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與插畫配不起來時
該作何表情
配點 (移開視線)
●
阿黛蕾在旁邊巡視周圍,奈特蹲在地上。
阿黛蕾這邊有作為從士的刑事勘驗能力。而其原因在于,從士所侍奉的騎士大多擁有封地,為了解決領地上發生的爭端,假如是輕微事件或者是事前調查往往都會派出從士擔任代理。所以阿黛蕾一邊將現場勘驗的工作交給奈特,自己則是──
「點藏,你對起火狀況調查之後的看法是?」
從士的專長在于“陣地”構築等事項。所以為了重現現場,阿黛蕾利用從士聯盟出借給她的設計制禦信息程序讀取淺間已經完成的平面圖。然後……
讀取過程意外的順利。
是一間蓋的挺劄實的旅舍。阿黛蕾將制禦信息程序的尺標設定從英尺改為尺貫法*。拜“隱匿”的設定所賜,開始在表示框上流暢的畫起完整的建築預測圖。(*注:尺貫法,一種源于中國度量衡的日本傳統度量體制,還有一些日本特有的單位)
「──用那個複原出假想旅舍之後,接下來要怎麼做是也?」
「Jud.──因為這是歐洲式的,所以可以直接檢驗攻城用的機能。所以──」
阿黛蕾在攻城選項里選擇“火災”,選擇“火種”、“規模”之後設定為“油·四分之一桶”。看著點藏提出的表示框來設定火源位置之後。
「開始」
緊接著在表示框內,以預測的平面圖為基礎將房屋立體化了。從剛才看到的樣子,外牆好像有塗了一層灰泥。
「──啊,火燒起來了」
「因為應用了火攻的系統啊。雖然只是模擬但這樣就能確認火的蔓延狀況」
阿黛蕾才剛說完,就有兩個人高喊著『AHHHHHHHHHH!』全身著火從兩層樓的旅舍入口沖了出來。
「奇怪?」
在她的話說出口之前,畫面上就出現了《YOU FAILED你失敗了》的文字。
為什麼失敗了。不過話說回來。
「是因為在旅舍沒辦法展開防禦嗎?」
「嗯─,不過里面的兩個人逃出來的話」
「但是,你讓入口開著了」
「那我們關起來試試看」
鎖門之後點火。緊接著數秒之後從正門後方傳來強烈的敲門聲。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感覺剛才那樣好像有哪里不對」
「可以給里面的兩人下達防衛指示嗎?」
「啊,叫他們絕對不要動的那個嗎。我試試看……」
點火。緊接著數秒鍾後有兩個火人從正面跑出來。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等、等等,這不是完全沒有堅持防衛命令嗎?」
「果然人都燒起來的話就顧不得崗位了?」
「那麼我把他們的狀態鎖定起來試試?」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有種都是因為我們失誤才讓他們死了又死的罪惡感」
「只是游戲真是太好了」
「你們倆個是不是玩的挺開心啊?」
經她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樣。
「這樣看來應該是在將兩人殺害之後才放火的吧。畢竟對犯人來說如果讓他們『AHHHHHHHHHH!』出來應該也很麻煩」
「不,那是不可能的」
彌托姿黛拉用手指著,蹲著的奈特面前的地面說著:
「從血跡跟干燥狀況來看,在兩人被殺害以前火勢就已經蔓延開來了。高溫的地面從一開始就讓血液像是沸騰一樣燃燒起來」
「既然如此,犯人就是點火之後將兩人殺害才離開」
「關于這點是也,或許就如阿黛蕾殿下所言是也」
點藏提出一枚圖片這麼說道。那是黑白兩色的照片,上面出現的是──
「正面的,門嗎?」
「Jud.,在下稍微拜見了一下他們收拾起來的東西是也──雖然幾乎都燒光了是也,但似乎是因為在倉庫里擺了水瓶的緣故,有一部份殘留下來是也」
只見在黑白兩色的陰影當中,拉門下方邊緣所展現的形狀是──
「雖然留下了像是日曬的痕跡,但還是一條直線」
「因為拉門重疊在了一起所以背火的那一面沒有被燒到是也──也就是說,門原本是開著的是也」
既然如此──阿黛蕾將門打開之後放火。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果然正常來想,應該是這種情況才對」
「你不用特地演示一遍也可以哦?」
但是,總之這樣一來情況就確定了。
「整個過程是,犯人放火之後將兩人殺害,然後急忙逃走」
「然後是那人襲擊了本多·正純殿下是也?」
面對點藏的疑問,阿黛蕾也覺得多半就是如此了。當然,襲擊者應該還在潛逃中。既然如此只要將其逮補歸案即可。不過──
「啊,稍微暫停」
