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上 第十四章 《來自暗黑的使者》

暗黑G——

A——!

K——!

配點(大家這麼想)



AK在照明術式下環顧四周。

……吼吼。

樓梯露台之上,以極東一側為主體的武藏眾人成排站在那里。

都是不認識的人。自己雖然是個外交僧,但基本上只負責毛利的曆史再現。這一期間內,毛利和松平的交流又很匱乏。

而在AK的曆史再現中,水攻備中高松城是一個轉機。AK在那時促成了和羽柴的講和,並就此轉入羽柴方。

但也正因如此,如今,AK對武藏眾人的認知還只是停留在文字和傳聞上。

而另一方面,他個人對其中的某人又很是了解。

……那個人。

“那邊那個。”

在他呼喚的瞬間,眼鏡少年站了起來。

“——叫我麼?暗黑G•AK。”

“你誰?”

AK問道。

全場靜止了。

不是,但自己真不認識他啊。少年的周圍突然跳出了多個表示框,難道是說我做了什麼不太好的回應?

話雖如此,但自己叫的那個人可是完全無視了自己啊。只是吃著烏冬,和旁邊的同伴互相評論著。但什麼啊,就這麼稀罕你的烏冬嗎。在地中海這片兒不是隨時都能吃到麼。

“那邊。”

他又叫了她一次。這次帶上了名字——

“以貧僧之見,足下可是黑發翼*?”

(*注,這是成瀨從事同人活動時的筆名。)

他面帶微笑的問道。但又被無視了。

……唔呼。

同人圈內沒人不知道我。雖然我基本只做小說草紙,但自己很是善于緊跟熱點。加上因為生產力強,自然涉及到的類型也多。最近甚至有點被人當作“同人風向標”的意思了*。

(*注,白話翻譯:這人出本時只寫小說,但主要是因為會去挑近期熱門作品來寫同人小說,加上寫的量大、寫的類型多所以才在同人界熱門。舉例來說就是艦娘紅了就去寫艦娘本、fgo紅了就去寫fgo本,近期可能會去寫方舟本的那種人吧。)

自己作為外交僧,而且還是和毛利及羽柴有關系的外交僧,多數作家都關注著自己的創作,身邊師從自己的人也不少。

這個時期的熱點果然是武藏及羽柴吧。因為毛利是西國,將羽柴當作敵方及友方來玩梗的話會很有人氣。雖然像“毛利的人為何要粉羽柴”這樣的批評相當之多,但那正是自己的曆史再現。只要之後靠筆力去俘獲支持者便好。

自己沒有單純地去粉*羽柴,還會不時地將落敗之後發生的這樣那樣的內容*參雜進去,來補充段子和落差。(*注,原文的推す或者說是以連用形單獨當名次用的推し,原意是推動、推薦之類的意思。近年在日語里面,伴隨著美少女偶像的出現,一個人表達自己最推崇、推薦,最熱衷于的對象事哪一個時,會用推し這個詞。直譯就是,我最推誰,這樣。以中文語境的話大概是我粉誰吧;嗯,就是出凌辱本吧,這大叔還真重口味。)

自己就是那樣一路過來的。

相對的,看看武藏一方……

……果然,那邊的大佬是武藏漫畫草紙研究會的黑發翼。

在東國活動中,要是寫武藏及關東的梗就會很受歡迎,所以自己每次都會寫。自己寫小說、她畫漫畫,雖然領域不同,但也會多次撞梗,甚至會將她本人作為素材來使用。

不過那種做法的話,那個女作家能理解的吧。

不是自誇,自己還是很有影響力的。畢竟是個襲名者。多半的作家單單是知道自己對他們產生了興趣,就會倍覺榮幸,並維持著良好的溝通。

當然那種“把你寫上小黃書了”的話可不能說。“一直以來多謝關照”也是。要是被告了,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

雙方姑且是敵對勢力。各自都在水面之下暗藏著多番考慮,但水面之上都是一片平和。

所以現在自己面帶微笑地搭話著。

但是,現今,眼前的這個人卻連頭都不回——

“——啊,瑪戈特,能幫我把那邊的山椒遞過來麼?”

完全無視。

她肯定是聽到了,卻無視了自己。所以——

“黑發翼殿下?”

搭話的對象果然還是——

“——”

被無視了。但是,突然有聲音從旁邊插了進來。

“成瀨。是你認識的人嗎?”

武藏的副會長問道。多謝救場。當然,自己和她並不相識。但是——

“不認識呢。”

因為——

“在互為敵手之際,卻叫人筆名的笨蛋,鬼才願意理。”



“所言甚是”,成瀨聽到惠瓊如此回道。

“——什麼啊你。暑假期間可是禁止國家間的交涉吧?為什麼跑這兒來了?”

“說到國家之間的交涉。”

“那是——”

話說到這,身旁的克里斯蒂娜這麼說道。

“這位大人的曆史再現,可是在暑假里也持續進行著呦。”

也就是說那是曆史再現的延續。即使教導院進到了暑假,但他個人仍在持續著自己的曆史再現,再有所成就之前,他是放不了暑假的。

那麼,會有怎樣的曆史再現呢。

“簡單呢。”

成瀨答道。惠瓊是以某個事件為契機在戰國亂世之中嶄露頭角的。

“備中高松城的講和——他還未能作為毛利的代表促成其和羽柴的講和吧?因為羽柴還在關東呢。”

說完後,她的身旁傳來了一些動靜。

瑪戈特把山椒向這邊遞了過來,還將腿輕碰到了自己的腿。

“你猜到了吧?”,她的舉動仿若是在如此問到。但是大腿外側所感觸到的對方的緊身褲的觸感、大腿肌肉的彈力及傳導過來的熱度……

……夏天了吶……!

