫:『那就加油吧。要好好問問瑪麗哦?點藏有沒有露出了那個什麼的』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正純邁出了一步。

面對瑪麗,正純她

「那,那,那個,瑪麗?那,那個,關于庫羅斯優奈特……。」

「啊,是,Jud,怎麼了?」

「那個,是,真的嗎,這個,那個,小,金……就是,那個」

正純滿臉通紅,

「變成珍奇的狀態了嗎!?」

聽了這問法,所有人都歎了一口氣。正純大動作轉過身環顧大家,

「有,有什麼不好的!?大致的意思都表達到了啊!」

「真純君,真是無聊唉。」(注:這里不是打錯,正純名字的念法是訓讀,是有人用清純和正純音讀的諧音來調侃她。)

好啦好啦——瑪麗說到,她對著正純點頭,

「Jud,勞您費心了。不過,確實是。」



「——點藏大人今天早上很早的時候把老二露了出來。」



·禮贊者:『真夠變態呢』

·烏基:『不知不覺間已經看不見點藏那家伙的車尾燈了……。』

·貧從士:『單純想問一下,一般來說,早上是怎樣的?』

·眾男:『呃……』



彌托黛拉看見正純肩膀聳著肩膀退了下來。

正純的臉色只能用憔悴來形容,真是不容易啊——正想要去這樣同情她。這個時候。

「拜托了。」

被拍了肩膀。

「誒?——為,為什麼是我!?」

雖然做出了抗議,但正純移開了視線表示無視。

不過,就算這樣來回扔包袱也不是辦法。所以不久之後,下定決心的彌托黛拉抬頭挺胸向前邁出。總之先站到了瑪麗面前,擠出勉強的笑容,

「那個……呃,那個。」

彌托黛拉考慮著該如何詢問。畢竟是真的不想打聽第一特務早上的健康狀態和硬度狀態。要說的話,就要更客觀點來,

「瑪麗早上起來的時候,第一特務怎麼樣了?」

「Jud,點藏大人他就像這樣,盤腿而坐,對著牆壁的方向低著身子……一個人靜靜的,露出了老二,嗯。」

·銀狼:『那個男人……大早上的對著牆壁干什麼啊』

·淺

間:『彌托!彌托!被感情所左右可不行啊!冷靜點!』

彌托黛拉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一邊提醒著自己不要忘記笑容,

「他……沒什麼看起來奇怪的地方嗎?」

「Jud,奇怪的地方嗎……嗯,在我看來,——相當強烈地把老二露了出來。」

「嗯?……相當強烈地?露出來了?」

「是的,雖然,以前也偶爾,有過把老二露出來的時候。」

「以,以前就?那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誒,嗯,瑪麗對這邊緊緊不放的態度稍稍感到有點退縮。正想著“糟糕了”,但視野之中,她“哈嗚”地吐了一口氣,

