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上 第一章 日蔭處的修行者們

來來去去

有來有回的

只有挑夫而已

配點:(舞蹈風)



清晨的天空底下、有一個黑色的物體。

那是影子。

足以令周圍顯得暗淡的蔭影,坐落在布滿綠色的森林深處之下。

但是,在森林中有著一個沒有沉浸在樹蔭之下的地方。那便是森林的斜上方的廣場。

在那清晨的森林里面、廣場的中央、聳立著一座人工建築物。

那黑色茅草鋪成人字形房頂型狀的建築物,是座神社。

神社的入口處的門上、有“山家神社”的字樣以及真田教導院,六文錢形狀的校徽裝飾著。

但是,那兩個東西不管怎麼看都顯得很破舊了,校徽的六文錢的形狀有一半都已經是被苔蘚給覆蓋了。

門保持敞開著,神社內就連稻草繩*都很破舊了。(*注:原文注連繩,指得是日本神社常見的一種,用以區隔聖俗兩界用的麻、草繩。)

「咚」地,有聲音響了起來。

神社右邊、院落里面、有一個屋頂和地板,都是重新修建過的舞台。

那是神社舞台。

在木制的地板上、有一位正扭轉著身體的女性,雙腳水平張開。

紅色的運動服、背後的刺繡寫著“真田十勇士海野·六郎”。

她、動了。

身體向前彎曲、僅用左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吼」

那位女性以手和肩膀為起點,將原本向前彎曲的身體慢慢拉直。

倒立。

海野的動作沒有一絲急促。好像在鍛煉著某個部位一樣、把身體倒立了過來。

但是正當要在把腳朝背部彎曲,准備令腳底踏到自己的後腦勺,做出了像拱橋一樣的動作時。

從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聲響。

那是槍聲,聽到聲音後的少女想到,

「是筧嗎……。根津的話不是這種聲音呢……那麼!」

她的雙腳像鞭子一樣靈活地回到原來的位置。

利用反動力,將手按著地面、扭轉著身體、

「翻兩圈,呦。」

在右腳趾先著地後、挺直身體。

身體沒有絲毫的搖晃,少女的雙手向左右伸直,大大地轉動之後放了下來。

少女“呼”得舒了一口氣、撿起了放在地板上的毛巾,緊接著,像T字一樣伸值了腰。

握著白色的毛巾、拉了過來。然後。

「啊」

但是,毛巾有點拉不過來。毛巾太重了,比它原本的布料還要重。然後少女嘗試了第二次,第三次,然後毛巾就像是被掛了秤陀一樣下垂,然後伸長。最終整條來到她手邊。

海野調整一下自己的身體、深呼吸。擦了擦汗,目光望向神社。

在日光的照耀的神社。少女把目光對著那屋簷之下。

「稍微安排人修繕一下吧,大少爺他們是那副樣子,二少爺和老師又不可能來做……真是的,負責修理的人居然頭一個去了,是要我們怎麼打算?」

這樣說著的的海野不禁歎了一口氣。目光轉移到老朽的稻草繩和,總是顯得打濕色澤的木板上。

「反正、既然武藏回來了、羽柴也為了進攻毛利讓安土城從江戶出發了、應該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吧。也只能趁現在了嗎。好好打理這里也是——作為這里巫女的工作呢。」



來到這里,已經過了多少年了呢?海野的手一邊撫摸著神社舞台柱子,一邊看著四周。

「沒想到,原本鄉下的不良少女,居然會在其他地方的土地上當上了巫女大人呢。」

原本只是一個"沒人要"的,在流浪的日子快要結束之時,來到了真田。在和前代他們一起修行時得知:真田的主社,山家神社並沒有巫女。

從古至今,巫女的職責就是聆聽神的旨意,取悅神。

海野專研的歌舞伎舞,原本就是從神樂舞的基礎發展而來的,就這樣,海野被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登上了神社舞台跳舞的時候,她當時腦海里想的是。

……這什麼情況。

什麼都沒發生。

她有巫女技能的許可證。那個時候還是中位。這個位階的她的舞蹈,應該是足夠另神明回答的程度才對。

但是,不管自己怎樣跳也好,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個神社的傳承神術也好,也是一樣。