成瀨強忍住自己下意識的反應,接下了山椒。接過來的時候碰到了對方的手指,因此又微微地收了下手。

我知道啦,那種事。

那麼,要說自己知道什麼——

“——也就是說你要搭乘武藏去關東,麼?”

也就是——

“不能把武藏放在歐洲。所以要排除掉。這個意思唄。”



奈特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了過來。

惠瓊前後輕揮著手掌,左右搖晃著腦袋,張口說道:

“排除?——我才不會說到那種地步。我只是想要去關東見羽柴大人而已。”

“真是能說吶—”,奈特想到。但是——

•金丸子:“——伽醬,真虧你知道那個暗黑禿子的曆史再現呢。”

•● 畫:“Jud.,原本想說暑假可能要一直待在這邊,就想著出席些不出名的活動呢。因而查了些這邊的事兒。”

肯定是完成分鏡了吧。即使在調查當中手也不會停下來,她就是這樣的人的。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對于凡事考慮再三的自己來說真心可貴。

“但是”,奈特又想到什麼,在椅子的陰影下對正純揮了揮手:

“——你打算以什麼原由將武藏帶到關東去?”

“很簡單——武藏不是還沒從輝元那里卸下六護式法蘭西傭兵一職嘛。所以武藏要去關東接輝元大人。

當然,我屆時就要借乘一下了。這也是當然的啦?”

真是夠厚臉皮的。

但那時又會是怎樣。自己歪頭想到。

“簽了傭兵契約——”

正純肩上的月輪立起了兩只前肢。

……哎呀。

不好。差點就順著“簽了契約”講下去了。那樣子難免要被對方打起“雇主方”的旗號來漫天要價了。所以——

“話說。那我想問個問題呢。”

“什麼?”

“傭兵契約只是做傭兵的契約。若就此接了其他的工作,就要另外付費。那方面沒問題麼?讓誰來付呢?”

“輝元大人吧。”

“一點不含糊呢”,奈特歎道。“這有點棘手吶”。

•● 畫:“……這個暗黑禿子,看來是完全倒向羽柴了吶。”

“是呢”,奈特內心也贊同到。因為——

•金丸子:“正純,問你個事兒唄。”

她從剛才惠瓊的發言中,感覺到了些危險的氣息。那便是——

•金丸子:“你覺得小輝子付得起雇傭費不?”



“付不起呢”,正純結論道。

•副會長:“要是六護式法蘭西還好,但指名讓輝元來付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她手頭只有一個極東居留地級別的預算,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拿出可以開動武藏的巨款啊?”

•赫萊子:“……?是說六護式法蘭西中,毛利家並沒有什麼實權麼?”

&

#8226;副會長:“你覺得輝元和太陽王結婚一事為何會上新聞呢?”

“原來如此”,大家恍悟贊同道。沉浸在吸食烏冬中的阿黛蕾說道:

•貧從士:“啊啊,吸溜,好吃,這個,有點好吃呀。”

•淺 間:“阿黛蕾,鎮定點。這里是烏冬王國,每天都能吃上這樣的烏冬哦?”

•貧從士:“啊—,抱、抱歉。很久沒這麼放開吃好吃的了!但、但是,嗯嗯,今後每天都能吃到呢!”

•俺:“要回關東的話,這頓不就成了最後一頓了?”

•貧從士:“誒?!能、能不能別拿冰冷的絕望往我身上懟啊!又要回到那種天天開面包邊大會的人生了麼?!”

•赫萊子:“阿黛蕾大人,您好好想想。烏冬是小麥粉撒上鹽揉做的。而面包則是小麥粉揉面團後做的——也就是說在面包上撒上鹽吃掉,進到胃里就成烏冬了。拉出來更是一樣的東西。來吧,來給面包邊撒上鹽說好吃吧。”

•貧從士:“我、我竟被這種傳銷一樣的發言說服了!”

•副會長:“別皮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阿黛蕾。”

•貧從士:“Jud.!呃,是那個!——六護式法蘭西的學生會長在關東,如果不付傭金是不是不履行傭兵契約?

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每天都能在這烏冬大熱潮啊!”

•金丸子:“是那樣就好了呢—─”

奈特抬起頭,看向惠瓊問道:

“我想問一下哈——要是小照子沒法支付傭金要怎麼辦?”