「像是因為工作繁忙而沒有趕上領取配給的時候,或者是失去一起出去散步機會的時候,這種時候會微妙地把老二露了出來……。」

·煙草女:『那個男的在配給所把什麼給拿出來了啊』

·賢姐樣:『哦吼吼吼,微妙地露了出來……那個忍者,連那里都用著忍術嗎』

·俺:『話說,不妙啊,對點藏來說這不是從未有過的開放嗎yo……』

雖然不太想同意,但不得不同意。彌托黛拉盼望著早點從這種苦行中解脫,同時繼續問道。

「那麼,瑪麗你是怎麼應對的?」

「是的,“點藏大人?”這樣詢問他,他嚇了一跳」

·俺:『不過,突然襲擊的話當然會那樣啦。雖然像我都習慣了啦』

·金丸子:『不,奈醬們,不管怎麼說都沒法理解到那種程度吶……。』

就是說啊——這麼想著的時候,表示框里顯示出了新的文字。

·現役娘:『但是,我覺得那麼有精神是好事哦?我家那位,今天早上,可能是因為我的加護吧,起床之前也是“相當強烈的”的感覺哦,正在“相當強烈的”呢』

·銀狼:『使用現在進行式說些什麼呢,喂——!?』

看向負責控制通神設定的淺間,她與奈美一起將視線從這邊移開了。

然後是正面瑪麗,

「點藏大人吃早飯的時候也是那樣的感覺,讓我有點無法忍耐了。」

「瑪麗大人,赫萊森覺得那是很正常的。畢竟飯的味道也會變糟呢。」

「Jud。就是那樣呢。重要的人把老二露出來的話,擔心是很正常的。」

「嗯嗯!正常正常!」

看到大家都表示同意,瑪麗似乎感到了安心。沒問題的瑪麗,我家的那位可是一個人把全裸、女裝、扮成餃子全都實現了的,一般的異常事態就用正常的吐槽……不,反應來對付他。(注:雖然還沒有正式宣判,但這里銀狼的心聲就已經隱隱約約看到後續發展的端倪了……)

不過瑪麗縮起了肩膀,

「但是,點藏大人,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會把老二露出來。」

「說了的話就沒意思了,那樣的東西……不要用看奇怪東西的眼神看過來啊你們這些家伙!」

呃——彌托黛拉為了應對這個問題而陳述道。同時盡可能地斟酌著詞語,

「像那種時候,只是,我想還是呆著他身邊會比較好。包含監視的意思在里面。所以,那個,第一特務他在那之後怎麼樣了呢?」

「Jud,在那之後……就這樣把老二露著去檢查昨晚的襲擊現場了。」


⑻BοOk.cом

·●畫:『露出來了!?話說那家伙到底打算去襲擊現場做什麼啊』

·金丸子:『誒呀,具體的還是不要想象為好吧』

就在這個時候。店門被打開了,

「抱歉遲到了是也。第一特務,會合了是也。」



點藏看向大家時,發現第一次收到來自大家的這種視線,稍稍有點退縮。

……誒!?這種眼神是怎麼回事是也!蔑視與期待並存的視線是也?

成賴發話了。

「真差勁!不過我會用到同人志上的。」

「在,在說什麼是也!?」

「庫羅斯優奈特。」

不知道正純為什麼紅著臉,她對著這邊舉起了右手。她的背後,笨蛋立起了右手腕的肘部強烈的抖動著,還是無視那個吧,

「怎麼了是也?正純殿」

「啊,嗯,你啊,這樣會妨礙工作的,而且風紀上也會造成各種問題,好好用普通的方法控制住自己行不?還有——不要隨便露出來啊。」

是指壓力太大了吧是也。不過,每天都以這些邪道為對手,會感到疲勞也不奇怪是也。

這時,淺間也舉起了手。

「正純,以風紀委員的立場來看,派遣點藏去上越露西亞的事重新考慮一下如何……要是在會議的現場露出來的話我認為會很麻煩的。」

「奈醬覺得啊,要是在露西亞露出來的話會瞬間凍傷的吧。」

到底在說什麼是也,往旁邊看去,瑪麗笑著看向這邊。

嗯,想起的是早上的事情。所以點藏將臉朝向了她,

「沒問題的是也。雖然有點在意的地方,去現場看過、思考過後各種各樣的事情都已經通暢了是也。」

「……通暢了?」

「啊勒啊勒,為什麼拉開了距離是也?稍微在現場那邊,檢查了一些東西是也,身體行動了起來結果心情也舒暢了是也。」

「我明白了所以不用再說一遍了。」

野挽做出了保證,于是點藏直勾勾地注視著瑪麗這樣說道。

「抱歉讓你擔心了是也……今後盡量會找你商量的,不過,怎麼說呢,可能也會有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是也——」

雖然害怕來自周圍的反應,但覺得應該這麼說,于是說道

「向瑪麗殿下撒嬌一下也很好是也。」



瑪麗突然感到困惑了。

……呃。

周圍的大家都在用表示框商量著什麼的樣子,成賴在蜻蜓型的表示框上以很厲害的氣勢開始動手畫起了什麼。但是瑪麗她

「那個,就是說……。」

面對“撒撒嬌也不錯”這句話,與其說是感到了困惑,更像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要說為什麼的話,