這也是理所當然吧,還記得當時筧一邊這樣說著這句話一邊在大笑。我們可是外地人呢。

也對呢,確實是這樣呢。

對于才剛來到這片土地的人,神不可能馬上承認他們是自己的子民。大多數都是通過參加完土地的祭典然後才承認的。

而且,雖說是神術,神也不會平等的將正式的力量賜給任何人。雖然在符咒和祝詞的對面確實存在著神明,並且看著我們這邊。那些被神明眷顧的人,其術式就會得到相應的強化。但是相反,那些沒有被神明眷顧的人,其術式也有可能會有相應的限制,甚至變異。

為了保證術式能夠使用,大型神社或知名品牌的術式會進行控制,並加上能夠保證最低限度效果的加工。

「這里的這種地域性的術式可沒有那樣的東西呢。」

彷佛因為是外地人,而被神明給排斥了一樣的感覺。

筧的話,有種”刻意”的味道在里面。畢竟那貨是個愛說教的男人。以前好像也經曆過很多事情,他自己的忍術里面也包含著對神明的挖苦。

所以那個時候,自己只能歎氣了。

外地人嗎。

但是那時候,海野察覺到了,成為他們師傅的前代們,那稍微有些可惜,難以理解,但是卻有些寂寞的表情。

所以那時候,自己搔了搔腦袋,便朝著筧踢了一腳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留下這句話就回去了,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她在確認了四周都沒有人之後登上神社舞台。

海野從以前開始就沒有缺席過舞蹈的鍛煉。只不過是跳舞的地方,從隨處可見的廣場或者原野變成了正式的神社舞台罷了。

僅此而已。

但是,有比較在意的地方。

……外地人,那又怎麼了?是打算一直,一直這樣過下去嗎。

雖然有著這種類似憤慨的想法,但是那也只是因為考慮方式不同而不同已。也是有人覺得,不需要一個居所的生活態度,不也很好。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心里覺得,討厭當外地人,不想繼續當下去。

但是那說不定僅僅是,對于外地人這個詞語比較反感而已。如果在這里被當作外地人不被認同的話,那就安心離開不就好了,海野雖然沒有這種想法。

「——啊,海野小姐,自己在玩著定義游戲呢。」


怎麼樣呢,這樣想著的海野望向了日出的方向。

這里,山家神社的所在地——信州,是位于關東的西鄰的中部地區。(注:信州就是信濃,現在的長野縣。)

「有明,就在那邊吧?」

通過森林的間隙向東放眼望去、在山野和叢林的對面、連接著寬闊無盡的平原,

雖然是看不到海,那麼遠就是了。

「長寬各四千米、高度三千米,在水戶附近的話、大概就是這附近了吧……。」

有明四周有著著透明的隱匿障壁。用手指做出了個方括號大概推測著距離。雖然回到這里之後也做過好幾次這樣的事。但是、

「——看那個有什麼意義嗎?」

聲音,從山的方向傳來。從森林的山道走過來的是,穿著夏裝的瘦高身影,

「筧嗎?」



筧沒有進入到神社的境內。他用右手將抓到到的獵物高高舉起,好讓海野能夠看到。

「啊──我抓了山雞回來,不過神明會不會原諒我啊,這里的。」

啊?海野一邊點著頭、一邊揮著手。

到底是哪個意思啊。這樣想著,筧半閉著眼看著,然後她說,

「不淨?如果是尸體的話,可是會給你來個抱抱喔,我們家的神明——你要供奉的話倒也可以給你許可?」

「是用來當做早飯的所以只抓了一只啊。」

筧在形成神社和森林的邊界的草叢邊上,遠遠地迂回地向前走著。

這時,海野開口說道說,

「走進來也沒什麼關系吧?」

「光靠水的話步法會出現癖好。我可沒有佐助老爺那麼腰腿強壯呢。」

「筧你自己不也挺能干的了嗎?」

「我是以近身戰為主,而且只會偷人背後而已。因為是室內專用的技術,所以不在平地就不行。果然還是佐助老爺厲害呢。」

這是事實。“沒人要”的成員都是擁有這各種各樣的特技,其中體術最為優秀的就是佐助了。

……我的話,基本上就只會搶位置或偷人背後而已吧。

是暗殺用的,要說挺像忍者的風格的話卻是是挺像。但是、

「我其實,

並不怎麼喜歡這樣跑來跑去的。」

是嗎,海野這麼說著從神社舞台上跳了下來,穿上拖鞋,用像是要配合,在外面繞圈的這邊的軸心一樣的腳步,追了上來。然後她提問著:

