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此處
亦不在此
其為有形
亦為無形
配點(有沒有哦)
●
奔跑著的彌托姿黛拉感覺到了危機。
現在,前後都發生了戰斗,或者說出了狀況。
前是狐,後是狼。
“不是狼前虎後,而是狐前狼後嗎?”
•副會長:“啊,就彌托姿黛拉來說,黃門*的確是狼啊。”(*注,彌托姿黛拉襲名水戶黃門,日文中黃門與後門同音。)
•● 畫:“你確定沒有用錯漢字嗎……”
雖然想出言糾正,但這和眼前的危急一比根本不值一提。這麼下去——
“老師就要逃掉了啊!?”
•烏 基:“不好。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干脆就靠全員跑完全程來保證分數吧?”
•十ZO:“那樣的話涅申原殿下他們退場組就要不及格了是也!”
“要不然”,彌托姿黛拉這麼想著,背後自己的王說道:
“涅特,上前吧。”
聽到了。
“義光那邊好像有女武士負責。至于後面那個就再想其他辦法吧。現在還有機會攻擊到老師的就只有你了涅特。”
“但,但是,這樣吾王和赫萊森就——”
“現在中段集團里還有淺間大人在,可以保證安全。”
赫萊森抓著王的領子,朝著自己點了點頭。
“彌托姿黛拉大人,不要在意我們,請去吧”
“……總覺得還是很在意啊……”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先確認一下。
•銀 狼:“後面的沒問題吧?現在哈桑用不了咖喱,能對付我母親的就只有我了哦?”
•粘著王:“這情形真能讓人充分理解咖喱對于保護武藏的重要性啊……!”
•勞動者:“也只能靠除我以外的人想辦法撐過去了。不過這也不用我說。”
“你就上吧”,是這麼個意思嗎。那麼——
“吾王,赫萊森,要好好相處哦。”
赫萊森還是抓著王的領子,但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彌托姿黛拉大人。”
雖然心里非常不安,不過真的對這場景無動于衷似乎也不太好。但是——
“那麼吾王。”
“Jud.——盡你全力去吧。”
收到命令。彌托姿黛拉點點頭——
“我去了”
狼右手拿著王賜劍,向前方沖刺而去。
●
淺間目送彌托姿黛拉前進。
……不過感覺要攻擊到老師難度堪比登天……
但是自己等人也在同一片戰場上。就算每人的成果都不高,應該也能推進整體戰況。
大家也是一樣的。現在前方不僅只有銀狼一人。
“二代……!”
●
二代沒有跟丟目標。
現在歐利歐特萊就在前方。但她已經要到達武藏野後側防風用的大樓閣了。
只要翻過那座樓閣就能到艦尾,接著只要順著粗繩通道前行她就要跑到奧多摩了。
那樣一來,在屋頂上前進的自己等人就會被她拉開距離。
……危險是也!
但是,二代就算想要前進,前方也有人擋路。而那人的身份也出人意料。
“沒想到會是最上•義光殿下,實乃榮幸是也……!”
“恭維別人的時候也要保持警惕比較好哦。”
最上在說話的同時發起了攻勢。她揮舞起右手的大鐵扇——
……來了!
是虛空。
直徑數米的空無一物的空間出現在了扇子的軌道上。
而且數量不只一發。一開始二代沒搞清楚是什麼攻擊,還以為是風的炮彈——
“喂喂,屋頂都被吞進去了啊。”
正如肩膀上的正純所說,長屋的屋頂和屋簷都被吞噬,露出了屋內的景象。
•蜻蜓切:“這可不行是也。主體是學生大雜院還算好,若是普通的街道,就會有人向正純你們投訴了是也。”
•淺 間:“不是,學生大雜院也不能算好吧……”
•金丸子:“大概就是對學生采取恐怖政治的感覺?”
•副會長:“那是什麼感覺啊……!”
“哈哈哈,不過正純還和平時一樣也算是件好事是也。”
雖然肩膀上的正純垂著頭說“是這樣嗎……”,但人生最重要的還是向前看是也。總之——
“看招,注意力不集中了哦。”
虛空飛過來了,而且——
“看招。”
已經到面前了。不對,因為自己處于前進狀態中,只是速度被壓下來了,但是——
……對手的壓力很強……!