“那是不可能的呀”

“哈?“,正純疑惑出聲之時,惠瓊如此解答道:

“解放了關東的輝元大人——因她‘拯救了關東’,關東各個家族就算在面子上也會為了讓她省心,幫她把錢付了呢。”



晚飯後,誾在海岸上乘著涼,和宗茂觀察著烏冬王國的狀況。

表示框中不時送來他們的實況通神。其中的內容——

“……這位安國寺•惠瓊,讓人有點看不透呢。”

“Jud.,他號稱為了毛利的講和出場,應該是站在毛利那邊才對。”

但是現在他所說的話卻在動搖輝元的立場。


•淺 間:“啊,在誾小姐他們那邊,惠瓊氏名稱變成了所屬不明的‘不明氏’呢。為了尊重他,今後就將其標注為‘暗黑G’吧。”

“AK不就挺好的麼”,她這麼想到。但至今寫著“不明氏”的名字都一同切換成了“暗黑G”了。隨後——

•銀 狼:“智……總感覺表示框的內容越來越孩子氣了……”

•未熟者:“不是挺好的嘛!很少見吧!這麼明了的名字!”

雖然覺得大家完全沒考慮到以後的事情。

“但畢竟是書記說的話呢,宗茂大人。”

“哈哈哈誾桑,換個角度想,這個名字跟當下的情境是絕配啊。”

不愧是宗茂大人,一直都如此看得開。

但是,她還是對這個安國寺•惠瓊有所顧慮——

“果然要把他歸入到羽柴考慮,那樣的話他會有怎樣的戰術呢?——人狼女王。”

她回頭看向身後。那邊有座設在海邊的食堂。回頭看過來的那人正抓著烤羊腿——

“啊啦,怎麼了?有什麼要事麼?”

“姑且和你那邊的大將有關……”

“啊啦嘛啊”,人狼女王正了正身子。然後突然——

“——輝元可沒有那錢呦?”



“是呢”,正純想到。

那麼,現在面前的這位的目標就明確了。

“安國寺•惠瓊——你的目的也就是說?”

“什麼?”

“想要給羽柴帶伴手禮嗎?”

話音剛落,安國寺的表情就發生了變化。

他輕笑出聲。這一時機……

……像是在說“並非如此”。

但是,事實是否如此也無從得知。所以這邊也像方才一樣,和奈特未曾認同我們是傭兵一樣——

“——和傭兵一事同樣,讓我們接下來以假定為前提進行交涉吧。”

(*試讀:以前都用的是交涉,但下文里也沒再出現這個詞,是統一用詞了嗎?校對:沒有,單純是原文用了議論這詞而已。安國寺在這里有意打迷糊仗,正純後來也發現了。他不是來跟武藏交涉的,也沒有權限交涉,因為他的任務是去跟羽柴交涉。只是想要搭武藏便車過去,順便給羽柴做一個順水人情讓武藏在安土修好以前不要回關東去。所以正純才用議論,因為安國寺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開條件,他從頭到尾都說讓輝元來付錢什麼什麼的。)

警戒著對方。在明確表明了前提之下進行發言。

“假使,武藏現在是六護式法蘭西的傭兵。”

假定之上。

“……那麼訥德林根的戰斗中,將關東的多個戰域交付給六護式法蘭西,和拯救了長岡夫人我們獲利的部分,都應當視作傭兵工作的報酬。

不過,現在,武藏返回關東一事還未能在利益上和毛利達成一致。

以這種狀態讓武藏回歸關東的話,便需要為此進行正式委托並支付委托費。”

“我說的話就足以構成正式委托了吧——為促成備中高松城的講和,我必須去到輝元大人和羽柴大人所在的地方。”

比起剛才,委托內容也變得更加明確。

•金丸子:“哇啊……抱歉吶正純。”

•Bell :“誒?怎、怎麼了?”

•● 畫:“瑪戈特在剛才那個禿子說‘去到輝元和羽柴所在的地方’之時,沒能說出話來。”

不是,那樣就足夠了。就是有點麻煩。那就是——

•不退轉:“——他可能是條件後續附加那種類型。”

•貧從士:“條件的後續追加……什麼啊那是?”

•銀 狼:“當被質疑並感到自己正處于不利之時,用‘實際上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來追加條件,再表明真相的做法。”

好像北條•氏直在論爭中被逼問到無處可逃之時,就是借此逃脫的。

雖然其爭論最終還是被涅申原以怒濤般的反駁全然推翻了。

……也就是說那樣的言論會貫徹全局麼。

•未熟者:“ud.,因為內容大多都是隨想隨說,都是借口,要是和他一一爭辯便會脫離本題的。所以,要是對方那樣做的話,我們就以‘如果跟你要改變前提條件,那打從一開始就以那個前提談下來的我們可無法奉陪’來拒絕會比較好。

反正話題已經跑偏了,對方肯定想到獲勝為止都那麼做。”

•● 畫:“但是,要是那時對方發表了勝利宣言的話怎麼辦?”

•未熟者:“不做理會便好。”

涅申原用眼角的余光撇了安國寺一眼,接著說道:

•未熟者:“——不管對方和他同伴說了什麼,這邊進行對應的論證終將以我方的勝利來結束。因為對方只能提出新想出的下一論證,之後就只要心情好的時候再將其擊潰便好了。

新想出的、發現的論證什麼的都是漏洞,次數多起來以後便不再難以應對。

——而且,從外部看來,哪方會獲勝再明確不過了吧。”

•約全員:“…………”

•未熟者:“怎麼了大家。我論戰的言論就讓大家覺得這麼帥氣麼?那麼再表揚我一下也可以哦?啊,不是,不是這樣麼。哈哈,我現在的姿勢,不對,要說的不是那個,而是我的劉海——”

•金丸子:“為何大家什麼都沒說,評價卻一再變化啊?”

