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槍決



第七十八章:槍決

路清雨的身體橫在了兩人之間,說道:"我不是來聽你們兩個老情人見面談情說愛的."

"呸!"女人和甯止戈兩人同時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誰和他是老情人,我倆是死對頭."

路清雨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倆還挺有默契的."

然後她轉身捏住了甯止戈的脖子,說:"東西該給我了!"

甯止戈咂了咂嘴,說道:"你著什麼急啊!讓我們再嘮嘮唄!"

路清雨冷著臉.說道:"把這些全部拉出去殺了吧!"

路清雨看著周圍的人,門外進來幾個守衛,將地上那些昏迷的人,全部拉了起來朝著門外拖了出去.

"等等!"甯止戈叫道:"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我說了就把東西交給你."

"停一下."路清雨微微的抬起了手,問道:"還有什麼事情你說."

"那個女孩你把她帶到哪里去了?"甯止戈問道.

"女孩什麼女孩?我不知道."路清雨斜著眼睛睨了甯止戈一眼.

"就是醫院里的那個女孩."甯止戈盯著路清雨說:"你別給我你不知道,醫院是你們炸的,還槍殺了她的父母."

"醫院確實是我們炸的,人也是我們殺的,但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女孩我確實是不知道."路清雨現在的表情就是去了十次的游樂園,父母說要帶你出去玩兒,又帶了你去游樂園,還要你繼續去讓你玩第十一次一般.極度的索然無味,極度的失去了耐心.

他對于甯止戈這種喋喋不休的問題已經感覺到了厭煩了,最後的一點兒耐心也已經被徹底的消磨完了.

"你騙我!"甯止戈狠狠的看了路清雨一眼.

"隨便你怎麼看,你已經將我最後的耐心已經耗光了,我沒有耐心在陪你繼續玩兒這無聊的游戲了."路清雨抬手輕輕的揮了揮說道:"拉出去殺了吧!"

"我給你!"甯止戈叫道:"這次我絕對不跟你玩兒花樣了."

甯止戈說:"那東西就在我的身上,你解開我我拿給你."

"不行."路清雨搖了搖手指說:"我怕我這些人打不過你."

"那你叫人來拿啊!"甯止戈說.

路清雨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一個穿著反恐服的人,那人一直悶著沒有說過話,而且就算到了基地之後身上的反恐服也沒有脫下.

那穿著反恐服的人在路清雨看了他一眼之後,走到了甯止戈的身後,把手伸進了捆著甯止戈的皮墊之中,在里面摸索了一下.

甯止戈此時被那人摸得發笑,說:"別亂摸我的屁股,在上面的衣服口袋里."

"你摸到我的胳肢窩了,往外面一點兒."

"太外面了,往里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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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個男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摸來摸去摸了半天,才伸出了手來拿出一個U盤.

路清雨接過了U盤來,在手里來回的看了看,有些疑惑說道:"就是這個?"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是占蓬和阮藍一起男上加男的yan照麼?"甯止戈白了路清雨一眼.

路清雨拿著U盤,在微微的思索了一下,說道:"把他們都拉出去殺了吧!"

"干啥,干啥!"甯止戈沖著路清雨吼道:"你個臭娘們兒你說話不算數,東西都給你了,你說過我殺我的."

"呵呵."路清雨的眼角微微的跳動著,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拿的一個假的來騙我."

路清雨轉身就出門去了.

路清雨也不能確定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她也敢確定你們的東西是假的,而且占蓬讓她來的時候,拿到東西千萬不要打開,直接給他送回來.

路清雨出門了之後,直接的就上了一輛車,往占蓬所在的地方趕去,對于占蓬吩咐下來的事情,她就當是聖旨一般的在對待著.

一束燈光打亮,路清雨駕駛著一輛車直接的就開出了基地之外.

甯止戈和包括陸青雨在內的十一個人都被拉了出去,拉到了靶場之外的那片草地上是.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就像是執行槍決一般,剛才還在一旁做著拉練的那支隊伍,此時也在一旁來看槍決.

"我說這里的草為什麼長得這麼茂盛,原來是用人肉養成的啊!"甯止戈看著周圍茂密的草叢不由的笑了笑.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都要死了."在甯止戈身旁的是陸青雨,看著甯止戈說道.

"誒,對了."甯止戈轉頭說:"這屆的兵王是誰來著,你說不是你,那是誰啊?"

"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下去之後又爬上去搶這個兵王的稱號?"陸青雨也感覺到甯止戈的執著有些可怕.

"我家祖上幾代都是兵王,不能在我這里斷咯!"甯止戈斜了陸青雨一眼.

"無聊.難道你就是為了一個稱號而當兵的嗎?"陸青雨說:"當兵不是為了一個稱號,而是一種責任,每個人背負著這種責任蹣跚前行,最終鑄就一個泱泱大國."

"你不能當選兵王不是因為你的能力不夠,而是你還沒有背負起這種責任的覺悟."陸青雨說:"當你有了這種覺悟之後,你便就是兵王."

"說什麼廢話我聽不懂!"甯止戈別過了頭去.

"聽不懂也沒有關系了,反正也快要死了."陸青雨說:"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應該是坦然的,我為祖國奉獻了一切,應該坦然的死去."

"哼."甯止戈冷哼了一下,"要是祖國落在了你這種人手里,那就完了.你除了送死以外還做了什麼貢獻."

"你說一聲我比你強,指不定我還能救你."甯止戈轉頭看著陸青雨,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

"舉槍!!"站成了一排的行刑者舉起了步槍來,就像是在進行著一種儀式.

"教官能不能讓我們上去試試."在外面觀看行刑的學員再向教官問道.

"著什麼急!"教官伸手打開了那人的腦袋說道:"等你們完成這期訓練,站在那兒端槍的就是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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