畢竟背後還有大家在,不反壓回去的話會很危險。
後續部隊里擅長近身戰的要員很少,如果義光的目標是那里就不妙了。畢竟三發男變得打不了女人,忍者最近又因為回旋鏢之類的武器打開了名為遠射的新世界大門。
那麼自己就必須成為關隘。所以現在——
“注意力又不集中了哦。”
狐狸以似乎在歎息的放松狀態,一口氣沖了過來。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自己的右側逼近。
“————”
移動在刹那間完成。狐狸靠著高速動作瞬間就到了旁邊的小巷里。
“上了。”
義光開始朝後續部隊移動。
二代在確認到自己被越過去了的瞬間。在義光和自己擦肩而過時,喊道:
“破綻……!”
她對著暴露出後背的對手——
“連結吧——蜻蜓spare!”
●
屋頂破碎,狐狸跳了起來。
……真能干啊……!
老實說義光還以為對手會把自己交給後續部隊處理,自己繼續前進。畢竟她那麼輕易就讓自己通過去了。
結果自己一漏出破綻就被抓住了機會攻擊。
倒也不覺得卑鄙。畢竟不是講規則的戰斗時間。期末考試?啊啊確實還有那麼個設定來著。
不管怎麼說,攻擊的威力是實打實的。自己向著艦尾那邊跳了出去,讓橫向直線的攻擊從腳下穿過。然後——
“來了嗎?”
精准瞄准死角的風從後方襲來。
神道的加速術式是持續型,能使用其進行一百八十度大轉向的人實在少見。而敵人瞄准的,一定是自己著陸的瞬間吧。那麼——
“這招怎麼樣?”
義光在空中擺起狐尾,輕柔舞動。伴隨著身體的律動——
“————”
狐狸釋放出了九個實體分身。
●
義光在空中擺好了架勢。
她朝著從背後接近的武藏副長揮舞大鐵扇,打出了虛空。
實體分身一共有九個。
相比之下敵人的武器只有一把。即使自己的分身被打倒一個,也還剩下八個個體。這數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躲開的。那什麼蜻蜓spare,也沒辦法連續發射吧。既如此——
“你要怎麼接我這一招?”
義光剛問出口,對面已擺出答案。敵人一邊前傾身體繼續加速,一邊刺出了槍尖。
“伸縮裝置……!”
●
正純在二代肩膀上目睹了她突入敵人攻擊范圍的一幕。
……嗚哇……!
九個義光如同牆壁一樣排列著,從空中下降准備著地。
而二代微微扭動身體,向著那道人牆刺出了長槍。
“伸縮裝置……!”
將蜻蜓spare迅速伸長到最大長度,二代抓著它的尾端附近,然後——
“……!”
用槍尖貫穿了對手。而且貫穿的還不止一人,正如串刺的含義一樣,二代一次性刺穿了三個。
然後虛空被釋放了。
但義光的彈幕產生了三人份的空缺,而這時——
“噢噢……!”
二代踏向了斜向排列的三人份空缺。
膝蓋處浮現出數枚表示框,然後她扭動膝蓋——
……噢噢……?
“好慢”,正純心想。明明展開了那麼多加速術式,二代的動作卻像是開了慢動作一樣。
不對。
二代在旋轉身體時,左右兩側有風一般的東西穿了過去。
是虛空。
這仿佛只有自己二人的時間流速變慢的錯覺是——
“看破嗎……!”
“還沒結束是也”
這麼說著,二代身體轉向了正面。敵人還有六人,雖然都已經落地,但——
“無所謂是也!”
二代前進了。
●
義光在內心咽了下口水。
……居然被伸縮裝置
串成團子了啊……!
二代一瞬間就判斷出了三個分身重疊的位置。雖然原以為是不會讓對方找到破綻的,但那是指每個分身各自的情況。如果是互相之間的位置排列的話,因為正處于攻擊中,前後左右都空開了一點間隙。
問題大概就是,太過整齊了。那麼——
“那這招你又要怎麼接呢……!?”
義光落地後立刻後跳,同時打出了六發虛空。
之後,義光便看到武藏副長舉手做出高呼萬歲的姿勢——
“正純!”
她突然就把武藏副會長朝這邊猛扔了過來。
●
……這招還真是新穎……!
不知為何,義光感受到了奇妙的感動。
刀槍劍戟,弓箭火銃,這世界上有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但是——
……居然是人體啊……!
用尸體當作盾牌逃離戰場也不罕見。但是把還活著的重要人員向對手砸過去,就算是長生的義光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沒問題吧?!”