•● 畫:“噓,次數多起來以後會變得廉價的,所以要旁觀到最後再吐槽才好吶。”

真嚴苛哪。

但是,涅申原所說的原理基本上都限于意見的碰撞上呢。

在論戰當中,很多人會事先准備好一些“隱藏條件”。

打個比方,正純自己手里就捏著幾條退路,以備不時之需。

要是得把這些都抖出來,情勢肯定相當不妙吧。不過,

•副會長:“本在會議上是不允許那種事的,但以‘我忘記說條件了’進行修正並反轉狀況尚處于敵我雙方所料想到的范圍之內。不僅有對手因此結束議論的可能性,自己這邊也能以‘真是失態忘說了。所以這場議論無效’為由逃脫出去。

這是很有效的防禦手段,但實際用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

能使自己立于“不敗之地”的同時還能規避一些風險因素,所以

在某種程度上大家都默許了這一手段。

……如果對方是故意這麼搞就有點麻煩了。

•副會長:“……逼他攤牌。我們要抱著這樣的覺悟進行這場議論。”

總之,正純吸了一口氣。

視線的前方,安國寺開口問道:

“那麼,你聽好咯——武藏的關東之行。正式委托將由你來完成。”

那麼——

“從中產生的委托費要如何解決呢。”

“輝元大人會付吧。”

“……輝元有支付能力麼?”

問道。畢竟剛才的“幫他付錢”一說是能以有無義務來回避的。

所以這次是不一樣的。從“能(•)力(•)”的實質上進行追問。

無論怎麼想,現今的她都是沒(•)有(•)那(•)種(•)支(•)付(•)能(•)力(•)的。但是——

“有啊。”

對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正純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寒氣。

……要完了,這個。

正純還未來得及深入思考,安國寺就繼續做出宣告:

“真是的。您在說什麼——輝元大人怎麼可能,會付不起?”

聽到他的回答,大家都暗自傳送著眼神。

•傷 者:“呃,那啥。抱歉,剛才的那個,算是有……還是沒有?”

•● 畫:“對瑪麗來說算是有,對阿黛蕾來說算是沒有呢。”

•貧從士:“我剛才突然想到哈,除了金發,列舉什麼都算是答案呢哪個!”

•金丸子:“阿黛蕾金發素體論?”

•貧從士:“啊啊,因為我沒有課金*,所以完全沒有升級一說……”

(*注,雖然我覺得應該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既然翻譯這段的初翻不知道,我還是注解一下,課金是花錢去買手機游戲或線上游戲的虛擬道具的意思。近年來不花錢就得不到良好游戲體驗的免費游戲越來越多也是挺悲傷的。)

•傷 者:“不是,阿黛蕾大人有著很多我所沒有的東西哦?”

•貧從士:“真、真的麼?!是那種馬上能讓我物質上幸福起來的東西嗎?!比如?!”

•禮贊者:“你想,不是有麼。貧窮和面包邊和游戲玩友。”

•貧從士:“那全部都要自己先升級才能轉化成富裕和美食和充實的啊!”

很是不容易吶巴爾菲特。

但是,雖然不至于貧窮,但毛利•輝元的現狀就是那樣。即使她可以用六護式法蘭西的名義動用大規模的戰力,但單單作為毛利家的代表可不能如此。

“稍等”,正純說道。

“安國寺……你的發言是在毛利•輝元的許可下做出的麼?”

“曆史再現嘛。”

安國寺一臉淡然的說出了後續追加的內容。

“對輝元大人來說,不順從便是對聖聯的重大違反行為。而且,我也為此還沒能放暑假——沒獲取許可才奇怪呢吧。”



“啊啦啊啦,又這樣來扼制輝元了吶。”

人狼女王邊招待著立花夫妻吃羊排,邊吸了一口氣。把享受著雞蛋與山羊奶松餅的丈夫放在身邊,不時舔掉他嘴角沾上的奶油——

“——曆史再現。而且還是極東的曆史再現。確實六護式法蘭西難以介入到毛利之中呢。而且正因如此,惠瓊氏才能與極東勢力的武藏進行對話。”

“那個安國寺•惠瓊不是你那邊的部下嗎?”

“唔—”,人狼女王以手抵唇歪頭想到。

……很是微妙呢。

“我是六護式法蘭西的副長。”

“那是說——自己不是毛利的副長,所以不知道他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一部分很難解釋清楚。但是——

“毛利是屬于我們暫定支配的存在。雖對我們六護式法蘭西來說是‘協作’,但實質上卻是我們麾下的一支呢。只不過,其中的某些部門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主行動。”

“你指的是哪里?!人狼女王!”

不愧是西國無雙。元氣滿滿吶。

看在你的元氣的面子上,給你揭曉答案吧。

“——指的是對羽柴勢力的涉外委員會呢。”



安國寺兩臂雙抱,挺胸說道。正純聽後說道:

“——六護式法蘭西的話,不可能沒在三十年戰爭中預想過自己國家的危險。它一定和M.H.R.R.及舊派諸國間有著最低限的渠道,以備萬一的講和所需。

也就是說區別于那種會泄露各自情報的間諜活動,為了防止跨越那最後的底線,即使關系再惡劣也要維系的聯系。

那便是毛利所屬的涉外委員會的工作呢。”

“但是,涉外委員的言行權限是不是有些過高了?”