……點藏大人,第一個對我有這種要求……。

不,告白的時候也是,要說的話當時可能是那樣的,不過,跟強烈需要我的時候不一樣,

……像今天早上對自己的事情……。

從今以後也許會有逞強的時候吧,請讓我去接受這些。

「——」

讓自己能夠支持,接受自己全部的他。他讓我這樣做。他將其作為了撒嬌之類的表現。

……嗯。

瑪麗坦率地順從了心中產生的感情。在英國就已經決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因為瑪麗就在容許自己這樣做的人身邊,

「Jud」

瑪麗笑著點了點頭。

「那麼,點藏大人在想要撒嬌的時候就請盡情撒嬌吧。那樣我也會高興的。」

「嗯,嗯……Ju,Jud是也。】

點藏將帽子扣下遮住眼睛點著頭,走向示意准備給自己的椅子,坐了下去。

今天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心中開始想著這種事情了,我真是不正常啊。只是,今後如果能讓他對我撒嬌的話,他會不會就能一直對自身說“沒問題”了。自己的這種想法是不是太自大了呢。

不過,我所在意的是,

「那個,正純大人?點藏大人他沒事的,嗯,前往上越露西亞的……」

Jud——正純點了點頭,

「詳情會在記錄上總結好發過去的,作為派往上越露西亞的大使,庫羅斯優奈特,由你和瑪麗、赫萊森和葵,然後還有彌托黛拉一同前往。——拜托你們了。」



庫羅斯優奈特稍稍停頓了一下後,

「——Jud」

正純確認了他不帶絲毫迷茫的回複。在他旁邊的瑪麗“哈”地吐了口氣,

……不過,對于從根本上解決“露出來”的問題,就當做他們兩人間的課題了吧。

得出了這個結論,正純宣言道

「接下來是關于派往伊達家的人——」

正純向著擔當者的方向送去了視線。

「向井和烏魯基亞加,拜托你們兩人了。」



鈴繃緊了身體。

……誒?

感到了驚訝。為什麼是自己,感覺受到了突然襲。不過總覺得這樣是對的。其原因果然是

「像英國……的時候?」

「就是這樣。畢竟有過擔當外交官的前例。更何況是武藏的艦長代理。從身份上來講完全足夠了。」

「呵呵,等一下喲那邊的貧乳政治家。關于這個觀點,不是有些話要提前對鈴說嗎?“忘了說”這種話是為了釣敵人上鉤,對自己人可不能這樣哦。」

「當然明白。所以才說“足夠”的。」

可以嗎?——這麼問道,鈴點點頭。接著,鈴聽到的是

「擔當武藏的艦長代理一職,也就是說向井……在伊達那邊的人眼中,你作為人質的觀念更強一些。」

「……是那,樣,嗎?」

所謂人質是經常在神啟(廣播)和神肖(電視)里放映的懸疑劇里聽到的詞語。占據賬目銀行的盜賊用火繩槍頂著學徒們,要求提供逃跑手段。大致上這個時候都會有禦奉行大人出現,