●
……沒問題,嗎……
聽到義光的話,正純覺得這問題還挺有哲學性。
某種意義上是覺得這樣不行,但某種意義上又覺得確實就是這樣。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哪樣,但總之自己也算參加過戰斗了,應該能拿到跑完全程以上的分數吧。
不管怎麼說,二代是有她自己的計策的吧。應該是有的。是有的吧。拜托要有啊。不行嗎。是嗎,這算是生存也要自給自足嗎。不行了嗎——
“哦?”
正純發出了疑問的聲音,理由則是因為二代追著自己跑過來了。
而且還著右手——
“那里……!”
朝著自己扔出了蜻蜓spare。
●
……大笨蛋……!
義光一瞬間沒能看穿蜻蜓spare的軌道。
因為她轉而計算出的長矛是否會命中武藏副會長了。
最終結論是不會命中。但就在得出這個結論的過程中,敵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舍棄了長槍和要員,輕裝上陣了嗎……!”
武藏副長一邊全力奔跑著,一邊向自己的分身采取了某個行動。
她以超過發射出來的虛空的擴張速度,越了過去——
“噢噢……!”
身體撞擊。
二代使出的是利用肩胛骨到背部的身體的全力撞擊。她潛入揮動手臂釋放虛空的分身的肋下,強行撞了上去。
不是沖擊音,只是單純的撞擊音響起,一個分身被撞飛消失了。
……也太亂來了……!
戰斗方式過于自由。但是另一方面——
“這麼精神,真好啊……!”
義光一邊贊賞一邊想起小田原征伐時的事。
可兒•才藏。
那也是個好孩子呢。認真又直率,總是將自己最好的一面最大限度地展現出來,同時也能承認自己的失敗。
在關東解放時,那孩子和眼前的二代激戰了一場。
結果上是可兒敗北了。
“那麼”,義光心想。可兒的認真和直率無法觸及武藏副長嗎。
……非也。
武藏副長以前應該也是那樣的。
在她過去的訓練中,教導她戰斗的是那位東國無雙本多•忠勝,和單體能和武神交鋒的自動人偶鹿角。
但是他們也有自己教導的“方法”。
方法很簡單,首先將自己能做到的事和理論一起教給二代,讓她就算無法複制兩人的行動,也能以自己的方式做到同樣的事。
但即便如此,記憶、經驗以及判斷力都是無法複制的。所以,就有必要將身體動作和各個場合的套路作為基礎模式教給二代。
根據記錄,武藏副長和立花•宗茂在三河騷亂時進行了相對戰。
面對立花•宗茂,武藏副長將積累的訓練成果層層疊加,最大限度地發揮了最強實力從而獲取了勝利。另一方面,宗茂本來是一般市民出身,加上受到全能型的立花•誾的鍛煉,因此以崩壞“型”為基礎。
那一戰之前的武藏副長一定很多地方都與可兒很像吧。
她應該是以父為師為鑒,是用“型”來戰斗的。不,沒有應該,實際上確實留有這樣的記錄。
是在哪里變了。
變得這樣不知禮儀,卻以在訓練中培養出的判斷力和動作為基礎,將原來的自己打破,不斷地向前連接著。
英國。無敵艦隊。馬格德堡。諾夫哥羅德。大概就是在這幾個地方打破了自己的壁壘吧。
而在真田與無法適用對人技巧的天龍一戰,也讓她更上一層了。
那樣的話——
“真好啊。”
要說原因——
“你是有精神的孩子里最前線的一位呢。”
敗給她的那孩子——不,應該說那些孩子嗎。
大家一定都會變得像她一樣,然後追上來。那麼——
“——就陪陪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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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察覺到有兩個義光消失了。
是叫,當身技*?還是只是個大類?總之在二代把正純當成誘餌扔出去的瞬間,在她前進方向上的義光被撞飛了。(*注,當身,用肉體直擊對手,來自柔道。)
相對的,義光則將分身的數量減少到了四個。
根據點藏的說法:
“因為是實體分身,所以每一個都是真的是也……!很危險是也!”
但是,二代似乎是將距離鈴所在的中段集團最近的一個分身當作了主要敵人。她在扔出正純後,把蜻蜓spare
也扔了出去——
……要中了……!?