被正純問道的安國寺小聲笑道:

“我呢——是毛利家的涉外委員。”

其含義——

“六護式法蘭西在其他歐洲各勢力的面前,不得不和M.H.R.R.舊派及羽柴敵對。所以我們毛利就和六護式法蘭西各自行動,並在暗處進行支持。

為了支持六護式法蘭西,我的權限及行動怎麼可能會被身為毛利代表的輝元大人所左右呢?如若她大意地阻止了我,那六護式法蘭西很可能就會危險了呢?”

聽到安國寺的發言,正純在內心深處冷笑道:

……你倒是早點說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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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後續追加。自己雖然猜他不只是個交涉員,很可能是個涉外委員。

但是,他又和普通的涉外委員不同。他干的是確保國家安全的髒活。這種可以無視上司的約束去行動的對手……

很棘手!

•貧從士:“呃,好像有些明白了。這個對手很難搞啊。”

•不退轉:“Jud.,這個對手上還有一件非常讓人頭疼的事情。”

•副會長:“為國家單獨行動所致的——機密事件。”

正純向大家宣告道。

•副會長:“這個對手所說的話無法進行核實。也就是說,安國寺與羽柴之間有著怎樣的關系,只有安國寺本人知曉,我們也沒法確認他的話中是否摻假。

而且在無法確認他的言論的情況下,毛利的權限還被他攥在手里。“

不同于剛才長岡和信件之間的關系。

為了確認長岡和信件之間的關系,我們可以提出“有價值的話就給我表現一下啊”的要求。但這個對手——

•副會長:“我們無法證明他展示給我們的東西是否具有價值。”

•赫萊子:“——正純大人,讓赫萊森想辦法解決吧。”

正純展開了五秒鍾的想象。

要是在此交付給了赫萊森……

……某種意義上,確實可以“爽快”地解決掉呢……。

再放眼看去,她的兩臂正在桌子底下揮舞著,已經開始了模擬拳擊。

干勁滿滿。而且還是物理上的?是那意思吧?

•副會長:“不用了。先靜觀其變吧……”

•赫萊子:“……這樣麼。那麼,如果交涉中需要用到我雙臂的話,請隨時開口。”

“要用到那種東西的情況,自己一年前可從未想過吶”。正純看著從桌下揮手道別而去的兩條胳膊,深深地感歎道。

但是,現狀仍然棘手。

……武藏的關東之行麼。

自己這邊也不是沒有想過。畢竟如今我們身在這個烏冬王國一事本身就很離譜。因為正處暑假,所以別國也不好多說,這是考慮到這一點才采取的行動。

“話雖如此,我們也不能輕易地移動武藏。”

正純如同警戒一般說道:

“——我們就先拿傭金吧。”



“果然如此吶”,AK內心點頭歎道。

不出所料。所以如此回複便好。

“傭金——是要輝元大人支付的。我不過就是個為輝元大人跑腿的。”

“但是,輝元不在這里哦。”

“那麼”,惠瓊說道。

“賒個賬不就行了——去了關東自然就能支付了。”

“不能賒賬。只能先預付完我們才會行動。”

“上鉤了”,AK想到。

這個對手完全叼上了自己撒出去的魚餌。所以AK說道。

“——那也簡單。”

他的嘴邊浮現出了笑意。邊撓著沒有毛發的腦袋邊繼續說道。

“這全是沒能准備好付錢的輝元大人的責任。我的曆史再現

延遲了,這不單會耽誤到毛利,羽柴大人的曆史再現也會延遲哦——這些全部都會是輝元大人的責任吶。”



“這丫是蠢麼?”

大久保很後悔自己沒能在場。

里見的溫泉街。她在那泡完澡後,就來到屋頂打通的茶屋里小憩著。

……不知道副會長是出于故意,還是出于本意。不管怎樣都操之過急了。

明明都注意到了對手在用自己手里的暗牌一步一步誘使己方踏入陷阱。

“傭金的支付。在對方明示出其做法之際,局勢就已經產生了偏向。”

傭金由輝元來支付。

但輝元不在。

所以要先賒賬。

“但是不能賒賬──這話是不能說的。”

……笨蛋。

這不完全上了對方的當了。

人類對易于想象的手段的理解也很快。而正純就是陷進了這個思維定勢當中。

所以——

“那不是相當于明確說一切全都是輝元的責任了麼。”

單純的傭金交涉從這開始被轉換成了“要怎樣追究輝元的責任”。而且……

……要是金錢問題,自己這邊還能有主導權及運作的余地。但轉變成輝元的話題的話,主導權就成了對方的了。

“可惡”,大久保暗自嘟囔道。然後……

“大小姐。”

身旁背對著自己坐著的加納叫了自己一聲。自動人偶的她可能體內積存了些溫泉的熱氣吧。所以邊向空中抬手打開了關節部的排風口,邊如此說道:

“安國寺大人要出手了。”



AK展開了兩臂。看向夜空中一瞬——

“不過,那也沒辦法吶——不能事先預付傭金的話就不能動用武藏。

那麼,將全部的責任都歸咎到輝元大人的身上也沒辦法吶。

因為二人錯失了在關東彙合的最好時機,毛利和羽柴大人的曆史再現也將停滯不前了。”

不對不對。

“那麼,沒辦法吶——在歸途的聖聯K.PALtalia本部全都報銷了不就行了嘛。”

“等等。”

武藏副會長問道。

“你打算怎樣報銷?”