奈特在對著地面展開著魔術陣的狀態下發問了。
「你知道兩人的遺體狀態之類的事情嗎?小彌托」
●
彌托姿黛拉露出困惑的表情。
三河這里的人應該已經事先檢查過了。
「我聽說那兩個人的遺體,是倒在這里?」
「遺體的姿勢?位置?」
受到連珠炮般的追問讓彌托姿黛拉發現了。三河方的報告雖然沒有說謊但非常粗糙。然後她透過自己的嗅覺通過判斷血跡的凝聚方式,便可以在某個程度之內解答奈特的問題。
「我們以地面上設有木制地板當做前提來討論,可以嗎?」
「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邊能夠模擬到一定程度」
阿黛蕾用設計制禦信息程序將房屋深處的房間立體化。因為原本是旅舍所以鋪著榻榻米。然後支撐在榻榻米下方的地板則是──
「為了通風會空出一些間隔。所以血液從空出的縫隙流進來──」
她用手指出血液氣味濃厚的地方,于是阿黛蕾就計算了一下位置,然後往地基看去。
「啊,沒錯。看來是由大約寬30公分的木板在留下一些縫隙的情況下排列出來的地板」
「一張榻榻米大概多大來著?90乘180公分?」
「這里是三河所以采中京間*,91乘182公分」(*注:日本的榻榻米大小根據地區所出現的差異類型之一)
“既然這樣”奈特將魔術陣調整成30乘182公分的大小,並將三枚並排在一起。
「橫向排三個,范圍在91公分內,留下空隙。兩側留下二分之一的空隙做縮排」
她對魔術陣的縮排進行設定,然後試著將三枚並排在一起,並且──
「小伽,你能畫出木紋嗎?」
『嗯……(雜)。不(雜)──得?』
雖然回複的聲音里面充滿雜訊,但畫跟著傳送過來了。奈特在三枚並排在一起的長方形魔法陣上顯示出木紋之後,
「實際上,我想地板應該是長這樣子的」
「還真是完美主義呢……」
「只是有樣學樣而已有樣學樣*」(*注:原文是“見様見真似”,奈特還重複了一次,所以才會有下面的討論)
○
·赫萊子:『雖然有點突然,但這句子字面上讀起來挺繞口的』
·賢姐樣:『有樣學樣有樣學樣──用說的還挺簡單。來淺間換你!』
·淺 間:『有樣學樣有樣學樣?』
·賢姐樣:『你就是這樣才會變成難搞的女人啊』
·淺 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傷 者:『──我給點藏大人他們送完濃湯了──』
·賢姐樣:『好!瑪麗你也說說看!有樣學樣有樣學樣!』
·傷 者:『有樣學樣兒有樣兒學樣嗚?』
·賢姐樣:『很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可以像這樣子不時犯傻*的從容!話先說在前面不是犯傻的話就只會惹人恥笑哦!來阿黛蕾換你!』(*注:這里是大量宅友已熟悉的“天然”但我有點不確定該不該直接就照原文打上去)
·貧從士:『咦!?啊、有、有樣、有樣』
·赫萊子:『阿黛蕾大人,看得出你很努力了所以就賞你顆糖吧』
·貧從士:『我還沒說完!才剛剛開始而已!?話說回來副會長這時候在做什麼?離開武藏野的宅子之後』
·副會長:『咦?啊──我移動到奧多摩的墓地了。雖然母親的墓當時還不在那里,總之就是在那里碰上有些關系的事情了』
●
正純正在往奧多摩的艦首移動。
墓地就位在那里。
原本以為武藏是神道
式,所以不是墓地而是采取靈園*式,但似乎因為神佛習合的緣故就算當做是墓地也沒問題的樣子。從這點來看神道還真是隨便。(*注:墓地在日本指的是有特定的佛寺所附設、管理的墓地,有點類似共同私墳的存在,想要葬在某處的墓地就得要遵照那間佛寺所屬宗派的儀式來走,並且成為定期供養那間佛寺的檀家信徒。而靈園就是包含神道式在內,接受各種不同宗派葬禮,類似公墓的存在)
「反過來說,想要展示權勢的話,就在狹窄的武藏內弄個墳地嗎」
總而言之正純踩著通往墓地的階梯往上爬。
這里是比周圍的城區還要高的人工山丘。從艦首方向過來這邊的話會經過一段階梯,然後一路爬到山丘頂上。台階很陡,並且附有排水用的水溝,讓人感覺到了武藏這地方的地狹人稠。
熱天恐怕很難熬──正純一邊這麼想一邊爬上階梯,緊接著她看見了一座撞鍾的鍾亭。
那是被白色柱子給包圍的梵鍾與小亭台。雖然知道那僅僅是形式上的東西,但正純還是感歎在這麼狹窄的武藏居然還能蓋出這種東西。
隨後她找到了父親所指定的地方。
「是這里嗎」
是個靠近樹蔭的好位置。
泥土地面上還沒有墓碑。正純不想就這樣子直接將母親的遺物埋進去。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蹲下去,撫摸著鋪有落葉的地面。