義光接下了這一招。
她將長槍彈開了。而且不是向上方,是向著右舷側彈開的。
彈開長槍之後,四個義光立刻同時行動了起來。她們朝著處于四人包圍中的二代舉起了大鐵扇,之後只要揮下去——
“危險!”
在四個義光打出多重虛空前,鈴聽到一個聲音的音量蓋過了自己發出的警告。是二代。
“正純!”
●
正純的判斷很單純。
前進著的二代向懸空的自己曲起了腳。正純立刻領會:
……啊,是這麼回事嗎。
大概理解後,正純抬起了右腳,用鞋底以踢擊般的姿勢朝著二代伸了過去。然後——
“了解……!”
二代同樣用腳底朝正純踩了過來。
中了。
自己的預測也和二代的腳底,都完美地中了。
兩人的右腳各自彈了開去。正純抱著月輪——
“……哦”
二代的平衡感一定很好吧。正純感到她踢過來的力道筆直地傳到了背部。
正純還知道,二代的跳躍和義經的八艘跳擁有幾乎同等的力度。所以——
“————”
兩人分別向著前後彈開了一大段距離。
●
義光暗笑不止。
……有趣!
不但把人扔了過來,還把那人當成了空中落腳點兼再發射平台。現在自己前排向後小跳的分身就必須接下武藏副會長而無法發射虛空,而追在最後面的自己也受到了背著飛過來的武藏副長的反作用力猛撞——
“……!”
分身消失了。
但是此時,武藏副長已經行動了起來。她深深吐出一口氣——
“那里……!”
最後方正在逐漸消失的自己的手腕,被武藏副長連著手中的鐵扇一起抓住,揮向另一個自己。
虛空被釋放出來,左邊的自己被打了個正著,消失了。
同時,最後面的自己也失去了力量消失了。那麼之後——
“————”
利用揮動左臂的慣性,武藏副長轉身看向壓制住副會長的最前面的分身。
只剩下最前面抱住了副會長的那個,以及右側的一個了。
現在,右邊的自己正和她們並行奔跑著,最前面的自己則是抱著武藏副會長向後跳步。
而武藏副長則是在身體各處展開了大量的表示框,以控制自己的姿勢。然後她重新朝著最前面的自己看了過來。
她看著分身接下了飛過來的武藏副會長,變了臉色。
像是突然意識到一般,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
“——居然劫持人質,真是卑鄙……!!”
“卑鄙的是你吧——!!”
叫出口的瞬間,義光的視野里出現了一道光。
……哦呀。
看向胸前,懷里的武藏副會長肩膀上有一個表示框。
仔細一看,是副會長的大食蟻獸走狗向著自己低頭行了一禮——
《爆碎術式:傳送:展開:確認》
義光露出微笑的瞬間,表示框爆炸了。
●
排在最前面的義光被炸碎,剩下
的義光只有右側的一人。
二代確認了現在的情況。
剛才排在最前面的義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爆炸卷走煙塵,露出正純的身影。
然後正純動了起來。她一邊躺倒在屋頂上,一邊用手撥開了背後因為爆炸術式而升起的塵煙。
正純擦掉了被塵煙嗆出來的眼淚。但她本人並沒有受傷。那麼——
“——!!”
二代沖了上去。
不是正面,而是略微偏向右側,那里有最後一個義光。
勝機只有一次。
……即分身消失時,她的視野調整!
因為這是分成數人的自己重新變回一個個體,所以視覺、聽覺和其它身體知覺會從多重化變回單一狀態。
這短暫的不協調必定會產生破綻,所以——
“收下了是也……!”
二代手中已經沒有武器,也沒有了正純的重量,所以她用肩膀進行猛撞——
……當身!
●
成實追趕著大家的過程中,連續看到了義光的判斷、其它的動作和最後的結果。
義光首先揮起了右手。她沒有朝著突擊而來的二代,而是向著自己的身後。
虛空被釋放向了空無一人的地方。
乍一看這一行為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那剜削的力量恐怕會吞噬掉大氣吧。雖然看上去什麼都沒有,但風確實被虛空吞噬——
“————”
義光被大氣空缺出來的地方吸了過去。真空中響起破音,義光的運動服被撕扯碎裂,但她還是做出了幅度明顯的後跳動作。
她和副長的距離被拉開了。
盡管拉開的距離只有寸許,但這寸許對于義光而言格外重要。成實是這樣判斷的。要問原因的話——
……她獲得了收回分身時調整感官的時間……!