「哈哈哈賊人們,不習慣種子島的處理方法吧,看,搶的保險還沒打開哦。」

「誒!?……可惡,這個混蛋,又在騙人!大伙,干他!」

看到這種每次都會出現展開,父母就會很滿足地互相發表「這個禦奉行大人,每次都在騙人吶」「這算是相當個人的解釋呢」這樣的感想。不過,這麼一來的話,

「……人質,會,得救嗎?」

「誒?啊,不,也不確定一定會變成人質。我是說萬一的意思。也就是說,為了不讓武藏和伊達變成敵對關系而將重要人物派遣過去作為保險。

“要是失去了這個人的話我們會很頭疼,所以我們並不想與你們敵對”是為了表達這樣的事喲,向井」

……咦。

「我,我,那個,並不,重要……。」



·武藏野:『請允許我介入。老實說的話,武藏艦橋的實務等級,鈴大人=淺間大人〉阿黛爾大人〉其他的各位大人〉涅申原大人〉總長,如此。——以上』

·俺:『“〉”是啥,箭頭!?越靠前越偉大!?』

·武藏野:『正相反。——以上』

·俺:『居然即答YO!』

·赫萊子:『最下位的人還是請向鈴大人和淺間大人好好學習然後反省自己吧』

·淺間:『不過為什麼是我?我基本上都沒有怎麼出入過艦橋』

·武藏野:『通神關系上平時都承蒙關照。沒有淺間大人的話,武藏會失去大部分通神補助,會增加我們的負擔。鈴大人的話,在艦橋內的時候自動人形能獲得侍女的職務,難能可貴,並且能夠偵查周圍,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我們的負擔。阿黛爾大人負責航行的實務,這樣的事。其他,詳細來講的話,

●涅申原大人:悲觀的推測和強硬的航行指示相當危險

●總長:礙事、掀裙子、全裸、睡覺、用艦橋的顯示器玩工口游戲等等

基本就是這些。——以上』

·淺間:『最後這個人可得要認真好好反省一下知道嗎』



原來如此——淺間對各人的重要性有了理解。所以,

「嗯,鈴?要是覺得去伊達家很困難的話,要不要我代替你去?」

「誒?」

鈴向這邊轉過了臉,兩手在胸前交叉擺弄著。是因為感到困惑了嗎,交叉的速度很快,變化很複雜,但是

「不,要,要去。因,因為……」

鈴連接著雙手轉向正純的方向。

「伊達家的人們……是,壞,壞人?」

回答她問題的,不是正純,是烏魯基亞加。他豎起自己的尾巴,像是要坐在上面一樣說道,

「——沒有姐姐就是罪惡的話,那就是壞人了吧」

「烏魯基亞加,事先說明,伊達的總長政宗是女性,有弟弟的哦。」

「伊達是好人啊,向井外交官。」

……雖然在說服向井上幫了忙,不過這樣好嗎。

淺間在內心里流出了冷汗,但鈴的手確實是停止了動作。她再次轉向了正純,

「那麼,去,去的話,也沒有什麼危險,是嗎?」

「應該是這樣的。因為伊達家將來要得到松平的認可而成為奧州的霸主。這個時間點上,兩教導院要是發生什麼問題的話,伊達就相當于選擇放棄了自己的將來。」

「伊達的,人,人,人們……是,好人,嗎?」

「嗯,鈴只要像平常一樣的話,大家都是好人的喲。」

這邊想著對鈴說道,鈴也笑著回應。她握著自己的手指,

「嗯……為,為了能夠做到,我會加油,的。」

……誒呀。

聽了鈴的回答,不僅是自己,大家都感受到了。

鈴的主動。

不,僅限這次的話,鈴一直都是這麼打算的吧。自己的顧慮反倒不合適了,只是想要代入“平時的她”去思考而已。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

這麼想著的時候,旁邊的喜美拍了拍這邊的肩膀。看著她的動作,這邊就明白應該做什麼了。

「那個,鈴。」


鈴再次向這邊抬起了臉。什麼?——形成了這樣詢問的氣氛,淺間和旁邊的喜美一起回答,舉起了右手拇指,

「耶——加油吧。」

嗯——鈴解開纏在一起的手,也豎起了右邊的拇指。

「耶,耶……」

紅著臉、連聲音都快要聽不到了,看來這才是鈴啊。不過,為了幫她一把,正純向她搭話。那個——正純說道,

「交涉的時候,由我進行通神出面。伊達那邊的直接通神會由淺間准備,向井和烏魯基亞加把影像和聲音發過來由大家做出回答就可以了。雖然是隔著表示框的,不過會提供出跟在這里和教室里相同的狀況。」

我會加油的——淺間明白了自己的任務,旁邊的喜美拍了拍她的肩膀,于是淺間回過了頭。然後,她把手擋在嘴邊嘴小聲的說道,

「吶,淺間。」

「怎麼了?」

「太好了呢,有事情做了。你啊,很討厭自己被晾在一邊的呢。」

「所以,那個……指什麼?」

包含警告的意思在內,淺間加強了語氣的。但喜美眯著眼,從手遮擋住的內側朝這邊小聲耳語道。

「愛哭鬼。」

「——又,又說這種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到的。被注意到了嗎。這邊都不清楚,而周圍的大家中只有托利豎起了右手大拇指。