「佐助和才藏在做什麼?從昨天晚上開始,你就在上面等聯絡不是嗎?」

「稍微繞一下上越和,P.A.Oda就回來了。這段時間,就Easy的干吧,大概這樣?」

「伊佐的事呢?」

「說是,知道了。」

是嗎,說完海野抬頭望向了天空。

空中有一個影子飛過。慢慢地、越變越大朝著這邊移動的是,

「龍屬……伊達的既然開始行動了的話,各個民族勢力也行動起來了吧?」

「也就是外地人的武藏的折騰,把這麼大人物們都牽動起來了呢。」

「……似乎是這樣呢。但是筧——武藏,會覺得他們自己是外地人嗎。」

「待在底下的跟坐在上頭的,心情搞不好會不一樣啊。」

那麼,她說。

「他們,為什麼干得出,那麼蠢的事啊。」

海野說的話都明白,確實、武藏的那些人很危險,他們即使在戰斗中也好,都會和自己的同伴瞎扯,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

「他們也不是,完全沒碰上悲傷的事啊。」

「啊啊,對啊。」

那麼,海野說

「武藏他們,連自己是外地人之類的事情,都時間沒有去想,就已經溶入那邊了吧。」

「什麼啊。」

「經曆過悲傷的人們,會想要無悔地活下去啊。」

「……海野,你,腦袋沒問題吧?」

海野用力地踢飛石塊,朝著筧的方向正確的飛去。然後對面、

「好險」

筧把石塊射了下來。

他這邊一只手提著綁著山雞的繩結,另一只手插進口袋當中。

但是,從空無一物的空間當中發射而來的一擊,正確的命中了石塊,擊碎了它。

聽著在神社境內響起的槍聲,海野吹了一聲口哨。

「真不愧是被神明眷顧的男人,各方面毫不含糊呢。」

「但是也拜此所賜,不能隨隨便便地進入其他神明的神社啊──是敵人的話胡鬧一番但也沒什麼關系……啊啊,槍聲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剛才,不是就已經響過了嗎?」

「那個,不是我呃。」

哈?著的海野一臉迷、筧微微笑著說

「那是根津——回來之後,就開始重新修煉了一番。」

「哎呀他變得可愛了呢。」

仿佛是感覺到這邊的對話,在神社的入口處連綿不斷的山道的當中出現了一個影子。

「——是根津嗎?」



海野加快了前進的腳步。提高了速度,追上繞過鳥居對面走上山道的筧。然後在登上神社的階梯上往下看,

「根津,你怎麼了?」

根津看了這邊,然後馬上揚起眉毛移開視線。然後在他視線的前方,是站在她身旁的筧。根津她、抬頭仰望向那高瘦的夏服身影。

「——要你們從P.A.Oda轉調到對北條的監視任務上去。好像說是想趁穴山前輩在對付他們的這個時候,盡可能地出動全力,因此,希望筧前輩、海野前輩、望月前輩能夠出山。」

「三個人都去嗎?你不覺得三個人去代替三好太多了嗎?一直以來,最多也只不過是2個人。」

對于筧說的話,根津用事先觀察了一下周圍,說

「——安土似乎會在今晚,朝毛利領土出發。」

「啊啊,這大概猜到了。然後呢?」

「……這雖然只是穴山前輩的推測,單單只是靠滝川隊來監視北條的話還不夠。」

「正確來說說,是監視北條和待在有明的武藏的人——就算是白鷺城也好、也沒辦法對一個整個國進行監視。」

海野歎了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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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老爺在的話,就能做很多種布局了呢。

只要有三個人,戰力上來說就是充足的。忍者的話不管是擾亂敵人還是襲擊都可以,作為特務級的我們,趁北條不注意,直接武力介入,或其他欺敵行動都可以辦到。

「……那樣的話,可以攢一些P.A.Oda的人情也不錯吧。」

說完後、根津對著筧稍微皺了皺眉頭。

「筧前輩,我也——。」

「你不──行。還有由利的康複訓練不是嗎?」

「安土從關東離開,換島取城進來嗎?就算少了戰艦,北條那邊還有著自動人偶的風魔忍團。

滝川隊雖然也同為忍者的隊伍,這個層面上來說還算能對付的來,但是地理上的優勢的就沒辦法了,也不可能從白鷺城上面下來。」

真是的,海野說

「看來得有長期作戰的心理准備啊。在江戶和北條一帶平靜下來以前,得一直照顧他們不可。」

「處理麻煩的雜務也是也“草*”的工作那。」(*注:日文古語黑話當中,稱呼忍者那類,探子、斥侯,專門摸黑偷偷做些見不得光的特務人員為草。隱含著草根、匿蹤于草叢當中一類的意思。)