雖然是濕土,但卻是人工的土壤。
正當正純想到母親將長眠于此,不禁歎氣的時候。
「本多大人」
從背後傳來有印象的人聲。是自稱玻羅大削的女性護衛
果然跟著自己過來了嗎──正純對此覺得相當感激,但她的目光無法從土面上移開。
「──你從父親那里聽說了嗎?我母親好像要埋在這里」
「Jud.──是很好的地方」
「一點都不好」
不禁,話從口出。
●
「不好」
話只要說了一次,之後都是一樣了。一點都不好。因為,
「……讓母親在這麼冷漠的地方結束,豈不是太過分了」
「本多大人」
玻羅大削用毅然的語氣這麼說:
「令堂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母親她──」
一回想起來就想哭。
「母親是個溫柔的人。就算有什麼痛苦的事情,也毫不在意的過著日子,把我的事情擺在第一」
正純對于只能說出一些單調的字眼來形容,感到很不甘心。就算讀了一廚子的書,在談論自己至親時也只有這種程度。
○
·● 畫:『雖然你說就算讀了書也是這種程度,但論程度的話可有比你更厲害的人,所以我覺得你其實也沒什麼好歎息的』
·不退轉:『這是在說書記嗎?』
·貧從士:『伊達家副長!話不能說的那麼直接啊!』
·淺 間:『不過,將閱讀量與談論至親的言辭數量掛鉤這點,還挺有正純風格的』
·赫萊子:『嘎』
·銀 狼:『赫萊森!赫萊森!你現在是想談誰的事情!?』
●
正純正在談論自己母親的事。然後,
「你覺得怎樣?」
「關于什麼?」
面對發出疑問的玻羅大削,正純提出詢問:
「既然人已經死了無法得到回報,那當事人生前碰到的無可奈何的事,該怎麼辦?」
⑧BoOk。cΟм
「本多大人」
玻羅大削這麼說:
「本多大人對于您住在三河時,包含令堂在內的所有遭遇,有什麼看法呢?」
「那是──」
正純覺得她跟母親,縱使有著不足,但也是在那不足當中過著滿足的生活。因此──
「我覺得很幸福」
「既然如此」
玻羅大削這麼說。
「那麼這項事實就會在這里成為永遠,已經無法動搖了」
玻羅大削靜靜地說著低下頭來。
「我認為多半世人,僅有少數能過得如此,然後──」
然後。
「我認為正是因為有了本多大人,才能辦到這點」
●
正純當下其實聽不太懂對方這句話的意思。
雖然不是非得理解不可的話,但單純因為有不理解的地方反倒讓她想要去理解了。
困惑的感覺反而排在之後了。
「為什麼母親現在的遭遇,會跟過去的我有關」
「因為在令堂走向永遠的途中,有本多大人的參與」
「我母親可是因為怪異而辭世的啊?」
玻羅大削不會知道這件事。但是她卻繼續低著頭這麼說道:
「──死亡的形式不是問題。因為那個形式是神所賦予的命運」
“原來如此”正純這麼想,所以接下來應該這麼回複玻羅大削的話:
「我母親可不是舊派」
在舊派的信仰里,萬事萬物皆為神的意旨。萬物皆由神所創,生死皆由神所決定的時程表來管理。因此舊派除了自殺以外,所有情況都會用“神從一開始就如此安排了”來解釋。
換句話說,自殺是忤逆神的行為,因此嚴格禁止。
……這方面和極東的風俗不太合啊。
不過,玻羅大削又這麼說道:
「因為我是舊派的人,所以會這麼想。但是──」
但是。
「──那種解釋,就交由本多大人了」
「你這是……」
正純聽了這句話後稍微挺直了身體。
「你是要我將舊派的想法,換成神道或佛道的想法嗎?」
「Jud.」 玻羅大削維持低頭的姿勢繼續說。
「聽說神道相當隨性,無論是什麼都能接受進去──對身為極東陣營,也不隸屬舊派的本多大人,即便做出解釋又怎麼會有人降責于您呢?」
「……感覺你這話是在要我去學習啊」
話說出口,正純有種,玻羅大削露出微笑的感覺。
但她只是就這樣單膝跪地。
「僭越來說,凡事都有許多解決之道。但在有些情況下,會因為某種理由而無法這樣選擇」
「屆時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正純一邊覺得,兩人仿佛師生間在問答一般,一邊提問。于是乎玻羅大削便開口說道:
「有兩種方法」
那是──
「其一,只要成為根本不會去在意那種限制的人即可。
也就是變成自由之身,能夠選擇任何手段的人」
「你這不是在說亡命之徒嗎」
「很多人在成為那樣之前,恐怕就已經被毀滅了。畢竟人在誕生之際,原本都應該是那樣才對」
然後。
「另一個則是──」
正純大概猜出玻羅大削接下來要說的話。
其一是變得“自由”,那麼其二就是“限制”了。
但在“限制”之中“自由”處之的話,又該怎麼說呢。
正純這麼回答玻羅大削:
「成為抵抗者嗎?」