換句話說這之後站在那里的,又會是平時的狐狸了。
破綻已無處可尋。
然後她向著正准備邁出下一步的武藏副長揮出了反擊的大鐵扇。
左手揮動的瞬間。
“……!”
義光突然被打飛了。
她的背後,身處中段集團的淺間神社代表發起了狙擊。
●
……成、成功了……!
鈴感知到淺間的狙擊命中了。
終于能理解剛才二代和正純聯合擾亂義光分身的意義了。
“為了不讓義光看向這邊,呢”
把正純扔出去也是為了讓義光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而最後義光在調整自身感官的時候,二代做了某件事。
在飛撲落空後,二代做出了下一步行動的准備,卻並沒有勉強繼續動作。
只要她不移動,瞄准她的義光也會定下自己的位置。
而且因為注視著二代,狐狸還把背後暴露給了這邊。
之所以二代失去了武器也能繼續戰斗,是因為這本來就在戰術的安排內。二代使出當身這類的技能,都是為了把義光的注意力吸引到她那邊,因為——
……這里也有,戰力,所以當誘餌,呢。
之後只要淺間不放過這個機會就好了。然後——
“瞄准了。”
時機對上了。
所以就順勢而為了。但是,仔細一想——
“稍,稍微有點,做過頭了,吧?”
一箭命中的現場不見義光的人影,只有流體光的煙霧徐徐而上。
●
•禮贊者:“話說剛才那一箭是對人用的嗎……?”
•傷 者:“點藏大人?實體分身是分類到‘人’里面的嗎?”
•十ZO:“那個理論上,姑且是把實體分身的最後一個分身作為本體是也。”
•俺 :“那就用點藏來試試看!淺間!弓借我一下唄?!”
•淺 間:“不,不可以的這個是需要許可的!”
•● 畫:“這意思是如果不需要許可就給了嗎……”
●
二代在屋頂上喘了口氣。
她一邊解除翔翼的術式,一邊想著——
……現在要追上老師是沒可能了是也。
但是,自己的任務已經達成了。現在,自己就和大家——
“最上•義光……!”
但沒等二代說出“已擊敗”,便看到正面沿著屋頂走過來的正純舉起雙手,搭在了二代的肩上。之後——
……呣。
二代突然生出一種類似寒戰的奇特感覺。
“二代!”
正純的聲音傳來,然而聲音的來源卻並非眼前的她。
是被虛空打出的那近在咫尺空洞中。
“在這里!”
被破壞了的長屋內,正純確實出現在了那里。
……這是——
“可惜啊。”
正面,把手搭在二代肩上的正純笑著說道。那是義光的聲音。
連產生疑慮的必要都沒有。光霧飄散,眼前的正純消失了。
出現的是穿著運動服的義光。
“還真是驚險呢。”
她重新把手插到二代的胳膊下,說道:
“副會長肩上的那只食蟻獸用的是爆碎術式對吧?沖擊波也好,反作用力也好,明明有那麼多種術式可以用,為什麼偏偏選了爆碎?——那自然是為了用爆炸的煙塵遮住什麼吧?”
也就是說——
“你們在我背後安排了什麼後招,就是這樣?”
●
被擺了一道。正純在塵埃飛舞的儲藏室里扶額。
敗因是自己在術式的選擇上出了差錯。光想著要謹慎,卻失去了自然的感覺。
所以自己才會在爆炸卷起煙塵的時候,被義光扔到了虛空破開的屋頂大洞下面。
自己不在之後的空間被義光用來緩和了爆炸的效果。正純原本以為,義光多少還是受到了傷害,而且自己在不在局勢也已經定下來了,然而——
“沒想到居然會變成我的樣子啊……!”
右邊的義光雖被二代逼上絕路,但她並不是最後一人,而是誘餌。
屋頂上的義光用扇子遮住嘴說道:
“……狐狸呢,可是為了不讓獵人接近巢穴,會假裝負傷若即若離地把獵人誘導到遠處的野獸哦——沒想到你徹底上了同樣的當啊。”
盡管想說句反唇相譏的話,但對方的戰術確實是有效的。就好像是畫皮的魔法一樣通過互換確保了自身的安全。
成功做到這一點的義光“呵呵”地笑出聲來。然後——
“……你們啊,和堂堂正正類型的對手,尤其是物理打擊系的人打了挺多場吧。但是幻術就不怎麼擅長應對了吧?”