“很簡單。”

AK先轉了一圈脖子後說道。

“從暑假前就開始了的我的曆史再現因輝元大人的責任被中斷了。而其主要原因……很是明確吧?”

一息之後。

“——因為武藏提出了無理的要求,想從輝元大人那里獲取預付金吶。”



奈特有點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吃。

……當然自己也沒有摻和這種交涉的本事就是了。

但是,她還是聽得明白話題的進展的。

•金丸子:“也就是說哈。簡略來說這不僅壓制了小輝子,武藏也處于劣勢了。”

•淺 間:“但是,感覺狀況好像十分複雜呢……”

•十ZO:“也就是說是這種狀況了是也。”

點蔵在表示框中顯示出他所總結的內容。

•武藏去往關東 →武藏將無法介入本能寺之變,在關東和羽柴碰面。

•武藏不去關東 →安國寺無法達成講和,輝元和武藏要承擔責任。

這樣整理總結後,發現了一件事情。

•金丸子:“這個,不管武藏選哪邊都不咋地嘛?”

•十ZO:“這樣看來,安國寺殿下的戰術首先要以攻擊武藏的形式展開了是也。”

•副會長:“關鍵在于——這個對手是有備而來的。”

聽到此話後,奈特看向了某個人物。

克里斯蒂娜。

她是作為中間人把惠瓊帶過來的。

•金丸子:“小栗子,看來是相當認真地專攻在‘情報’上面,她是不是沒怎麼想過是否麻煩什麼的?”

•赫萊子:“Jud.,都交給正純大人,她會都用戰爭來解決的。所以才未曾考慮是否麻煩吧。”

•銀 狼:“正純?你想和包括安國寺在內的毛利陣營發起戰爭麼?”

•副會長:“現在可是暑假啊……!”

“別在意別在意”,奈特向大家說道。總之她略微明確了狀況。那麼——

•金丸子:“正純,你能向對方問些基本問題麼?”



AK看到近處有人舉起手來。

那位是初來時打過照面的,黑發翼的伴侶。是在場的工作人員麼。公私交往又是一個好梗。多謝款待*。

(*注,這里原文是大相撲的隱語,力士之間打招呼用的。表感謝意。)

總之她朝這邊發起了提問:

“另外安排航空艦去往關東是否可行?”

“是呢。”

黑發翼沒有看向這邊,開口說道。

“要想見到關東的輝元和羽柴,那不用武藏,只要搭乘運送人員的船艦便好了嘛。為何非要動用武藏呢?去到那邊要是和安土產生碰撞不是很麻煩?”

“沒辦法啊。因為武藏是六護式法蘭西的傭兵啊。”

“那麼”,金發歪頭問道。

“——武藏是六護式法蘭西的傭兵。Jud.,就當是如此了哈?”

“但是”,對方如此說道。

“——那麼就沒必要為了毛利的輝元而動用武藏嘍?”



奈特將視線投向了她所質問的人那里。

安國寺•惠瓊。從他的外表來估計,他的年紀算是“中年”吧。而那樣的他卻以手抵額,小聲笑著,如此說道:

“我是六護式法蘭西麾下的人。毛利也一直處在六護式法蘭西的麾下。確實,我們立場有別,具體問題上的態度也各有偏差,加上心理上的因素,要說我是否偏向于某一‘派’,確實不便回答——但是,大體上是一致的。

不是那樣的話,毛利就會脫離六護式法蘭西的暫定支配的。哦哦,好嚇人好嚇人。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哦?”

“不是不是”,奈特邊如此反駁道,邊產生了挫敗感。

被巧言辯解過去了呢。

惠瓊說他要是不能去往關東,那就是輝元和武藏的責任。那種情況下,他和輝元間的關系是毛(•)利(•)家(•)的(•)君(•)臣(•)。他自己這麼說的。

但是武藏作為六護式法蘭西的傭兵拒絕了去毛利家代表的輝元身邊。惠瓊如此說道。

……小照子是六(•)護(•)式(•)法(•)蘭(•)西(•)麾(•)下(•)的(•)毛(•)利(•)的(•)代(•)表(•)。所以要去。

喂喂到底是哪邊啊那個。

是該將輝元只作為毛利家來看,還是作為六護式法蘭西麾下的毛利家來看呀。

十分煩躁。這是雙重標准吧。

•金丸子:“還有這種解讀麼?”

•副會長:“就是因為有才麻煩——毛利和六護式法蘭西若是同等權力便可稱為雙重標准,但毛利又是六護式法蘭西的麾下啊。”

也就是——

•副會長:“六護式法蘭西有對毛利進行干涉的權限,但毛利卻沒有干涉六護式法蘭西的權限。理解這種單方面權限的話,雙重標准自然而然就變得可以接受了。”


“誒—─”,瑪爾戈特找不到話反駁。隨著,涅申原做出了補充。

•未熟者:“總的來說,各國的做法就是:‘麾下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麾下的麻煩都是麾下自己的’,這就是暫定支配的好處。

干涉奪取麾下的功勞,但麾下的麻煩又能因‘下方沒有干涉上邊的權限’而推脫掉。”

所以——

•副會長:“所以輝元嫁給太陽王一事才鬧得這麼大。因為那樣就構築了一條可以隨時在毛利和六護式法蘭西的最高領導者之間交流意見的聯絡渠道了。”

•銀 狼:“那輝元在口頭上傳達給太陽王不就行了?”