看到這情況,淺間感到了臉紅,作出一副不高興的表情放大表示框。

「好的,那麼接下來要發送各處的設定了,大家把表示框跟攜帶社務拿出來吧!」



一把長劍似的槍。

在鵝卵石的地面之上,宗茂握著槍。酒井宅邸的庭院里,他一次兩次揮動著它,

……從重心上來說,與其說是槍不如說更接近是長卷。(注:一種介于剃刀和太刀之間的日式長柄刀,柄的長度幾乎是和刀身相同)

大概是因為刃的長度和柄的長度幾乎相同。這把武器會直接反映出握住柄的手腕的力量跟動作。是像槍一樣握著柄的上下部分,還是像長劍一樣握住柄的下側,宗茂在一瞬間這麼想到,不過。

「——好了」

用右手的手指引導進行回旋,槍尖附近的平衡感很好。這代表柄這邊比較重些。于是他把槍高速地回轉起來,揮動右手和左手讓槍穿過背後和身前,

「——」

張開的右手猛烈地收住了槍。

拿著靠槍尖那邊,

……姑且當成槍來用吧。

這麼想著,估量起橫著握住和豎著握住哪樣比較好。

「看來沒什麼能指導你的呢。」

酒井坐在屋子走廊邊緣,他彎著背撐著臉頰說到。宗茂向他回頭,翻轉刀刃給他看,

「刃的維護狀態相當好吶。」

「畢竟曾讓“奧多摩”全部檢查過一遍吶。雖說過去是讓榊原來弄的,不過被派遣去江戶以後就一直處于放置狀態了。我想應該沒有問題。——啊,要道謝的話就和多摩子說吧。」

聽到酒井的聲音,深處仍然在消費著黑盤的“奧多摩”回過了頭。她對宗茂低下了頭,

「裝備的調整和整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以上」

「啊勒?我,是不是被拐彎抹角地訓斥了?」

“武藏”按照人數倒好了茶。

「明明知道還不知悔改才是問題。那麼,酒井大人,關于那把槍——“瓶貫”,還是傳授一下它的使用方法比較好吧。——以上」

「也是呢。不過,我還是認為靠自己的身體去感受更好呢。因為我覺得比起強行去掌握方法,自己去發現適合自己的使用方法更好呢」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于這邊的問題,酒井沒有回答。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宗茂沒有勉強繼續問下去。

就像代替他發言一樣,暗和換好衣服的“淺草”屋子背後過來了。

暗用大型的義手拿著好幾根柴禾。那些都是還沒有劈開過的

「宗茂大人。——試試吧」

然後就往這邊高高地緩緩地扔過來了。



向握著槍的宗茂投去了柴禾。

暗馬上就看到了結果,

……這是理所當然的呢。

柴禾被槍貫穿了。而且將一米多長的刃部的一半,都貫穿過去了。刃的部分有厚度,使被貫穿的柴禾受到擠壓膨脹了,

「這樣就割斷了呢。」

就像苦笑著的宗茂所說的一樣,柴禾被切開,一分為二。

只是,暗稍微有點在意的事情。這個結果雖說是理所當然的,不過,

「宗茂大

人。」

「暗小姐也注意到了嗎?」

並沒有注意到。但是,他用左手在自己眼睛高度,做了個手勢。這是想朝那里要再來一次的意思吧。

暗點點頭,突然想起了過去。那時,他來立花家修行時也做過這種訓練。

這是練習在空中應對敵人的方法——父親這麼說道。果然,同樣說著“把那個向這邊投過來”之後,就像瓦爾迪斯哥哥那樣瞄准面部使用過肩投全力射了過去,結果惹他生氣了。明明強行斬破了卻還是要對人生氣實在是令人費解,那時就被宗茂說要緩緩地投低手球了,當時之所以會這樣做,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就被宗茂大人溫柔對待了呢。