確實沒錯。
在三河、無敵艦隊以及之後的戰斗中,和自己等人相對的,基本上都是擁有龐大戰力的國家,或是在技巧力量上令人望其項背的人們。硬要說的話——
……只有英國戰中的相對和這次的戰斗比較像吧。
“你們都懂的吧”,義光說道。
“——我是擅長‘這方面’的哦?一瞬間就中了狐狸的欺詐,可以說武藏還遠遠不夠格了。”
然後她舉起了二代,就那麼緊緊地抱住她——
“抓——到了——!終于抓到了大家伙了!!”
●
•● 畫:“真好啊……都高三了還玩羞恥Play,真好啊……”
•淺 間:“不,不過,這也算總長對副長了……!”
•烏 基:“話說,都全員出動了結果還是這樣嗎……”
•Bell :“那,那個,不說那個,要再,再全員,出動,一次,嗎?”
•赫萊子:“怎麼了鈴大人。您怎麼會期待那樣的激戰?”
•現役娘:“哎呀真是的,你們要是敢忘了我就把這艘運輸艦扔過去哦?”
•約全員:“嗚哇啊啊——!!”
●
彌托姿黛拉發現歐利歐特萊的時候,她正准備踏上粗繩通道。
她自己正取道武藏野後部的大樓閣上部奔跑著。而追擊對象正要穿過連接兩艘艦船的通道。
……按這個節奏的話,可以在奧多摩的自然區域追上的吧!?
速度是自己占優。雖然多少也有點開始喘了,不過——
“看來可以完成吾王的命令了……!”
“好”,正這樣想著,准備沿著垂直的牆壁跑下去的時候。
“誒?”
從艦首那邊過來一個影子。
現在是上午,武藏朝關東航行,艦首自然朝著東方,影子也理所當然地是從艦首拉到艦尾的。但是——
……這里可是在大樓閣上面啊!?
究竟這影子是什麼造成的呢。沒有回頭心中也自有答案。
“母親大人——!”
●
人狼女王因為女兒難得發來聯絡而露出了笑容。
•現役娘:“哎呀涅特!上課的時候這麼想念起媽媽,是有什麼弄不明白的問題嗎!?子孫繁榮啦家庭醫學啦雄蕊和雌蕊的關系這方面的問題的話媽媽全都可以輕輕松松答上來哦!?所以沒什麼好害羞的把手舉起來!來吧!來吧!”
•銀 狼:“話說母親大人!您現在是在做什麼啊?”
奔跑著的人狼女王思考起來。“嗯——”,她歪著腦袋,右手食指抵著唇。
……啊,正面左側的店里有好聞的味道。
人狼女王奔跑著用表示框付了錢,從地下攤位掃了一大捧烤雞肉串就走。然後她一邊用五指夾著雞肉串吃起來,一邊開口——
•現役娘:“涅特,媽媽我現在正在忙著攝取飲料呢”
•銀 狼:“雞肉串!那是雞肉串吧!?武藏野地下一層的話伊賀忍者開的‘心•雞•熏*’是很有名,但你沒有把店破壞了吧!?”(*注:店名寫作hatsutorikun,稍微變形一下就是服部君(hattorikun),neta出身伊賀的服部半藏。)
•現役娘:“啊啦啊啦涅特?我覺得我買完店大概就要關門了呢。”
•銀 狼:“母親大人!又是破壞武藏又是讓烤雞串店今日休業,您覺得這種惡行能被原諒嗎!?”
“嗯——”,人狼女王想了一會兒,然後——
•現役娘:“涅特?但是媽媽不是武藏的居民哦?”
•銀 狼:“感覺您好像放棄了各種東西啊!?話說——啊。”
•現役娘:“啊?”
就在人狼女王歪起腦袋的瞬間。
她用左手舉在頭頂的運輸艦傳來了像是敲鍾後的那種振動感。
頭上的運輸艦好像和什麼撞上了。
●
海野在真田教導院的屋頂上看到那一幕,為補充水分喝到嘴里的水噴了出來。
而屋頂邊緣枕著手臂和海野看著同一個方向的地龍,筧•虎秀眯起了眼睛。
『你髒不髒啊?』
“不是,等下,那是什麼!?”
海野指著的方向,運輸艦豎著撞上了武藏中央前艦“武藏野”的橋狀艦橋。
而且是狠狠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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