•赫萊子:“那是不可能的吧。”

赫萊森安靜地說道。

•赫萊子:“這個聰明又品德Ga”

•淺 間:“赫萊森!硬要打些自己不常用的語句而扭到手指了啊……!”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是這兩個人講太快了自己還沒get到梗啊。

但是,也就是說——

“總的來說,毛利的責任要讓毛利來負?”

“Tes.,就是這樣——再說,輝元大人也不是那種會為了錢就去拜托路易十四陛下的人呢。”

惠瓊仍然面帶笑容地點頭說道。

“這種問題,我覺得輝元大人一定會說她要自己解決的。”



“舌頭挺溜的啊,我們家的對羽柴涉外負責人。”

輝元在蒼空之下觀看著人狼女王中轉過來的烏冬王國交涉現場的通神。

她並沒有呆在最近一直待著的甲板上。

而是在與里見隔岸相望的三浦半島的小丘之上。

因為侍女人偶們組建的武神隊把三浦半島作為了據點,所以作為毛利艦隊主力的她們就沒有下到里見,只是在這邊安下了營寨。

這也是為了不讓里見產生壓力。

……對于停在外海的安土來說,這里就是防衛線呢。

里見成不了盾牌。如果安土再次發動進攻,僅是靠它那個體型就能把現在的里見擊潰。最多就是個膠著的局面吧。

那時要是在三浦半島的話,武神隊還能隔著浦賀水路發動炮擊及強攻。

山形城的最上•義光未對里見緊抓不放也是出于這個原由吧。在安土有所動靜之時,她打算將里見勢力及武藏勢力收容起來撤退到三浦半島上。

再之後讓里見拖延時間,從三浦半島方面進行反擊。以安土的巨大體型,在沒有援助的情況下要應對越過對岸山頭打來的炮擊,估計也會很頭疼吧。

拉開距離也就意味著至少能把安土拖進消耗戰里。

也就是說——

“——安土一方也會感到虧而沒有發動進攻。公主大人。”

“我們就相當于將棋中的飛車或者角。本身不動也有著意義。”

“不過”,輝元環視著四周。

這里是三浦半島的西面山坡。不同于機龍和武神隊爭奪的東面山坡,這里有大片森林可以隱蔽。早先羽柴的船艦開辟出了一塊迎擊時著陸用的空地,托它的福,“狩獵(凡爾賽宮)館”那樣的大家伙現在也能好好地安頓下來。

如今,一行人正在屋頂遙望著里見的燈火開著晚宴。不僅端上了久違的酒水,桌台上還擺上了肉食及太平洋的魚類,自動人偶們不由得嬉鬧起來。

輝元邊指揮著將明顯做多了的飯菜用定期運輸船運到里見那邊,邊低喃道。

“——只要我們在這里牽制著,安土就難以從關東撤身吶。”

“要是公主大人的這個算是虛榮,那羽柴也能自由行動了。”

聽到Mouri-01的苦笑,輝元不禁撓頭說道。

“意氣用事也並不容易——但是我也不能就此撤手,也不能讓你們看到我狼狽的一面啊。”

輝元用手直接從Mouri-01手上的盤子中取了塊生火腿卷放到了嘴里。“啊啊”,只見Mouri-01拿著一支沒人用的叉子有些不快的樣子,但輝元沒有在意。兩三口吞下手里的食物後——

“——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炸生火腿卷啊。”

“這是我以武藏的聚餐食物為靈感做出來的。”

“果然豆腐還要是西邊*的。柔軟度完全不同吶。啊,但是,再放進去兩三個煮豆子,增加嚼勁不也挺好嘛。雖然現在也挺好的。”

(*注,這里的西邊是指關西,以前的歐洲人當然是不吃什麼豆腐的。)

“Tes.,我會繼續改善菜單,爭取讓其完美到公主大人您能做給太陽王吃。”

“不就是煮一下卷起來麼。他自己也能做到的。”

“而且”,輝元說道。

“我是凱旋。是他要握著我的手護送我哦。所以可不能在這里被人看低了。

這並不是虛榮。而是要實際采取行動來解決——安國寺那個混蛋。”

“Tes.,那麼,您要怎麼辦呢?”

“Tes.”,輝元點頭說道。

“給我告訴對方,‘有種就來’,Mouri-01。”



•毛利一:“——那麼副長,還請如此轉告武藏方面。”

•現役娘:“Tes.,我知道啦!輝元好像有些困窘呢。我會如此傳達給武藏的……!”

•毛利一:“啊,但是,公主大人的講法聽著想是要武藏干架一樣,還希望您能幫她再斟酌斟酌用辭。”

•現役娘:“Tes.——也就是說,幫她把話說得明白一點是吧?”



•淺 間:“彌托、彌托媽媽說‘那麼想做的話,就別光動嘴爽快上唄’。”

•金丸子:“……這是她和她丈夫的實況轉播麼?”