話一出口,玻羅大削便抬頭了。看著她放心的表情,正純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這讓正純稍微有點開心。不過玻羅大削她還是在吸了口氣之後重新低頭。
「想必是條艱辛之路」
「沒辦法。畢竟我想我多半已經沒有成為亡命之徒的路了」
“我很清楚”正純這麼說。然後從將要成為墓地的位置站起身來,仰望著形成樹蔭的枝葉這麼說著:
「我想這世界上應該有很多,可以讓我抬頭挺胸說出母親過得很幸福的證據、方法存在。
那麼──我可能只是還無法理解或解釋而已,母親說不定是幸福的母親說不定是幸福的只是我可能無法理解或解釋而已」
「您能這麼理解,我想令堂也很榮幸吧」
「你為何能這麼說?」
「本多大人在上中等部離家的時侯,令堂都是怎麼送您出門的?」
這問題很簡單。
「慢走……」
“啊,原來如此”玻羅大削想說的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應該沒有家長會說別走,或是緊抓著子女不放吧」
「您就當做是,不過是那種程度的說辭即可」
「Jud.非常感謝」
「我也是」
“你也是?”正純想到這里將視線從枝葉處往下移。
但護衛的身影已經從她眼前消失。
她走了嗎,不,應該只是隱藏身影而已。正純可以感覺到從樹木之間吹過來的風中有著某種動作。她多半就在那里吧。
「──那麼」
能看的東西都看了。
……也從別人那里請教了某種重要的想法。
就算是我所無法理解的方法,也會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然後,有透過那個方法才能解決的事情。
假如真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
「……走吧」
雖
然這不是一個已經得出答案的問題,但正純已經懂了。現在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
「西紅柿是也西紅柿!正純!」
感覺背後有人扛著番茄在說話,但總之先去青雷亭。
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從表示框傳來了通神。
「──淺間神社代表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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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回應大家的意見接通了與正純之間的通神線路。
正純所持的表示框,基本上是用來向觀光客公布資訊的,只能單方面的接收來自這邊的信息,同時與武藏各地的觀光、醫療、行政端進行連接。
但是作為通神發端的淺間神社可以對此進行介入。
所以淺間的做法就是,先對正純的表示框進行操作,將通神用的制禦信息程序奏填安裝進去。並藉此與她進行交談。
……啊,因為就算只是單方面地讓她接受訊息也可以,所以只要能夠送出通神文就好了。
之所以會這麼做主要還是因為正純的表示框是觀光客用的。然而為了讓觀光客能夠對武藏產生興趣,時常會有宣傳之類的文案傳送過去。當新的制禦信息程序奏填安裝上去之後,當然會連帶將廣告也送過去。
想要排除這些就需要正純那邊支付屏蔽廣告所需的費用進行奉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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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表示框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給塞了白鷺羽毛的高級羽絨被打廣告了?什麼?不想看廣告的話請交錢奉納?別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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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淺間心想。
因為對面的表示框是便宜貨,在奏填的過程中就無法奏填其他通神軟件哦?