就這樣,筧走下了階梯。

然後,伸出左手把一樣東西交給了根津。

那是暗殺專用的長針,長度大概是10公分左右。適合投擲,

「這是我不在的期間的保護符。給你。」

「筧,那是,死亡FLAG。」

「沒事啦,這個我有很多的。所以我每次有事的時候就幫根津增加下武器。根津的忍術的話,可以用這個打出去啊。」

「已經收到到了100根以上了……。」

一邊聽著根津那有點無奈的聲音,海野也開始走下了階梯。

如同迎接般,根津從前面,急急忙忙地站在筧的旁邊。然後根津,偷看著這邊一眼後,問筧。

「那個、筧前輩,那個後面那個這麼漂亮的人是誰啊?是前輩的,嫂子之類的,嗎?」

「給我記住我沒化妝的臉啊,笨──蛋!」

海野一腳根津從階梯上踹了下去。

……真是的

與此同時,羽柴、武藏方面。

「多半,武藏會配合著今天安土城的的動作,搞點什麼吧?即便是對羽柴來說,和六護式法蘭西結親的毛利也無疑是強敵,所以武藏打算在這里搞點什麼,賣個人情給毛利。可能也會有我們的出場的機會呢。」

「不過呢,主角不是我們也不是武藏。把安土城吸引過去的、毛利才是這次的主角啊。」

筧就這樣苦笑著。

「恩、比如六護式法蘭西可是有那個人狼女王在,厲害的人可以一把抓的多啊,武藏就算在這里做再多努力,究竟能賣出多少價值的人情呢?」



在微暗的空間中。

寢室。

寬闊切高的房間當中。貼著牆紙和天花板裝飾的一個房間。從腰部的高度的到天花板的裝飾大窗,把早上的陽光都帶入到這個大房間中。

在這里,透過窗口斜射進來的陽光,因為薄蕾絲的窗簾的緣故,亮度變弱了。

但是、這里的陽光、雖然變弱了,但是依然照亮了在牆壁旁的書櫃,以及在西面的有著大型床頂篷的床鋪。

在床上的是、沐浴在懶散早晨陽光中,在金色的陽光中折射著亮光的超大量的頭發,以及擁有它的女性。

是人狼女王。

她穿著因為汗水沾濕而透明貼身的襯衣,微笑地趴臥在床上。

那是一床柔軟的床墊。從左右分開雙腿的開始深深的沉浸下去。

她在一有動作便會搖晃沉浸下去的床上,一邊用雙手夾緊那汗珠低垂的酥胸。

「呼,結果,課程還沒有結束呢,不過還有時間,要不先去吃個飯啊吧?」

人狼女王,舔過那彷佛朱紅微抹的雙唇,拭去嘴邊的汗液。

然後對著為自己所貼身的對手,深情一笑。

「那麼,是時候來確認一下,精工細活的調理工法,到底有什麼結果了呢。」

深深地吸氣,途中數度停歇,讓下腹用斷斷續續的力道來吊緊纏綿。如此一來,待在下面的對方。

「喂、等,呃」

「沒問題的,成果相當良好喔。來——今天的調理工法是“熟成”。

題目就寫作是“你和我的一夜漬(注:原文是一晩漬け,指是醃一夜就吃的咸菜)”

呵呵,好像是考前複習呢。可是可是,在熱─好的地方,好好地一整晚浸泡在在一起,材料和醃液互相滲透處于最佳的這個狀態,就算不用看也能理解了呢。」

微微傾笑,但是緊接著她直起了身體,從上面俯視著尖銳地說:

「但是再還要稍微忍耐一下喔?」

「呃!」

「真是的,那是什麼表情。在湯或者豪華肉料理之前,前菜是必須的喔。」

但是,她把臉湊近了對方。然後。

「而且在那之前,不准備好小前菜可不行喔。」

人狼女王說完,嘴唇就和對方的嘴唇重迭在一起,不如說是將強行用舌頭撬開對方的上下嘴唇,把那當中的溫暖濕潤

「嗯」

剝削著,把對方的東西占為己有,把自己有的東西通過舌頭給對對方、奉獻出去。

旁邊,出現了幾個舊派的表示框。雖然上面有著“三銃士”的紋章,但是人狼女王卻不以為然地用手指把它推走。但是消除之後的新的表示框立刻又出現在了旁邊。

「這樣的話,就是是遠程參觀了呢。」

「呃?—— 那個表示框能,能看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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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句話,人狼女王的表情發生了變化。慢慢地露出了笑容,臉頰也慢慢地變紅。

「在熟成的過程當中加一把火,稍微有點粗暴呢……?等,等一下,現在開始是我自己添柴的時候喔?不要亂動喔?隨便亂動是很危險的喔?火源的處理是太太的工作。加油,加油啊我!」

「那個,並,並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系,已經跟他們說過我們在用餐了——兩周以前。」

所以,

「小前菜之後,就是前菜了呢。」

人狼女王用舌頭舔舐著對方。

臉,頭,耳垂,發際,頭發也好,以現在這樣的狀態,凡是舌頭可以到達的地方都無一放過的舔過。

「那個,手……。」

「恩,嗯嗯……。」

他舉起來的手也好,手指的分差部也好,肘也好,腋下也好,身體扭動極限范圍可以看見的後背也好。

「啊,不行,擰那里的那里的話。就會變得一口氣揪起來的,熟成要沖了!要沖出去了!」

「呼呼,要沖也無所謂喔,當作最後揉捏入味那樣好好加油哦!好了,右邊揉完了也要揉左邊的——啊啦啊啦,怎麼像要哭出來一樣了呢?只是前菜而已哦?」

而且,


「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是沒有辦法有這樣的空閑和這樣的體驗了。」

「……嗯。」

呼出一口暖暖的氣息,對著老實點頭的他,她用力點了點頭回應了。然後

「……剛才那個點頭方式,十分美味的感覺。前菜之後馬上就該是上豪華肉料理的時候了。」

「那個,是不是不知不覺從廚藝課程,變成餐桌禮儀的課程了?」

「例如,要怎樣才顯得有禮儀,還記得嗎?」

「基本上是在用食指頂著後面輕輕地握著刀和叉。」

「有表示用餐中和用餐結束的擺法對吧?」

「TES,在碟子上將刀叉重迭在一起擺出X型就是表示用餐中,把刀叉收齊放在右邊就是表示用餐結束的提示。」

就是這樣沒錯,然後她將雙臂交叉在他的背後,抱在一起。

腳也纏上去用膝後和腳跟緊緊鉗住他的下腰,不過,還是讓自己的身體維持能夠上下浮起、沉落的狀態。

「能夠添上食指了?」

如她所言,交叉雙臂的末端,兩根食指沿著他的後背輕撫著。

他那發出“Hi~ ”,“A”之類的聲音的身體雖然想向後仰,但是被雙手以及雙腳箝制住,只能就這樣被奪走嘴唇、

「用小刀來壓著,來領受吧?」

甜蜜地輕咬著,輕輕地吸著,吸入進去然後分開。

「呵呵。」

重複數次。因為,

「接下來可能就要在前線好好工作了。而且還是,六護式法蘭西和柴羽勢力的正面沖突終于要開始了。」



人狼女王想著。如果現在不盡全力去貪求著眼前的一切的話,那樣的話。

不管怎麼說,如果不進行定期攝取的話就會發生戒斷綜合征。

戒斷綜合征是很嚴重的東西呢。內容是,

…….想念到忍耐不了。

每天都見面待在身邊,心情好的時候就直接攝取所以不容易察覺。基本上是“想見面”“想待在身邊”之類的。

想要實際感受到就在身邊這一事實,不知不覺就去攝取了,甚至有時候會變成榨取了。女兒離開了身邊之後,這種傾向就更加強烈了,但那是因為不用在意周圍了,還是因為女兒不在身邊而感到寂寞的壓力,但是不管怎樣,女王稍微反省了。

