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治療



第二十八章:治療

吉普車之上,甯止戈的手臂在不停的留著鮮血出來,占奎的槍並不全部都沒打中,雖然車頭被打爛了,並且給甯止戈承擔了大部分的子彈,但是甯止戈的膀子上還是中了一槍.

天已經放亮了,旭日緩緩的在天空之中,金色的陽光普照大地,大地在汲取著太陽的熱度,溫暖著著行走在地面上的每一個人.

甯止戈的車在周圍盤旋了一圈,甩掉了所有跟蹤他的車之後,憑借著記憶之中的方向,他將車開到了一個小鎮之外.

這里說是鎮子,其實也就是一個村落而已.

之前甯止戈身受重傷的時候,就是在這里讓人摳出的子彈來.

這次甯止戈又來到了這里.

甯止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診所前,老醫生正在門口坐著,抽著大煙將一些藥草拿出來晾曬.

當一輛吉普車停在他診所前的時候,老醫生好奇的伸出了頭去看一眼,甯止戈拉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

老醫生看見了甯止戈,不能的被嚇了一跳,扔下了手里的藥草,轉身就往診所里,死死的鎖住了大門.

"醫生."甯止戈敲了敲門,叫道:"我是來看病的."

"我這里不看病了,我關門了."老醫生用身體抵住了門,說道.

"那有醫生看見了病人把病人拒之門外的道理?所謂醫者仁心啊!"甯止戈有些想笑的說道.

"不治不治,你的病我治不了.你還是去找別家吧!"老醫生說道.

"巧了."甯止戈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病還真的就只有你這一家可以治,其他家治不了."

"什麼病?"老醫生問.

"槍傷."

"哎呦,我的大爺嘞,你能不能不要在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了."老醫生說道:"我給你錢,你去找其他人吧!隔壁鎮上的劉醫師專治槍傷."

"你這麼說."甯止戈從腰間拔出了槍來,"又想我用上次的方式請您治病咯,這麼做我覺得真的很不合適."

咔咔.甯止戈拉動了手槍上膛.

"這次就是你打死我也不治了."老醫生不停的搖頭.

轟轟,一陣機車的轟鳴聲在甯止戈的身後響起,甯止戈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女人正騎著一輛摩托車停在了診所門口.

甯止戈拿著手槍頂著額頭撓了撓癢,車上的女人摘下了頭盔,甩出了一頭靚麗的秀發,甯止戈看著女人,那不就是上次給他動手術開膛破肚的女人嗎?

女人也看見了甯止戈,臉上帶著溫怒,"你來我家干什麼?"

"治病啊!"甯止戈攤開了雙手,說道:"就是你爸他不放我進去."

"爸,你開門.我回來了."女人白了甯止戈一眼,敲著門說道.

老醫生緩緩的打開了一條門縫,看著門外的女兒,哭喪著臉,"我不知道這位大爺怎麼有來了."

"人家是來治病的,你就放他進去."女人抿嘴道.

"好吧."老醫生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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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得了嗎?"甯止戈單手將槍插進了腰上,就是回自己家一樣的,走了進去坐到了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後,還給女人也到了一杯水.

甯止戈推著水杯,說道:"來,喝水啊!回自己家這麼客氣干啥."

"你這麼了?"女人看著甯止戈冷著臉問道.

甯止戈抬了抬自己的左手,左手已經抬不起了,"我這只手好像是動不了了."

甯止戈解開了左手上包著的衣服,左臂的膀子上有一個血淋淋的大洞,外面的血肉翻卷了過來.

"槍傷?"女人的眉梢不由的皺了起來,"上次你的槍傷才過了一周,你怎麼又受了槍傷?你到底在干什麼?"

甯止戈的嘴角微微的動了動,沒有說話,拔出了身上的匕首來,遞給了女人,"麻煩你了."

"不打麻藥嗎?"女人看著甯止戈,拿出了一瓶酒精來,灑在刀上用火灼燒著刀身,給刀上消毒.

甯止戈點了一支煙咬在了嘴里,"這就是最好的麻藥,麻利點兒動手吧!我還趕時間."

甯止戈抽著煙,不由的咳嗽了一下.

"你上次的槍傷好了?"女人問.

"好了啊!利索得很."甯止戈笑了笑.

女人給刀消毒完成之後,嘴里微微的嘀咕著,"你這人是屬牲口的吧!牲口都沒好得你這麼快."

"你說啥?"甯止戈聽見女人的嘀咕,不由的問道.

"沒什麼,我動手了!"女人拿著刀,刀身上印照著女人俊秀的臉龐,拿刀的手真穩一道割開了甯止戈傷口周圍的肉,將外面翻卷過來成為了一團漿糊的肉給割掉.

女人看著甯止戈,甯止戈在抽著煙,嘴角上有些泛白,女人的心里也在嘀咕著,"真能忍啊!"

平時在醫院里,也會接觸一些槍傷,那些人慘叫得跟殺豬一樣的,就是打了麻藥都在不停的嚎叫.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女人看著傷口之中,子彈嵌進了骨頭上,說道:"子彈在骨頭上,我要用刀從骨頭上把子彈撬出來,你忍著別叫,我怕聽見叫聲我的刀會軟."

"動手就行!"甯止戈一支煙抽完了,繼續點了一支煙.

女人將刀尖紮進了骨頭上,子彈嵌入得很深,根本撬不出來.

"爹,給我那個小錘子來."女人的臉上也有些冒汗了,傷口之中的血流得有些厲害.

甯止戈的嘴唇也越加的泛白了起來.

老醫生拿了一個砸藥的小錘子,女人接過了錘子,敲擊著匕首,將嵌進骨頭里的子彈一點點的敲出來.

甯止戈已經抽得滿地都是煙頭,流出來的血不停的滴濺在他的腳背上,將鞋子都給打濕透了.

"能快點兒嗎?我趕時間."甯止戈的聲音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

"別急."女人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後背都已經被完全的打濕掉了.

當!

不知道過了多久,彈頭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謝謝."甯止戈的胸膛在浮動著,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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