•銀 狼:“我、我家父母這是在說什麼呢?!喂母親大人!”

•現役娘:“嘛啊奈特,你不懂麼?——為了不被看扁扁*賭氣硬撐也是很辛苦的哦?啊,但是,溫暖下用肉包起的柔軟,咀嚼小豆子的話會很讓人歡喜的。你要銘記在心哦?”

(*注,日文中被人看扁,ナメられる,跟被人舔,基本上是同音,所以這里狼媽玩了個諧音梗,為了想要不被一直舔來舔去硬撐也是很難的。)(試讀:這開車姿勢,我服了。銀狼真可憐啊但並不想同情她哈哈哈哈。)

•銀 狼:“這、這一定是把主語什麼的全都省略了吧?!”



雖然不清楚都發生了什麼,但毛利好像仍然很和平呢。

正純內心剛要感歎“那就好……”。

不對不對,不行吧。

整理一下心情。總之關于毛利•輝元。正如安國寺所說,只要是牽扯到錢的問題,她就算死撐著也不會讓別人幫她代付的。那麼……

•副會長:“……要是讓輝元支付的話,就注定是我們輸了。”

•貧從士:“但是呢哈?那個毛利學生會長是真的沒錢麼?”

•● 畫:“……你打算怎麼問那個?難道想直接問‘你,沒錢吧?’。果然是這麼想的啊。”

正純想到:“怎麼說也不能那樣吧”。

“但是,既然能進行確認,那麼姑且試下吧。但別說‘你,沒錢吧?’……”



•現役娘:“Mouri-01,武藏勢力對輝元提問道:雖然問題很難解決,但毛利勢力在關東的行動並沒有任何為難之處吧。要是有的話還請說出來吧?”

•毛利一:“Tes.,那麼,要緊急傳達給輝元大人呢。”

•現役娘:“但是這個,是不是太過繞彎子了?”

•毛利一:“我知道了。那我盡量簡單易懂的傳達過去。”



“輝元大人!武藏勢力那邊傳來了通神。”

“哦,mouri-01,你表述下。”

“Tes.!——是‘你沒錢吧?’。”

“這是在看不起我麼……?!”



•淺 間:“彌陀、彌陀媽媽傳來話說:‘你是想舔遍我嗎?’”

•● 畫:“這能輔助作畫呢……!”

•銀 狼:“我家的母親——!!”

•副會長:“這是什麼……。我有點能理解她要說什麼。我這是在逃避現實麼?”

•俺:“你現在是不是連田螺和泥鰍講話也聽得懂啊?”



“真是個危險人物”,正純再次對安國寺如此評價道。

……他猜到了要是我們去找毛利•輝元要錢的話,輝元就算為了面子也會付錢。

當然,在關東的她個人是沒有那種預算的。而毛利家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拿出驅動武藏飛關東的預算。

但是,輝元一定會付的。

她不會借錢的。在居留地長大的她應該很是清楚借錢的危險性。

“那麼”,在她思考時。安國寺如同嘟囔一般如此說道:

“最有可能的就是賣掉毛利艦隊呢。”

“確實”,正純想到。

里見因關東解放已疲憊不堪。而北條也消滅了。

如若武藏不回到關東,那麼江戶與北條將會由與武藏締結了同盟的里見代為收下。

最上和伊達都在。關東勢力也不會去奪取江戶及里見的土地……但願如此。但是,里見想要在關東地區擁有話語權,還是需要一定程度的力量作為支撐的。所以——

•禮贊者:“武藏把‘複興預算’交給里見,讓里見用那些錢來購買毛利艦隊。而毛利就利用到手的金錢使喚武藏。那麼想出妙策的小生將被幼女尊敬這點會怎麼樣呢,貧多君。”

•不退轉:“清成,你怎麼不管束下啊?”

•烏 基:“淡定成實——先判別下那個幼女是不是姐系。”

(試讀:這幫人沒救了

!)

“你也給我淡定點”,正純想到。但禦廣敷的提案確實是有優點的。

•淺 間:“那有點像我們剛才討論的結果呢。”

確實。

武藏所出的金錢將由里見經由毛利回收回來。

當然,這不免的會在中途產生一定損耗。但應該不大。但是……

……很難啊。

“因為——”,這時,里見那邊有人做出了發言。

•立花嫁:“——因為會議好像發展地有些沉重,我就和代表委員長彙合了。

在那之上,已經加入會議的我能插上一句麼?”

這是直接從當事人現場發起的提問。

•立花嫁:“——要是賣了毛利艦隊,那毛利勢力要怎樣回到六護式法蘭西呢?”

•赫萊子:“我覺得彌托姿黛拉的母親大人應該能自己跑回來。”

彌托姿黛拉低下了頭,但那扯得有點遠了吧。而且——

“毛利艦隊是不可能賣掉的。”

正純故意放大聲量讓安國寺聽到。

“那樣的話,毛利回到老家後,會失去對M.H.R.R.的戰力的。”



“哦”,AK在內心深處對正純的發言感到了認同。

……終于麼。

武藏副會長剛才的意思是。

“——毛利並不會轉變對羽柴的態度,我說的對麼?”

他作為毛利的對羽柴涉外人員,可不會聽漏這句話。因為——

“武藏勢力是打算繼續保持著與羽柴的敵對,同時還要把把毛利也卷進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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