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錄將心



第六十八章:錄將心

甯止戈在經過了一段押運之後,來到了警察署之中,還沒下車就很有很多的記者在周圍圍堵著了.

因為,這是場全市的突擊行動,不少的新聞媒體拿不到直播的權限,也想在第一時間拿到第一手最新消息,而在聽見刑偵隊逮捕到甯武的時候.

無數的記者全部都蜂擁而來了.

一是因為甯武的名頭雖然大,但是幾乎沒有什麼媒體有過一張這個人正面照片,讓整個傳說之中的甯武顯得越加的神秘了起來.

二是甯武的幾百萬美金的賞金,賞金不是官方發的,而是毒梟發出的懸賞,而這個時候正在全城的逮捕販毒分子.

再加上全城的直播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次上頭是下定決心,決定要狠狠的打擊掉現在這個城市之混亂的不堪的景象,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全部的掃出去.

而且,甯武雖然是作為一個罪犯,但他的人氣無疑是最大的,也是最能夠吸引眼球的,媒體們都想拿到第一手關于甯武的資料.

而無論怎麼查詢,都找不到關于這個甯武的任何資料.

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武力值爆表,並且一手槍法已經吹成神了.

更有甚者的媒體為了吸引眼球,故意的給甯止戈安上了一下奇怪的身世背景,還有一些冒出來蹭熱度的"五"學家,專門來研究甯武這個人的心理,和行為構成,試圖從其中總結出什麼來,並且形成一門學問,自己也順便火一把.

然後在站出來說.想火想出名並不是我的本願,吾志本願只是為了研究學問而已,什麼功名利祿都是浮云.

體現出自己的一種大無畏精神,一個不為功名,不貪圖利益的情操高尚的學者就能夠進入到了大眾的視野之中.

只要出了名,嘴里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那都是錢,隨手的灑灑墨,來手鬼畫符,群魔亂舞,那就是行為藝術.

而不出名之前,那叫做神經病,想紅,想瘋了.

甯止戈的被捕牽扯了不少的牛鬼蛇神出來.

甯止戈在下車的時候,已經把錄將心的那包煙給抽完了,甯止戈伸出了雙手,說道:"鎖住吧!放心我不會讓你難辦的."

"我還有一個請求."甯止戈說道.

"什麼請求?"錄將心將手銬打開,重新的把甯止戈的手給鎖上了問道.

甯止戈看了車窗之外人頭攢動,各種媒體長槍短炮的對准了甯止戈.

"能不能把我的臉蒙住."甯止戈摸了摸鼻子,說道:"外面那麼多的人我有點兒不習慣."

"這個都是來采訪你的,又不是來殺你的,你有什麼不習慣的,你現在幾乎都算是這個國家的名人,明星都比不上了."錄將心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你說我以後直接出去當明星,會不會更賺錢啊!"甯止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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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以後都出不去了."錄將心搖了搖要把甯止戈推出去.

甯止戈拉住了錄將心的手,說道:"給我蒙上頭套."

"真的有人要殺我."甯止戈用力的捏住了錄將心的手腕.

……

再萬眾期待之下,甯止戈終于從囚車之中走了出來,不過身上蒙著黑色的頭套,閃光燈在閃所著,各方媒體在不停的拍攝,咔咔的快門聲就像是子彈上膛的聲音一樣.

"為什麼犯人你蒙著頭的?"有媒體在人群里叫了起來.

"你們警察不會是沒有能力,所以抓了一個假的出來弄虛作假吧!"

"放下頭套,讓我們看清楚罪犯."

錄將心伸手撥開人群,周圍維持治安的民警為他開出了一條路來.

"就算是犯人在沒有審判之前也是有人權的,對于媒體提出的無理請求我們有權拒絕."

而在人群之中,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男人,將手伸進了衣服之中,臉上面無表情的擠開了人群,向著甯止戈的方向走了過去.

"請各位多擔待一下,拜托前面的媒體朋友讓一下,否則我們就以妨礙公務罪拘留您十五天了."錄將心看著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說道.

前面的記者見錄將心這麼說了,更加的不想讓開了說道:"平時你們警員也是這麼執行任務的?是不是隨意的找一個理由就能誣陷一個好人呢?"

"這位記者請不要亂說哦,否則我會告你誹謗的.妨礙公務加誹謗,我想這個是沒有問題."錄將心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

錄將心很擅長應付媒體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就像是雕刻在了肉里一樣的.

錄將心對于這些也是很辦法,他曾經走吃過這個虧,所以在面對著這些媒體的時候,無論心里有多麼的窩火,但是臉上的笑容就不曾改變.

萬一自己發怒的樣子不小心的被那個抓拍了下來,那麼又將是一個頭條新聞,而且還是以他的臉作為封面.

然後在配上誇張的文字,摸黑的言論.一下子的又能吸引人,又能黑上一把警察署.

之前的錄將心在抓捕犯人的時候,就是因為在抓捕到犯人的時候,本來是大功一件的事情,結果在被媒體采訪的時候,他的一個徒弟受了傷,當時記者還是攔著他,大有一副我們可以一起促膝長談,從天黑擺到天亮的氣勢.

錄將心已經火燒眉毛了,心里著急的不行,一時間沒控制住,然後沒媒體報複性的拍了下了他的照片,然後配上誇張的文字,把錄將心黑得夠嗆,更是用了一下捕風招影的沒須有的事情,把錄將心祖宗十八輩都拉出來黑了一遍.

而那些坐在屏幕之前的鍵盤們,腦子從來不會長在腦子上,把錄將心的十八輩祖宗都給罵了.

在黑了錄將心的同時,還把警署也給帶上了,讓錄將心的大功一件變成了一個大過,升官沒升不說還差點兒被開除了.

而最不能讓錄將心忍受的,最後這個事情更是拿著這個當做是給犯人脫罪的一種手段,錄將心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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