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寒秋從夢



第四十一章:寒秋從夢

在那列車員的引導之下,眾人通過了工作人員的專用通道走出了車站.

這個城市算得上是這個國家最大的城市了,這個國家之中的經濟發展也是十分的畸形,發達的城市異常的發達,而偏遠平困的地方就像是窮山區一樣的.

甯止戈抬頭看去,車站之中人來人往的,人流量非常的大,在人頭攢動之間,每個人的臉上或開心或憂愁,人生百態一眼看盡.

甯止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著那列車員說道:"謝謝你,有機會再見."

那列車員笑了笑,說道:"可以留一個聯系方式嗎?我覺得我們可能很快就會相見的."

甯止戈看了一眼刀疤,刀疤看著那個列車員,也覺得這是蠻有意思的一個人,隨便的寫下了一個電話給他.

"再見!"列車員在拿到了電話之中,滿意的走了對著甯止戈他們揮了揮手.

甯止戈看著那人遠去的身影,說道:"挺有意思的一個人,你覺得他目的是什麼?"

"目的?"刀疤偏了偏頭看著甯止戈.

"他這樣的幫我們難道沒有什麼目的嗎?"甯止戈說:"這個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只有利用和相互利用的關系."

甯止戈看著瑞甲道:"你說對嗎?"

然後甯止戈對著瑞甲甩了甩甩腦袋道:"去給我買包煙,最貴的.現在我們不差錢!差的就是有錢用不出去."

"刀疤,找個靠譜的醫院,我們需要休整一下了."瑞甲道.

"好,我來安排,這里算得上是我半個地盤了."刀疤說:"城里有一家最豪華的醫院,哪里是總督開的,就算是占蓬也不敢輕易的在哪里找事情."

"占蓬."甯止戈的嘴里默念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就像是有魔性一樣的,讓所有人聽了之後,既崇拜而又害怕,甯止戈甚至有點兒想要見到這個對手了.

瑞甲買了一條煙回來,美元無論是走到哪里都是硬通貨.

甯止戈拆開了煙,掏出了一根叼在嘴里,然後給每個人發了一包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煙之後,"走吧!"

"寒秋市,我們來了!!"

叫了兩輛出租車,開車的司機看著刀疤抱著一個布條包裹的人形物體,不由的問道:"里面裹著的不會是死人吧!"

甯止戈看了瑞甲一眼,瑞甲掏出了一張百元美金出來,出租司機微微的聳了聳肩頭,發動了汽車,"你們去哪兒?"

"聖牧醫院!"刀疤說.

出租車在大街上行駛著,甯止戈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在鄉村里待了幾十年了,忽然的走進了大都市之中.

"這個城市真豪華啊!"甯止戈感歎道,沖天的高樓聳入云霄,街頭上的車時不時還有一輛輛轟鳴的跑車路過.

"聽您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出租車師傅聽著甯止戈說話的聲音,說道:"您是打哪兒來的."

"我們從北邊來."甯止戈微微的抿嘴道,並不想多說.

很快在車流之中喘息著,出租車就來到了聖牧大醫院,"你們去那個院?聖牧大醫院有好幾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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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里了."刀疤說.

聖牧醫院的門口,有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上雕刻的是幾個漢字,然後才是本地的語言.

"這個醫院傳說是漢朝時的一個君王趙佗建立的,所以上面寫著漢字,幾千年了一直流傳到了現在."刀疤說,然後抱著胖子的尸體走了進去.

甯止戈拖著傷腿走在後面,聖牧醫院之中的人很多,掛號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龍來.

但甯止戈他們有錢,用錢砸出了一條路來,分別給幾人都掛上了號.

"哦,對了."刀疤說:"我還不知道你們的電話,留個電話等會兒走散的時候好聯系."

"我電話掉了,我沒受傷我和甯武哥走一起吧!你們帶著昆亮."瑞甲說.

甯止戈將他的電話留給了刀疤,刀疤讓痞子帶著昆亮去了重症室,而他們每個人掛了一個VIP豪華病房,專家親自過來看診.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扭著屁股帶著甯止戈去了樓上的高級病房,病房里就像是一個總統套房一樣的,巨大的液晶電視,有電腦,廁所還有軟綿綿的大床.

"有事兒你就叫我哦!"小護士甜甜的說道:"稍等一會兒,我們的專家就過來看診了."瑞甲將包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甯止戈也解下了身上的包,包里裝著他的狙擊槍和美金.

甯止戈躺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一下的就把甯止戈的身體陷了進去,這種感覺還是甯止戈在一個比賽上奪冠,受到首長接待的時候,在首長的辦公室之中享受過.

"舒服."甯止戈點燃了一支煙,而瑞甲打開了電視,拿著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

甯止戈抽著煙,吐出的煙氣彌漫在了房間之中.

房門忽然的打開了.

"誰在病房里抽煙啊!病房里禁止抽煙."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那個聲音甯止戈聽著好像是似乎很熟悉.

甯止戈睜開了眼,朝著門口看去,而門口一個身材高挑,一頭自然卷的咖啡色頭發的女人也看見了您甯止戈,兩人都忍不住的同時說道:"怎麼是你!!"

那個女醫生正是甯止戈之前受傷,在村里遇到的那個幫他取了兩次子彈的那個女人.

"真巧啊!"甯止戈尷尬的笑了笑.

"巧啊!"女醫生也忍不住的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志銘市過來兩天,你就來了還掛了我的號."

"你不會是跟著我來的吧!想追我吧?"女醫生說道.

"誤會,誤會."甯止戈摸了摸鼻子,熄滅了手里的煙,"我能為了追你把我自己弄得這麼慘的嗎?"

甯止戈解開了血肉模糊的腿上,甩了甩自己已經脫臼沒有知覺的手臂,"你看看還能不能保住我的手和腳吧."

女醫生走過來,甯止戈看見了她胸口貼著的名字,亦從夢.

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亦從夢."甯止戈的嘴里念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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