「暗小姐,過肩投也沒問題喲。」

是打算超越父親嗎!不愧是宗茂大人。

心情很高興,于是就那麼做了,他交換了握住柄的兩只手,縱向揮動,

「……喝」

伴隨著清脆的聲音,柴禾在空中被一刀兩斷,飛向左右。

破裂了。那是由于宗茂像是要放下來一樣揮動的槍尖所造成的,但是,暗的感想只有一個。

「——鋒利度下降了呢」

和之前不同。

一開始投擲的柴禾,被無聲地貫通了。由于貫通力很高,過以柴禾的纖維構造甚至都來不及破裂。

但是,剛才的不同。那不過是刀刃猛地劃破了而已。所以造成了聲音,被一刀兩斷左右飛開。如果跟最初一樣的話,是不會發出聲音的,也不會左右飛開吧。同樣的刀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

……這到底是……

「暗小姐,能請往再高一點的地方扔嗎?」

「Jud」

相較于疑問,不如去實踐。這是正確的。所以暗就像以前一樣的使用了過肩投,

……以前倒是能投出百米級的遠投。

總之,向著越過宗茂頭頂的軌道投擲了。于是他背朝這邊,

「這樣嗎。」

宗茂的槍貫穿了越過頭頂越飛越遠的柴禾。



作為得到的結果,宗茂首先從手感上理解了。

……補助,應該說是這樣吧。

轉向暗,把槍舉過頭頂,他這樣想到。柴禾被槍尖的中部所貫穿。

「和最開始一樣的貫通力呢」

如暗所說,柴禾一分為二。然後,暗先說出了第三次的結果。

「貫通時加速了……是這樣的手感嗎?」

Jud——宗茂回應到,確實如此。

「在瞄准突刺目標的瞬間,向前進了……差不多就是這樣呢。第一次的時候,這邊起手稍微有些遲了,不過自己配合著這邊的動作做了調整了吧。

所以這第三次才是這把槍的真正實力。要說為什麼——」

「明明是“追趕”的動作,卻達到了和第一次一樣的貫通力。」

「就是這樣。我想是從一開始就進入貫通補助的調整了。】

對向這邊投來的柴禾進行反擊突刺,深深刺入。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第三次是對越過了這邊的目標進行追擊而貫穿了。柴禾很輕,追擊的話也可能會彈開。哪怕就算貫穿了,

「肯定無法跟第一次一樣貫穿一半的刃」

「宗茂大人的話,是可能做到的吧?」

「剛才的話沒打算這麼做哦。反過來說,我想嘗試一下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會怎麼樣——」

得到了超出預想的成果。並且,殘留在手上的這個手感,

……貫通的瞬間,毫無抵抗一般的感覺。

宗茂看向酒井。向駝著背撐著臉頰的他,宗茂舉起“瓶貫”,

「能問個問題嗎」

「嗯,怎麼了,宗茂君。」

「Jud,——有什麼發動時的口號嗎?」

「喜歡那種東西嗎?不覺得害羞嗎?」

「對暗小姐連呼Amore已經習慣了。」

「宗茂大人,請將我的這個另算。」

是啊——這樣笑著回應到,宗茂看向酒井。于是酒井站了起來,

「這實在不能算是那麼上等的好貨哦。不過,宗茂君,你覺得這個“瓶貫”的能力是什麼?」

「貫通攻擊的限定補助,我可以這樣認為嗎。」

真可惜啊——酒井回答道,宗茂聽見了。

……可惜?

如果是完全不對的話,就去改變想法吧。但要說是細微的差異的話就難了。但是,酒井不說出真相。

「稍微再試著用用吧。多少也是有些特點的,不過等習慣了之後,我認為你一定會成為比我更好的使用者。」

所以。

「雖然有點自私,但我期待有趣的成果喔。嗯」

他說完的同時,響起了鍾聲。

武藏阿利多斯教導院報時的鍾響起了。次數為八。酒井聽到這個後,

「那麼,平時的話馬上就要上課了,不過反正今天大家都在進行外交准備,就自習吧。工作一大堆,真辛苦呢。」

是啊——宗茂點了點頭。他為了進行確認而再次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槍,

「稍微再努力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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