所以對面應該暫時會被神道式羽毛被單、極東式印刷機、火之伽俱土*的泥岩面膜之類的廣告給淹沒吧。(*注:日本火神之一,除了古事記神話中,伊邪那美因產下此神導致陰部灼傷而死,伊邪那歧因此持十握劍殺死剛出生的火之伽俱土,從其血上又誕生出其他幾位神的著名傳說以外,據說現今日本別府市的火男火賣神社將其當做眷顧溫泉的神明來供奉著)
……說起來無奉納的情況……會持續多久來著……。
淺間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然後為了轉換心情朝伙伴看去。只見她們──
「那麼試試看將狀態上鎖如何?」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很好!她們正在玩!所以現在還沒有問題!
○
·銀 狼:『我們可不是在玩是在驗證啊──!?』
·貧從士:『沒錯!雖然經常出現『AHHHHHHHHHH!』的狀況,但我們可是在驗證!』
·金丸子:『奇怪,我們那時不是在試著尋找哪里有系統限制上的bug嗎?』
·赫萊子:『哎呀這下這場勝負,驗證派跟玩樂派處于二對二同數局面!這下就看在赫萊森的面子上當做是平手如何……!』
·副會長:『說起來那個,沒有奉納的話廣告時間真的超長的……』
·淺 間:『嗯……那麼,我們再稍微努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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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老實說有點困擾。
要停止在正純的表示框上出現的廣告需要權限。但是,
……那不是我做的廣告,而是父親做的啊……。
也就是說光憑她自己的權限無法停止。既然如此,淺間就向父親發出通神。
「啊,父親?我想要請你停止某一枚表示框上面出現的廣告,可以嗎?」
『咦?哪個?之前那個電飯煲的嗎?』
「那個是火之伽俱土系的所以我也能停。你還記得嗎,那個從羽毛被單開始的……」
『啊,那個啊,那個不行哦智!因為那個是直接從佐久耶那邊的權限下來的東西!那可是連爸爸也不能停止宣傳的羽毛被單哦!』
《很好睡──:By神》
“這下沒轍了”淺間這麼想道。暫時無法與正純聯絡了。但是她回頭朝同伴看去。
「那試著關起來怎樣?」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太好了還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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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 狼:『所以沒有在玩啊──!?』
·淺 間:『我知道了。馬上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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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淺 間 大人的訂正
「那試著關起來怎樣?」
『AHHHHHHHHHH!』
《YOU FAILED你失敗了》
太好了她們還在燒著。
○
·立花嫁:『話沒說錯但是不是哪里不對』
·副會長:『話說那個“太好了”難道不也是該改的地方嗎?』
·貧從士:『那個,不曉得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不能訂正了……』
《一天之能只能對同一個地方訂正一次。理由就是我最喜歡一發決勝負了:By神》
·貧從士:『這是管生孩子的神該說的話嗎!?還有這神心胸太狹窄了吧!?』
·淺 間:『啊,別說了阿黛蕾。你這樣說話會降下神罰的』
·煙草女:『話說阿黛蕾,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不是說過那個模擬器“哎呀,雖然最大能夠同時發出256人份的慘叫,但超過這個人數就會死機了呢”之類的?』
·貧從士:『──啊,各位同志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可不是用那個在消解壓力哦!?』
·立花嫁:『先不管這些,三河那邊的現場變成什麼狀況了?』
·金丸子:『好!那麼接下來將鏡頭轉到推理班!』
⑧BoOk。cΟ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