但是,一旦前往前線的話,就沒辦法見到他了。

雖然作為恢複劑,他親手制作了三個月分量的果醬,但是感覺那點量連一個星期都撐不過。

姑且以前,也有過帶著充滿他的味道的衣服之類的事情,那樣可不行。因為戒斷綜合征的原發作,很想要他的緣故,在睡之前勉強想要穿上那件衣服結果導致弄破了。還發生過,拿那衣服放到鍋子里煮來吃之類的,具體細節已經想不起來了。總是就是這樣的事情。

但是,之前在南部那邊,為了牽制占領K.P.A.Itaila的時候的事情,那時候真的很糟糕呢。

雖說說是牽制,但那時只是在暫定國境線附近徘徊而已,因為規矩上,如果偶爾手邊有倒下來的樹木之類的就全力往K.P.A.Italia那邊全力扔過去也沒關系,結果聽說對方有五所左右的警備派出所,被流體檢測檢測不到的物理攻擊給破壞了。

但是,在那個時候,抬頭看著那月夜的景色真的是一個糟糕的事情。用表示框跟差不多要睡覺的他道著晚安,喘了口氣之然突然一抬頭看向那月夜,有兩個月亮在那邊。

一不小心,突然想起了以前被告白的事情了。

禁斷的症狀一口氣爆發出來。

而且無法抑制住,然後就這樣放任著追巢本能朝著家狂奔而去了,

……真的是超高速。

一回到家,他已經睡了。在床上,手中拿著的地圖集,估計是想知道自己的妻子所在的前線是在哪附近,而用地圖來調查過了吧。

……就在這里。

但是,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哪怕僅僅是看著睡顏就能夠令自己安心了,本來是打算回來聞一下味道而已。

然而,他抓住了她的手。醒了過來。

「因為有你的味道。」

然後就這樣,絲毫沒有松開手說

「很寂寞啊。」

只是點了點頭,便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不知道重複相吻了多少次,流下了多少眼淚後壓倒在床上。

……被榨取了呢。

記得好像是平常的8倍左右地速度吧。他也好他也好,

「不,不行,這樣的聲音,外面會聽得見的……。」

這麼說的話,欲火焚身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但是,覺得比起貪求,能夠被撫摸頭的意義更加大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抱著一直和他兩個人一起用的毛毯回到了前線,Mouri—03說:

「阿勒,已經好了嗎?」

「說出那樣的話我會每天都回去的喔?」

就這樣發生過爭論,最終學生會做下的結論就是;

「和你這樣地交流,被給予每日無限制的免罪許可了。」

戰爭也是也是一個挺好的東西呢,生活的幅度會擴大。

受到的恩惠不好好珍惜使用不可。所以,

「那個,我雖然是一個山里長大的還沒習慣大都市的女人,但是餐桌的禮儀方面有一條是認真學會了的?」

「那是?」

「TES,——在六護式法蘭西,因為豪華的肉料理的有加進醬汁,所以先把他們全部粘在一起然後再去吃。」

輕吻一下後,沒有這麼分開之後人狼女王這麼問:

「……如果不是你做出的“醬汁”的話,我的戒斷綜合征又要發作了喔?」

所以,

「差不多是時候,熟成也恰到好處了呢,接下來,要去除多余的醃汁而好好磨一下,醬汁准備好了的話,請用刀叉擺出X型呢。為此首先要──」

張開膝蓋,將夾著他的雙腳,張開成八字形。

已經,忍不住了。變成這樣的的話,

「好了,主菜的准備好了嗎?最後,來算一下能裝多久吧,一……二……三……啊啦啊啦不要哭啊?還是說這是飯後湯點呢?」

呼呼呼,地笑了出來。人狼女王讓他趴在了身上。突然間,她想著這樣的事情。

我們,現在已經很充足了,要說還欠缺什麼東西的話,

「涅特,像這樣攝取的喜悅和悲傷感總一天也會到來吧。」



「——如此這般,諾夫哥羅德上的領先的心情也到此為止了。剛才已經正式收到經由IZUMO向淺間提供的情報,今天,六護式法蘭西的毛利勢力和羽柴勢力正式進入全面戰爭。」

穿著運動服的成純所說的話響徹在集合了武藏主力的狹窄房間之中。

那個地點是在中央後艦“奧多摩”的教導院的前側的校舍。三樓中央鋪有的榻榻米的學生會室。雖然還剩下一些物品沒有整理完的地方,但是這是大家的歸宿。然後,正純再次說

「我覺得在這里先一邊整理現有的情報,

然後考慮一下接著應該怎麼做。——有疑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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